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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陈青云丑剑客-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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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了一个梗概,所谓柴师伯,阎师伯,当然是指“千面狐柴生山”和“九心狐阎芸香”,
看来“玉面狐”在“三狐”之中排在最末,这粗眉大眼的小子,却是“玉面狐”的徒弟。
  事实的发展必是“千面狐柴生山”发觉范世光用“鬼火留痕”指示行踪,“千面狐”以
其妙绝天下的易容之术,把“九心狐”的三个弟子化妆成“三狐”模样,而把范世光移藏此
间……
  粗眉大眼的小伙子膘了宫仇一眼道:“这小子是什么人?”
  “金剑盟近卫长宫仇!”
  “也是……”
  “不,他是趁热闹的,不是邪门一路!”
  “师父带他来……”
  “给你做师弟!”
  小伙子面色一变,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的样子。
  “玉面狐”用手一抚他的脸颊,道:“宋魁,你吃醋?”
  原来这小伙子名叫宋魁,这句“你吃醋”已代表了师徒之间的关系。也说明了“玉面
狐”的为人,宫仇感到一阵恶心。
  宋魁涨红了脸,道:“弟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我们立即上路!”
  “上路?”
  “嗯!”
  “两位师伯呢?”
  “小子,你到底听谁的?”
  “这……这……姓范的呢?”
  “带走,你背他吧?”
  宋魁看了“玉面狐”一眼,不敢作声,随便收拾了一下,背起“千手秀士范世光”,向
洞外走去。范世光似乎已完全麻木了,眼睛微微一睁,又闭了起来。
  “玉面狐祝莲芝”肋下仍挟着宫仇,跟着出洞。
  大约奔行了三十里左右,“玉面狐”一刹身形,道:“从左边圈回,到原来的地方!”
  宋魁惑然道:“什么,往回走?”
  “不错,往左,多绕十里!”
  “为什么?”
  “以你两位师伯的机智,我们走得了吗?”
  “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子,这叫做虚虚实实,神仙也估不到我们会重回原来的地方!”
  “师父好计划!”
  “不必你拍马,快走!”
  宫仇身虽不由自主,但听觉未失,暗暗佩服“玉面狐”的机智,但“玉面狐”竟然在此
时背弃另外两狐,挟持自己和范世光,的确出人意料之外。
  她挟持范世光,当然是想从他身上着落山下半部“一元宝箓”而予以独占。
  但挟持自己,为的是什么呢?
  难道这妖狐真的要收自己为徒?
  破晓时分,四人回到昨夜离开的那山洞之中。
  宫仇与范世光被放置在一块。
  “玉面狐”傍着宫仇坐下,一只柔荑,频频抚摸宫仇的玉面,和那壮实的身躯,眼中燃
烧着一种令人心摇神夺的欲焰。
  宫仇愤恨欲死,但却无力反抗。
  宋魁在一旁面红筋胀,眼中有一种遏止不住的妒意,突地开口道:“师父,弟子始终不
明白……”
  “什么不明白?”
  “以‘千手秀土范世光’的机智和身手,为什么会……”
  “玉面狐”得意地一笑道:“小子,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范世光身为‘空道’宗主,
一生玩弄机智,抓,偷,诈,骗,门门皆精,这叫做善泅者死于水,百密岂无一疏!”
  “弟子不懂?”
  “你柴师伯凭他冠绝天下的易容之术,化装成范世光的师父,他一时不察,才着了道
儿……”
  “可是那秘笈……”
  “范世光并非等闲之辈,当你柴师伯正要开口索取之时,他心中已然起疑,你柴师伯无
奈,只好先下手为强,制住了他,废了他的武功!”
  “哦!”
  宫仇总算明白了“千手秀士范世光”落入“三狐”之手的经过。但想不透的是这半部
“一元宝箓”当年“二贤庄”被血洗之夜,落入“武林一老”之手,范世光不愧是“空道”
宗主、能从“武林一老”手中谋取,可是又怎会为“三狐”侦知呢?
  心念之中,只听宋魁兴味盎然地道:“师父,您们三位又从何而知范世光得手那捞什子
宝箓呢?”
  “玉面狐”颇感不耐地道:“为师的与你两位师伯在‘武林一老’隐居的大洪山无忧谷
之外,守候了数年,苦无下手之策,却碰上‘千手秀士’入谷复出,‘武林一老’穷追不
舍,这不已说明了一切了吗?”
  “哦!是这样!师父现在打算如何对付姓范的?”
  “千手秀士范世光”听人大声谈论以往的经过,竟然无动于衷,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也
许,他已感到此生已矣,再没有生的希望了。
  “玉面狐”秀盾一皱,道:“你去守住洞口!”
  “是!”
  宋魁温顺地应了一声,向洞口走去。
  “玉面狐”在宫仇的面上亲了一下,以一种撩人遐思的音调道:“好兄弟,等我办完
事,再和你亲热。你暂时委曲一会!”
  宫仇目中几乎喷出血来,苦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脚不能抬。
  “玉面狐”伸指在“千手秀士范世光”颈间“灵泉”、“哑门”、“神封”三穴上轻轻
一弹,范世光突地冷哼出了声,睁开了失神的双目。
  宫仇睁大了眼,要看“玉面孤”如何对付范世光。
  “玉面狐”未语先带笑,温软地道:“范世光,我希望你不要固执,我郑重地告诉你,
这是你最后一次的开口机会,如果你仍抵死不说话,你将永远地闭上口了!”
  范世光双目一瞪,面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哑声道:“办不到!”
  “玉面狐”笑态依然,道:“你是打定主意要结束生命的了?”
  “这话我已听了不下千遍,下手吧!”
  “可是这是最后一遍?”
  范世光闭上了双目,来个不睬不理。
  “玉面狐”脆生生地一笑,又道:“范世光,你一死不打紧,只苦了一个人?”
  范世光仍然听而不闻。
  “玉面狐”粉靥之上飘过一抹阴森之气,语音一寒,道:“范世光,你愿意听听‘无双
仙子钟筱红’的消息吗?”
  范世光猛地睁眼,激动万状地道:“她……她……怎么样?”
  “她为了思念你而成了鸠形鹄面,满面堆霜!”
  范世光全身一颤,目中滚动着晶莹的泪光。
  “玉面狐”又道:“而且她疯了,流落江湖,逢人就问你在哪里!”
  范世光大叫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
  宫仇心里也为他难过十分,但,他自身难保,只限于同情而已。
  “玉面狐”水汪汪的大眼一阵转动,又道:“范世光,如果你说出秘笈的下落,我放你
走!”
  “办不到!”
  “你以为我在骗你?不会,‘三狐’手段里欠光明,但却言出如山!”
  “本人已决心以死殉师门了,我死,你们也活不了!”
  “姓范的,钟筱红岂不活活现世,痛苦至死?”
  范世光满含眶内的泪水,滚滚而落,痛苦地大叫道:“不要说了!”
  “玉面狐”表现得十分诚挚地道:“范世光,武林中斗智斗力,胜败常事,你交出秘
笈,必不至见罪师门,以昨晚的事而论,‘三狐’算是胜了一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
烧,用秘笈换取你的自由,而后,你一样有机会再从本人手中得回!”
  范世光似乎被说动了心,面色不停地变幻。
  “玉面狐”毫不放松地道:“以你师门的邪魔左道,必能使你恢复功力,我们可以再斗
一场!”
  范世光咬紧牙关,双目圆睁凝望着洞顶,心中在作生与死的抉择。
  “玉面狐”像自语般地喃喃道:“多情自古空遗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可叹‘无双仙
子’情关难破。痴梦不醒,这风月之债,是偿不清的啊!”
  范世光全身一颤,又吐了一口鲜血,嘶声道:“妖狐,我答应你!”
  “玉面狐”嫣然一笑,柔媚地道:“范世光,你这决定是聪明的,如果你死了,秘笈沉
埋,于师门何补,你一死百了,那痴心的妻子将何以堪?”
  范世光惨然一笑,喃喃自语道:“师门戒律森严,偷生何为?只是她……唉!二十多年
来,我又何尝一日忘怀,她嫁错了人……”
  “玉面狐祝莲芝”紧迫着道:“范世光,你埋葬了‘无双仙子’的青春,迟暮之年,该
对他有所补偿吧!”
  这一着,可以说是击中了范世光的要害,人生让世,任你是铁铸的金刚,铜浇的好汉,
视生死如无物。却抛不掉一个情字。何况,他与她之间还有一重夫妻之义呢!
  范世光沉默了半晌,厉声道:“祝莲芝,秘笈暂时给你。不过,本人发誓取回,如果你
怕的话,无妨先杀了我,话申明在先……”
  “笑话,武林人一言九鼎,我敢放你,何惧你报复!”
  范世光面上起了一阵痛苦的痉孪,咬牙道:“秘笈在本人右脚靴统夹层之内!”
  “玉面狐”掩不住内心的喜悦。竟有些微微发颤,伸手褪下范世光右脚上的靴子,小心
翼翼地撕开统靴,却是空的,不由粉腮一寒道:“在哪里?”
  范世光闭上了双目,用低沉暗哑的声音道:“靴统衬布之上!”
  “玉面狐”略一检视,果见衬布之上密密麻麻的尽是蝇头小字和人像,激动地道:“范
世光,本人十分佩服你的智计,若非你亲口说出来,的确神仙也想不到你竟然毁了原书,转
录在统靴的衬布上!”
  口里说话,双目却紧紧盯视着那布片。
  范世光心里可难过到了极点,额上渗出了粒粒汗珠。
  “玉面狐”审视了一遍之后,螓首连点道:“果然是旷古凌今之学,范世光,你可以走
了!”
  说着解了范世光被制穴道。
  范世光武功早失,目前与常人无异,摇摇不稳地站起身来,瞥了宫仇一眼,举步向洞外
走去……
  “玉面狐”把布片仔细摺好,藏在腰间,忘形地大笑道:“不需多久,祝莲芝将是天下
第一好手!哈哈!万老邪又算得了什么?”
  宫仇又一次听到“万老邪”这名号,难道范世光是“万老邪”的门下,可是他分明是
“空道”宗主呀!
  倏地——
  洞口传来一声暴喝,接着是一声栗人的惨阵。
  “玉面狐”神色一变,但瞬即又化为阴森的一笑。
  宫仇暗道一声:“范世光完了!”
  人影一晃,宋魁疾步而入。
  “玉面狐”脸罩寒霜,栗声道:“小子,怎么回事?”
  “徒儿把他劈了!”
  “谁?”
  “范世光!”
  “什么,谁要你下的手?”
  “徒儿以为发生了意外,他乘机脱逃!”
  “你不知他武功已废?”
  “可是……我当时计不及此!”
  “你要为师的食言背信,受责于武林同道?”
  “这……”
  “为师的答应放他回去,你却自作聪明!”
  宋魁嗫嚅了半晌,才怯生生地道:“师父可想到放走他以后的……”
  “玉面狐”转眸瞟了宫仇一眼,粉腮连变之后,突地一声媚笑道:“算了,小子,为师
的待你如何?”
  宋魁谄笑一声道:“师父要我死我都愿意!”
  “真的?”
  “徒儿的确是由衷之言!”
  “玉面狐”缓缓站起身来,笑态撩人地道:“如果我要你死,你真的没有怨言?”
  宋魁面色一变,口吃吃地道:“这……当然,不过,师父是舍不得……”
  “那你想左了!”
  惨号震耳,宋魁头碎额裂,栽倒洞中。
  “玉面狐祝莲芝”竟然出手击毙了她的嬖幸徒儿宋魁,的确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这女人的淫荡,残忍,可说世间少有。
  宫仇看得毛发俱坚,不知她将如何对付自己?
  “玉面狐祝莲芝”一脚把宋魁的尸体踢得远远的,然后回过身来,面对宫仇,水汪汪的
大眼中,又燃烧起熊熊的欲焰,红晕生颊,粉面含春,娇滴滴地道:“宫仇,你愿与我长相
厮守吗?宝贝,这是缘还是孽,我一见你的面,便觉情难自己……”
  宫仇除了用眼睛表示出他内心的怨毒愤怒之外,一筹莫展。
  “玉面狐”骚媚入骨地一笑,自顾自地又道:“小兄弟,你不喜欢我,是吗?你眼中只
有恨,可是,我喜欢慨当你尝了人间异味之后,你会喜欢我的!”
  宫仇目眦欲裂,恨火中烧,却无法动弹丝毫。
  “玉面狐”轻解罗襦,酥胸半裸,隐约露出一对新剥鸡头,眉目之间,荡气盎然,一双
柔荑,搭在高耸半露的玉峰上,轻轻按弄。
  宫仇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登时而热心跳,血行加速,咬牙闭上了眼。
  香泽微微,“玉面狐”竟然偎近身来,吐气如兰地道:“小兄弟,你先吃下这个,我再
替你解穴!”
  说着,一手捏开宫仇的嘴巴,塞入了一粒九子。
  宫仇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一刹那,他觉得比死还要难过万倍。
  对方是血海仇人,而今竟听任她摆布。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一股热流,从丹田之中升起,迅速地流布全身,血液加速了运行,一颗心怦怦乱跳,渐
渐,他感到一种异样的饥渴。
  他突然明白是什么回事,“玉面狐”给他眼下的准是一种淫媚之药。
  他睁开了眼,这一来,不啻火上加油,登时欲念大生,灵智渐泯。
  “玉面狐”酥胸袒裎,肌肤赛雪欺霜,一对玉峰,颤巍巍地高耸,媚眼乜斜,那眸光令
人蚀骨销魂。
  他急忙再度闭上眼睛,但那粉臂,丰乳,玉肌,樱唇……却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
去。……
  他尽量用理智去抵挡那魔相,尽量想仇,想恨,可是不中用,周身犹如火焚,血管似乎
要爆裂开来,他完全屈服在原始的需要之下,额上汗珠滚滚而落,鼻息淋淋。想叫,但发不
出声音。
  “小兄弟,来啊,我……需要你!”
  那声音,听在此刻宫仇的耳中,淹没了他最后的灵明。
  他睁开了眼,身畔“玉面狐”衣裙尽褪,诸般妙相毕呈,杏眼半闭,粉靥红得像五月的
榴花。
  他目中的痛苦之色完全消失了,代之的是一种兽性的光芒。
  他像一只囚在笼中的饿狮,望着笼外的小兔,馋涎欲滴。
  他发出哀求的目光……
  “玉面狐”玉指连弹,解了宫仇的穴道,然后紧闭双眸,等待……
  山洞中,春风情荡,春色撩人。
  宫仇猛地一跃而起,瞪视着那羊脂白玉也似的娇躯。
  “玉面狐”粉臂微张,口里发出一种呢喃,模糊,但令人销魂的声音。
  宫仇伸手胸前,想褪去长衫。
  手指触及胸前的玉锁,使他在欲海狂涛之中,灵智一苏。
  但,这仅是极其短暂的一瞬,他明白,他在药力控制之下,无法反抗这肉的诱惑,只这
一瞬,他想起了“辟毒丹”。
  “辟毒丹”可解百毒,这媚药该也是毒的一种。
  于是——
  他迅速地取出一粒服下。
  “玉面狐”双眸未睁,梦呓般地道:“可人儿,小心肝你还等什么,我……我受不了
啦!”
  “薛毒丹”果真灵效,刹那之间,一股透心凉气,抵消了那焚身欲火。
  宫仇灵智一复,杀机陡起,他知道论身手自己可不是“玉面狐”之敌,若不乘她神迷意
乱之时下手,让她警觉有变,后果就难逆料了。
  “玉面狐”娇喘吁吁地再次荡声唤道:“来呀!我的……”
  宫仇急应一声,“来了!”
  “砰!”挟以一声惨哼,宫仇一掌结结实实地印上了“玉面狐”雪白的酥胸。
  “玉面狐”一个翻滚,到了八尺之外,陡地站起娇躯,鲜血夺口而出。
  宫仇这一掌有心要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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