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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上官鼎侠骨残肢-第146章

小说: 上官鼎侠骨残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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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心元增人的面色陡然之间沉重下来,他低沉着嗓子说道:“这本是极端要紧的军机,贫僧万万不该说出,只是贫僧方才想到一个法子,自觉左老先生气度清绝,足以相信,而且此乃有关我大汉一族荣誉,只要为我大汉族人,就算不能接受,也万万不会泄露于敌?”

  这几句话说得相当严重,左白秋也知只因事情关系委实过于重大,那心元僧人才会如此说法。于是左白秋缓缓点了点头道:“大师之言甚为有理。”

  那心元僧人道:“贫僧有一个建议,不知左老先生可否考虑?”

  左白秋知道那即将说出事情重心所在,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大师请说,老朽极愿知道。”

  那心元和尚道:“左老先生是想要大檀丸去救老友,这件事若由左老先生去做,就算贫僧供以线索,左老先生也未必一定得到手?”

  左白秋道:“不错——”

  心元和尚接着道:“贫僧则是要赴军营争取援军,这件事以贫僧一介出家人身份,办起来也总有点不妥?”

  左白秋道:“不错——”

  心元和尚紧接着道:“依贫僧之意……”

  左白秋沉声说道:“咱们两人调换行动是么?”

  心元和尚颔首不语。

  左白秋心中飞快忖道:“这个建议虽是有理,但总是透有几分古怪,莫非去那军营之间有什么危险之事他才如此建议,但若不接受他的建议,那大檀丸可真不见得到得了手,钱老弟完全赖此,我没有什么好考虑的了,无论如何,这总是一个天大的机会!”

  想到这里,立刻颔首道:“如此老朽乃是求之不得!”

  心元和尚合掌低低又暄了一声佛号。左白秋顿了一顿,缓缓说道:“大师,那其中细节如何安排?”

  心元和尚道:“左施主既是同意了,咱们可以慢慢详谈。”

  说着他便在大厅之中找了一个坐位,三人一起坐了下来。

  那心元大师过了一会开口说道:“左老先生若是得到那份大檀丸,如何和那老友联络得上?”

  左白秋心中暗忖道:“那钱百锋现下隐藏之处无人知晓,若是有人知道,此刻他毫无抵抗能力,那万万使不得的,加之他杀人如麻,仇人众多,万—……”

  心中思念,口中缓缓说道:“老朽那老友藏身之处极端隐密,大师……”

  心元大师道:“左施主但说不妨。”

  左白秋微微沉吟了一下道:“依老朽之见,那大檀丸若是借大师之力可以到手,大师不如仍到这‘福安’客栈,约时相会,老朽去过军营之后立刻赶回此地等候消息,不知大师以为如何?”

  心元大师双眉微皱,似乎意决不下,过了一会,他缓缓说道:“去那军地,来回一趟,少说也得一日一夜功夫——”

  左白秋插口道:“老朽十个时辰后回到此处如何?”

  心元大师啊了一声道:“那在时刻之上便不会发生冲突了。”

  他停了一停又道:“贫僧去见方丈主持,无论要不要得着大檀丸,十个时辰后准时在此相候。”

  左白秋点了点头道:“那到手成功之机率有多少?”

  心元大师微一沉吟道:“十分之中,总有八九分可以成功!”

  左白秋吁了一口气,过了一会说道:“那么大师在少林寺中地位原来甚高呢。”

  心元大师微微一笑道:“不敢,贫僧实为敝寺金刚院主持。”

  左白秋陡然色变,拱手道:“失敬失敬,真是失敬,大师原是少林三院主持之一。”

  心元大师笑而不言。

  左白秋道:“关于老朽去请援兵之事——”

  心元大师点了点头道:“当今前线我朝大军已经陷入重围之中,皇上及朝廷重臣唯一便是求能突围而脱,但瓦喇之意乃是志在必得皇上而后心甘,是以他们对突围攻击早有准备。”

  左白秋皱皱眉道:“我朝兵力尚堪一战么?”

  心元大师点点头道:“虽陷困境,但皇上亲临前线,士气高昂得很。”

  左白秋点点头道:“该当如何办呢?”

  心元大师说道:“东西两境,我朝尚有两支可用之兵!”

  左白秋退隐江湖,原本不问世事,自是不甚清明,那心元大师继续说道:“西境出星星峡,有一支重兵,为土鲁蕃大将齐厄尔所率,现在按兵未动。”

  左白秋道:“那东境重兵如何?”

  心元大师道:“东境乃是我朝戌边军营,人数不多,但养精蓄锐年之已久,若能及时班师侧背攻袭,则当立收奇袭之效。”

  左白秋道:“那么大师原是受命去东境求兵的了。”

  心元大师点了点头道:“正是!”左白秋道:“军营所在何处?”

  那心元大师声音放低说道:“迳沿此官道一直东行,有一处‘七里泉’的地名,转向南面,那军营乃是扎住山道之中!”

  左白秋想了想道:“那军营组织如何?为首者是何人?”

  心元大师道:“那支军队总有八千接近一万之数,营地遍布山区,那统领姓梁,名唤作山洪,年约四句,壮年有为——”

  左白秋道:“有否什么通行证明之类?”

  心元大师道:“这个自然,不但一路之上,左老先生可能遍遇我朝的前哨巡查,接近那‘七星泉’营区,若无通行证明,根本不易到达山区。”

  左白秋点点头道:“大师请将那通行证明告诉老朽。”

  心元大师的面色陡然如罩寒,他双目之中闪出精芒,注视着左白秋,沉声说道:“左老先生下定决心去求那救兵么?”

  左白秋心知此事严重,也沉重地道:“不错。”

  心元大师道:“当初贫僧受命之际,心情惶恐,将此事视作极端严重,真所谓可以牺牲生命在所不惜——”

  左白秋心中暗忖道:“既是如此严得,为何要转托于我?”

  但他此刻心情也甚为仓促,口中沉声答道:“大师尽可信我左白秋!”

  心元大师点了点头,突然嘴角一阵蠕动,左白秋知道他乃施展那“蚁语传音”之术,连忙收慑心神,侧耳倾听。只听那心元大师的声音道:“一路通行,遇巡哨巡查,对方若盘口切上句以‘访尽五湖有豪杰’,当立应之‘打遍天下无敌手’!”

  左白秋心中猛然一惊,连忙将这两句话默吟了数遍,牢记于心。

  心元大师顿了顿说道:“若是遇上巡哨,并不知这两句对口切语,则多半是尚未接到军令,那则要出示这一块令牌——”

  说着自僧袍之中摸出一块长方的牌子。

  那证儿乃是紫金所造,暗淡之中透出光芒,上面刻着一个“令”字,气度甚是不凡。

  心元大师又道:“这枚金令牌乃是皇上亲发,不论任何紧急军事,见牌如认人,立刻通行无阻,左老先生不到行不通时,最好还是少将之亮出。”

  左白秋道:“大师之言老朽都记之于心。”

  那心元大师缓缓将令牌交给左白秋又道:“见着那梁将军时,左老先生对他说明形势之急,要他立刻点五千人马以上,星夜含枚急行,一直到有一处唤叫‘内江’之处,方得停顿,在那里朝廷之中有专人等候接应。”

  左白秋点了点头说道:“若是那梁将军有其他意见,该当如何?”

  心元大师道:“亮出那紫金令牌,就是我朝诸军元帅在此,也不敢不立刻听命。”

  左白秋啊了一声。

  心元大师道:“此事乃是军事机密,而梁将军纵然感到突如其来,奇异无比,但若左老先生示出这紫金令牌,他不信也非得信不可。”

  左白秋道:“老朽将令传到之后,这紫金令牌如何处置?”

  心元大师道:“令牌当立交将梁将军,他得到令牌,无论如何在五日之内要见着皇上回令。”

  左白秋点了点头。

  心元大师想了一想,说道:“其余便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了。”

  左白秋道:“老朽传过令,立刻全速赶回原地,十个时辰之后,大师在此相候?”

  心元大师道:“一言为定。”

  左白秋心中暗暗忖道:“如此一切均好,只是钱老弟不能赴丐帮等人之约之事,我不能抽手去办。”

  转念又想道:“若是托这心元大师转告一声,他立即知道受伤者乃是当今第一号魔头钱百锋,那么事情的成败真还难以预料呢!”

  心元大师见他沉吟不语,似乎在思索什么心事一般,不由奇道:“左老先生还有什么意见么?”

  左白秋微微顿了一顿,缓缓说道:“老朽想再问大师一事。”

  心元大师道:“请说。”

  左白秋道:“这一件请求援兵之事,除了大师之外,还有其余武林中人知道么?”

  心元大师想了想道:“其余还有七人知道。”左白秋啊了一声,心元大师道:“武当掌教天玄真人,江南神拳简大侠,点苍天下第一剑师兄弟卓大侠,何大侠,无敌金刀骆老先生,以及丐帮杨陆帮主,汤奇汤大侠。”

  左白秋猛然一惊道:“什么?那杨陆也在当场?”

  心元大师道:“杨帮主此刻尚在当地。”

  左白秋心念电转,忖道:“我只要用一封书信,托他转交杨陆,他便以为我与杨陆之间之事,不会再想到牵涉及另外一人,在信中我说明钱百锋不先赴约之事。托信之事平稀松平常,我若轻描淡写说出,他必不起疑念。”

  又转念道:“这虽不当绝对稳妥之法,但现在情况也只得如此了。”

  心念一定,开口说道:“老配尚有一不情之请——”

  心元大师道:“可是要找寻杨帮主么?”

  左白秋知道他已经由方才自己表情之中猜出与杨陆有关,于是微微一笑道:“左某本人有一封信一直想交杨陆,苦于无机会,不知大师可否一并带去转交?”

  心元大师点头道:“若是见着杨帮主,贫僧一定转递。”

  左白秋谢了一声道:“大师稍待,左某到房中将那封书笺取来。”

  他走入房中,立刻挥笔匆匆修了一书,待那墨迹干了,走到大厅之中交于心元大师。

  心元大师转手便将信笺收入怀中,左白秋暗暗忖道:“若是果然传到,真是省了五个时辰以上的功夫!”

  心元大师收好信封,立刻站起身来,缓缓说道:“事不宜迟,不如这就动身如何?”

  左白秋道:“老朽十个时辰后在此相候。”

  心元大师走出两步,缓缓说道:“左老先生,这大汉一族的荣辱,先生可要分担。”

  左白秋道:“左某虽久退江湖,但这种观念总还是有的。”心元大师合十一礼,带着那身后年轻的和尚,一起走出大厅,向来路方向走去。

  左白秋一直望着他们走到看不见踪影,便也结算了房钱,沿着官道而行。

  这时他心中思虑纷杂,但他决心暂时不去思想,努力抑制,快步在官道上行走。

  来往行人仍是寥寥无几,左白秋走了一阵,身形越加越快,真是有如一阵清风拂过路上。

  他这一口气一直赶到正午时分,沿途又经过了一个小镇集。

  他心中忖道:“去程不熟悉道路,五个半时辰赶得到的话,回来四个半时辰便也够了。”

  好在这一带一直却是一条道路直通,没有岔道,否则必须问人。

  一路行走,巡哨倒未遇着,都是遇上好几批人,一眼看去便不是中原人士,左白秋心中暗暗吃惊,虽则这一带乃是交战境界,平日汉人以及外族因种种原因,也常有交往,但在此时看来却似透有奇怪之味。

  左白秋长驱直人,一路之上没有遇见一个巡哨,一直到达那“七里”地带,仍是一片寂静。

  左白秋不由大奇,但这一带已是山区,人烟稀少,想找一个问路的人也是困难,好不容易在山脚下找到一个樵夫,左白秋立刻问去那兵营之路。

  那樵子似乎甚是奇异,对左白秋打量了好一会才说道:“老先生不是这附近的居民么?”

  左白秋道:“老朽赶路到此,有要事须人军营求见梁将军。”

  那樵子道:“老先生,你来得不巧。”

  左白秋大吃一惊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樵子奇异地望着左白秋,好一会才答道:“那军队已于四天之前开拔了。”

  左白秋呆了一呆,喃喃地道:“你……说什么?”

  那樵子说道:“我亲见梁将军挂旗率领,兵队通过这峡谷通道,整整走了一夜。”

  左白秋道:“但是——”

  他只觉事情大有蹊跷,一时之间也想不透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那樵子道:“这军队有好几年没有出动过了,那一夜星夜开拔,怕是边境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这等常年居住深山之人,对于时事根本不知,也不愿花心神去注意,那皇帝御驾亲征这等大事发生,他还以为是小小边乱呢。

  左白秋第一个反应的念头,便是立刻赶回福安客栈,他告别那樵子,立刻全速赶回。

  他心中不断想道:“只有二种可能,一个便是那心元大师传令太慢,那梁将军早已闻风声,自行出兵救驾去了!第二个便是——便是这一切都是一个诡计!”

  他只觉心急如焚,却是无可如何,只得暗中希求那第一个可能成为事实。

  回程的足程更加迅速了,到了那福安客栈,算了时辰才不过九个时辰多一些,只得耐心等候。

  等了足足有二个时辰,那里有那心元大师的踪影。

  刹时只觉自己竟然糊涂至斯,真是不可想象。但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这心元大师居然会是施用诡计,这诡计的用意究竟是什么?针对那钱老弟么?或是……

  越想越觉心寒,再也忍耐不住,便向来路走去,想到那茅屋之中看看钱百锋再作道理。

  想到少林求药,到杨帮主传讯,两件事情全被自己误了,怎么样也想不过去,只希望那钱百锋仍然安在当地,则自己虽未传出讯息于杨帮主,这到底还是其次,只要能求得大檀丸,但是……那少林方丈到底又在何处呢……”

  他边思边行,到了那茅屋,又已是深夜时分,入屋一找,那有钱百锋的踪迹?

  那时钱百锋已为东海二仙之一董大先生所救,赶回丐帮大坛,两相错过!

  左白秋只觉茫然不知所措,心中的忧虑悲愤突然之间转变成为一种怒火,决心找寻那心元和尚的迹踪,非得大开杀戒不可!。

  他怒火上冲,便不再犹颖,身形起落,再向那丐帮大坛而去,一直走到黎明时分,只见官道之前人声鼎沸,大批散兵蜂拥而至。

  左白秋呆了一呆,细细一看,只见全是大明朝军装,心知前方军事在一夜之间已一败涂地。

  眼见道路上拥塞人马,那里还能畅通?左白秋不能决定,忽然心中一动,找了一个军官模样的军人,上前装作也是逃难民众,开口问道:“头领,老朽前数日犹听说那‘七里’边防梁将军援兵已至,怎么仍是吃了败仗?”

  那军人瞧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梁将军精兵在“内江’遇伏,尚未到达战场,便已全军覆没。”

  左白秋只觉心中一沉,一种冰凉的感觉直泛心头,再说不出话来。

  他缓缓离开人群,一个人走向黑暗之中。

  左白秋一口气将那昔年的经过说到这里才停了下来,满面怆然。

  左冰心情也甚是沉重,缓缓说道:“以后爹爹便退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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