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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少年作家批判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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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拔液咂鹆薊AGLES的《CALIFONIAHOTEL》。颇为惬意的感觉。”《香奈尔》中的音乐常识(知识?)更是让我立马想起了公元1998年泛滥成灾的洪水。    
    还有一些同样是趣味过剩的。除了卖弄,还是卖弄。音乐的、哲学的、历史的、东方的、西方的、古代的、当代的等等。《逍遥游》搬出老子与关尹、庄子与渔父侃大山的过程,相信每一个读完了义务教育的人,都能抠出那些对话N年前就已经遗留在了人们耳朵里的污垢。《周伯通·难得糊涂》《反弹·欧阳锋·绝世坏蛋》《明教会员招收启事》等儿童游戏一样的改装版,读起来的感觉是无聊得可以将无聊开平方了。《春天午后的静止风景》充分发挥了元素组合功能,花了很多很多废话来阐述一个车祸问题。似是为了卖弄自己博学,从昆德拉到《星球大战》,到3D游戏,到英俊的强盗,到卖花少女,到大仲马的托斯卡纳和福塞斯的普罗旺斯,再到伍迪·艾伦。像街头卖艺一样。    
    懂得道理,也需要认真选择形式。张佳玮最大的失误就在于,他没有用自己的方式去发现、去抵达真理。换句话说,他没有将真理和形式统一起来,没能完成对真实(即存在)的反讽,他的一些很有见地的想法没能与自己结合,孤魂野鬼一样四处飘散。80后独立评论家陈错在评述张佳玮的小说创作时,有过这样一段话:“过于依赖语境的现代艺术与其说通过曲折的方式抵达存在,毋宁认为是一种真正的放弃——就概率而言抵达远比消失来得小。参照系的失踪同样是值得关注的,尽管它的失踪在现代社会不可避免。艺术和唤起力的截然分开因此被认为是现代艺术注定的结果。”(引自苹果树论坛)我虽然不能完全解读陈错的话,但至少有一点还是明白的——张佳玮在众多历史题材小说中,由于参照系的缺席,其艺术性(包括了唤起力的艺术性)呈现递减趋势。即同类题材的作品创作越多,其艺术价值便越小。


张佳玮批判乱花虽欲迷人眼,毕竟欠了风流(1)

    (一)    
    华丽的叙述掩盖不了枯燥的主题,“意识流”的花样下是苍白和匮乏的内容,中国的历史故事拼贴着西方的小说理念……乱花虽欲迷人眼,但毕竟欠了风流。    
    这个社会里到处是“主义”的天下,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醒来后,突然发现所处的环境变得高雅了有情趣了,在这样的氛围下一个让人兴奋无比的新名词诞生了——“80后”。我很想知道在“中年写作”、“精英文化”等概念之后孕育出这样一个概念有何用处,却“说时迟,那时快”,还在我犹疑未定之际,紧随着所谓“80后”浮出水面而来的更是什么“80后五虎将”、“80后五大才子”……之类了。大有“军阀割据,强人自立码头”的意思。这也恰让我想起了人民群众都爱读的《西游记》里的一个情节:当猴魔王孙悟空刚刚自封了个“齐天大圣”的时候,马上一班魔王兄弟牛魔王鹏魔王之类就跟着树起旗帜自称是什么“平天大圣”“混天大圣”。整出情节都显得戏剧性十足。不过在这当中,因为“五虎将”独家握有一位先锋小说佛祖级人物马原先生的“御赐宝券”,所以特别地理直气壮,俨然黄袍加身,以为唯一正宗。    
    在这本“五虎将”的招牌之作《重金属》的书里,除了李傻傻,其他四个倒都是熟悉的面孔。尤其是在论坛上,到处都有他们的“马仔”,有他们的影子跟屁虫。但我承认这群“跟屁虫”的水准比郭敬明的那些疯狂“郭迷”要高出不少。在这里我不想过多去涉及他人的崇拜,只说说“五虎将”,因为我和他们这一的张佳玮也算在苹果树网站合作过一段日子,文章也看了不少。印象最深的地方是作为名人就有了名人的俗气,几年来一直有人加我QQ只为了了解张公子的生活或者其他;当然他的生活问题不在我讨论的范围内,我感兴趣的还是他的文字,因为和蒋峰一样他也算西化严重的一位。比起自命不小饭和模仿严重的胡坚来,他们在技巧上还是走得很远的。小饭号称“80后”转型先锋的典范,但那么点文字我实在看不出有啥值得牛逼的地方,外加一个整日模仿王小波的胡坚,和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李傻傻,这“五虎将”的存在并不能代表多数人的意见,说穿了:我要你去哪你就去哪。当一个又一个神话被造就出来的时候,我可以安静地看一下张佳玮的文章,看看这个神话的成员是否有领取这张代表中国广大“80后”话语权的资格证。


张佳玮批判乱花虽欲迷人眼,毕竟欠了风流(2)

    (二)    
    写了以上的话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入手去思考,我认识的张佳玮是我以前熟悉的那个,还是眼前这个由一堆概念或者杂七杂八名词组成的人?在《“80后”文字运动》那篇文章中,我说了当今“80后”写作的迷茫,而这迷茫来自于无穷尽的模仿。当一个人辛苦写出来的文章被几个专家扣一个模仿的帽子时,不知作者本人会作何感想。同样,张佳玮的风格也是建立在模仿的基础上,我很努力地想在他的文章中发现一些属于我们这一代人自己的东西,很可惜,即使有,那也是被藏得如此之深以致于我们只能徘徊在他的文字外围而无法接近文字中心。    
    让我们看看这句:以后的日子我回忆起这个夏天的黄昏时,会想到河岸边的绿树一排排在我身旁倒退而去,近处的天空一片湛蓝,远处的天空姹紫嫣红。(《莱纳德?科恩的阳台》)  这样的语句在他的叙述中已经泛滥,自从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被无数人阅读后,如此叙述便成为一种模式。而他还在孜孜不倦地实践着,即使读了他那么多文章,我很少发现有什么新颖的开头。难道是技巧被穷尽了?我只能说是作为模仿的一种努力终告失败。当然这样的行为还可以追述到上世纪80年代的寻根文学,和90年代初的先锋浪潮,那时对叙述的迷恋直接导致当下写作者对结构对技巧的困乏。读张佳玮的文章,感觉就是篇篇雷同,尽管都是不同的故事不同的主题,但都无法遮掩内容的苍白和匮乏。而一些其实很简单的文章,却被作者用了一些视觉换位、意识流、拼贴给故意打乱,故意造成阅读的障碍。记得有位老师告诉我:小说不是简单的移形换位和时空错乱能组织的,更多的是对故事的理解。而张佳玮恰恰又最常用一些拙劣的手法把简单的故事弄得极其复杂,甚至我在看完小说的时候还在纳闷他到底写了什么。    
    在《林冲?百年孤独》一文中,很简单的故事:林冲放人。但在他的叙述下变得十分复杂,我看了三遍还是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繁琐的叙述和拖沓的内容遮掩不了作者在叙述上的力不从心。在小说《还好我拼命的护住了脸》中,张佳玮对第二人称的运用得益于罗伯?格里耶的《窥视》,几乎一样的叙述力度,只是篇幅短了内容简单了,这样的叙述也不是简单的A-B互换能解决的,只要是有点写作技巧的人都很容易掌握这种叙述方式。很显然张佳玮对于技巧的痴迷超过了文本内容,而这些必然导致其在叙述和结构上的坍塌。把他的长篇《倾城》和刘恪的《城与市》比较一下,就会发现他对叙述或者说对语言的运用还停留在一个婴儿的阶段。    
    冷静下来看张佳玮的文章,我们还能发现,像八十年代那批作家一样,张在叙述上其实还是以法国新小说运动和拉美爆炸文学运动为基础的。很不幸的是这些技巧在20多年后,依然被我们中的某些人津津乐道。当技巧被简单地复制后,作为文字的真正价值就被磨灭了,存在于我们面前的只是一堆又一堆的符号而已。    
    


张佳玮批判乱花虽欲迷人眼,毕竟欠了风流(3)

    (三)    
    “恰恰相反,该小说具有很强的欣赏性,雅俗共赏。很多读者在写给出版社的信中说,读完该小说后有一种强烈的想流泪的冲动。整篇小说读来有一种畅快的感觉,文字流畅,华美凄凉但不绝望。而张佳玮良好的历史构架还有文字功底都可以从《倾城》里得以窥见。可以说《倾城》算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中国本土奇幻小说。相对前几年轰动一时的《幻城》来说,《倾城》颇有叫板的意思,一中一西,一个被说成是‘偶像派’,一个被公认为‘实力派’,个中意味也颇耐人寻味。”这是我在网上搜索到的关于长篇《倾城》的评论文字。很好笑的是,像张佳玮这样的小说在中国比比皆是,而说他对历史构架的认识也大有可挑剔之处。让我们再看看新京报的评语:“五虎将”的写作更坚实,更有潜质,更厚积薄发,李傻傻的暗示意味、胡坚的智性写作、小饭的先锋意识、张佳玮的“意识流”以及蒋峰的文字精准,被评论家评价为达到了“80后”作家的最高水准。    
    我忍不住要操一下,这“最高水准”不知道是怎么衡量出来的,这些人的文章说穿了就是把死人的文章拿来换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而已。虽然每个作者都可能有类似的行为,但从没有像他们那样嚣张,蒋的《维以不永伤》盗版科塔萨尔的《跳房子》,而张的大部分小说又隐约中体现的是对各种观念技巧的拼贴。正是靠着阅读经验和广博的资讯,张佳玮才得以在各种技巧中游来游去,放眼上世纪80年代那段日子,谁有如今的途径去接触先锋文学?而这种过多的游来游去的作品,恐怕严格起来,就只能算是习作而不是成熟的小说了,更谈不上是一个成熟的作者的小说。    
    再来看看张的小说,除了没看完的长篇,事实上只看了一半,后面就看不下去了,因为太多的重复导致文本拖沓冗长;他的很多小说和蒋峰一样缺少自我的东西,总是在不停地用中国的故事去填充西方的理念,大部分时候,他的读者不知道该怎样去接近他的文章。不是我们阅读能力有问题,而是他制造的叙述圈套让人感到窒息,而这又不同于博尔赫斯式的智慧。    
    回过头来看一下当下的文字,真的很搞笑,因为每个人都是张佳玮或者蒋峰,而每个人的老子就是新小说派和各种先锋大师。我一直认为中国真的没有先锋,而是一群替西方先锋文学守孝的孝子贤孙。    
    


张佳玮批判乱花虽欲迷人眼,毕竟欠了风流(4)

    (四)    
    要评论别人首先就得自我审视,可惜想来想去我们还是一个子宫里出来的元素,我们给这个伟大的子宫定义为:复制拼贴中心。在有无数FANS痴迷的《倾城》中,我们看不到任何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当然除了张佳玮自豪的历史结构之外,整篇都是过于华丽的叙述掩盖着枯燥的主题。如果说春树等人是在兜售自己的生活状态,那张佳玮就是在复制已故大师的思想并转换为自己的产物。一个意识或思想的建立不是简单的模仿和研究能替代的,所以我们在他的小说里看到了大量拙劣的模仿姿态。    
    N多位朋友在看了张佳玮的小说后,一致认为语句太过华丽,甚至可以和郭敬明相比。言下之意是他的叙述过于矫情,很不幸的是他依然迷恋于对技巧的玩弄;但他不是格里耶,同样的描写只能体现出他的幼稚,至少从哪来回哪去,回到那个充满镜子的子宫里再酝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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