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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还原灵功-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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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上女人就败,特别是怕我的孙女。”
  “不学不学,这种功夫我都可以教人了,还用你来指手划脚吗?”
  白雪“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白天明道:“我教你的功夫与你会的不同,你学了才知奇妙,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怕婆子’,威力大着呢。”
  侯宝闪动了几下眼睛,笑道:“那是什么名目,倒要请教?”
  白天明说:“就是令人亡魂丧胆的‘冰晶碎玉神功’,这名字听说过吗?”
  侯宝大喜:“我学,你快点教吧。要学多长时间?”
  “你的性情不错,功力也挺深厚,只要专心学,一个时辰足够了。”
  侯宝顿时心花怒放,乐得要唱起来。
  白天明向他一招手:“你过来。”
  侯宝走了过去。白天明从旁边拿起一个百宝囊似的皮袋,象个大黄梨那么大,伸手向里一摸,摸出几片如小柳叶般大小的透明极薄的玉石来,在手里掂了一下,又放回皮袋,然后把玉石袋交给了侯宝。
  “这是你的暗器,将来与人动手,它会大展神威。现在我传你神功心法。”
  老头子站起身来,双掌一合,抱在胸前,松身摒念,然后身子一旋,飘然飞动,双臂交叉外划。顿时周身飞出无数柳叶般大小的明点,射向八方。
  侯宝在一旁吃了一惊,叫道:“我明白了,你给我这些玉石是用来趁火打劫的。一旦周身光点万千,对手就分不出哪实哪虚了。”
  白天明哈哈一笑:“好小子,果然机灵;你说得对极了,就是等光点四射时用玉石击人,那时对方就是聪明万分也躲不开的。”
  侯宝说:“天下人都躲不开吗?”
  白天明一笑:“也许唯有女人例外吧。”
  “所有的女人?”
  “不,只是极个别的女人,至少你的母亲就是个例外。”
  侯宝长叹了一声:“我两天没见她了。”
  白天明说:“你还是先练功吧。”
  侯宝点了点头,跟白天明学了起来。他的悟性很高,行气走势一点就通。片刻,他就能独自演练了。
  一个时辰后,他果然练熟了,发暗器的手法还颇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白雪替他高兴,上前一把位住了他,亲呢地说:“好人,你真是个活宝,我好喜欢呀!”
  侯宝说:“我不是刚才那个人了,以后你要乖乖的,不然,我会露两手给你看的。”
  白雪笑道:“没关系,也许我属于极个别的女人。”
  侯宝盯了她一会儿,有些泄气。这个小娼妇,什么都想到我前头去了,我可能彻底完了,这辈子也别想甩开她了。
  白雪见他的脸色不自然,轻笑道:“好人,只要你别乱动脑筋,老老实实,也许我爷爷还会教你更多的武功呢。”
  侯宝顿时乐了:“好老婆,这是真的吗?”
  “只要你真老实了,就是真的。”
  侯宝连忙一个马步站稳,笑道:“好老婆,这太好了。走,咱们到外边高兴高兴,我驮着你跑一圈。”
  白雪乐得跳起来,和侯宝欢叫着一溜烟去了。
  在洞口,他们遇上了陆太长和古夕阳。侯宝笑道:“找到那两个女人没有?”
  陆太长冷着脸说:“都是你小子作鬼,上哪里去找。”
  侯宝说:“可借,我也没找到。”
  古夕阳哼了一声,与陆太长走进雪地里去。
  侯宝快活地一笑,拉着白雪返回洞里。今天,他真高兴极了。
  洞深处很静,他们又听到了水声,那是甜腻的欢快的流水声,能梳理人紧张的心情。他站在那里谛听了一会儿,忽闻脚步声。
  等脚步声近了,他忽觉不对,来人是三个,不可能是他要找的人。他轻哼了一声,喝问:“什么人?”
  “你大爷。”叶宽说。
  侯宝哈哈地笑起来:“我大儿,好,还有比我能装的呢。”他迎上去。
  吴畅冲他笑道:“朋友,我们正在找人,你们可看见两个女人吗?”
  侯宝打量了吴畅两眼,说:“我也在找两个女人,不知她们藏到哪里去了。不过,你们若是她们的朋友,就得好生谢谢我。”
  “为什么要谢你?”叶宽问。
  “我从两个恶鬼手里把她们救了出来,还不值得你们谢一谢吗?”
  曾峰忙说:“那太好了。少侠,她们人呢?”
  “会找到的,你只要用心去找。”曾峰猛地大叫起来,沉闷的声音传得很远。
  忽然,远处有了回声:“我们在这里。”
  他们一同冲过去,两个女人从水里爬上来。衣服自然湿了,两人有些冷。
  吴畅说:“朋友,请你给她们换身衣服。”
  “还要求我老婆,这事得找女人呢。”
  白雪瞥了她们一眼:“跟我来吧。”
  众人一同前去。她们换上衣服,气色好多了。
  曾倩倩眼里充满了泪,似乎也有哀怨,向吴畅身旁靠去。
  侯宝不知道吴畅他们被抓,更不知道这两个女人与曾峰、吴畅与叶宽的关系,反正他救了人。这也许是他有生以来做的第一件好事。
  吴畅见他有点沾沾自喜,问:“听说这里有个双影洞很出名,是吗?”
  “什么双影洞?”侯宝不说地说:“我看是个妄想洞。
  在那里呆长了,没有不成为疯子的。”
  “洞在什么地方?”
  “在北面。不过你最好不要去,那里有个丑女人,十分可怕。”
  吴畅的心一痛,半闭了一下眼睛:“那是个年轻的女人吗?”
  “也许很老呢,我分不清楚,也不想分。”
  吴畅起身就走,叶宽等人立即跟上。
  侯宝笑道:“这也是一群疯子。”
  白雪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吴畅等人出了山洞,往四下一瞧,向北面走去。这一回很顺利,入洞不久,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旋转的人影,转得人眼花镣乱,很不好受。吴畅心中一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向众人低沉地说:“你们在此等一下,我先过去。”
  “你对疯子感兴趣?”叶宽问。
  “她不是疯子,我会证明给你们看的。”
  他悄然走了过去,犹如一股风,毫无声息。
  慕容素舞止,陡然发现了他,霎时惊慌失措,想用手捂脸,来不及了,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她的身子是颤抖着。
  吴畅也是哆嗦的,她的面容毁坏得比他想象的严重,脸上几乎不再有光滑,肌肉多皱而且有些萎缩,用丑陋呼之实不为过。这象一道闪电击中了吴畅,使他有些头晕目眩。一种强烈的同情或者是对生命的唱叹使他颤抖不已,同时也让他感到许多仇恨,他几乎要流下泪来、这太悲惨了!上次他看到她的部分真容时是没有这种感觉的,那时他几乎认为是不可怕的。
  这样的灾难,连男人也承受不起的灾难落到她纤弱的身上,他忽觉她弱不禁风了。他有些可怜她,觉得有种力量把他们赶到了一起,一切都乱了套,他也说不清楚了。
  慕容素稳定了情绪,冷然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找你,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
  慕容素叹了一声说:“我所以到这里来,就是不想见你了,你还找我做什么呢?”
  “我们是有约的,这你可不要忘了。”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不能因它是过去就否认一切吧,这样是没有必要的。”
  “我什么也不要听,你走吧,我要在这里呆上一辈子。我不愿再看到生人。”
  吴畅“咳”了一声:“人生就几十年好时光,短得让你不能对不起它。它是辉煌的,而你却偏让它在阴暗的洞里。这是错误的。你可以憎恨一切,却要爱惜生命,它才是杰出的。”
  慕容素没有吱声。过了一会儿,她说:“你也许是对的,但对的于我也没有用处。在我看来,你离开这里才是最对的,我需要心静。”
  吴畅摇头道:“我们两人说不到一处去,那听谁的好呢,我们赌一下怎么样?”
  “怎么赌?”
  吴畅说:“你可以在手心里写个字,让我来猜。我若猜不准,你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也永远不再见你;我若猜准了,你就和我一块离去。这是天意,成败在此一举,怎么样?”
  慕容素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
  她慢慢地在手上写了几个字。
  吴畅看得出,她写字的手是颤抖的,几个字写得她热泪横流,她岂有不想离去的道理呢?这里太枯寂,她觉得再呆下去,用不了多久她就会疯的,随后就会死掉;但她又怕离去,自己的这副模样如何见人呢?若终生蒙面,那也永无天日啊!不如听天由命吧,一切听天的安排,就怪不得自己了。
  她写好字,闭上了眼睛,似乎等天音响起。
  吴畅凝神结想了一会儿,沉声道:“苍天负我!”
  慕容素的身子一颤,吴畅猜对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写的字的,这几个字我几乎是用心写的呀?”
  “我也说不清楚,仿佛有什么让我这么说的,大概这就是天意吧,天命不可违呀。”
  只有这么慕容素才会感到心安理得,有什么不对,她完会可以把一切罪过推到“天命”
  上去。这是中国的打法,独一无二的。懂得了这一点,就懂得了一半的中国人。
  慕容素好久无活,直待一声幽叹之后,才戴上面罩。转眼间,她又变得神秘了。
  她转过身看了他一眼,低声说:“他们在西边的洞里。”
  吴畅点了点头。
  “他们怎么不和你在一起呢?”
  “你师妹说这洞怪,一进来就头疼。文明只好陪她到别处去了。”
  “你认识白玉龙吗?”吴畅小心地问。
  “就是他告诉我们这里有座双影洞的。”
  “他怎么没和你们一同来呢?”
  “他有事要去南方,说过一段来看我们。”
  “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见了他也许会喜欢的,文明与他挺投缘的。怎么想起问起他了呢?”
  吴畅掩饰道:“江湖人把他吹得了不得,我有些不信。”
  慕容素怔了一会儿,说:“也许传言是真的呢,江湖中人谁愿平白无故吹捧别人呢。”
  吴畅没有言语,他所关心的是另外的故事。
  两个人又静呆了一会儿,慢慢向外而走。
  叶宽张口欲开玩笑,吴畅连忙示意他不要胡说,弄不好一切全砸。
  曾倩倩瞪了慕容素一眼,有些不快,似乎想弄明白蒙面人对她有什么威胁。
  慕容素自然看在眼里,却没有吱声。她试图让自己相信,一切嫉妒,自己都是能克服的。
  曾峰也有些不乐,不往地咳嗽,似乎在提醒吴畅他女儿是不可无视的,她也是一个多情的女孩子呀。
  吴畅明白他的用心,很有些过意不去,有选择必有伤害,这是没法子的事。做好人难。
  他感到一种滞重的感情充塞了他的胸怀,眼里的光有些散乱了。涓涓情,款款笑,有情天真了,少女眉头,粉泪飘摇,怎么得了。让一个少女为他柔肠寸断,他真有些受不了。但他也无办法,扔下慕容素,他会更痛苦,也许一生都抬不起头来。他所以对慕容素用情如一,多半出于他对美好生命的怜悯与珍惜。他太善良。
  几个人出了洞口,向西走。
  忽然,有人叫了起来:“吴师弟,我在这里。”
  吴畅扭头看去,见薛龙正向他招手。
  古夕阳看见了吴畅,吃了一惊,这小子怎么没死呢?趁他愕然之际,薛龙弹身向吴畅奔去。常娴随后追上。
  古夕阳干脆不挡了,转身而没。
  薛龙奔到吴畅身旁,笑道:“师弟,我好想念你呀。这些天你在哪里?”
  吴畅微微一笑:“在尼姑庵里,你呢?”
  薛龙叹了一声:“我一直在寻找你和文师弟,不知他是否在这里。”
  吴畅说:“师兄找我们有何事呢?”
  薛龙沉声道:“我们师兄弟自从分手以后,一直没有在一起相处些时日,这是我的责任。师傅死了,我们还在,我是师兄,有责任寻找师弟聚在一起光大本门武功。师弟,我们前些时候有过口角,那是我的过失,请你不要记恨。””
  吴畅笑了:“师兄,你言重了,那点小事何必再提呢,我们毕竟有过十几年的友情。”
  薛龙点了点头:“师弟能谅解愚兄,我就放心了。文师弟在这里吗?”
  “在的,我们进去吧。”他率先入洞。
  他们入洞不远,就看见文明与陆太长在拼杀。文子清有石在身,仍然捉襟见时,处处被动。陆太长若不忌惮石镜放射而出的怪气,早已制住了文明了。
  陆太长暴伸右手,正欲孤注一掷,忽见有人来,急忙闪开。等他看清了众人,他不由打了个冷战:“小子,你没死呀?”
  吴畅哼了一声:“那种铁笼子只配关你。”
  陆太长嘿嘿一笑:“你可以逃出,却逃不出无情谷。这几乎是不可改变的。”
  “我们是对手,我想得不可能与你一样。谁是胜利者,待会儿才能知道。”
  “吴畅,你敢到雪地里去角斗吗?”
  “你可以这样选择,但无论你占有怎样优势,你都不会是个赢家。”
  陆太长纵身就走,被众人堵在石洞对他是十分不利的。
  他的原则是:聪明人善于化险为夷。这一点他几乎完美地做到了。
  陆太长一走,文明向他们走过来。
  薛龙欢快地叫道:“师弟,我们又相见了!”
  文明十分动情,激动地说:“师兄,师弟,这不是幻觉吧!”
  吴杨笑道:“到雪地里去你会另有感觉的。”他看见了胡仙,心又被刺痛了。
  “师妹,你还好吗?”
  胡仙冰冷地说:“我能好吗?我成了这个样子,又杀了自己的父亲,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
  吴杨仿佛被打了一巴掌,心里十分难过,他忘不了自己有过一个承诺的;可现在自己什么也没做,罪过!他低下了头。
  王碧玉这时忽道:“薛少侠,我等着要返还故乡呢,你不要再让我失望哟?”
  薛龙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抬眼看了一下文明,吞吞吐吐地说:“师弟……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文明平静地问。
  薛龙道:“我……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石镜。”
  叶宽顿时跳了起来:“不行!石镜是我的,应该还我!吴兄,你答应我的,不要抵赖呀!”
  吴畅又碰上了难事。他还没开口,王碧玉就大嚷了起来:“薛龙,你若食言,我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薛龙急了,哀求道:“师弟,看在我们同门的份上,你把石镜借我一用!”
  文明亦为难了。
  薛龙又转向吴畅:“师弟,师兄是被逼无奈,请你帮我这次吧。”
  “帮你,谁帮他?”叶宽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已答应把石镜还我的,那本是我的东西。”
  薛龙不快地瞪了他一眼:“你搅和什么,石镜不是男人的东西,只有女人才能享有它。”
  叶宽一甩袖子,叫道:“放屁!你想拿我的东西送给你的相好的,没门儿!”
  常娴被伤害了,扭头就走。她觉得薛龙太丢人了,为了一块破石头低声下气求人,还不得好脸色,太可恨。她受不了这种侮辱。
  薛龙的心乱了,大叫一声,冲过去,拉住常娴道:“依妹,你愿这种时候扔下我吗?”
  他动了真情,连吴畅等人都不好受。
  王碧玉觉得薛龙表演得效果不错,心里乐开了花,几乎要笑起来了。
  .吴畅叹了一声,说:“师兄,你把石镜给大师兄吧,我不想再看到兄弟不和。”
  文明默默地把石镜掏了出来。
  叶宽急眼了:“吴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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