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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还原灵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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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游于无穷无尽的黑暗太空中,全神放松,感到自己仿佛如一个气囊般,全身膨胀,忽又放松,动物中青蛙不是能够用皮肤呼吸吗?这就如同青蛙冬眠般。这样,从外表上看,这人就好象已死去一般,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只要别人不对其肢体进行伤害就能蒙敝敌人,以为人已经死了。”
  叶宽这时已冻的上牙直敲下牙,浑身乱抖,只听桶里的冰渣子“咔嚓”乱响。
  吴畅暗笑道,就这点微技也要争天下第一,见叶宽确实不行了,赶忙把吐纳调息心法和功法教与叶宽,之后两人逐渐进入“临界状态”。渐渐的,两人如老僧人定般,一动不动,灵台一片空明,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外界的一切声响仿佛都如天籁之音,只看到无边无际的冥冥太空,两人仅靠丹田里的一点真气维系着残存的一点生命。
  刚才那两个女人又过来了,她们走到桶边,看见桶里那两个裸体冰男,都笑了,她们回去过了一会儿,归飞霞和她们一同来到桶边,桶里已结成了冰块。归飞霞邹了邹眉头,冷冷地说:“他们死了。”说完她们都走了,回去商量对策了。
  周围一片寂静,吴畅逐渐有了轻微的呼吸,逐渐粗重了,他的思想又开始活动开了,叶宽也开始有了呼吸。吴畅开口道:“总算过了一劫!黄峰尾上刺,最毒妇人心。也只有她们才想得出这样的点子。”
  叶宽恨恨地说:“等小爷冲开穴道后,第一个先去把她们也扒光,放进木桶,如法炮制!”
  吴畅说:“你提气试试看。”
  叶宽一提气,真气流转自如,在各个穴位游走一遍,全身也有了暖意。
  叶宽运功一振:“咔嚓”一声,连木桶带冰块全都成了碎片,叶宽慢慢地站了起来。吴畅自然而然地站进来,全身都是干的。叶宽心中暗自嫉妒,没有表露。
  他们在旁边拿衣服穿了,走出过道。
  迎面碰上了一个老太婆正在训斥一名中年文士。吴畅听着听着笑出声来,老太婆怒道:
  “你是什么人?”吴畅还未回答,那中年文士插话道:“婆婆面前岂有你品头论足的份儿,还不快滚开,小心大爷取你项上人头!”吴杨道:“你相信不相信我一招夺你手中剑。”中年文士怒极,也不答话,一招“天际流星”斜劈吴畅,吴畅急闪欺身,伸手抓向他的剑。中年文士反应极敏,摇身一摆,飞射几丈开外,但他的剑还是到了吴畅手里。
  中年文士失了剑,格外惊心,多少年来他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老太婆发觉了,也走过来。中年文士打量了吴畅两眼,冷道:“阁下偷剑是何道理?”
  吴畅笑道:“我们被四个戏婢折腾苦了,想借剑杀了她们。”
  “住口!老太婆的拐杖向地下一敲,“贱婢也是你骂的吗,你知道她们是谁?”
  吴畅淡然一笑:“我又不要她们做使女,知道那么清楚干什么!”
  老太婆勃然大怒:“天儿,废了这个多嘴多舌的小子。”
  中年文士一声不响,摇身而上,动作快极,看样子他的身手只在归飞霞之上,而不在其下。吴畅有剑在手。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小爷要无敌天下呢,连你都收拾不了,那吹牛都找不到地方。他一振长剑,顺手划了一个圆圈,一个明亮的剑气因飞向中年文士。
  吴畅笑道:“伙计,这招‘断合剑’你接得下吗?”中年文士冷哼了一声,侧身绕开气圈,直扑吴畅,他想一鸣惊人。吴畅摒弃百念长剑飘摇一摆,“无心剑”随之使出。刹那间剑点万千。犹如生出的苗儿,分不清哪虚哪实,剑点一明,剑气大盛,森芒夺魂。中年文士料不到吴畅的剑术无招可破,双掌一合,向前猛抖,同时飞身后撤。他攻得急,退得也快,没有被剑伤着,不过确实被吓了一跳,出了一身冷汗。
  吴畅不无得意地说:“你现在该知道我有资格叫她们贱婢了吧?”
  老太婆的拐杖向下猛一顿:“你永远没资格!玩剑的我见得多了,没有一个敢在我面前狂的。”
  “你太老了,记性不好,说几句错活又有谁会怪罪呢。我从不‘玩’剑,当我拿起它的时候,它就是我的敌人,一点儿也不好‘玩’。”
  老太婆颤抖的手伸了两下,向吴畅走过去。
  吴畅不愿与她对敌,转身对叶宽说:“快走。小妖好斗,老妖难缠,我们还是溜之大吉吧。”
  两人飞身就逃。老太婆纵身欲追,又放弃了动武的念头,她觉得追追打打失她的身份。
  吴畅与叶宽逃出石洞,进入风雪之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叶宽道:“以后下雪天,我再不出门。”
  吴畅没有话,感到又乏又困,若有张床在眼前该多好。
  他们稀里糊涂离开了野龙山,跑进荒野的一座破庙里,庙不大,但容两个人的地方还是有的。他们进去刚坐下,不知从哪里突然传来渗人的哭嚎声,十分难听。
  叶宽道:“又有鬼来了,你千万别睡。”
  哭声戛然而止,怒道:“你才是鬼呢,我有冤屈,为什么不能哭?”
  叶宽说:“你干嘛哭得那么难听呢,象唱的一样不行吗?”
  “放屁!你难受的时候会唱吗?”
  “我难受的时候就睡,你最好学一下吧。”
  “我闻着你们是两个人,他怎么不说话?”
  “他很难受,睡下了。”
  “不能睡!我身负奇仇大冤,受冰雪之苦,你们见了都不动恻隐之心吗?”
  叶宽嘻笑了一声:“我们不是侠士,是坏蛋。你快走远些吧,不然待会你没光沾。”
  庙外一股风雪扑进,那人似乎到了庙门。
  叶宽急道:“你不要进来,破庙容不下三个人。”
  那人叹道:“果然是坏蛋,连破庙也占。”
  叶宽站起来,向庙门靠去。庙外无动静,他在门口看了几眼,什么也没发现。
  “老小子跑了。”他自语道。
  “老子没跑,我的腿都冻坏了,怎么跑得动。”
  叶宽把破庙门一关,不再去理他。
  风雪儿袭来,庙门“恍当”一声又大敞开。叶宽索性不问,看他还有什么招。
  那人在外面沉默了一会儿,又哭起来,这回哭得不难听了,果如其唱:“人传江湖上有一少侠,他神通广大,心地善良。我寻他跑了路有万里,天下了雪我好失望。吴畅呀吴畅,你若能听到我的哭泣,该动心肠。”
  叶宽斥道:“到一边去哭,这里没死人!”
  那人有些火了:“你小子不听也罢,管我哭不哭干什么?”
  叶宽碰了一下吴畅,小声说:“老兄,又是找你的,准不是好事。”
  吴畅没有吱声,仍然半闭着眼睛。
  外面的那人耳朵倒挺灵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妙啊!妙!找到了。吴少侠,你怎么不说话?”
  吴畅睁开眼睛,淡然地问:“你是什么人,找我干什么?”
  庙门口寒风一吹,闯进一个人来,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儿,人倒是挺精明的。
  他冲着吴畅一笑:“小老儿曾峰,特来找少侠去见小女的。”
  叶宽嘲讽地说:“吴兄的艳福真是不浅,刚摆脱了四个女人,又有人送上门来了,你不是说身负大仇吗,怎么又扯到你女儿身上去了?”
  曾峰叹道:“我一家被仇人所杀,仅剩下老朽与小女,她突然又害了病,我自然要先救她了,然后才能报仇。”
  叶宽笑道:“你是想找个替你报仇的,故而才以女儿做诱饵吧?”
  “放屁!”曾峰怒火千尺,“我女儿才十七八岁,风华绝代,我能忍心坑害她吗!只有你这样的下流人,才会想出这样的主意!”
  叶宽并不感到难为情:“你是上流人,还到处求人干什么?”
  “不是我要求人的!是我女儿。她那么娇美,那么纯洁,我能看着她一天天消瘦下去吗?”
  叶宽轻嘲地说:“所以你要一天天消瘦下去。”
  “放屁!你小子是什么东西,连同情心也没有?”
  叶宽扬脸一笑:“我说错了吗,你天天奔跑找人,餐风饮露,能不消瘦吗?”
  曾峰忽地笑了:“你这还象句人话。”
  吴畅冷漠地看着他们斗嘴,心里空荡荡的。
  曾峰转过脸来,近乎乞求地说:“吴少侠,小女对你思慕已久,现在重病。你就去看她一眼吧,那她死了也不在来人间一回。”
  吴畅有点无可奈何地说:“前辈,我确有要事在身,难以前去,推一段时间可以吗?”
  曾峰连忙摇头:“再过一段时间,那你只能看到她的坟空了。她活在世上不易,你就满足她这点小小的愿望吧。”
  叶宽冷笑道:“吴兄,小心又是温柔的陷井。”
  曾峰几乎带着哭腔说:“你小子若不信我,也可以跟着前去。见了小女,你就一切都明白了。”
  叶宽哼道:“我自然要去,当然……”他不往下说了。两只眼直盯着吴畅,似乎等什么。
  吴畅感到有些迷惑,拿不定主意,双目呆望着庙外,不发一言。
  曾峰急了,哀求道:“吴少侠,就凭老汉冒着这大风雪来求你,任你有什么事,也该放一下。要知道,你去一次,就救一条命呀!那不是普通的一条生命,而是为你跳动为你将死的一条生命,你能忍心不问吗?”他的声音里充满悲哀之情,痛苦的力量洋溢其中,辨不出有作假的成分。
  吴畅苦笑道:“令媛与我并不相识,怎么会对我有情呢,你弄错了吧。你已到了爱出错的年龄。”
  曾峰大声道:“少依你这是瞧不起我。再过二十年我也不会连自己的女儿想什么都弄不清楚!你们虽没见过面,但你的侠名已深入她心里,她太认真了,自然苦了她……”
  吴畅心里沉甸甸的,有种冰水入胸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他猛地站起来:“走吧,大不了再上一次当。”
  三个人飞身出了破庙。
  雪还在下,三道惊电在雪面上飞掠。很显然,曾峰的武功在叶宽之上。叶宽心里很不服气。
  清晨来临时,寒风直透骨髓。他们三人翻过两座山,来到一片树林前。树上树下一片白,吴畅不由长笑而起,笑声向远天飞去。
  树林中,有几间木屋,上面也全被雪盖上了。曾峰笑道:“这里就是我的家,太寒酸,请少侠不要见笑。”
  吴畅两眼盯着雪景,没有吱声。他们走到木屋门口。屋里传出一个娇嫩悦耳的声音:
  “是父亲吗?”
  “是我。吴少快也来了。”曾峰急忙说。
  屋里传出一声轻叹。
  他们推门进屋,顿感一种温馨,同时,吴畅与叶宽也被一个清丽王透的少女惊呆了。她一身绿衣,不是小巧玲戏,而近乎高大,周身的曲线无不潜藏着美的韵律,皮肤细白清澈,粉颈洁白光滑,眉浓眼大,全部的风情在眸子里。她无疑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人,只是眉头有些忧郁。看到他们进来,她的目光一下子射到叶宽的脸上。吴畅心中暗喜他有点怕这女人,他的心里觉得这样更好,他好趁机赶紧离开这里。
  曾峰似乎发现了其中的微妙,连忙向女儿介绍。她的脸上火星般闪出有些寂寥之意。
  吴畅的眼睛自然没闲着,一切全看在眼里。
  叶宽有些欣欣然了,这妞儿不错,竟把我当成吴畅了,有趣!
  他们三人坐下。少女去另一间木屋烧水。
  闲谈了几句,扯到少女身上去。
  曾峰笑道:“吴少侠,小女如何?”
  “自然是极妙的,我们不能比。”吴畅客气说。
  叶宽道:“甘先生不是说令媛有病吗,我怎么看不出她有病呢?”
  曾峰脸色一沉,不悦地说:“心病不是容易看见的,只有善良的人才能体察。”
  吴畅不愿再坐下去,便说:“曾前辈,在下已与令媛见了面,她气色不错,在下要走了。”
  他站起身欲走,曾峰拉住了他:“少侠,你既然来了,总要与她单独呆上一会儿说几句话,那样才能救了她。”
  吴畅道:“你介绍错了,叶公子足可当此重任。”
  曾峰正色说:“我不能欺骗女儿。”他拉起叶宽,笑道:“我们到另一同屋去。”
  叶宽十分不情愿,又不好赖着不走,只有跟他出去。木屋里只剩下吴畅一个人,他心中杂念乱飞,眼前的一切仿佛离他甚远。
  香风儿一动,曾倩飘身进屋,她走起来浑身无一处不动,十分优美。吴畅冲她一笑,她的脸儿顿时徘红起来,娇羞无限,似乎在告诉吴畅,把你找到这来真对不起,可我太想你,这是没法子的事,你原谅我吧,对男人来说,原谅人本不是什么困难。看,她能把这么多意思在一羞一颦之间表现出来,颇不容易,不知是她天性使然,还是有意为之。
  吴畅被她的神色感动了,感到她太纯真了,与她谈上几句也不算坏事。
  曾倩倩坐下,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在想怎么开口。少顷,她羞怯地说:“少侠,我爹总是太关心我,你不会怪罪吧?”
  吴畅和颜悦色地说:“我来了比什么都说明问题。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应有无限眼光,千万不要被可笑的事儿遮住了眼睛,想不开。”
  曾倩倩笑了,很甜,犹如湿淋淋早晨的太阳:“我才不会呢。不过,我很任性,觉得对的,就去不休地追求,为它而死也不怕。”
  吴畅被唬了一跳,好个任情的妞儿,你相思别往我身上撞呀。他沉吟了一下,说:“有韧性固然是好的,生命岂非更美?为了一点什么想死想活那是不好的,人也会变傻的。”
  曾倩倩悄然一笑:“你的话是对的,我听你的。当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时,我就觉得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从此,我心中只有了你的名字,别的什么全没了。你的形象我想过有千万次,天天想,夜夜梦,以致到现在一会儿不想都不成。这下好了,我终于见到了你,我的梦想得到实现了。”
  她的神态纯净极了,吴畅几乎不忍心怀疑她有欺骗的动机。这么可天真一个姑娘,她有什么理由编出这么一个美丽的故事来蒙自己呢?他温和地笑问:“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和你在一起呀!”她几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吴畅说:“你总不是个傻哥哥吧。”
  吴畅心一沉,苦笑道:“我一碰上女人就傻,而且还头疼,有时也免不了倒霉。”
  曾倩倩玉圆甜润地说:“你放心吧,哥哥。和我在一起你会变聪明的,因为我更傻。”
  吴畅不得不承认她的机智,也许她还说不上老练,但总体上说是天真可笑,言行自然给她的美更增添了生气,她的内在的光辉从她的眸子里不住地向外闪射。她是难得的,这是吴畅的感觉。但难得的女人大都难缠,所以,吴畅不想与她谈下去。他站起身来,笑道:“我该走了,我的事没人会替我办。”
  曾倩倩有些急了:“你的事我会替你办的,你不用走,我有许多话儿还没说呢。”
  “那你就快说,与我无关的别谈。”
  她美丽的大眼睛忽闪了几下:“你的话真怪,我的事怎么与你没关系呢。要知道,我心中没有别的,只有你一个人。”
  吴畅不由有些为难,他不缺乏激情,但他心中有个慕容素,他不可能让别人进入他的心灵。除非……那是可怕的,他不想面对那样的事实。
  “那你就讲些与我无关的吧,我了解自己,你再说就重复了。”
  曾倩倩头一歪,似乎在想俏主意:“女孩子单眼皮美还是双眼皮美?”
  吴畅不加思索地说:“自然双眼皮美。”
  “哎呀哥哥,双眼皮不也是重复的吗。”
  吴畅笑了:“曾姑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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