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官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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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凡把大拇指紧贴赖明河的太阳穴，开始有序地按摩起来，手法也渐渐熟练起来。
赖明河昏昏沉沉地脑子，突然感觉一片舒爽，慢慢睁开眼，朦胧中看到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定睛一瞧，是刚来的大学生志愿者，对所谓的志愿者，赖明河并怎么在意，认为只是国家的一个指导性政策，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至于来清河乡的哪位志愿者，他也不怎么在乎。
现已四十五岁的他，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但却因莫须有的作风问题，从镇上到了乡里，政治“前途无亮”啊。当日刚进官场的雄心壮志此时已消磨殆尽，只想在清河乡呆到退休算了。但到了清河乡，干部领导们表面对他客气有礼，但背后那些鄙夷的言语时常钻入他耳朵里，人情冷暖可见一般。
此时看许凡给他做头部按摩，赖明河觉得眼睛有点酸，几滴泪水已经沾湿了枕巾。
“赖组织，有没舒服一些？”许凡见赖明河醒来，轻轻地问道。暗自琢磨着这“头部按摩术”还真的有奇效。
“好，好多了，”醉酒让赖明河的喉咙很干，嘶哑着嗓子。
“哦，您稍等一下，我去给您拿包醒酒冲剂。”许凡决定好人做到底，回自己宿舍拿了几包老妈帮他准备的醒酒冲剂，给赖明河泡上，扶着他的脑袋让他喝了下去。之后，又进行了二十分钟的头部按摩。
赖明河一直看着许凡年轻的脸庞，自从被调任后，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舒心，最后抵不过睡意，在许凡的按摩中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了，许凡帮忙掖了掖被子，在书桌上的醒酒冲剂旁留了张字条：最好早饭前再喝一包。
回到自己的宿舍，许凡就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再次投入疯狂的练习中。
早上醒来，赖明河感觉头还有一点沉，但完全没有以前宿醉的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回想昨晚许凡给他按摩的情景，赖明河不自觉地流露出一阵笑意。
漱洗完，看到书桌上的字条，赖明河对这个年轻人的好感更甚。
…………
“小许，打个电话去学校，催催他们，怎么《贫困生家庭情况调查表》还没交上来，后天我们就要交到团县委了，真是的，什么事嘛！”赖明河翻了翻自己的笔记本，指着一项未完成事项对许凡说。
离那天晚上醉酒已经过去两天了，赖明河对许凡亲近了很多，说话也就更随意了。
“好的，我这就问问是怎么回事。”说完对着乡里通讯录，拔打了清河乡希望小学校长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半天都没人接，又试着拔了校长的手机号码，这次终于算是通了。
“周校长，我是乡里新来的小许啊，问您个事儿。”
“啊，小许啊，你好你好，啥事，你说。”电话里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不过很是热情。
“是这么回事，上个星期，团县委不是说要调查贫困生的家庭情况吗，我是想问一下你们统计得怎么样了，如果弄好了话，后天就要上交县里去了。”
“都弄好了，放心，现在就放我办公室里呢，呆会就给你送去。”说完周校长“嘿嘿”一笑。
许凡抬头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早上十点半了，早上常规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干脆自己跑一趟学校得了，反正也不是很远。
“周校长，现在正好有时间，我去你那里拿好了。”
“那感情好，你到学校的路上就能碰上我，到时我们一起去学校得了。”
“曹姐，我去一趟学校，把调查表拿回来。办公室里的电话就麻烦你接听一下了。”许凡到党政办的里间跟曹可儿打了个招呼，他们俩的公室就是党政办的里外两间。
“嗯，小许同志，请放心，我会为你守好乡政府里最宝贵的电话的。”故意想用严肃的语调说话的曹可儿，说完自己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许凡略感好笑，明明比自己大了几岁，还像个孩子一样。
清河乡希望小学在乡政府的西面，虽然没去过，但许凡并不认为自己会找不到，因为向西只有一条小路。
此时还不是农忙时节，路上并没多少行人，路旁的水稻还青油油的。天燕市是个多山多水的地级市，而清河乡更是典型的山区乡镇。所以平整的田地非常少，乡政府所在的“大石村”所拥有的田地，几乎全集中在这条小路旁了。
“小许，小许！”许凡远远就看到一个老者，在一块菜地里向他挥手。这菜地在一片水稻中很不起眼，明显是用多余的地块平整出来的。
“您是？”许凡并不认识眼前的人，不过听声音很熟。
“我是周定国啊，乡里的人，我都认识，一看你这个我没见过的小年青，我就知道是你小许了。”说完“呵呵”一笑，把在衣服上细细擦了擦，就和许凡握手。
“周校长，您怎么？”许凡对于出现在菜地里的周定国有点不解。
“学校里孩子们的伙食不怎么好，我就整了这么块地，可以稍微改善一下嘛。”
看着这位戴着厚厚眼镜的老知识份子，许凡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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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我是许老师
菜地离学校只有两百来米远，所以很快就见到学校大门口的“清河乡希望小学”牌子。
学校的校舍都是2000年建的，与村里的其它建筑比起来，它算是比较现代化的了。
与周定国校长一起迈进学校里，就有一个八九岁的学生撞到许凡怀里，他身后还追闹着几个学生。那几个学生一看见是校长，马上乖乖地走到跟前，“校长好！”
“同学们好，”说完“呵呵”一笑，“玩耍的时候要注意安全，可别摔倒啊。”
“知道了，校长。”说完互相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了。
这时许凡怀里的学生才回过神来，看小同伴很没义气地跑了，忙跟许凡说了声“对不起”，往同伴那边追去，边追还边喊，“等等小山子”。
周定国笑眯眯地看米玩闹的孩子们，看来是极喜欢他们了。
村里平整的土地极少，所以希望小学只能依山而建。一栋校舍到另一栋校舍，中间一般都得经过几个弯的山道阶梯。
七绕八绕的，许凡到了周定国的办公室，拿到了《贫困生家庭情况调查表》。从山石制成的台阶上走下，迎面就看到刚才撞他怀里的“小山子”。
小山子此时端着一脸盆的水往上走来，看这样的“小不点儿”端着与身体极不相衬的脸盆，许凡上前接过脸盆，“小山子，去哪儿呢，叔叔帮你拿。”
“啊，叔叔您好，我要去宿舍，我妹妹早上发烧了，我要去照顾她。”说完指了指左上方，那里正有一栋校舍与校长办公室所在的校舍毗邻。“就在那儿。”
一进学生宿舍，许凡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实在是太挤了，不大的房间里密密麻麻地摆放着上下铺的小木床，一个成年人很难在床与床之间的间隔转身。仅有的一条一米宽的过道里，还悬着一条长绳，这是用来挂学生们的毛巾的。
惊奇于小学生居然有这么多人住校，但联想到清河乡是个山区乡镇，孩子们如果每天到学校都要几个小时，那成什么事啊，所以只能在如此小的年纪就离开父母寄宿到学校里。
小山子从许凡手里接过脸盆，放到一张小床旁的地上，又跑去从长绳上抽了条毛巾，打湿给躺床上小女孩擦脸。女孩正在熟睡，许凡从旁挤了过去，用手在她额上感受一下体温，还好，看来烧已经退下去了。“叔叔，这是我妹妹，小樱子。”
小樱子留着可爱的西瓜头，熟睡中不时嘟囔着什么，小鼻子一皱一皱的，很是惹人喜欢。
看了这些可爱的孩子们，看了这里简陋的生活条件，许凡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许凡又回到了校长办公室，周定国见许凡又回来，很是惊讶，难道调查表有什么问题。
“周校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今天看见学校里的这些孩子，我真的打心眼里喜欢他们，想以后每天晚上给他们辅导一下功课，这也是组织上鼓励我们这些志愿者这样做的。”许凡开门见山地说道。
周定国明显没料到许凡会提这么个要求，不过他对此还是非常欣喜的。希望小学在全国发展得都很不错，让很多没有经济能力的学生都有了求学的机会，但弊病还是有很多的，学校的师资力量普遍不高，学生的生活条件差，种种原因造成希望小学里出来的学生鲜有成材的，大多淹没在社会的最底层，成为没有希望的一员。
“欢迎欢迎啊，小许是大学生，水平自然是没得说吧。那么今晚行吗，晚上来的话我带你去一个班，辅导一下他们的夜自习。”说完很是热情地拍了拍许凡的肩膀。
…………
夜，在周定国的带领下，许凡进了二年三班的教室。
“同学们，今天给大家介绍一位新老师，这位新老师可是大学生啊，让我们来欢迎许老师。”周定国拍了拍掌，引起正在自习的同学们的注意。
“许老师是来我们清河乡志愿服务的，他来我们学校是来无偿帮助我们的，同学们要好好向许老师学习，不能让他失望啊。下面，欢迎许老师给大家讲几句。”同学们的鼓掌声不是很整齐，一个个瞪大着小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位新老师。
“同学们，晚上好。以后自习的时候，只要碰到什么不懂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希望我们能在将来的岁月里，慢慢成为好朋友。”虽然没当过老师，但一点也怯场，早上回乡政府还专门在脑子里过了几本《教师的职业素养》之类的书籍。
周定国之后就走了，而许凡坐在讲台前，拿本书在那儿看着。
小学里的课业并不是很重，因为这里的孩子并不需要报“书法班”、“美术班”这种所谓赢在起跑线的班，他们只要完成白天老师留下的作业就成。
同学们对于新来的老师还是有点陌生感，半个小时过去，还没有一个同学上来提问。
许凡扫一眼教室里的情况，有四十三位学生，算得上是大班了，在这里，竟然还发现了小山子和小樱子。看小山子此时咬着铅笔头瞑思苦想的样子，许凡就觉得好笑。
走下讲台，来到小山子桌旁，作业本上是道应用题“有吉他94把，钢琴比吉他少18架，请问有多少架钢琴？”小学二年级的数学一般都是简单的混合运算，再有几个简单的应用题。
看小山子在草稿本写了好几个94和18，但明显不能确定两者之间的运算关系，许凡在他的草稿本上写下了：“小明家里有94个苹果，吃掉了18个，问还剩多少个苹果？”
显然，对于这个问题，小山子非常熟悉，一下就算出了答案，再回过头来看看原来的题目，一下子就恍然大悟。
“谢谢许老师，”憨憨地笑着，挠了挠头。
万事开头难，接下来，同学们一个个举手提问，许凡用各种引导的方法让学生自己做出解答，在学生的获得知识的同时，也能增强自信心。
时间到了晚上八点，这时同学们的作业都做得差不多了。有些同学开始聊天，不是发出喧闹声。
“同学们，静一静，大家想听故事吗？”
“想！”一听有故事可听，小同学们都很兴奋。
“那我就讲一个关于天上星星的故事，”其实所谓的故事，只是许凡稍稍改编了古希腊传说，去掉其中少儿不宜的内容，再结合最近开始研究的《天文天象学》，杜撰出来的故事。
在讲述的过程中，首次结合了心理学知识，慢慢引导同学们的注意力，让他们的精神都投入到故事的情节中去，一张张小脸一会儿随着情节的紧张而涨得通红，一会儿又眉开眼笑。
既可以听到一个个大英雄的故事，又学到天上的星座知识，小同学们感觉新来的许老师实在是太可爱，太伟大了。
九点了，铃声响起，同学们一脸的意犹未尽。
“同学们，我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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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台风来了
回到乡政府的宿舍，许凡再次投入到第一套动作的练习中去。
尽管以后每天晚上会因为去学校，而减少几个小时的锻炼时间，但许凡并不觉得这是种浪费。这个决定并不是许凡脑袋一热之下的冲动，早在许凡发现“太玄空间是”的时间逆差功能的时候，他就认为光是自己看书，学习理解知识一定会产生偏差。
小学生学习的知识是简单的，但想让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快速吸收知识，却一点也不简单。而今晚在学校里回答同学们的提问，给他们讲故事，许凡在教授的过程中再一次地提纯了知识，从多方面分析了最近一段时间看过几百本书籍。
相信再过一段时间，这些看过的书籍会真正成为许凡能融会贯通的知识体系。
而且通过锻炼第一套动作，许凡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将踏上一条艰辛的强者之路。身体上的强健，只要继续锻炼第一套动作，就能得到逐步提高。
但任何一个强者不只是需要身体的强健，心灵境界的高超同样不可或缺。正如传说中西方教接引，准提和菩提三人发大愿证道，许凡思虑再三，愿以人间大道为己任，在俗世洪炉之中成就自己的道——至强之道。
所以许凡决定从希望小学开始，从清河乡的志愿服务生活开始。
第一套的第一个动作每次所产生暖流越来越弱了，但速度和准确度与光幕中的武士也越来越接近。许凡有预感今晚将有所突破。
随着动作的展开，还是那么艰辛，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楚时刻在撕扯着他的神经。
斗大的汗珠快速冒出，除了少数流淌到地面，更多被高速的肌肉抖动弹到空中，散成水花，渐渐的，许凡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由汗水热气形成的白雾。
咬紧牙关，感受着每一丝肌肉纤维的脉动，快了，快了，“嘣”，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流从身体各处涌出，随后聚集在一起，快速在全身流淌，许凡能够觉察到每一次流淌都大幅提高着身体素质。整整十分钟，暖流最后消散在身体中。
许凡握紧拳头，左脚踏前，右拳挥出，“哧——砰”，一种空爆声之后，拳头产生的气压作用墙面上，一个下陷了半厘米左右的拳印清晰可见。
一拳挥出，似乎把这辈子的郁闷全都发泄掉，心中的畅快直想吼一嗓子，但想到在夜深人静的乡政府里吼叫的不良后果，许凡还是放弃了这上诱人想法。
再次进入“太玄空间”，首先映入眼帘还是光幕顶端的那一行字，虽然还是念不出口，但那种别扭的感觉已经减少很多，许凡认为这是彻底完成第一个动作的缘故，相信随着后续的动作，终有一天能知道这行字倒底是什么。
这次进入，是学习第一套动作的第二个动作的，果然没错，之前无论怎么试都不成功的第二个动作，现在虽然仍然是艰难无比，但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一种这次一定能成功的信念坚定无比。
在“太玄空间”里的五个小时，挣扎着的五个小时，许凡终于在精神上第一次掌握了第二个动作。
迫不及待地出了“太玄空间”，再次在刚才汗水还没干的位置上练习起来，很痛苦，比“太玄空间”里更痛苦，但许凡心里充满着生机，伴随着右脚尖贴在骶尾部，今晚的第二次暖流终于袭来，几乎是刚才的二倍。
爽！
实在是太爽了！
立定破旧的窗口，感受着弥漫着全身的力量，许凡更坚定了自己的道——至强之道。
…………
许凡仍然在乡政府里做着平凡的志愿的者，只是领导同事们发现，原来只是有点小帅的小许好像更加英挺了，曹可儿更是偶尔在与许凡四目相接时，一陀红晕染红了她的两颊。
学校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