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其他电子书 > 2006-4-10李敖系列之25陈水扁的真面目 >

第7章

2006-4-10李敖系列之25陈水扁的真面目-第7章

小说: 2006-4-10李敖系列之25陈水扁的真面目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得罪阿扁合法变违法
  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陈水扁在未通知当事人的情况之下,率领市府相关官员,来到台北市至善路三段七十一巷二百零一号的蒋纬国别墅前,决定请市府有关单位撤销其建物和土地登记,让蒋纬国的别墅由合法变成违建,然后再执行所谓的“依法拆除”。
  这一消息传出,可真吓坏了许多台北市民,试想,拥有合法权状的房子都可以在陈水扁一人的喜好之下,一夕间沦为违建,蒋纬国的命运尚且如此,小市民又能如何?
  尤其,在台北市,早期类似蒋纬国购自政府土地或房屋的房地产案例,相当普遍,虽然这是特殊历史背景下的产物,但事后来评断,这种现象的确是有特权成分在内。
  只是,这类的案例这么多,为什么陈水扁独挑蒋家的别墅来下手,当然这跟他心中的“恨”有关。否则,国民党位于台北市中山南路旁,“总统府”正对面的中央党部大楼,一样是运用执政党的特权低价取得的,陈水扁为何不撤销其土地登记,并拆掉国民党新建的大楼,反而是在忸怩作态,声言不发给执照之后,仍然力排众议,发给执照?
  于是,蒋纬国的别墅在一九九六年二月六日,被台北市建管处拆除。“宪法”保障人民财产的权利,摧折在陈水扁的“恨”意下。事后,蒋家进行“刑事诉讼”等法律行动,陈水扁面临败诉后,还私下展开与蒋家进行和解,归还土地等动作,其中究竟动用多少市民纳税钱来赔偿蒋家,各方说法不一,但以赔偿作为秘密和解的条件,是肯定的事实。
  有趣的是,蒋纬国的公子蒋孝刚事后把土地分成三份,一份自己保留,两份出售后,买主竟然可以向市府请领合法的建照盖房子。其标准只凭陈水扁的爱与恨而已。
  到了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一日,陈水扁宣布将“总统府”前的介寿路更名为“凯达格兰大道”,“总统府”前广场定名为“凯达格兰广场”。美其名为重视原住民,其实目的还是在怀恨“介寿”两字。
  再过来就是解决掉“士林官邸”,这已是蒋家在台北市的最后象征,陈水扁在一九九六年四月十三日宣布,三个月后市府从“总统府”收回士林官邸,同时要在这里举办大型飙舞活动。他要利用单纯的年轻人,用飙舞来践踏蒋家,来发泄他心中对蒋家的恨。
  陈水扁还说:“李登辉再坏,也比蒋介石、蒋经国父子好些。”(一九九八年六月十五日访问美国所言。)
  虽然陈水扁口口声声说,这些对蒋家的动作象征威权的瓦解,而实际上,陈水扁在做这些动作时,蒋家的威权早已是过眼云烟。所以,陈水扁的动作不但没有象征威权的瓦解,反而是象征着一个新威权的诞生。
  此外,陈水扁的“恨”还发挥在前行政院长郝柏村以及台北市地方法院院长胡致中的身上。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间,陈水扁强调郝柏村住宅有占用台北士林复兴桥拓宽用地,约三十多坪,是“大特权”,要求有关单位立刻处理,全力执行。而台北市新工处也表示,其占用道路用地部分已完成土地征收,并于一九九六年度办理地上物补偿。

第14节:他的“恨”(2)
  政府公器沦为报复工具
  相对照于陈水扁对郝柏村用地征收的急急如律令,关于李登辉“总统”重庆南路官邸后方,占用巷道达三百多坪的围墙,陈水扁不但不执行拆除,还通过台北市都市计划委员会的审议,以变更地目的方式,将重庆南路二段五巷废巷,由巷道用地变更为住宅区,不让市民通行,牺牲了小市民的行路权。
  陈水扁对郝柏村和李登辉的“恨”、“爱”分野,表露无遗。
  胡致中在陈水扁心中的恨也是难以消除的,他曾经“依法”数度传讯陈水扁市长,陈水扁不理他,他还发拘票准备拘提市长,硬是要阿扁上法院,搞得陈水扁很不痛快。
  于是,陈水扁逮到了胡致中在台北金华街宿舍家里有违建的好机会,予以报仇泄恨。虽然在事前,工务局长李鸿基签报该违建并不妨害公共安全、景观与交通,且符合陈水扁宣示的三十平方米以下,可纳入分期分类暂缓拆除范围,但是在一九九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陈水扁仍下令拆个痛快。
  问题出在,此时陈水扁和副市长陈师孟的家里,一样遭人检举都有违建,但陈水扁任由外界强烈质疑两套标准,自己人的违建说不拆就不拆,不拆就罢了,陈水扁夫人吴淑珍还数度嘲讽那些抗议她家违建的人是在“作秀”。
  新闻自由也遭殃!
  其实,会有两套标准,只有阿扁心中的恨可以解释。
  陈水扁的恨还恨到独具的新闻自由权。
  《中央日报》是阿扁讨厌的报纸,因为常常批判他,于是,陈水扁就通令所有市府单位都不准订阅《中央日报》,也不准在这家报纸上面刊登广告。
  连曾经长期给予反对势力和民进党奶水的自立早、晚报,也曾因批评阿扁,遭受类似的命运。
  同时,一位《联合晚报》的记者也因为在报道中,经常直言阿扁的缺失,该报即遭威胁如不调换该位记者,市府就不再于《联合晚报》上刊登广告。结果,该位记者遭到调线之后自请辞职。
  至于省属的台视,则因竹子湖发射站有求于陈水扁准予租地,不但不敢得罪阿扁,还得在新闻报道里多关照阿扁。而《中国时报》系也因“房事”问题,经常怕得罪阿扁,新闻报道里总是客气几分。大家怕的都是怕阿扁的“恨”。
  有趣的是,阿扁为一本颇为肯定其施政成果的书《陈水扁武功心法》作序说:“媒体是阿扁最好的市政良师。”这是阿扁的真心话吗?世上经常怀“恨”修理良师的,会是好学生吗?
  再者,阿扁的府会关系一开始就搞成冰点。因为他痛恨这些在议会上质疑他、骂他的人。阿扁一当上市长,就忘了他当年在“立法院”当“立法委员”的时候,是如何咄咄逼人的在质询那些政府官员,如今,主客易位,他便不能适应,而且还口无遮拦的骂议员。
  阿扁骂出的最有名的一句话是:“林瑞图的话若能听,屎都能吃。”原因是林瑞图指责陈水扁对企业做政治勒索。而在一九九八年底的台北市长选战中,林瑞图又有惊人之举,说陈水扁曾经到澳门寻欢作乐,此说影响陈水扁选情不小,气得阿扁团队召开记者会,一边痛骂林瑞图,一边取出报道这则新闻篇幅略大的《联合报》,当场面对媒体撕成粉碎。此情此景,有人事后将怒撕报纸的罗文嘉比喻成红卫兵。
  议会只是一堆屎?
  其实,阿扁的“吃屎”论,恐怕不少市议员都感觉得到。连台北市议会议长陈健治都曾蒙受“吃屎”的感觉,就在一九九七年的十一月十三日,陈水扁两度在市议会当着众议员的面,将陈健治议长质询陈水扁的录影带,扔进垃圾桶。阿扁事后还说,他的动作并无不妥,该录影带比垃圾还不如,当然要把它扔掉。
  议长的命运尚且如此,其他的议员就不必说了。
  其实,阿扁最恨的是“中华民国”的“国号”、“国旗”和“国歌”,只因他目前只是一个台北市长,没有能力决定“台独”,于是就把“台独”的动作包装起来。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六日,陈水扁先从“国歌”下手,他要求通令全市各级学校,不可处罚看电影听“国歌”不起立的学生。试想,学生听到“国歌”可以“只要我喜欢”,爱站不站都可以,将来“国旗”、“国号”要改变,大概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了吧?
  这一方面,副“总统”连战在一九九八年三月间,就曾批评陈水扁,心口不一,心中明明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主张“台独”,但到了美国,怕美国人讨厌,惹出问题,就闭口不谈“台独”,说什么自保、自主及自决等,让人陈水扁绿色恐怖影响媒体独立
  一、台北市政府拒订《中央日报》,拒登《中央日报》广告。二、利用阳明山竹子湖转播站的续约行政权,掌控台视媒体的独立。三、市府出租信义区小巨蛋土地,低价内定承租给TVBS,且利益输送及回馈内容视TVBS选前“表现”而订。四、运用广告刊登之行政资源,要求《联合晚报》调换批判陈水扁施政之《联合晚报》记者;自立报系记者也曾因批判陈水扁的施政,而遭受与联晚记者类似的遭遇。五、马永成过去固定在周二、周四与市府记者打球,并有几次在打完球后,邀请记者上酒廊。六、《中国时报》市政记者曾专题报道台北市建管处拆除违建问题,内容对陈水扁施政有所批判,结果被封杀。七、陈水扁与马永成只要遭受媒体负面的报道,便立即透过各种关系向记者施压,或向媒体采访中心施压。八、市政府所属的台北电台已成为陈水扁个人政策宣示的禁脔。九、利用或意图运用都市计划变更,比如工业区可能变成商业区等;或者允许媒体拥有违建及侵占道路等特权,利益输送及讨好媒体。十、一九九八年市长选举期间,《联合报》报道立委林瑞图揭露陈水扁澳门寻欢新闻,结果遭阿扁团队召开记者会将该报撕成粉碎。资料整理提供:台北市议员李庆元(二零零四年一月)鄙视。
  看来,连战的这句话会让阿扁生“恨”,他恨不得连战从李登辉的接班顺位中出局。
  一九九八年的六月七日,陈水扁赠送高中职毕业生市长奖得主《鲸生鲸世》一书时强调:海洋容纳百川,身为台岛的子女,应拥有宽阔的气度和包容的胸襟。
  其实,阿扁的这段话正是他自己最缺乏、也最需要的。

第15节:他的变(1)
  ——孙悟空也变不过陈水扁
  李庆元
  阿扁的“百变”发挥在作秀上,真是淋漓尽致,他扮演过“超人、宋七力、麦克尔·杰克逊”三不像,也演过酷鸭、圣诞老公公、灯泡西装秀。《泰坦尼克号》电影轰动演出后,阿扁轧一角扮演主角“雷昂纳多·扁”。用这样的方法,他赢得许多年轻人的心,但面对领导人的“总统”大位,言行摇来摆去的人能否适任,值得深思。
  陈水扁的行事风格为什么会经常变来变去?无从可考,但想要了解陈水扁的变功,恐怕比了解孙悟空还要困难。
  国民党的中央党部大楼改建案,是典型的实例。犹记得在一九九五年一月二十日,陈水扁声称:全案可以通过全民参与讨论,等获得共识后再决定。他还强调,不排除针对此案进行市民公投。
  同时,台北市政府也煞有其事地成立所谓的“台北市政府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大楼专案小组”,成员包括了市府七个单位的首长以及七个民间成员。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阿扁处理这件事情很民主,很顾及民间学者专家的意见。当然被邀请的民间成员算不算“专家”,早已引起争议。
  但是,这群“民间专家”在一九九八年五月中旬,陈水扁面临连任市长压力的这一年,也是李登辉“总统”就职十周年纪念日前,被陈水扁“集体出卖”了。市府的七个单位在陈水扁的密令下,突然召集会议,事前应不知情的“民间专家”有三位缺席,于是不用表决,就立即通过发给国民党新大楼使用执照。
  变调的承诺专家不愿背书
  出席的四个“民间专家”当场傻眼,眼见木已成舟,事后便集合其他三位缺席的“专家”,到国民党新大楼前发表“我们不愿背书”的声明。
  阿扁的变,让这些“民间专家”寒心,坦白说,他们已经为陈水扁背上了“谎言”的十字架。此案阿扁不但没有让市民来参与决定,连少数几位专家,阿扁都要刻意蒙骗他们,不知道这些已经为阿扁背书的专家们情何以堪?
  让市民“雾煞煞”的还有,当时陈水扁到底会不会在选完市长后,立刻着手参选一九九九年中的民进党“总统”候选人初选,进而参选“总统”?
  这个问题,媒体一直找不到答案,就连阿扁自己的答案也变来变去。
  一九九五年七月四日陈水扁说:“公元两千年的‘总统’会由民进党的候选人当选,届时民进党党旗可以插在‘总统府’里面。”当时外界的解读是阿扁会是这个候选人。
  一九九五年十月间,他面对选“总统”的话题说:“我想都没有想过,连做梦也没有想过!”但是,没有人会相信阿扁没有想过。
  而陈水扁延揽的台北市政务副市长陈师孟,在一九九七年七月离职前夕,预言陈水扁将更上层楼,参选“总统”。
  到了一九九八年的二月二十五日,陈水扁宣布不选党主席,有人问他是否会投入下届大选?阿扁的答复是:“我的头脑不是很好,又有近视眼,还没有想到两年后的事。”
  阿扁自称头脑不好,但是他的幕僚头脑很好。就在他说完这段话之后不到七天,他的幕僚透露,陈水扁决定寻求连任台北市长以后,是否参加二零零四年大选的变数已经非常大,不排除缓一缓,到二四年再说。
  看来,阿扁的脑筋好得很,他不但没有近视眼,还独具远视眼,看到了二四年的事。只是阿扁万万没有想到,他在一九九八年底的台北市长选举惨遭滑铁卢,结果阿扁只得硬是跟民进党早就有意参选“总统”的前主席许信良对上,逼走许信良,赢得党内提名,所谓的“二四年再说”也就不再说了。
  有趣的是,中央通讯社曾经报道陈水扁的说法:如果连任台北市长,绝对会做满任期。结果,阿扁的发言人马永成马上出来否认说:“陈水扁没有说过绝对会做满任期的话,他只说过如获连任,希望能做满任期。”阿扁团队的“变言”,让其在市长选战后,连“希望”的机会都没了。
  “总统”之路“雾煞煞”
  这“绝对”与“希望”之间,充满着陈水扁的“变”,更充满着玄机。于是,在当时陈水扁到底会不会出马选“总统”,顿时陷入五里雾中。
  到了一九九八年六月十四日,陈水扁又有了最新的版本,他在美国的洛杉矶对台湾的乡亲宣称:“如果我有机会连任台北市长,我会做到市长任期的最后一天。”
  而就在陈水扁说这句话的同时,李登辉接受美国《时代周刊》专访时指出,他不认为民进党在近期内有执政的可能。此时的李登辉还在暗中运作国民大会“修宪”“总统”延任,并未决定交棒。
  陈水扁说这样的“变”话,是否他的评估是,“总统”选举会有变数,民进党已经不可能在公元两千年将党旗插在“总统府”里面?还是他已跟李登辉私下有了其他接班的默契。
  这些都是谜,谜底可能只有爱“变”的阿扁知道。
  陈水扁的“变”还发挥在民进党内部的“联合内阁”之争上。
  “变”通接受联合内阁
  犹记得一九九七年十二月五日,陈水扁与民进党党主席许信良发生路线之争,阿扁痛批许信良倡言立委选举,如果三党不过半,要与国民党组联合内阁。他强调,这是“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一个有雄心的领导人,怎能如此没有志气?
  而当一九九八年六月民进党的主席换成林义雄以后,林义雄与陈水扁对于联合内阁双方有了共识,陈水扁强调,民进党不反对联合内阁,但必须是由民进党主导的联合内阁。
  其实,陈水扁这个联合内阁的理念,跟许信良差异不大,只因他跟许信良的党内路线不对盘,当时就为反对而反对,如今,换成了林义雄,陈水扁就跟他有了“共识”。
  但当有人说出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