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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上官鼎侠骨残肢-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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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九渊吃了一惊,内力陡然发出,白铁军只觉手上一重,掌心一震,呼地马九渊倒退两步!

  天玄道人惊咦了一声,突地里钱冰身形一侧,竟而腾空向后疾掠而去!

  他身形才动,一柄长剑已递到身前,寒光闪闪,钱冰大吃一惊,不由倒退两步,惊呼出声,只见那七子中第三个长剑连闪,疾攻而上。

  白铁军急得大吼一声,双拳齐吐,生生将马、华两人迫退二步,身形一反,右手长拳一曲,左手倒打而上,威猛之中招式端的妙绝人寰,那武当道士只觉一紧,手中长剑几乎脱手而飞,惊骇之下连退三步!

  白铁军一把抓住钱冰的手,大吼道:“咱们走!”

  身形陡然腾空而起,钱冰只觉身子一轻,白铁军如入无人之境,内力如山,身形似风,这时那武当三子却被逼得退在三丈之外,再也来不及相拦。

  白铁军身在半空,蓦然听得身后有人长吸一口气,他见识多广,心中大震,已知有人立将发出绝顶劈空掌力,他虽神功盖世,心中却也不敢大意分毫,一松扶住钱冰的手,猛然倒过身来,但见武当一门之尊天玄道长长须齐张,对准自己劈空双手一震。

  白铁军慌忙之间右手一翻,自主齐下翻出一击,两股内力一触,这一掌乃是武当镇山绝学,白铁军只觉其力一散,身上竟然软弱无力,他吃了一惊,猛吸一口真气,登时又恢复过来,这时天玄道人站在三丈之外,满面惊疑之色。

  白铁军抱拳道:“领教!”

  钱冰早已在十多丈外,天玄道人面色一阴,沉声道:“白施主好深的内功。”

  白铁军却沉声道:“敬告道长,这此中一切有若一团迷雾,那罗汉石之事,想来道长也必须急欲得知——”

  天玄心中一震道:“如此说,白施主你已——”

  白铁军摇摇头:“那位钱兄弟可能是最大关键,道长请释念,在下一向行动光明,决计不会……”

  天玄道人一摆手,白铁军双后一抱,反身疾奔而去,天玄道人呆在当地,好一会才道:“九渊,将这方石搬回去吧!”

  白铁军一肚子疑团,身形如飞,走了半盏茶时分,只见钱冰站在不远山道旁相候,走近了,开口问道:“钱兄弟,小兄有一句话,不吐不快——”钱冰微微笑道:“白大哥快请说。”

  白铁军严肃说道:“那钱百锋,与兄弟你有关系么?”

  钱冰诚恳地答道:“小弟从未听过这名字,直到大哥你提起——”

  白铁军嗯了一声,如释重担。

  钱冰略略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白大哥,是小弟的不是,小弟本想一直瞒着你的,但事情隐藏在胸,反倒不快,白大哥,我猜你此时必定满腔怀疑的了。”

  白铁军点了点头,钱冰又道:“白大哥,上次在武当山上,你问及的那罗汉石小弟曾目睹一次!”

  白铁军大吃一惊,钱冰便将经过说了,又道:“大哥,今日所见的那块山石,必与那罗汉石有很大关联了。”

  白铁军忽然一拳击在掌心之中:“是了,那块刻有“关’字的罗汉石左下方空着的地方。若将今日这块石上周公明三字填上岂不正好,而且刻的地位都是一样!”

  钱冰点点头道:“但是,这周公明是谁呢?”

  白铁军浓眉皱起:“还差的是上款以及年月日时期,这么说,还有另外两块石块了!”

  钱冰俗言又止,白铁军忽然回头道:“多谢钱兄弟相告,如此有头绪可寻比茫然无着要好得多了。”

  钱冰微微——笑,白铁军想了一想忽道:“小兄还有一言请问,那日在纯阳观中钱兄弟你好象曾掷了一件事物给天玄道长!”

  钱冰点了点头道:“老实说,小弟这次浪迹江湖,为的便是受人之托,要帮他传信,小弟以前从未有过经验。是以只有传过之后一走了之,因为据那人说,天玄道人看见那物,必要逼问小弟,想今日天玄道人及其弟子向小弟动手必是为此了——”

  白铁军脸上微微一变道:“钱兄弟可否告知,是何人相托于你?”

  钱冰呆了一呆道:“这个,恕小弟不能告诉大哥。”

  白铁军也不多言,钱冰又道:“小弟此去尚要再找一人办完此事!”

  白铁军啊了一声道:“再找什么人?”

  钱冰轻声道:“简青简先生!”

  白铁军吃了一惊道:“神拳简青?!”

  钱冰却并不知简青的威名,淡淡道:“听说他住在江南一带,小弟准备去找找看。”

  白铁军想了一下道:“小兄在这里还有点事未办完,咱们就在这分手吧,小兄一办完事,立刻兼程赶到江南,试试和兄弟相会!”

  钱冰知道他是要照顾自己的意思,心中好生感激,白铁军拍了拍他的肩头,缓缓走开了,走了两步,停下身来道:“钱兄弟,咱们一见如故,虽则彼此之间尚有不少隐秘存在,但我却觉得兄弟你和我最是投缘,此刻我心中早将你当作亲兄弟——”





侠骨残肢第十一章 江湖风云



第十一章 江湖风云

  钱冰微微一笑道:“大哥,分别之后,就是在江南遇不着你,小弟找遍天下也得和大哥见面,到那时也许咱们之间已再没有隐秘哪!”

  白铁军哈哈大笑,钱冰望着他豪迈坦诚的面容,心中似乎流过一丝暖流,笑容不知不觉间浮上双颊,他潇洒地向白铁军挥一挥手,缓缓走远了。

  江南山明水秀,风光明媚,人物俊秀,杭城为前朝开府建都之地,雕栏玉砌,深宅巨院,便是茶楼酒肆之间,也多前朝名士留迹,那西湖上,笙歌旦旦,道不尽风流,说不尽繁华。

  且说钱冰进了杭城,已是春去夏来,他久闻西湖风物。落了店问明途径,便往西湖走去,走了顿饭时间,已见湖畔垂柳,钱冰囊中虽则不丰,但他潇洒天性,自忖一生难得来此名胜几次,何不尽情享乐,钱用完了,再想办法,当下拣了一处最大酒楼,正好滨湖而筑,上了楼头,时当正午,艳阳普照,湖光山色,一目尽睹,钱冰放目远眺,不禁心旷神怡,只觉景色可餐,连酒饭也忘记叫了。

  过了半晌,钱冰一回头,见店颗侍候在旁,他心中愉快,也未转身,顺口道:“做几样拿手菜来尝尝,再来两斤绍兴酒。”

  忽然背后一个人接口道:“那绍兴酒温温地象个娘们般,咱们男子汉大丈夫,但当豪迈奋勇,气吞斗牛,来,来,来,我请你大碗喝烧刀子。”

  钱冰一回身,只见楼角坐着两个廿多岁青年,正在喝酒吃菜,那发话的少年,生得豹首环目,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另一个却是方巾儒冠,清秀文雅,但举止之间,另有一种风仪,令人生出好感。

  钱冰意在游山玩水那喝酒只是浅尝助兴,此时天气已暖,。喝烈酒又有什么味儿?当下上前拱拱手道:“多谢兄台好意,只怕小可不胜酒力,不敢奉陪。”

  说话之间,那环目青年又仰头喝了半碗白酒,钱冰只觉酒香四溢,他颇善饮,面对如此佳酿,如此豪爽之人,不禁也起了品尝之心。

  那环目青年喝得红光满面,他见钱冰不干脆,心中大是不悦,背转头来不再理采,钱冰讨了个没趣,心想这青年也真怪,人家不喝酒,他便如此气愤,如果脾气如此,不知这一辈子要呕多少气。

  他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乐,但见那儒装青年面带忧色,虽是长得单弱,但酒量却也极大,一口口闷酒往肚内灌,脸色却愈来愈白。

  钱冰不愿打扰别人酒兴,他怏怏退开,临窗坐下,这时他要的酒菜都送上来了,却是四样菜肴,一盘酢馏鱼,一盘冬菰鸡,一样炒鸭掌,还有一样烧豆腐,热腾腾地香气扑鼻,钱冰食指大动,一手指壶,一手执着,一边欣赏着美景,竟觉生平未有之乐。

  那两个青年看样子喝得差不多了,那环目青年擂得桌子道:“杨兄,瞧你怎么老是忧容不展,咱哥俩分别十年,今日相会,难道你有什么心事不能说出吗?”

  那清秀青年叹口气道:“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郭大哥,我心中烦恼,说出来也是惘然,来来来,人生难得几回醉,你我兄弟今日不醉不归。”

  那环目青年心中最有不得事,他听那清秀青年言语消极,大异昔日经世济民之怀,他对这幼时好友一向推崇极高,这时见他借酒消愁,只觉一肚子窝囊气,用力一拍桌子,只震得碗盘四散,他怒声道:“杨兄,你如当我是朋友,便将你心中之事说出,好歹有个商量,不然咱们今日一刀两断,从此不相来往。”

  钱冰听他愈说愈凶,不由暗暗好笑忖道:“这人为友热心,但天下那有这种硬手法?”

  那儒装青年沉吟半晌,他见好友怒气冲天,如果不说出心事,只怕他真的一怒而去当下附耳说了一段话,那环目青年起初暴跳如雷,但愈听愈是沉着,最后他问道:“若新兄,你能保证她不变心?”

  那儒装青年叹了口气道:“小弟生平至爱,不意游学归来,伊人已属别人,她家中贫寒,被吴姓商人购赠杭州将军,唉,往事已矣,小弟总非太上,岂能无情。”

  他说到最后,声调极是凄楚,那环目青年沉吟一刻忽道:“杨兄,你写个字据,小弟这就替你办件事。”

  那儒装青年天资极高,一听便知他话中之意,当下正要劝止,那环目青年两目一睁,神光四射,凝视着儒装青年,一言不发。

  那儒装青年似乎被他目光所摄,向店伙要了笔墨,他乃是饱学之士,顺手写了一封短函,交给那环目青年。

  那环目青年笑着接过了,他拍拍儒装少年肩膀,举碗喝了半碗道:“这半碗回来再喝。”

  只见他疾步下楼,跃马而去,钱冰听得蹄声得得,回看街心,那青年愈走愈远了!

  那儒装青年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后悔,他从小和那环目青年相交,一向佩眼他勇武魄力,十年不见,一定又学了不少本事,这时虽知杭州将军府中戒卫森森,但绝望中也存了一丝希望。

  他坐立不安,大约半个多时辰,街上一阵蹄声起了,连钱冰也赶忙去看,只见那环目青年,身着轻铠,手执短戟,一手抱着一个年轻女子,直往西湖畔奔来。

  那儒装青年心中狂跳,便是钱冰也为他们庆幸不已,那环目少年意跑愈近,后面跟着四匹马,上面坐了四个武将。

  环目青年坐在马上,凛凛生威,虽是年轻,但隐约间已有一派大将之风,那儒装少年心中忖道:“原来他是将军了,刚才他披了一件外衫,我一点也看不出。”

  环目青年跑近楼头,下马抱着女人上楼,双手捧着那女子交到儒装青年面前说道:“小弟不辱使命,亲交上嫂夫人一员。”

  儒状青年和那年轻女子对面看了很久,真不知是真是幻,想不到今生还有相会之期。

  那环目少年道:“杨兄,为今之计,咱们先离开杭州,一离杭城,便是小弟部队,那杭州将军虽是骠悍,但总还不敢到军中来抢人。”

  那儒装青年好生感激,他头脑冷静,应变之力极强,又是学富五车,智如瀚海,当下飞快度量形势,只有这一条路最妥善。

  环目青年引先下楼对街心上四个武将道:“高、言、余、李四兄请替小弟断后。”

  那四个武将齐声应好,这四人年纪也才廿多岁,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当下众人一声吆喝,飞骑往杭州城外而去,连酒资也忘付了,店工并不阻拦。

  正在此时,从雅座中走出两个中年书生来,其中一个道:“于兄,人言‘南船北马’,江南儿郎尽是无缚鸡力之辈,今日看来,此言大大不对。”

  那被称为“于兄”的中年书生,相貌清癯,一脸正气,脸型也是端端正正的同字脸,确是令人见而生敬。

  那“于兄”颔首道:“东南精英岂可轻视,小弟自信眼力无差,适才那两个少年儿郎,一文一武,异日都是庙堂之器。”

  另一个中年书生道:“于兄法眼,名满京师,便是小弟也觉那戎装少年,出类拔萃,相貌不凡,确是人杰。”

  两人边谈边往楼下走去,那店伙恭身道:“诸位饭帐方大爷早已付了。”

  店伙说着向钱冰一笑,钱冰心中奇怪:“我此处无亲无友,岂会有人替我会帐?不要是弄错了人,那可有意思。”

  那面容清癯中年汉子抖抖双袖,哈哈笑道:“黄兄交谊真是遍于天下,小弟不但饱览湖光山色,尝了苏杭名肴,想不到两袖一拂,又有人会帐,人生美事,何过于此,黄兄,小弟他日出游,能附兄台之骥尾,于愿足矣!”

  那姓黄的中年书生脸上也是迷惑之色,连连搓手,那店伙道:“今日是抗城方大爷六十整寿,方大爷号称方益尝,江南英雄尽集杭城,替方老爷子作寿,我们当家的招呼下来,凡是这三日来西湖畔的客人,都算方老爷子朋友,由他老人家请客。”

  那两个中年书生对望了一眼,姓于的对身旁友人道:“杭城还有这等人物,小弟如非有急事,倒真想见识见识。”

  姓黄的点点头。两人微微感叹,相偕而去,那儒巾飘飘,好不潇洒,店伙计走近钱冰道:“方大爷日落在此大宴天下英雄,相公定是赶来替他老人家祝寿的,何不先放舟湖上。烟波起时,再来此赴宴。”

  钱冰见他淡吐不俗,不由多瞧了他两眼,心想江南人物,当真不凡,便是贩夫苦力,堂棺走卒,言语都是彬彬有礼,当下忖道:“这方大爷如此好客,四海之内,皆是兄弟,我何不乐得享受?值此多交几个朋友,看看江南英豪岂不是好?”

  他这想法也真潇洒,当下连声应好,那堂官见自己主意被人采纳,甚是高兴,忽然从怀中取出一支竹笛,呜鸣吹了几下,远远湖面白浪起处,一条小舟如飞而来,划船的是个年青女子,布巾裹头,面容俏好。

  钱冰向店伙道了谢,那店伙见他并不赏钱,心中大为高兴,自觉身份被人看得不低,心想这少年年纪青青,江湖门,槛倒懂得多,当下对钱冰增了几分敬意。

  钱冰轻轻上了船,那船娘连浆如飞,连转几个弯,前面又是一番天地。

  钱冰这人对任何人都能相适,就是妙龄少女,陌生不识,他态度诚恳亲切,上去问几句话或是帮个忙,最是自然不过,不但别人不觉他是在找机会献殷勤,便是那少女也觉得应该接受他相助,那船娘落落大方,遇到钱冰这种随和的人,不一会便谈得极是投缘。

  小舟在湖上荡漾,过了一重又是一重,西湖美景无边,钱冰愈瞧愈是陶醉,话也少得多了,那船娘却是对他极有好感,不时剥些嫩菱与他尝新,钱冰一粒粒接过来,放在口中,只觉又香又甜,不由赞口不绝,那船娘嫣然一笑,船划得慢了。

  忽然湖上一声丝竹之声,迎面来一了只小舟,船尾坐着一个十八九岁少年,正在凝神吹箫,那小舟在湖中央不住打转,箫声却愈来愈是动听,真如春明日媚,鸟语花香都在眼前一般,钱冰听了一会,听不出是什么曲子,只见那少年唇红齿白,生得洒洒似玉。

  那少年吹了一会箫,高声吟道:“山外青山楼外搂,西湖书舫三月舟,东风醺得游人醉,莫把杭州作汴州。”

  他沉吟一完,箫声余音也自消失在空际,抬头一看,钱冰正在注视于他,当下俊脸微红向钱冰一笑拱手道:“小弟一时兴至,胡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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