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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还原灵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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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祖点了点头:“也许你是对的,不过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得尽快收拾他们。”
  薛不凡自信地说:“老兄,放心吧,你看我的。片刻之后,准让他们个个嘴歪眼斜。”
  朱祖轻吟一笑,走到一边去。
  薛不凡扬了扬手,向慕容素走去。与女人斗,最好先斗恶的,这是他的信条。
  慕容素视而不见,不为所动。
  薛不凡放慢了脚步,两眼直盯着她,目光似利剑寒光,让人胆战。
  慕容素仍无所觉,似乎眼前什么也没有,那满天的雪仍然在飘、在飞。
  薛不凡见对方如此木然,抑或是沉着,不由疑惑了,这妞儿搞什么龙门阵?是故作高深还是另有门道?
  他思忖了一下,决定先探一下虚实。
  嘿嘿一阵长笑,他斜身抢上,一招“青龙探爪”,抓向慕容素的面门,欲击她的眼睛。
  他意在试探,并不想立下辣手:不过,如果对方实在木了,他也会顺手牵羊,打她个措手不及。
  慕容素也许真的成了风,成了雪,也许看透了薛不凡的心理,仍没动。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表现,着实难得。
  薛不凡手到中途,看不透慕容素的深浅,便没有顺手牵羊。他看见慕容素握剑的手动了动,说明对方并不木然,倒是精得很。
  他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轻叹了一口气。
  被一个女人的气势逼退,这大概是第一次。他苦笑了一声,有些烦恼。自已明明可以取胜,还怕什么,是杀人的手软了吗?
  他扫了一眼悠闲的朱祖,又走上前去。这一次无论如何要动手,他告诫自已。
  慕容素仍然那个样子,不动。
  薛不凡冷笑一声,身形一拧,使出“虚实双红”奇术,纵身而起,一上一下两个人影同时向慕容素袭去,仿佛幽风儿一吹;如千针电射,人未至,劲先到,欲打乱她的宁静。
  在绝对不利的情况下,她仍然浑如不知,似乎专等着挨打了。
  文明大惊,叫道:“小心!”
  薛不凡掌影已至,黑影飘忽一闪,她的头顶全是险情。
  在这当儿,慕容素仿佛被风吹起的雪花,人与剑全动了,无心剑闪电般向外一划,犹如雪花儿迸了,霎时青芒明透,森然夺魂。剑气打了个旋儿,飞向薛不凡的脖子。
  这突变实在太快了,一点也不弱于薛不凡,在极短的空儿薛不凡不敢再击慕容素,拧身向上飞升,他不想与慕容素同归于尽。
  慕容素毫不放松,身子腾然而起,反剑再刺。薛不凡一掌向她拍去,借力反弹,如飞鸟般泻地。
  他落下的地方离黄娇不过有两丈远,是背着她的,做梦也想不到他落脚未稳,黄娇剑诀一领,碧月狂风剑抖起弧形剑气向他划去。
  电光石火之间,剑气就袭上他的后背,想躲来不及了,唯有前扑,以尽量减轻剑气的伤害。“啊呀”一声响起,血雨飞洒,他的后背被划出一道血横槽。
  黄娇哈哈地狂笑起来。
  薛不凡在地上一滚,弹射数丈外。
  黄娇笑嘻嘻地说:“好怪,他身后飘起红旗了,亮亮的。”
  这并非她装疯卖傻,是真的感觉。她能如此巧妙地刺薛不凡一剑,纯属巧合,是薛不凡打击慕容素的样子刺激了她,让她得以片时清醒。霎时的明白应付一下敌人也许是有效的,面对漫长的人生就充满坚硬的苦涩了。
  她的头发都散乱了,完全疯子的模样,嘻嘻哈哈的笑声,犹似雪天里的西北风。
  薛不凡让朱祖帮他止了血,恨得眼疼,让一个疯女人又捞了一剑,好没由来。
  她这么见巧就干,一条老命还不让她抬去,他不由怀疑起她疯的真实性。女人是善变的,谁知她能把自己打扮成什么模样。
  他冷冷地盯着黄娇,眼里闪着毒光。在雪夜里那分明有毒蛇的形象,期待吞人。
  黄娇满眼都是花格子,白点子,一闪又失,对敌人的存在似乎没有感觉,能感觉到自己,对她来说已是重负。她的灵魂深处不停地呼唤另一个自己,渴望灵洒洒、轻飘飘,复归婴儿,光烁烁,返朴归真。对她来说,什么不存在才是幸福,无牵挂,无遮拦。
  薛不凡看了她好大会儿,实在难以相信她是个好人。心中更憋气,他要报复。
  对付一个疯女人,他相信不会有问题。
  黄娇这时嘿嘿笑道:“你干嘛这个样子,我又不好吃。我喜欢雪,它太美丽。”
  薛不凡说:“你也不难吃,吃掉你有多种方法,你喜欢哪一种?”
  黄娇歪头一笑:“要杀人吗?把你的头拔下来吃吧。”
  薛不凡乐道:“好,头给你。”身子飘然前去,及至近处,身影一闪,欺到黄娇身边。
  他的动作迅速之极,举手就劈。
  黄娇怪叫一声:“失火了!”扭身就逃,是本能的,速度也快,但还是迟了一些,被薛不凡拍中后脑勺。多亏他用力不足否则她脑浆迸飞了。
  她哼了一声,身子飞出丈外去。
  薛不凡报了仇,心里舒服了,嘿嘿一阵快笑。黄娇脑袋又一巨震,里面乱昏了,什么也找不清了,这回彻底疯了。
  慕容素心中难受,身子不住地颤抖。再也进入不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了。
  朱祖眼睛一亮,忽道:“机会来了,你该扬眉吐气了。”
  薛不凡说:“对我来说,时刻都是机会。”
  朱祖点头道:“除去你倒霉的。”
  薛不凡冷然一笑,闪电般向归飞霞欺去。他的打法变了,归飞霞一惊,矮身旋掌,一式“铁树开花”向外猛推,内家劲。
  薛不凡又见她参战,恨得周身汗毛晃,眼看要得手了,不得不放弃。他不能点人家一下,让自己多一个血窟窿。万般无奈身如盘龙一歪,向雪地滚去。
  归飞霞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事实证明,她们合手可以对付薛不凡的。
  在场的人,瞬间里几乎都明白了这一点。
  薛不凡极不甘心地说:“我还要试一次。”
  朱祖道:“你只还有一次的机会,要珍惜。”
  薛不凡恨不得怒骂他一顿,嫌他故作姿态。怎奈这是非常时刻,他不愿失去一个朋友,现在对他下手还为时尚早。他冷笑道:“老兄,旁观者清,说说看,为什么还有一次机会。”
  朱祖说:“她们两人可以与你平手,那四个人呢?你不要小看另外两个。”
  薛不凡不服气地说:“两人与两个是不一样的。他们未必管用,你老兄多虑了。”
  朱祖笑道:“人只一条命,失了不再来,你别与它过不去。”
  薛不凡不乐地问:“依你之见呢?”
  朱祖道:“你也该明白什么是‘两个’。”
  文明冷道:“我早已看透了你,岂会指望你上当。”
  薛不凡哼了一声:“老兄,我看你该出马了,这小子轻看老头子呢,我看该打。”
  朱祖说:“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你先动手吧。”
  场上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薛不凡得意地一笑,如醉汉似地一冲,直扑胡仙,这次是先打弱的。他的想法是不借,但他轻视对方就不美妙了,以为手到擒来的往往不美。他一闪,到了胡仙身边,伸手就抓。
  不料,胡仙动都不动。刚才见黄娇疯了,对她的刺激极大,对生的愿望淡下去了,人生这般冷酷,活下去又好在哪里?听天由命吧,该死的时候也不要挣扎。她以这样的心境对待薛不凡的袭击,自然是抱定了死的念头,还闪什么呢?不过,要让她白白死去,她又不干,能扎敌人一下也不错吗。
  等薄不凡的手触到了她的身子,她终于出手了,无心剑划起一道骇人青芒刺向薛不凡的胸膛。
  薛不凡大惊失色,急忙绕步拧身,电闪斜射,仍然晚了一点,肩头几乎被扎透了,疼得他一咧嘴。
  闪到一边去,薛不凡几乎气昏。这是遭了什么邪了,老挨剑扎!他恨不得一脚把地球踢飞。其间的道理连朱祖也不明白。
  胡仙也搞不清楚,她是无心的。而实则自有微妙。以薛不凡的轻功之高,就是胡仙陡然发剑按说也刺不着的,何以会这样怪呢?其实这完全是两种打法。
  薛不凡飞爪伸去,胡仙若躲而又击,任她多么冷静都是没用的,这样他们就混战了一处。怎奈胡仙不是这样,她不管薛不凡干什么,杀了她也不管,只专心自己做什么。你打你的,我打我的,这样两人就显得格格不人。薛不凡要分心二用,既攻又闪。胡仙却只想着杀,无形之中薛不凡多了一份负担,再吃一剑就免不了了。
  胡仙料不到抱着死的念头反而赢了,也许是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故吧。她这样想是合理的。
  文明正为爱侣受击没插上手懊丧呢。见她出奇制胜,不由笑了。苍天有眼,没让我们因此而绝!
  薛不凡冷扫了一眼朱祖,恨道:“这贱婢也能扎我一剑,真是奇耻大辱!”
  胡仙淡然说:“这有什么稀奇,你若再动手,我让你就地成个瞎子呢。”
  薛不凡嘿嘿地笑了:“丑妞,你别做美梦了,老夫若不小看你,岂会让你得手。”
  不错,这确是他吃亏的另一个原因。
  朱祖仔细思忖了一下,见胡仙淡然处之,不由想通了,哈哈笑道:“有趣呀,这妞儿是歪打正着。”
  薛不凡一怔,忽儿也懂了。不错,怪不得她一点也不怕,本就没想活下去吗。
  他不由叹然,一个女孩子有这样的心志,也是难得啊!若不是挨了一剑,他真起放弃这场拼杀了。
  朱祖说:“让我来试一下,看她的剑哪儿精。”
  文明冷道:“你最好别试,死人是没有好样子的,你不想与雪一同进入地下吧?”
  朱祖笑道:“小子,你还不配说这话。”他身子一纵,直取文明,使的也是北斗逍遥功,急如幽电。
  文明大骇,急摆剑有些迟了。
  千钧一发之际,慕容素与归飞霞从两面欺上,亦如飞空天马,掌剑交加,劲气如潮,袭卷而上。
  朱祖身子一拧,斜滑开去,比薛不凡自如多了。
  文明躲过一劫,倍感沧然。
  慕容素说:“我们要走,他们也拦不住,不必在此耽搁了。”
  朱祖笑道“疯子是走不动的,你们要背着她吗?”
  文明说:“那你就看吧,活着就有办法。”他走过去,伸手欲扶黄娇。
  不料,黄娇一反手,点了他的穴道。她认穴之准与没疯无异。
  文明惊骇欲绝,一颗心凉透。我的何仙姑,这是什么时候,你开这样的玩笑!
  黄娇一点也不这么看,起身敲着他的头笑道:“坏小子,你的头上这么多毛?”
  文明啼笑皆非,头上没毛,还长到舌头上去?他叹了一声,苦笑道:“黄姑娘,你解了我的穴道,头上就没毛了。”
  “你要做和尚吗?那不好。”她摇头道。
  薛不凡一旁哈哈大笑:“疯子果然有趣,你们还想走吗?”
  胡仙气得难受,恨不得冲去给黄娇一巴掌,又怕为薛不凡造了机会。几个人僵持在那里。
  朱祖不失时机地欺过去,他们又都紧张起来。
  慕容素说:“今夜生死难料,我们全凭运气吧!”
  归飞霞与胡仙点头赞同,搏杀一触即发。
  朱祖又向前走了两步。
  三个人同时扑过去,疾似惊电,状若飞虹。
  朱祖很滑,自忖以一抵三讨不了好去,又怕薛不凡到时不援手,那自己就惨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左脚外跨一步,扭身掠到一旁去。
  胡仙见有了机会,飞身冲向文明,欲解他的穴道。
  薛不凡冷哼一声,斜抢过去,手中多了一把怪刀,在空中电弧一闪,削向胡仙的下部。
  一招之势蕴含削、劈、点、挑数种之辣,极其骇人。
  胡仙惊骇欲死,闪躲不易了。
  归飞霞与慕容素再次扑上,欲击薛不凡。
  朱祖在侧面偷袭了归飞霞。他的身法如鬼魅,飘忽难测。
  归飞霞发觉有险,急闪迟了。
  朱祖快手飞点,一指点中她的期门穴。她的半边身子顿时木了,收势不住,摔倒在雪地上。
  薛不凡这时向后弹跳而起,躲开幕容素的剑芒。他本就没打算一定要杀伤对方,虚张声势的成分居多。
  闪到一边去,他哈哈大笑起来:“老兄,你的办法总比我多又撂倒一个。”他故意给朱祖戴顶高帽。
  朱祖说:“她是最俏的一个,美的女人总是比别人的麻烦多。”
  薛不凡快笑道:“李兄,看来你的道心也在转移。女人嘛总有吸引力。”
  朱祖摇头说:“你别想错了,我不好色,不过觉得戏弄美人别有趣味而已。若与丑妞斗,那心情就差多了。”
  薛不凡笑而未语。
  慕容素却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若这样下去,那还不都给他们收拾掉。
  她瞥了胡仙一眼,苦笑道:“小妹,我看咱们唯有心死了。”
  胡仙明白她的话,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唯有抱定死里求生的念头了,生下去更好,不活也别怨。这样的天气里愁够多了。
  两人默默地注视了一会儿对方,各自向敌人走去。但她们却不马上进攻,走到离他们丈远的地方站住,不动了。很明显,她们要以静制动,后发制人。
  薛不凡面对胡仙,不由觉得滑稽。这个小丑妞要与我对阵,真把人气死,不自量力。
  朱祖也不痛快,他也不想看慕容素的那副冷样子,唯有苦笑。
  她问呆如木石,不管他们如何恼火。
  两人静静的,犹如做立在雪海中的两座神女峰,任大雪飘飘,万点迷离,她们岿然不动。她们就是飞雪,浑身充满了雪的精神,不分你我,阔广的旷野包容着两颗心,美丽的雪花在夜里跳着……
  薛不凡与朱祖见她们不动,也没有立即出手,四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雪在他们中间飘来跳去,象个多愁而又寂寞的舞女。他们仍然僵立着。
  雪在他们身上做巢,几乎成了雪人。他们还没有动,仿佛在拼斗耐力。
  实则,他们的心境是绝不一样的。
  她们两人与雪同在,心无二念,空空然,虚静静,不见自己,唯有风雪。
  他们两人却不是这样,心中想的全是从哪个方位下手,一举把对方消灭。
  若说朱祖对付慕容素不易,那是实情;薛不凡收拾胡仙,按说该不难。何以迟迟不下手呢?难道他对这么站着入迷?
  薛不凡从多方面考虑过这个问题,结果发现,还是这么站着快活。他自信一刀可以解决了胡仙,但丑妞不怕死,也极可能死前刺他一剑。剑刺的方位他估计不准,盲动不得。
  僵持久了,他的自尊心受到挑战。自己一代天骄,横空出世,虽非天子,亦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说是大坏蛋也可。总之,绝非常人可以比拟的,怎么能在一个丑妞前徘徊呢?若这样下去,自己与丑妞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的可贵不在于是否厉害,在于敢决断,这是阳刚美的天然成分。他自信自己的刚美不小,不能任它流失,那是可怕的。
  左思右想许久,他开始动了,先是左脚外滑,后是怪刀飘移,终于怒喝一声,身形顿起,冉冉上升,挺慢挺慢的。这是虚影,无疑的。那实影哪里去了呢?这北斗逍遥功的“移影挪真”式端的不凡。
  胡仙只见雪地上幽暗一闪,仿佛一条蛇游来,惊诧不已。也许要死了吧,管它呢,她仍然没动。一个人若是该死,又如何逃得了呢?这种安慰对她还真想了作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薛不凡怪刀到了她的头顶,再也犹豫不得,手腕儿一翻,削向她的脖子。
  寒气一生,胡仙陡然动了,她不问对方的刀砍向何处,只管自己的剑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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