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科技-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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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莫老跟莫晓瑶上车离去，王正宇的心里不由得苦笑连连。这个谈话结局绝对是个王正宇意料之外的结局。而莫老最后的决定，让他甚至不知道他在莫老心中留下了一个怎样的印象。
他到是想着从莫晓瑶哪里得到点提示。可惜在莫老爷子的跟前显得乖巧无比的莫晓瑶压根就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
好在莫老爷子对他的态度一直都很和蔼，走出酒店时更是没有拒绝他殷勤过分的搀扶，这到让王正宇不至于胡思乱想一些不好的事情。
目送着载着莫老跟心上女孩儿的车消失在路口的拐角，王正宇这才收起心思转身朝酒店内走去，准备回房间跟霍广博回合。
以这货的性子，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在跟长辈谈话，早就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促自己了。不过即便这货没有电话催促，见了面一番冷嘲热讽还是少不了的。
不过王正宇刚走到电梯口，电话到是先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王正宇随口接听了电话，一个稳重的声音随之传来。
“你好，王先生，我是许彦宏，我已经赶到京城了。如果方便的话，我现在就派车去接你到公司谈一下合同的事情。”
……
莫老坐着车上，看着不停朝外张望的莫晓瑶，突然打趣道：“瑶瑶啊，别看了，都走这么远了，看也看不到了！”
“您说什么呢？”莫晓瑶收回目光，嗔怪的冲着莫老撒娇道：“我又没有要看他，我只是看看窗外的风景而已。再说了，我看他做什么？他又不好看，还笨死了！”
莫老笑了笑，继续逗弄道：“我又没说你在看谁？你分辩这么多话做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的平常的性子哦？”
“爷爷！你还这么说，不理你了！”莫晓瑶急的整个小脸红的都要滴出水来，抓起莫老的胳膊，摇晃起来。
“好了，好了！别晃了，在晃我这把老骨头都得被你摇散了！”莫老笑呵呵的求饶道，当莫晓瑶安静下来，莫老才继续道：“好了，丫头，别不好意思，你真当爷爷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你看出什么了？”莫晓瑶闷闷问道。
莫老展颜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莫晓瑶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开了：“中午跟老张他们吃饭，他们还在给我打预防针，说小王这个小伙子虽然挺懂礼貌，但是有人却是挺有傲气。像是深怕他们那个小兄弟言语中无意得罪了我。”
说道这里，莫老顿了顿，侧头看了眼正认真听他讲话的孙女，才继续道：“｜可等你带他进门，瞧他那紧张的样子，我到是没有看出哪里有点傲气，心里还在纳闷呢，难道这小子转了性子？可后来他跟我说上两句话，就不自觉的看一看你的模样，到是跟你姑父第一次上门提亲时候的样子差不了多少，你说这是为什么啊？哈哈哈，我看啊，这小伙子肯跟我这个老头子啰嗦半天，八成还是看了咱们家瑶瑶的面子啊！”
听完自己爷爷这番调笑的言论，莫晓瑶脸颊羞红，恼道：“爷爷我跟他只是朋友而已，你别乱说。再说什么叫看我面子？您可是中医界的泰斗人物，您肯见他是他的福气才对，他哪敢嫌你啰嗦？”
“哼哼！”莫老苦笑两声，摇了摇头道：“瑶瑶啊，你还真信他说是他爷爷不想让他学中医？是他自己对中医不感兴趣才对。抬出他爷爷做挡箭牌那是怕我不开心找的理由而已。你想想，他对中医本来就不感兴趣，又没有有求于我，怎么可能卖我这个只懂点中医的老家伙面子，跟我啰嗦半天，还表现的毕恭毕敬？”
“啊？不会吧？不感兴趣他怎么会懂得那么多？”莫晓瑶一脸诧异道。
莫老抬起手，宠溺的抚摸这莫晓瑶的秀发，解释道：“问题就在这里了，如果真的是他爷爷觉得他性子不适合学习中医，干嘛要给她灌输这么多中医理论性的东西？干嘛要教他这一手切脉绝活？要知道教授中医那些纯理论的东西可是非常复杂无趣的。想当年，我可是被你曾爷爷拿着鞭子逼这学的这些东西。”
“你想想，小王的爷爷花这么大力气把这些中医理论一点一滴的灌输给他了，又怎么可能不盼着这小家伙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将这们祖传医术发扬下去？所以啊，八成还是这小子自己对中医不感兴趣，才没有在大学里继续深造医学。哎！”
说道这里，莫老长叹一声，显然在为王正宇的选择感觉遗憾，随后又继续分析道：“不过这小子在说道别的方面另有发展的时候显得极有自信，我想这小子肯定是找到了他的发展方向，说不定还已经有了些不俗的成就，才会有这种表现，这个小子不简单啊！”
“啊？不会吧？”莫晓瑶听完爷爷的这番分析，嘴巴张的老大，一脸怀疑的反驳道：“爷爷，你对他的评价也太高了吧？据我所知，他在学校里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啊，没听说有什么专长，怎么到你嘴里，就显得好了不起一样！”
“哦？是么？你真这么想，那我问你，以前你知道他在中医上有这么高的造诣么？”莫老笑着反问道。
一句话，便反问得莫晓瑶哑口无言。因为在今天之前，她的确不知道王正宇又任何关于中医方面的造诣。不，不只是她，她相信整个班上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些，否则早就传遍整个历史系了。
“啊，那你说他到底哪方面有了不俗成就？”无言以对，莫晓瑶便开始耍赖道。
“这就得等你自己去发现了？爷爷又不是神仙，哪算的出来？哎，虽然这小子有点不老实，不过爷爷看的出来，这孩子心还是不错的，瑶瑶啊，如果你也喜欢他的话，就大这胆子去处着试试吧，不然以后真的被别人抢去了，可别找爷爷哭鼻子哦！”莫老一脸唏嘘道，一点都不像看玩笑的样子。
“爷爷！”莫晓瑶娇憨的叫了句，一头将脑袋埋在了莫老的怀里，心里却对王正宇越来越好奇起来。
“或者真的可以试一试？”女孩儿心里想着，只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就让女孩儿羞得整个脸都发起烫来，将小脑袋更是用力的往自己爷爷怀里深埋了几分。
……
如果王正宇知道莫老跟莫晓瑶在车上的这番对话，绝对会被莫老对他的一番分析惊的跳起来，这老头看人太准了。当然，莫老千算万算也算不出天书这个奇异的存在，所以虽然他分析的**不离十，但是却还是里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王正宇此时却没有时间在去判断自己在莫老心中的印象。因为他已经坐在了京城千度总公司的一间小型会议室里，他的对面坐的是华夏鼎鼎大名的互联网大佬许彦宏，而三人不远处，还有一堆法律顾问，正在跟霍广博讲解着一份不久才拟定好的签约合同文本。
“难怪千度能发展成华夏最大的互联网公司之一，许总的效率可真够高的！”早上跟莫老爷子会面过的王正宇笑着的开口道。
经过了莫老爷子的洗练，让王正宇感觉不管面对什么人都能静下心来了。哪怕对面坐的那个儒雅的男人是曾经的偶像，随便跺跺脚都能让华夏互联网抖三抖的大人物，更是马上就要付他两千万之多的金主，也没让王正宇感觉到丝毫压力，显得波澜不惊。
许彦宏在心里暗自点了点头，不得不说王正宇与年纪完全不符的沉稳表现让许彦宏眼睛一亮，心中更是对自己的这次下注更增添了几分信心。
虽然两千万对千度这样的巨无霸公司来说不过是个小数目，但是在商言商，哪个商人愿意自己的投资打水漂呢？虽然从王正宇软件背后的技术水平判断，这比投资绝对不会亏，但是谁不愿意自己看好的合作者是个靠谱的人呢？
“不是我效率高，是王老弟的技术高才是！不瞒你说，咱们千度技术部那帮人现在可都把王老弟当成他们的偶像了！如果不是我拦着，我们的技术总监都要跑来请教王老弟些技术问题呢！”许彦宏顺着王正宇的话开口打趣道。
王正宇一阵汗颜，这还许彦宏把他的技术总监拦住了，天书还没来得及把所谓编程知识传授给他呢，这时候来请教他技术问题，那绝对是问道于盲。
“许总，实不相瞒，这款app可不是我一个人开发出来的。实际上我连开发者都不算，我只不过是提了些建议跟设想而已，然后一帮子无聊到每天只玩电脑的黑客朋友鼓捣出来的！”王正宇照着之前跟霍广博商量的说法，忽悠道。
023棱镜门事件
忽悠一位成功人士，绝对是件很刺激的事情，起码此时的王正宇就是这么感觉的。
不过听了王正宇的话，许彦宏倒是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实际上，对王正宇提供的那款app研究之后，许彦宏还真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款个人开发的软件。不管是汉语编程，还是对手机硬件底层指令集的重写，这些都需要大量的计算更反复而繁琐的测试，工作量绝对大的惊人。
更何况软件中还蕴含着从未见过的更高效的压缩算法，加密算法，超智能的语音识别系统，如果说这些从未流传出来的技术储备都是靠个人开发出来的话，那这个人也实在是太逆天了些。
不过王正宇说自己跟这款软件的开发完全没有关系许彦宏同样是不信的。
原因很简单，黑客也是人，是人谁当真没有一点点名利之心？如果王正宇没有在这款app的开发中，或者说在这款软件所运用到的技术中做出贡献，这帮黑客凭什么把软件交给他来处置？这是人之常情。
当然许彦宏也不会主动去拆穿这一点。双方不过是初次合作，在商海沉浮多年的许彦宏自然不会显得咄咄逼人。
更何况他还准备跟王正宇能够在友好的环境下，进行更加全面的合作，所以他开始顺着王正宇的话，接了下去：“哦！其实说起来，我个人跟千度所有的技术人，对王先生跟你背后的团队都非常钦佩。不过我觉得利用你们的技术储备，只是做出这么一款这种手机软件的确太浪费了些，不知道王先生有没有同感？”
王正宇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什么狗p技术储备？不过是天书钻到自己手机里，随手弄出来的一个小东西而已，竟然连太浪费的评价都出来了，让王正宇一时间当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许彦宏的这句评价才好。
不过做戏自然还是要全套，王正宇不咸不淡的开口问道：“许先生是什么意思，不妨明说！”
许彦宏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问道：“棱镜门事件，王先生应该听说过吧？”
王正宇略显疑惑的点了点头。
去年在网络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棱镜门事件，作为资深网民的王正宇自然很清楚。
这事起源于2007年m国政府实施的一个绝密的电子监听计划。谁知道在2013年7月，这项绝密计划被该计划的参与者之一，m国中情局前雇员——爱德华·斯洛登泄密，于是这项m国惊人规模的海外监听计划在前中情局雇员爱德华·斯诺登的揭露下，直接引发了整个世界的一片哗然。
其实整个计划说白了，就是利用m国在互联网的龙头地位，对全世界进行网络监控。小到私人电话、电邮，大到国家元首通话、会议纪要，都被m国中情局秘密收录。更让人心惊的是，包括微软、雅虎、谷歌、苹果等在内的9家国际网络巨头皆参与其中。
这在当年绝对是震惊世界的大新闻，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让王正宇疑惑的是许彦宏怎么突然提起这话题。
许彦宏没有让王正宇继续疑惑下去，接着开口道：“棱镜门事件虽然已经过去了，不过它的影响却远未结束。实际上，棱镜门时间被曝光后，我们华夏政府第一时间反应了起来，开始分外重视国家的互联网信息安全，在这种情况下，真正的自主产权国产操作系统的开发被提上了日程！要知道，如果我们不开发属于我们自己的系统，那么系统的后门钥匙就永远掌握在别人手里，那么我们的系统安全就根本没法保障！”
听完这番话，王正宇总算明白了许彦宏的言外之意。
看来这位互联网大佬是深信自己手中掌握的技术能够弄出一套国产操作系统，想要跟他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啊！不过这个时候，王正宇却不好立刻接话，原因当然是他压根就不懂任何技术问题，而此时这个场合又不适合跟天书进行交流。
这也让王正宇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许彦宏会为了一款软件亲自出面跟他谈一笔区区二千万的合同。二千万听起来不少，但也只是对他这种普通人来说，对于千度这种巨无霸公司，二千万的生意估计随便一个部门高层都可以出面敲定。
王正宇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徐总，恕我直言，既然国家这么重视，难道还没有开发出我们自己的操作系统？就算民用还未普及，起码一些设计到国家机密的部门应该已经更换了吧？”
许彦宏深深的看了王正宇一眼，他有些不明白王正宇怎么回问出这么一个没有水准的问题。以王正宇所掌握的技术来看，他压根就不相信王正宇会对业内国产操作系统的现状一无所知。他感觉自己猜不透王正宇到底是在装傻，还是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于是干脆开门见山的将话说开了。
“事实上我们的确有了自己的操作系统，不过基本上都是基于unix内核开发的，当然也有些自主开发的系统，比如闭源的麒麟系统，但大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而且还有很多问题。尤其是在民用领域，上下产业链的不支持，接口标准的差异化，导致了我们自主操作系统几乎没有任何市场空间。这就是国产操作系统的现状！而现在，我们在你提供的软件上，看到完全自主开发一套全新国产操作系统的希望，所以我这次是很有诚意代表千度公司，想跟王先生进行全方位的合作。”
王正宇没有立刻接话，虽然许彦宏这番话说出来，有些催着他表态的意思了。
如果这些技术真的掌握在自己手里，王正宇到不会拿捏什么，直接答应下来就是。
对于王正宇来说，能为国家安全出分力的事情，有什么不能做的呢？虽然王正宇觉悟不算高，对于华夏此时的社会现实也有诸多不满，但是国强才能民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王正宇不知道该如何表态。
虽然他相信对于天书这种外星球的高科技产品来说，开发一套自主产权的操作系统问题不大，但是他必须得考虑天书开发出的系统能否适应现代的科技水平。
虽然王正宇不懂太多电脑方面的专业知识，但是一些基本的概念还是懂的。
他清楚操作系统作为最基础的软件，抛却系统本身的稳定性之外，对于其他应用软件的支持与否，是这款操作系统能否被大众所接受的关键所在。打个很简单的比方，有一款相当完美的操作系统，几乎可以做到绝不死机蓝屏，但是在操作系统上连企鹅这样的通用聊天软件都不能运行，谁还会选择它呢？
所以王正宇在沉默片刻后，还是打算先随便找个理由将这个话题拖后。不过话到嘴边还没出口，一边的霍广博将这个话题接了过去。
“许总，关于您说的操作系统的合作方式，我想我们可以等过段时间我们的公司正式成立了咱们再谈，您觉得如何呢？”
霍广博多精明的人啊。
只看王正宇半天不吭声，他自然边知道自己这个兄弟多半是有些东西还需要考虑。
再加上，如果关于开发国产操作系统这方面的业务，等到他们的公司开起来之后，在跟千度开始谈判，然后把这消息暴料出去，这无形中就是借着千度在业内的地位，帮自己的小公司打广告啊！
霍广博的小心思，在商海打拼多年的许彦宏又怎会看不出来，当即便立刻笑着开口道：“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