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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误入官场-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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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个。”马明义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树木岭还有这么穷的村子?”孙建军简直不敢相信。

“今年的情况已经好多了,多亏了朱乡长搞的养殖场,要是往年,唉。”马明义长叹了口气,没有再

往下去,但那意思都明白。

出了这样的事,孙建军显然没有兴致再吃饭,朱代东要送他回县城,孙建军没有拒绝。回到县城,宽

阔的街道,闪烁的灯光,就像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香山山庄紧跟潮流,搞了个洗浴中心,朱代东提议去

那里洗个澡,在外面吹了一天,满身的沙子。

孙建军说可以,但由他请客。朱代东没有推辞,就像朋友间你来我往似的。洗完澡,两人在大堂里休

息,久久无语,临近分手,孙建军,周一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朱代东压抑着内心的喜悦,轻轻点了点头。

天色已晚,朱代东就在香山山庄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民政局,孙建军给树木岭批了一百五

十吨煤。这是三只兔子和两只鸡换的,朱代东觉得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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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吨煤朱代东并没有直接拉回树木岭,在县城找了家煤球厂,把一百五十吨煤变成了十多万煤

球。虽然运输起来会更费事,但收到的人则更省事。回去的路上看到一家瓦罐,又买了个一百个灶芯,对

于没有炉子的人来说,在地个掏个坑,把灶心一埋,填点黄泥加要管子,就能做成个地灶。

朱代东这种善解人意的做法,赢得了所有受惠人群的称赞,能接受慰问的人,一般都是孤寡老人或是

五保户,劳动能力都不强,如果只能几百斤煤,还得费力气去搞,麻烦。

今年朱代东代理乡长,因此他决定不回去过年,就在乡政府值班,等年后初三初四的时候再回去一趟

,赶在初八之前回来就行。这段时间,乡里的几个主要领导也就除了陈树立要轻闲些外,其他人都往下面

的村办,忙着慰问。

李金站在走廊里,看到朱代东忙碌的身影,脸色深沉。原本想给朱代东找根刺,结果没卡住朱代东的

喉咙,倒让自己非常难受。现在李金已经被排除在主要领导之外,下村慰问的事就不劳他这个主管民政的

副乡长大驾了。

虽然不用做事当样可以拿工资,甚至资金福利一分也不会少他的,可是李金却没有一点喜悦之情。当

干部的,没一点事干也闲得慌啊。领导不忙,说明你已经被边缘化,下面的人都精明着呢,现在李金能感

到别人怜悯的目光。

现在李金对这种目光特别敏感,哪怕是在家里,他也是疑神疑鬼,有的时候老婆一句无心之话,他也

能联想到是否是讥笑自己,动辄就是怒发冲冠。虽然所有人,包括李金自己都知道其中的原因,但知道是

一回事,能否解决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初他介绍江崇义来树木岭做学区那笔生意时,他就应该考虑到会有这么一天,受贿五千元,如果不

是他及时退款,此时恐怕已经不会再担任任何职务。如果真要是那样的话,那比杀了他还难受。想想看,

一个做惯了领导的突然要去当兵,他能习惯吗?他能适应吗?

但对于造成自己现在处境的原因,李金却没有从自己身上找,而是将一切罪责都怪不到朱代东身上。

如果不是因为他,袁平甚至都不会被免职。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将在乡政府有一个强有力的援助。如果

不是因为他,现在别人不会对自己有异样的目光。

李金对朱代东的情绪已经慢慢转化为愤怒、忌妒、再升级为怨恨,这个过程很短,也许连李金自己都

没有意识到,自己怎么突然就如此的恨朱代东。直到他猛然发现时,已经是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一切全部

转化到朱代东身上,而把朱代东身上的一切光环,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可李金忘记了,就算现在他与朱代东交换身份,凭他的能力,能守得住吗?要知道,当初朱代东刚来

乡政府时,不过是借调,可那时的李金呢,已然是副乡长。现在朱代东已经成为代理乡长了,他李金还是

副乡长,甚至这个副乡长还不如过去那个副乡长了。现成的东西都守不住,还想要那些触不可及的东西,

李金臆想得太深了。如果再深入一些,也许他将陷于绝境而不自知。

就在朱代东忙着年底慰问时,在树木岭出现了几个人,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另外还

有个大姑娘。他们一行人在街上打听了树木岭中学的位置,到了中学门口,问守门的老头。因为迎接“普

九”验收,树木岭中学的校门终于又立了起来,现在学校放假,只留一个小门出入。

“请问一下,朱代东住在哪里?”邓江盛走过去,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话。

“朱代东?学校里没有这个人啊?”守门的老头是今年才来的,原来连校门都没有,根本就没必要摆

个人在这里。

“他是树木岭中学的老师啊?”邓江盛惊诧道,半个月前,朱代东写信回去,说今年不回家过年了,

有工作要忙。朱思可夫妇不放心,而且儿子的终身大事还没有定,他们就更着急,本来年底是相亲的好时

机,偏偏儿子却不回来,他们焦急儿子的婚事,带着相中的未来儿媳妇亲自跑到树木岭来了。

“不会吧,树木岭的老师我还不熟?你们肯定搞错了”老头对于邓江盛怀疑他的记忆力很是恼火,这

不是说自己老态龙钟,连个门都看不好吗?

“我们肯定没有搞错。”邓江盛望着惊慌的岳父岳母,跟老头争辩。

“我说没有这个人就没这个人,走走走,你们去其他地方问问吧。”老头说道。

“你怎么不讲道理呢?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朱思可挤过去,大声责问。

“谁不讲道理了?张主任,你来的正好,你给评评理,这些人找不到人,倒要怪起我来了。”老头见

到张治春正好路过,忙把他拉过来。

“你们要找谁?”张治春看了他们一眼,明显是从农村出来的,他的鼻孔也朝上伸了伸。

“我们找朱代东,他是这里的老师。”邓江盛知道这是个领导,壮着胆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们找找谁?”张治春一惊,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松胯下来,就像一个充足气的皮球被刺了个孔似的



“朱代东,他分配在树木岭中学。”朱思可大声说道,他不会说普通话,但是芙蓉县的话与雨花的方

言倒是相差不远,虽然听着有外地口音,但至少能听得懂。

“请问你是他什么人?”这下轮到张治春小心翼翼的问了,张治春一向自诩看人很准,可是他还是没

有看准朱代东,自己实在是太低估了这个年轻人,这才多长时间啊,就已经是代理乡长,翻了年,稳稳一

个乡长是跑不了的。而且袁平的事,给张治春留下了心理阴影,如果要让张治春评价乡里的领导,他最怵

的还是朱代东,甚至陈树立还只排在第二。

“我是他爸。”朱思可迟疑了一会,对方先倨后恭,让他顿时警惕起来。他这辈子没怎么出过门,最

远的地方也只到过地区,但也就一次。这种警惕其实是一个农民的自我保护意识,发自潜意识。

“你好你好,我叫张治春,是树木岭学区的主任,也是朱代东同志原来的同事。”张治春伸出双手,

热情洋溢的说道。

“我家代东呢?”朱思可紧张的问,他非常不习惯这种陌生人的热情,被张治春拉着手也变得僵硬。

“他在,他在,但不在学校里,我带你们去。”张治春哪怕是有火烧上房的事也不想再去办,何况他

的事耽搁一会也没事。

“麻烦你了。”朱思可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看门的老头很倨傲,可是这个领导

却如此热情,看来当领导的就是有水平啊。

“这是乡政府,我儿子不可能在这里。”站在乡政府的门口,朱思可望着门口那块雨花县树木岭人民

政府的匾停住了脚步。

“他就在这里啊,难道你们不知道?”张治春惊诧的问,心想,朱乡长也真是的,自己在哪工作也不

跟家里说清楚。

“真在这里?”朱思可见张治春说得诚恳,疑惑的问,朱代东给家里写信,很少提到他工作上的事,

而他们也不关心,反正一开始朱代东就说过,他分配在雨花县树木岭中学当老师,家里也就一直以为他还

在当着老师,谁也没想到,一个刚参加工作才几年的年青教师会突然转行。

“朱伯伯,你放心,我以党性保证,绝对没有骗你。”张治春信誓旦旦的说道,他比朱思可其实少不

了几岁,可这声“伯伯”一叫,自己就与朱代东平辈了。

“怎么回事?”乡政府守门的是乡政府的退休干部,那架势可不中中学那老头能比的。

“这是朱乡长的父亲,他在么?”张治春走过去解释道。

“朱乡长下村了,要不带他去办公室坐会?”退休干部脸色微变,幸好刚才没有在言语上得罪人家。

张治春带他们去办公室,在走廊上碰到陈树立,听说是朱代东的家人,陈树立也很热情,把他们引到

了自己的办公室,至于张治春,则很有眼色的告辞。只是在离开前,他再次拉着朱思可的手,使劲的握了

握,言明晚上由他作东,“朱伯伯”一定要赏光。

“你个张治春,晚上轮得到你吗?以后再说吧。”陈树立听到笑骂道,张治春脸上一红,但还是亲热

的说了几句才离开。

看到门口牌匾上写着“书记办公室”几个字样时,朱思可又迟疑的停住了脚步,这辈子他见过的最大

的官就是乡里的一般干部,书记乡长是什么样都不清楚,更不要说进书记的办公室了。

“老哥,进来吧,代东乡长要下午才能回来。”陈树立笑呵呵的说道。

“你说啥?代东乡长?”朱思可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哦,虽然现在还只是代理乡长,但翻了年就去掉了嘛。”陈树立笑着解释了一下,立刻,他就看到

朱家人的脸色都变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关系也需要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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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韶华同志,不好意思,你的名字让我借用了,而且不给姓名使用费,嘻嘻。想姓名其实是件较痛苦

的事,虽然我也有个姓名文件,里面有上千个名字,但看来看去,总觉得不适合,而且看着顺眼的,经常

搞出同名,现在书里就出现了两个。因此,如果书友用姓名或者用姓名的拼音投了票,我一般都会记下来

,直接用在书里,望大家不要计较。

“爸、妈、姐夫,你们怎么来了?”朱代东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虽然他在村里就接到了乡里的电

话,但还是把今天的慰问对象全部走完才回来。

“我们要是不来,你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朱思可嗔怒道,在陈树立的办公室里,书记已经向他详

细介绍了儿子在树木岭的成长历程,听得他是又骄傲又自豪,但现在看到儿子,却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我不说,是你们没问嘛。”朱代东笑了笑,又朝陈树立说:“书记,不好意思,打扰你的工作

了。”

“对啊,陈书记,真是麻烦你了。以后代东在你手下工作,不懂的地方你一定要多教教他,不听话就

骂就打,我们绝对不怪你。”朱思可把儿子小时候老师家访的那套说辞给搬了出来,在他眼里,陈树立就

是朱代东的老师。

朱代东闻言,尴尬不已,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陈树立倒是呵呵一笑,揶揄道:“代东,你可听到了,

以后我可不客气了啊。”

“爸,回去再说吧。”朱代东拉着父亲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陈树立的办公室。

朱代东在乡政府后面的宿舍楼里有一套两居室的房子,五十平米,带了个小厨房和卫生间,但朱代东

从来没有在家里做过饭,基本上都是在食堂解决。一进家门,谢若飞把行李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放,拿起拖

把扫帚就搞起卫生来,一边忙,口里还念叨着:“你看看,到处脏兮兮的,像个猪栏一样。”

而那个大姑娘也到卫生提来一桶水,加入了清洁卫生的行列。

朱代东拿了盒烟,给老子和姐夫各递了一支,朱代东并不怎么抽烟,但作为代理乡长,他是有招待烟

的。给朱思可点上火,朱代东瞄了那姑娘一眼,轻轻问,“爸,她是哪个?”

“她?”朱思可美美的吸了口烟,让乡长给自己敬烟点火,这也许将是他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之

一。“她叫王芳,是……怎么说呢,好像有些不行了。”朱思可望着王芳的背景,有些为难的说。

朱思可原本是带着这个叫王芳的姑娘要逼着朱代东跟她处朋友的,但到了树木岭后,发现自己儿子今

时不同往日,虽然现在还只是个代理乡长,但陈书记也说了,翻了年就能去掉代理两个字,那可就是一方

父母了。

这就叫计划赶不出变化,原本在家里考虑得好好的事,到了这里后,一切都改变了,朱思可的想法当

然也发生了变化。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件事我不是说过嘛,现在还早,没考虑好。”朱代东轻声说道,他心中

苦笑不已,如果自己还在树木岭教书,是不是就要用上逼婚的手段了?

“我哪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朱思可瞪了儿子一眼,早知道你要当乡长了,老子会为你张罗这件

事?

“姐夫,我姐还好吧?”朱代东知道,这件事还是由自己亲自去跟王芳说,不是嫌弃她,也不是什么

配不上,而是朱代东不想,至少暂时还不想。他相信,如果王芳开通的话,不会有何不满。

“她还好,代东,你都当乡长了,以后我是不是不用出去打工,到树木岭来干点啥,有你在,做什么

也不会吃亏的。”邓江盛是大前年出去打工的,在一家电子做事,年初出去,年底回来。

“姐夫,你可不能有这样的想法,正因为我是乡长,才不能给你特别照顾,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不会

想我犯错误吧?你不必来树木岭,但再出去打工也不合适,最好在本地找点事做,这件事我已经在考虑了

,原本想过年后回来再跟你说。”朱代东从上海带回来的那笔钱,到现在还放在办公室里,总想着去县里

的银行存着,但每次都忘了。

“这事二子说得有理。”朱思可不满的看了女婿一眼,儿子要当清官、好官,可不能当贪官、庸官,

哪怕家里再穷,也不能拖儿子的后腿。

晚上,朱代东在食堂招待一家人,饭后,朱代东约王芳出去走走,姑娘害羞的点了点头。其实王芳是

个很聪明的女孩,原本以为朱代东只是名普通的教师,那两人也许还能发展一下。但现在朱代东的情况她

也看在眼里,因此,她早就打消了与朱代东发展朋友关系的念头。

朱代东先问了问王芳的基本情况,原来王芳是老家村小学的代课老师,这事也是朱代东二婶给介绍的

。考虑到朱代东是大学毕业,同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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