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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都市先锋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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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牌起源于17世纪的英格兰的一种惠斯特的纸牌玩法,最早是拿来赌博的,到了20世纪初发展成为“竞叫式桥牌”,但是与现代桥牌相比仍然有很大的缺陷,比如说两个相熟的牌手之间常用一种只有自己才熟悉的约定,而另外参与的两人却不清楚这二人要干什么。

另外在惩罚上面也没有相关的规则(包括了奖励规则和惩罚规则的细节),假如出现特殊牌型的时候,牌力弱的一方给牌力强的一方捣乱,胡乱竟叫(现代桥牌规则里被称为阻击叫),最后造成最后牌力强的一方要么忍气吞声让对方去主打牌局,要么让自己一方采用超过自己一方牌力的竟叫,这样的竟叫超过了己方本该铁定可以打成的约定牌局,从而造成阻击一方不当得利,从而造成己方巨大的分数损失。这时候不是这个游戏不好,而是规则已经不适应了。

在“竞叫式桥牌”的基础上,到了1930年的时候,一位美国人改良了桥牌的竟叫规则,这也是最接近现代桥牌规则的雏形,之后随着各个年代的牌手对现代桥牌的规则加以充实和完善,到了1980年的时候,桥牌规则正式定型,因此桥牌也成为了继国际象棋之后的世界两大智力运动的代表。

至于中国象棋和围棋只在东亚和东南亚地区流行,这两个项目的普及程度是不能和国际象棋以及桥牌相提并论的,桥牌这种游戏同时也广泛的流行在欧美国家的上层社会,一般的没有底蕴的暴发户,如果仅仅有钱而不会这种游戏,那么他连进入上流社会的资格都没有。

华夏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在年轻的时候曾经留学法兰西,他也是这个时候他学会了桥牌,在80年代末他已经退居二线了,平时最喜欢的游戏就是打桥牌,潇新宇凭借前世的记忆知道聂九段就是通过打桥牌和老领导扯上关系的,并且桥牌在各个省队以及国家队很多人都会玩,毕竟这是一种高级的智力游戏,能够提升个人的档次以及修养。

潇新宇的前世也是桥牌高手,虽然不至于能达到国家队的水平,但是在当地的业余桥牌界也算小有名气的,潇新宇在穿越之后也无可避免的继承了前世的记忆。

在大家都对对方实力不了解的情况下,潇新宇决定与何斌搭档,潇新宇前世采用的是自然叫牌法,对于jīng确叫牌法略有研究,但是谈不上jīng通,宋学林和文光正则是jīng确叫牌法的忠实粉丝。

四人约定先打36局,由于这个年代只有在比赛中才使用叫牌卡,而这四人是没有的,不过宋学林比较有办法,他找到列车员要了几张空白的信纸,在上面临时做局,双无、南北、东西、双有这样循环下去。

第一局双方牌力分配比较平均,经过竟叫,由文光正坐庄打成了3黑桃,经过计算贴点,文,宋一方赢得了3点,第二局仍然是文光正一方坐庄,不过庄家换成了宋学林,文光正明手,宋,文一方又没有叫成局,最后停在了2无将上,结果何斌的首攻高花红桃刚好打穿了对方的防御系统,文,宋一方的2无将定约没有完成,刚好下一,进过计算贴点,两局下来,文,宋一方反而倒输一点。(具体的桥牌怎么打,有兴趣的朋友自己去买书看,这里不加以论述了,有骗字数的嫌疑,已经写得有点多了)。

四人一直打到肚子饿了,才发现已经下午3点了,行驶中的列车已经出了河西省,进入了中原省境内,快到三门峡了,这时候餐车已经停止营业了,车到站的时候,潇新宇主动请缨,跑到车站上去买食物,车在三门峡停车10分钟,这个时间很充裕。

潇新宇买完东西上车之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四周围看看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和事,于是四人用完了午餐,继续开打,到了晚餐时间,车内的广播提醒大家到餐车用餐,四人才停下来,四人收拾了一番,直接去餐车吃饭了,文光正作为一行人的头儿,买单的事情自然由他负责,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即便是到了现代,火车上的餐饮标准仍然是烂的一塌糊涂,又贵又不好吃,可惜铁老大丝毫没有改进的觉悟。

在餐车用餐的过程中,潇新宇发现了异样,有一个在灵宝上车的中年人引起了潇新宇的主意,他从软卧车厢一路跟随自己一行人来到餐车,却没有点任何食物,虽然他刻意的掩饰自己的行为,但是潇新宇的jǐng觉xìng这时候起了作用,这个人的举动太反常了。

另外潇新宇又主意到一些细节,整个餐车用餐的人并不多,除了这个中年人以外,还有两个人的行迹也非常可疑,潇新宇的打扮加上文光正的打扮,再加上二人鼓鼓囊囊的口袋无不昭示着一个信息,我们兜里有钱,职业做贼的人,眼睛非常利的。

潇新宇知道被贼给盯上了,但是,暂时还不清楚三人是不是一伙的,潇新宇决定按兵不动,并且在离开餐车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把文光正给保护起来。一直到潇新宇一行四人进入自己的包厢,那三人也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在火车从东都站开出,驶往中原省省会商都的路上,潇新宇假装上厕所,出了趟们,竟然发现三人有意无意的还在远处吊着自己一行人,看样子这帮人真把自己一行人当做大鱼了,紧盯着不放。

潇新宇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怎么样才能对付这帮家伙,现在想摆脱他们是绝无可能的,毕竟路程才走完三分之一,报jǐng吗?在讲究捉贼拿脏的年代,人家没有对你下手,你说人家是贼也没有证据啊!

潇新宇决定设一个局让这伙人上当,来个人赃并获。潇新宇在脑海中迅速的形成了计划,只是在选择发动的时机上有点犹豫,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列车很快就要熄灯了,潇新宇也清楚这伙人已经找不到动手的机会了。

那么明天中午和晚上用餐的时间,一定会成为这伙人下手的最后机会,那么一决胜负的时候潇新宇也就选择在了明天午餐的时间。

四人分别来到车厢的浣洗室洗了脸、刷了牙,潇新宇最后一个回到包厢,然后把包厢门锁上,刚才在盯梢的三人中,只有一人露了一下脸就不见了,其余二人则踪迹全无,貌似他们是不准备下手了。

这时候车厢内的灯光也关闭了,潇新宇也迷迷糊糊的准备睡觉了,就在潇新宇似睡非睡的时候,包厢上方的空气口传来了轻微的声响,潇新宇一激灵,直接醒了过来,难道他们等不及了吗?竟然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了?

潇新宇现在也不敢肯定,自己先前的想法是正确的了,这时候另外三人已经入睡了,并且响起了轻微的鼾声。潇新宇决定以静制动,他也不想吵醒三人,他一面模拟打鼾的声音,一面注意着上方的动静。

上方的声音停顿了大约10分钟,就在潇新宇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的时候,来自于上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好像是用起子拧动螺丝发出的声音,这下子潇新宇敢肯定自己的猜测了,真的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动手了。

第三十一章零和游戏

只听见空气口的格栅轻微移动的声音,紧接着一根自制的铁物件,从打开的格栅口里伸了下来,这根东西的头部竟然还有一个爪子,只见这个爪子向潇新宇挂在衣帽架上的衣服伸了过去。

潇新宇大惊,这个贼玩的太特么的专业了吧,相比起来后世的那些西疆贼也太业余了,潇新宇这时候开始好奇的观看起这个贼的表演了,白天的时候潇新宇已经把兜里的钱给放进拉杆箱了,为了演戏演得逼真,潇新宇这家伙费心费力的裁了不少白纸出来,并且在上面做了记号,这下子可以派上用场了。

这个贼做的也够绝户的,连潇新宇的衣服也一起偷了,潇新宇等着贼把东西拿走,那个贼竟然还有时间把格栅的螺丝给拧上;然后才往列车前进的相反方向爬了回去。潇新宇这时候起身了,为了不打搅另外三人休息,潇新宇自己偷偷的打开包厢的们,然后拿着一把锁把包厢门给反锁上,之后潇新宇就溜了出去,潇新宇可不想中了人家调虎离山之计。

贼在天花板上爬,潇新宇在地面上走,怎么说潇新宇的速度都要快过那个大贼。潇新宇来到了这节车厢的尾端,找到了厕所的门,一个个的拧开,结果有一间厕所的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潇新宇知道这就是大贼进入天花板的通道,奇怪的是另外两个贼没有现身,看样子他们绝对不是一伙的。这下潇新宇放心了。

潇新宇就等在门口,准备给大贼来个守株待兔,一会功夫,大贼爬回了这间厕所,潇新宇把耳朵贴近门板,倾听里面的动静,“通”的一声,明显有人从高处跳下,接着是好长的一会悉悉索索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见里面传来了破口大骂的声音,“马勒戈壁的,明明看见那小子从衣服里掏钱出来的,怎么变成了一堆白纸。”

潇新宇躲在外面偷笑,又过了一会,里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潇新宇赶紧闪往一边,等着那个大贼出来,那个大贼jǐng惕xìng挺高的,没有把门开全,把门开了一条缝,先往自己的左边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但是当他转过脸来,看见了潇新宇的时候,那双三角眼瞪得跟牛眼似得,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潇新宇用力的把门往里面一推,直接把那个大贼给顶在了门背后,潇新宇手上的力气有多大,估计只有大贼自己才清楚。

潇新宇闪身进了厕所,直接拿手掐住大贼的脖子,顺手把门给带上,这下子大贼在厕所的灯光下原形毕露,原来正是那位盯了自己大半天的那个中年人,他的作案工具还在一边躺着呢。

那个大贼被潇新宇掐的差点没背过气去,潇新宇看着大贼直翻白眼,手上稍微松了松劲,那个贼就好像躺在河边快要死掉的鱼,忽然被人给扔回河里的感觉,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潇新宇紧盯着对方浑浊的三角眼问道:“说,你是哪里人,多大年纪,家住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结婚没有,有老婆孩子没有?为什么好好的却出来做贼?”。

潇新宇连珠炮似得发问,就是不想给对方编瞎话的机会,这个老贼也不开口,嘴里啊啊啊的竟然装起了哑巴,潇新宇那个气啊!刚才谁特么的在里面骂人,现在竟然敢装哑巴,你nǎi~nǎi的,潇新宇用自己空出的那只手快速的比划了一个手势,哑语里面骂人的话。

潇新宇前世做过一段时间义工,专门负责跟真哑巴,假哑巴打交到的,这些事情难不住他,这下子大贼傻眼了,自己打了一辈子雁,临老却栽在一个毛孩子手上,那种巨大的心里落差,几乎要把他打击的崩溃了。

潇新宇还不准备放过他,挪揄道:“刚才你躲在厕所里骂我,骂的爽不爽啊?”。说着还拿手拍拍大贼的脸,大贼现在的表情都快哭了,自己活这么大,多大的风浪没有见过,现在却彻底栽到家了。

潇新宇看着大贼的表情,也没有多说什么,顺手拿起大贼的作案工具,竟然是一根中空的无缝钢管,做猎枪用的那种,里面还有一根钢筋,连着一根弹簧,竟然可以上下拉动的,钢筋的另外一端正好连着前面的爪子。

潇新宇直接拿手,把连着钢筋的无缝钢管给拧成了麻花,接着“哐嘡”一声把那个变了形的作案工具给丢在了地上,然后松开那个大贼说道:“你如果还想和小爷练练,咱随时奉陪,怎么样啊?大叔!”

大贼的心里防线这时候彻底崩溃了,“小哥你不会是便衣吧?”大贼问道,潇新宇用手点点大贼的鼻子,反问道:“你特么猪头啊,见过我这么年轻的便衣没有?”大贼也是被潇新宇给吓糊涂了,问了一个笨笨的问题。

大贼继续说道:“小哥的身手实在是太好了,我活这么大,就是少林寺里面的高僧也没有你的身手好。”潇新宇撇撇嘴,说道“你少拍马屁,我刚才问你的话给我如实交代,敢说一句谎话,你信不信我废了你?”。

潇新宇一瞪眼到是把大贼吓的够呛,连说不敢,接着开始一五一十的给潇新宇交代问题,潇新宇也仔细的聆听着。

根据这位大贼的描述,他竟然还是有传承的职业老贼,他自称姓马,叫马明,他自己是中原省周口县人,解放前跟随家人逃难,去到了河西省省会古城市,由于生计没有着落,父母亲先后病死,结果被一个职业老贼收养,等他懂事的时候,老贼开始教给他各种盗窃的技巧,不过还没有等他学会全部功夫,老贼被zhèngfǔ给抓起来,判了死刑。

于是他又成为了孤儿,由于是做职业贼,学习哑语是必须的,就是为了防备被抓,一般人即使是被偷了,抓住他也没有用,很少有人懂哑语的,一般情况下,人们也都比较同情残疾人,通常不会对他们下狠手,所以很多情况下他都可以化险为夷,而且那时候派出所的人一般也不懂哑语,在无法沟通的情况下,往往是把他们扔到民政局哪里了事。这家伙也得以屡次化险为夷。

根据他的说法,他们职业贼一般入门之后就不会娶妻生子,他听他师傅讲,在解放前,一般像他们这类人,假如有生理需要,都是去窑子里面解决个人需要的,解放后,职业的jì~女都被zhèngfǔ给取缔了,他自己也是在河西省勾搭上了一个寡妇,自己不出来作案的时候,一般会住在寡妇的家里,那个寡妇也是自己一个人生活,并没有子女。

潇新宇接着问道:“你活到这么大就一直干这行?”大贼摇头说道:“解放后不久,zhèngfǔ曾经给自己安排过工作,可是因为自己在派出所留有案底,厂子里的人都歧视自己,不愿意和自己交往,没事老把贼字挂在嘴上,厂子里只要有盗窃案发生,大家就会把责任推在他的身上,自己刚进厂的时候只有十来岁,干的是学徒工,只要是个人就会拿他出气,他自己忍气吞声的干了几年下来,一直在憋着。到他年纪大了之后,有一回他们的车间主任又冤枉他偷东西,他一怒之下,把车间主任给打残废了,被判了十几年的有期徒刑”。

“他也是才被放出来不久,因为在当地很多人都认识自己,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跑出来流窜作案的,结果还没有舒服多长时间,就被潇新宇给抓了个正着”。

大贼的遭遇也是潇新宇一直思考的问题,先前伍学军抢劫自己,被自己摆平了,现在又遇到大贼这样的事情,这其实就是个零和游戏。永远没有胜者。

假如做贼的得手了,受损失的人就要倒霉,如果他们被抓,盗窃罪又不至于被判死刑,把他们关一段时间还得放出来,这些人又不具备其他的生存技能,结果还得靠偷东西为生,这事情就是个死结。不停的有人遭受损失,也不停的有贼被抓。结果还是没有解决问题。这是一个没有赢家的游戏。

潇新宇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既然zhèngfǔ没有办法做好这个事情,那就只有自己出手了,如果能找到一种行之有效的办法,也算是一件功德,毕竟没有人愿意天生就做贼的,自己在古城的这帮子手下,如果没有遇到潇新宇,他们的结局也不会比眼前这个马明好上多少。

潇新宇现在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能不能自己成立一个组织或者是基金会,专门来安排这些人的就业问题,这类人如果愿意去做正当事情的,就想办法给他们安排事情做,只要他们所做的事情能够体现出他们的自身价值,并且使他们不受歧视的,从事他们自己喜欢的职业,那样他们就不会冒着被抓,被打,被判刑,甚至需要拿自己的身家xìng命作为赌注,才能获得收益的游戏规则里面去。

潇新宇自身并不是万能的,他也没有想到过,要让全国的这类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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