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姐夫-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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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您是不是觉得两、三次太少了,还准备再多来几次呀?”张小梅问。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老爹忙表态道。
“真是最后一次了?”
“真的,我保证!”老爹信誓旦旦地说。
“好,我相信您。”张小梅望着老爹问:“今晚,您是因为什么事儿跟姐夫开起玩笑了?”
“没啥。”老爹搪塞道。
“老爹,我听姐夫说,您问了二丫买房的事儿?”张小梅问。
老爹瞅了一眼张小梅,点了点头。
易文墨一说老爹问起二丫买房的事儿,张小梅就敏感地意识到:老爹怀疑二丫的房子也是易文墨掏钱买的。也就是说:这次易文墨掏钱给她和二丫各买了一套房子。
“老爹,您问二丫买房的事儿,是不是怀疑买房的钱是姐夫掏的?”张小梅又问。
老爹警觉地瞅着张小梅,连忙摇摇头,说:“易女’婿不当家,钱都被大丫管着,他哪儿有钱给二丫买房呀。”
老爹心想:我要承认自己怀疑易文墨给二丫买房,不就暴露’了小梅的房子也是易文墨掏钱买的吗。我否认了易文墨给二丫买房,等于也强调了易文墨不可能给小梅买房。
“姐夫难道就没有私’房钱?”张小梅幽幽地问。
“他,他就是有私’房钱,也最多三、二千元。”老爹说。
“老爹,您在撒谎。”张小梅笑了起来。
“小梅,我没撒谎。”老爹心虚地狡辩道。
“老爹,二丫买房的事儿,是您发火的导火索。我推测呀,您是怀疑姐夫瞒着大姐,给二丫买了房。所以,就认为姐夫干了不少背着大姐的事儿。对吧?”张小梅说。
老爹一听,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小梅的脑袋这么灵光,一下子就猜准了。不过,他绝对不能承认。
“小梅,我跟你坦白吧。我今晚对易女’婿有意见,是因为他说:以后我只要找他要钱,他就会跟你说。这不是拿你当挡箭牌吗?”老爹眼珠子一转,想了个发火的理由。
“老爹,我今晚刚跟您交’代,让您对姐夫好一点,您也答应了。既然答应了,就应该兑现嘛。怎么能一转身就忘记了呢?”张小梅指责道。
“嘻嘻,我以后一定记住,再也不会忘记了。”老爹言之凿凿地说。
张小梅见事态已经平息了,老爹也表了态,就倦倦地说:“老爹,以后别跟姐夫过不去了。”
“好,我记住了。”老爹答应道。
“那我就走了。”张小梅说。
“小梅,你路上注意点安全。”老爹嘱咐道。
张小梅回到陆大丫的卧室,准备跟大姐辞行。一看,大丫正在收拾东西。
“大姐,您现在收拾什么东西呀?”张小梅诧异地问。
“小梅,大丫本来准备明天回家,但今晚闹了这一场风波’,她不敢再住下去了。”易文墨解释道。
“大姐,您准备连夜回去呀?”张小梅一惊。
“是啊,今晚把我吓得半死,再住下去,还不要了我的命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张小梅叹了一口气,说:“大姐,我开了车,正好可以送您回家。”
张小梅帮着大丫清理好东西。
老妈跑了进来,说:“大丫,今晚非走不可?”
陆大丫点点头,说:“我本来就想明天走的,今晚,发生这一场风波’,我也住不下去了,还是回家安稳些。”
“这个死老头子,把女’儿、女’婿都得罪光了,等他老了,爬不动了,看谁愿意伺候他。”老妈埋怨道。
“老妈,我不恨老爹。”易文墨赶紧说。
“不恨,也喜欢不起来吧。”老妈幽幽地说。
易文墨笑了笑。
陆大丫离开娘家时,对着老爹的房间喊了一声:“老爹,我走了。”
老爹不好意思出门’,大声应了一声:“大丫,以后常回来啊。”
陆大丫嘀咕道:“常回来,让您吓唬呀。”
张小梅也喊了一声:“老爹,我送大姐回家去了。”
“慢点开车呀。”老爹大声嘱咐道。
张小梅对易文墨说:“姐夫,您去跟老爹告个辞。”
易文墨跑到老爹的房间门’口,把头探进房间,说:“老爹,我也走了。”
老爹瞅了一眼易文墨,说:“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呀。”
“我,我没当真。”易文墨见老爹低下头,便横了老爹一眼。
在车上,陆大丫问张小梅:“老爹没说为什么要杀文墨?”
“老爹推托说,只是跟姐夫开个玩笑。”张小梅回答。“老爹保证了,这是最后一次拿菜刀开玩笑。”
“老爹的保证,恐怕只能管三天两早晨。”陆大丫嗤之以鼻地说。
“大姐,我觉得老爹这次好象是来真的。”张小梅说。
“老爹这种要命的玩笑,要是再开几次,我非患心脏病不可。”易文墨捂着胸’口。
“姐夫,老小,老小,您只当老爹是小孩,别跟他一般见识。”张小梅劝解道。
“这个老爹,动不动就要砍我的脑袋,我算服了。”易文墨摇头晃脑地说。“但愿我这颗脑袋能长牢点。”
第911章第911章:泼辣小姨打哑谜
“姐夫,您也别唉声叹气了,今晚,老爹之所以跟您开玩笑,应验了那句老话:聪明反被聪明误。。”张小梅幽幽地说。
“小梅,我听不懂你的话。”易文墨困惑’地说。
“姐夫,您做了个一,老爹就认为二也是您做的,其实呢,老爹并没冤枉您。那个二呀,肯定也是您做的。”张小梅笑着说。
“什么一、二的,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易文墨其实听懂了张小梅的话,但他不能承认。张小梅的意思是:您给我买了一套房子,所以,老爹就怀疑二丫的房子也是您买的。
“姐夫,您能听懂。说听不懂,那是装佯。”张小梅淡淡地说。
“小梅,你说的是啥意思,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陆大丫一头雾水。
“大姐,您听不懂很正常。您要是听懂了,那就麻烦大了。”张小梅笑嘻嘻地说。
“小梅,你打谜语呀?”陆大丫不满地说。
“大姐,我说的话,有人能听懂。不过,听懂了,也只能装不懂。”张小梅越说越玄乎了。
“唉,听得费劲,休息了。”陆大丫说完,闭上了眼睛。
“姐夫,您失了一策呀。”张小梅幽幽地说。
“此话怎讲?”易文墨问。
“姐夫,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吧。有一个人渴了,您给他一碗水,就能让他解渴。但是,您却给了他一缸水。他把肚子喝撑了,反倒怪您想害他。虽然这个例子不那么妥贴,但大致就这个意思。”张小梅说。
“小梅,你今晚说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了,就象听天书一样。”易文墨继续装傻。其实,他全都听懂了。易文墨承认:自己这一着棋下错了。本来,他只欠老爹十万元,现在给了他一百万,确实是画蛇添足了。
“姐夫,我说的话,您慢慢琢磨吧。”张小梅说。
张小梅把大姐和姐夫送到了家。等把东西搬上楼后,陆大丫说:“文墨,天不早了,你送送小梅。”
张小梅大大咧咧地说:“我又不是小姑娘,都徐娘半老了,怕个啥。”
易文墨说:“你就是个老太太,歹徒也不一定放过你呀。”
张小梅推辞道:“姐夫今晚受了惊,还是早点休息吧。本娘子以泼辣著称,谁敢动老娘一根手指头呀。”
易文墨皱着眉头说:“你一个人走,我也睡不安。别罗嗦了,还是早去早回吧。”
易文墨又上了车。
张小梅说:“现在大姐不在,我问你:刚才我说的话,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
易文墨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说听懂了,就等于承认自己给张小梅和陆二丫买了房子。说没听懂,又好象太不诚实。
易文墨想了想,回答道:“听懂了一半吧。”
易文墨的回答,让张小梅有点糊涂了。这个“一半”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易文墨的意思是:你的房子是我掏钱买的,但陆二丫的房子我没掏钱。也许是:你的房子我没掏钱,但二丫的房子是我买的。
“姐夫,您的回答,我也没听懂。”张小梅还想刨根究底。
“小梅,世界的许多事情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是假,假是真,许多时候不能太认真了。”易文墨干脆玩起了文字游戏。
易文墨这一席话,本想把张小梅绕糊涂,但却意外地让张小梅领悟到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凡事不要弄’得太清楚了,这就是所谓:糊涂是做人的最高境界。
“姐夫,您说得好极了。人世间的许多事情,本来就是真假难辨。”张小梅赞叹道。
张小梅的话把易文墨搞糊涂了,本来是想糊弄’一下张小梅的话,竟然被歪打正着了。
“小梅,你抽’个时间,再帮我做做老爹的工作。让他相信我,会一辈子对大丫好的。”易文墨请求道。
“姐夫,您背着大姐干的那些事儿,干嘛要让老爹知道呢?即使您背着大姐给老爹钱,他也会对您不满意的,这个道理应该很简单嘛。”张小梅指责道。
“是啊,我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易文墨叹着气说。
“姐夫,既然已经犯了,后悔也晚了,以后可别再犯了。老爹呀,别看他对几个女’儿凶巴巴的,可是,骨子里可护犊子了。您要是以后真对不起大姐,老爹说不定一气之下,真会把您杀了。听说二姐的老公石大海赌博把房子卖了,老爹知道后,怀里揣着刀子,满大街地寻找石大海。好在他坐了牢,不然,早晚会死在老爹手里。”张小梅说。
“石大海也知道老爹的性’子,那一阵子,他出门’都睁着三只眼,生怕被老爹抓着了。我动员石大海跟二丫离婚,就是以老爹作为借口的。我对石大海说:你跟二丫离了婚,老爹就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易文墨得意地说。
“姐夫,您和二丫好的事情千万别让老爹知道了。不然,非把您的……”张小梅说了半截话,就吃吃笑了起来。
“小梅,我和你好的事情难道就不怕老爹知道了?”易文墨问。
“是啊,如果我和您的事儿被老爹发现了,我会对老爹说:是我缠上姐夫的,不怪他,要杀就杀了我。如果杀了姐夫,我就陪他一起死。我这么一说,老爹自然不敢动您一根汗毛’了。”张小梅笑着说。“我这一番话,二丫就不敢当着老爹的面说。二丫要真敢说了,老爹非狠狠揍她一顿。”
“你说了,老爹就不敢揍你?”易文墨问。
“姐夫,您想想,老爹凭什么揍我?他没养我一天,没教育我一次,他有揍我的资格吗?”张小梅理直气壮地说。
“那是。所以,老爹见了你,就矮了一大截。”易文墨说。“尽管如此,我和你好的事情,也不能让老爹察觉了。否则,老爹又会联想:既然动了他的一个女’儿,会不会动第二个、第三个女’儿。一旦怀疑上了,那我就摊上了大麻烦。”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这种事儿最好别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的嘴不会漏风,您的嘴,可得管紧点。”张小梅交’代道。
“我又不傻,能到处宣扬吗?”易文墨反问道。
“不仅不能宣扬,就算被别人看出了蛛丝马迹,也要咬死不承认。”张小梅嘱咐道。
第912章第912章:又遇羊角辫小姐
“小梅,你担心我会到处瞎说?”易文墨问。
“姐夫,您虽然不会到处瞎说,但有可能会默认。比如:您和二姐的事儿,除了大姐,有谁看见您俩在一起?没人看见吧。但您就默认了。”张小梅说。
“我只是在陆家姐妹中默认了。”易文墨抵赖道。他心想:自己还真有这个默认的毛’病。
“不对,您和二姐的事儿,史小波’早就知道了。我就是从史小波’嘴里听说的。”张小梅揭发道。
“史小波’是我发小,我和他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即使他知道了,也没啥大关系。”易文墨辩解道。
“姐夫,您在史小波’面前默认了,他就会到处宣扬。至少,史小波’曾经跟我透露’过。您想想:我和史小波’也就是一般的朋友关系嘛,他能对我说,不知道还对多少人说过呢。”张小梅瞪了易文墨一眼,警告道:“以前的事儿就算了,今后可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嘻嘻,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易文墨尴尬地答应道。
“姐夫,老爹一直让我跟老公离婚,我考虑再三,还是打算和老公继续过下去。现在,老公对我言听计从,而且,不再过问我的私’生活。我考虑着,近两年准备和您再生一个小孩。”张小梅看了易文墨一眼。“我让您守口如瓶,就是怕您把小孩的事情也说出去了。这种事儿,一旦张扬出去可是要惹大麻烦的。”
“小梅,如果你能碰上一个好男人,我就主张你离婚。但是,在没碰到好男人之前,可以和老公继续过下去。至于要小孩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听你的。”易文墨满口答应下来。
“姐夫,现在我和您的事儿,谁也不知道。我希望这种状况永远保持下去。这样,对我,对您,对小孩都有好处。”张小梅再三强调。
“小梅,你放心吧,我会做到这一点的。”易文墨拍拍张小梅的大腿’。
易文墨把张小梅平安送回去后,突然感到非常疲倦,他一进家门’,就倒在沙发上。
“姐夫,您怎么了?”陆二丫慌忙跑过来,用手摸’了摸’易文墨的额头。
“我没感冒,只是感觉很累。”易文墨懒懒地说。
“唉,我听大姐说,老爹又拿菜刀威胁您,真是太不象话了。我还以为老爹变好了,弄’了半天还是老样子。难怪古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陆二丫愤愤地说。
“二丫,老爹说了,这是最后一次威胁我,以后,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情了。”易文墨说。
“老爹的话能信?我是不信的。”陆二丫撇撇嘴。
“老爹当着小梅的面下了保证,应该会兑现的。你也知道,老爹怕小梅。”易文墨苦笑着说。
“刚才,我还和大姐商量,要不,我们几姐妹再联合起来,让老爹给您赔礼道歉,否则,永远不搭理他。”陆二丫说。
“算了,既然老爹说是最后一次威胁我,那就听其言,观其行吧。如果老爹再威胁我,那时新帐老帐一起算。”易文墨劝说道。“老爹毕竟是你们的亲爹,他威胁我,也是为了你们。今晚,老爹威胁我,是害怕我对不起大丫。唉,我当了这个校长,越发让老爹不放心了。”
“老爹真是莫名其妙,尽操’些无谓的心。”陆二丫抱怨道。
“二丫,老爹虽然脾气不好,但对你们几个女’儿却是真心实意地好呀。”易文墨感叹道。
“文墨,你回来了,快去洗个澡,该休息了。”陆大丫从卧室走出来,催促道。
易文墨洗完澡,睡在床’上,翻来复去睡不着。
他心想:今晚,着实被老爹的举动吓了一跳。幸好,老爹今晚没喝白酒,不然,菜刀如果不慎划到了脖子,那就完蛋了。
易文墨想了许多,他觉得:自己的烦心事太多了,就象一个个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省教委的徐主任究竟是不是自己的生父?
陆家老五究竟是死是活,还能找到吗?
四丫醉酒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在易文墨的大脑深处,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八年前,在那个同学会的晚上,自己喝醉了酒,后来,他好象干了什么。究竟干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总有一个女’人的影子蹦出他的脑子。这个女’人是谁?他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易文墨一直想:但愿这个女’人只是自己的梦。
八年前,易文墨参加大学的同学聚会。
一个班三十二个同学全到齐了。
虽然只有三十二个同学,却来了六十三个人。除了自己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