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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官道之步步高升-第4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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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个山头,远远就看见乡政府门口停着一辆卡车,一群人围着,撸胳膊挽袖子地跃跃欲试。

黄铁栓眼尖,说:“叔,好像是运玉米的车到了。”

黄腊生张望了一眼,忙说:“铁栓,快,你快去,别让他们抢了。”

黄铁栓撒开脚丫子跑了过去,挤开人群,麻利地爬上了卡车,坐在了装玉米的麻袋上。

车底下的是郑店村的村民,他们指指戳戳地说:“铁栓,你这是啥意思?”

郑店村是乡政府所在地,也是乡党委书记郑有田的老家,郑店村的村民仗着他的势力,在杏林乡总要压着其他村子一头。

不用说,他们惦记上这车玉米了。

黄铁栓说:“这是县里专门给我们山坳村的,你们不能乱抢。”

郑店村的村民不服气,一个壮汉叫道:“凭什么就是你们山坳村的?上面写着字了吗?按规矩,见者有份。”

黄铁栓说:“郑关西,这是你们郑店村不讲道理的丑规矩,谁家的东西你们都要分一份。你们守着乡政府,哪回分东西少了你们的?这玉米,是新来的县委书记帮我们山坳村要来的,谁也不许动一手指头。”

郑关西叉着腰叫道:“哎,黄铁栓,照你这么说,你们山坳村打架打出功劳来了,县委书记还要专门帮你们要粮食慰劳你们?”

“这你管不着。”黄铁栓说:“反正这车玉米就是我们山坳村的。”

卡车司机不耐烦了,站在车踏脚上嚷嚷:“哎哎,乡政府来个人,签个字把车卸了,我还要赶回去吃饭呢。”

郑有田出来了,问明了情况,在签收单上签了字,盖了乡政府的章子,然后冲卡车上吼道:“黄铁栓,你下来,把车卸了再说。”

黄铁栓从车上跳了下来。

郑有田冲郑关西等人一挥手,说:“卸!”说完,转身进了办公室。

郑关西等人打开卡车的后门,呼啦啦地拥上前开始卸车。

很快,车就卸完了。

卡车一溜烟地开走了,几十只麻袋堆在了乡政府门口的水泥地上。

郑关西等人喘着粗气,坐在了麻袋上。

黄铁栓掏出盒烟来分发给郑店村的村民。

郑关西把手一扒拉,说:“谁稀罕你的烟,我们累了半天,玉米也应该有我们一份。”

其他的村民纷纷附和。

黄铁栓急了,说:“不行,这玉米是书记帮我们山坳村要来的,谁也不许动。”

郑关西站起来,说:“黄铁栓,你以为老子们是你们山坳村的长工?”

黄铁栓说:“乡里分扶贫物资,哪回不是我们山坳村出力最大?哪回不是你们郑店村分的最多?”

郑关西说:“黄铁栓,少跟我扯以前的狗卵子。今天只说今天的事,这玉米谁卸的就是谁的。你卸了多少你搬走,剩下的,就是我们的了。”

“放屁!”黄铁栓说:“我也没请你们帮着卸,你们不卸,我一个人也卸得下来。”

郑关西哈哈大笑:“黄铁栓,你这不是扯卵蛋吗?卸之前怎么没听你这么说?哦,我们累死累活地卸下来,你倒会说轻巧话。”

黄铁栓又气又急,知道跟郑关西讲不清道理,便赌狠道:“反正这玉米是山坳村的,谁也不许动。”

“老子就动了,你能怎么的?”郑关西往手心里了呸了一口,弯腰就去搬麻袋。

黄铁栓急了,抓住郑关西的裤腰带,用力一带,把他摔了个屁股墩。

郑关西爬起来,挥舞着双手,叫道:“黄铁栓,你狗日的邪完了,在老子们的家门口也敢撒野。郑店村的老少爷们,给我上。”

郑店村的几个村民将黄铁栓团团围住,骂骂咧咧,推推搡搡,还有几个趁机扛起麻袋就往自家跑。

这回黄铁栓真急了,他从栅栏上抽出一根木棍来,红着眼睛吼道:“住手,再不住手老子就客气了。”

几个正在搬麻袋的村民停住了。

“别怕,搬,继续搬!”郑关西挡在黄铁栓面前,伸着脑袋,叫道:“打!打呀!你他妈的有种就把老子的脑袋开个瓢。”

刚刚住了手的村民又开始搬麻袋。

黄铁栓恼羞成怒,他大吼一声,举起了木棍,照着郑关西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这一棍下去,郑关西的脑袋肯定要开瓢。

说时迟,那时快。

杜雨菲从会议室里冲了出来,在木棍下落的瞬间,抓住了黄铁栓的胳膊。

郑关西捂着脑袋,跑到了一边,也抽了根木棍抓在了手上,吆喝着围住了黄铁栓,蠢蠢欲动。

这时,山坳村的村民赶到了。他们一看黄铁栓要吃亏,马上奔跑过来。

他们准备挑玉米的,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根扁担。

郑店村的村民见势不妙,也纷纷从附近的村民家里拿来了锄头、铁锹和镰刀。

双方就在乡政府门口对峙。

第868章谁点的火

“住手,都给我住手!”杜雨菲厉声喝止了众人,又对追过来的几名派出所民警说:“听好了,谁要敢动一动,立即抓起来。”

楚天舒和黄腊生也紧跑了几步,隔在了两伙人之间。

见楚天舒来了,郑有田再次出场了,他装腔作势地继续煽风点火:“你干吗?为了这么点玉米至于吗?大敌当前,不想着一致对外,还搞他妈的窝里斗,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矿上和别的乡笑话死。”

郑关西挨了骂,也不敢回嘴,招呼着郑店村的村民走了。

“叔,他们刚才搬走了我们几袋玉米。”黄铁栓还要追出去,被黄腊生抓住了。

如果不是有楚天舒在场,如果不是昨晚上刚打过一架,依着黄腊生的脾气,一定不会抓住黄铁栓,而是要亲自出场,不依不饶地把被郑店村村民搬走的玉米追讨回来。

气氛有点紧张,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心虚,黄腊生的头上就开始冒汗,由不得自己。

郑有田黑着脸,呵斥道:“黄腊生,你们山坳村的人还真成土匪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不知道收敛?昨天跟矿上是不是没打够,今天又打到乡政府来了,还有没有王法?像你们这样子乡里乡亲的都打遍了,还有谁支持你们?”

黄腊生一副没脾气的样子,低着头没有吱声。

杜雨菲打断了郑有田的话头,说:“郑书记,你就少火上浇油了。”

郑有田挨了呛,尴尬地笑笑,转头问楚天舒:“楚书记,您看,这玉米……”

在他看来,领导对于给自己惹麻烦的村子,肯定不会有好脸色,只要楚天舒不同意把玉米分给山坳村,郑有田就不怕黄腊生的蛮不讲理。

楚天舒平静地说:“郑书记,这玉米是粮食局去年当着伊书记的面答应给山坳村的,拖了一年多没办,我昨天得知之后,给毛局长打了电话,今天他就给送来了。打架的事要调查处理,玉米该给还是给他们吧。我们一码归一码。”

郑有田阴沉着脸,没有做声。

黄腊生欢天喜地,招呼着黄铁栓等人挑玉米上山。

“慢着!”杜雨菲喝住了他们,说:“楚书记,我有个要求,玉米挑走之前,必须把昨晚上打架的事情说清楚。”

黄腊生嬉皮笑脸地说:“杜局长,楚书记都说了,一码归一码,有什么事等挑完玉米再说。”

“不行!”杜雨菲坚持道:“我知道,这些**多数都参与了昨晚的打架,今天你们不把实情说出来,别说玉米,人都一个也走不了。”

“这个……”黄腊生可怜巴巴地看着楚天舒,说:“楚书记,你看这……”

楚天舒抬高了声音,说:“你们打架在先,玉米在后。所以,杜局长要你们把打架的事情先说清楚,就是一码归一码。”

黄腊生一脸无奈,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蔫吧了。

楚天舒看都没看他一眼,走进了乡政府办公室。

院子里的山坳村村民哑巴了。

郑有田恨恨地瞪了黄腊生一眼,一跺脚,跟着楚天舒进去了。

“黄村长,把打了架的人全叫来,我要一个个问。”杜雨菲黑着脸,冲黄腊生说。

尽管黄腊生一直不吐实话,并再三干扰不让村民把实情吐露出来,但杜雨菲有办法,她把黄铁栓等人分隔开来,一个个地讯问,最终还是了解到这起恶性斗殴事件的真相。

带头打架的,不是土匪村长黄腊生,而是乡长黄福霖!

杜雨菲调查出来的情况和楚天舒听到的情况有很大的出入。

据村民交代,浮云矿场的挖掘机是在天黑后开进放马坡的,之前,那儿很平静,负责值守的六叔等人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放放心心吃完饭,就在帐篷里睡下了。

之后,放马坡仍然没什么动静。

不过,有个村民出来尿尿的时候看见矿场那边灯光大量,人来人往,像是有什么事。

这个村民说,他刚尿完,就看见矿上的挖掘机开出来了。

他跑进帐篷跟六叔说:“六叔,狗日的们怕有动作哩,我看见他们把挖掘机开出来了。”一听说挖掘机开出来了,六叔扔下手里的烟就跑出来帐篷,搭手一望,可不是咋的,两台挖掘机朝放马坡开过来了。

六叔慌了神,忙让这个村民回村里报信。

黄腊生得到报信,心里早已填满了火,不用村民们激他,他喊了黄铁栓等人,叫道:“铁栓,你挡着老汉妇女,其余人,跟我来!”

于是,浩浩荡荡一支队伍,足有五十号人,手里提着铁锨、木棒、还有捆人的麻绳,就往放马坡而去。

被挡住的老汉心里不踏实,悄悄跑去拍了黄福霖父母家的门。

黄福霖二话没说,穿上衣服就追了上去。

等黄腊生带人赶到,挖掘机已经开始挖土推树了,两台挖掘机轰轰作响,六叔几个急的,站在挖掘机前大声喊骂。

挖掘机司机像是存心要激怒六叔他们,故意将挖掘机弄出一大股浓烟,这还不过瘾,还照着拦在机子前面的六叔等人压过去,吓得他们连连后退,还哈哈大笑,故意向他们招手,意思是有种你就来,来呀!

村民们冲到了放马坡上,手里提啥家伙的都有,嘴里骂着脏话,围住了挖掘机。

挖掘机司机也不示弱,双方开始了对骂。

黄福霖赶到了,哥一声弟一声起劝,说,先别乱来,等我跟他们说说。

如果当时浮云矿场有人出来交涉,事情也许是另一个结果,可偏偏没有。

矿上的大门紧闭,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

黄福霖一开始也没想着打,就是想让他们停下来,可偏偏有个挖掘机手气焰嚣张,一点不把村民放在眼里,轰隆隆地开着挖掘机一点点地往村民堆里推进。

黄福霖跟他说了好多话,他还是不把挖掘机停下来,嘴里用脏话骂着:“老子是挣钱的,谁给钱我替谁干活,推的又不是你家的树,你急什么?”

这话没把黄福霖惹恼,却把黄腊生惹恼了,他冲上前去,站在了挖掘机前,骂道:“你个狗日的,要想开山推树,先从老子身上压过去。”

搁在以前,闹到要出人命的地步,挖掘机手肯定不敢有动作了。

但今天似乎是铁了心,他不仅没有停住,反而加大油门朝黄腊生冲去,一边开还一边张狂地叫道:“压就压,老子就不信你不要命了。”

如果只是开山推树,黄福霖兴许还能压得住火,可是,挖掘机照着自家堂兄压过去,这个火就再也压不住了。

“给我打这狗日的!”不知怎么,黄福霖就喊出了这句。喊完,他第一个冲上去,跳到了推土机上。

祸端因此而起。

早已怒不可遏的村民们一听乡长发了话,当下就抄起家伙,豁出命地扑了上去。

浮云矿场那边早有准备,一见这边动了手,大门一开,“哗”地就从院子里开出一辆卡车,直奔放马坡而来,三四十号人,一个个穿着统一的工作服,戴着红色的安全帽,手里提的是一米长的钢筋,远比村民们提的棍棒厉害。

很显然,他们这次也是憋足了劲,决意要跟村民们见个高低。

于是,黑夜里,乱哄哄的,一场械斗发生了。

护矿队的人全副武装,训练有素,村民们属于乌合之众,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辆挖掘机突然起火了,这下把村民和护矿队的人都吓唬得住了手。

护矿队带队的是副队长熊壮,这家伙听说习过武,手底下很有两下子,在熊熊的火焰下,他看见了一个个红了眼睛的村民,知道再打下去,非拼出人命不可。护矿队的弟兄们也是拿钱吃饭,犯不上把命搭上。

黄福霖大叫着,不能再打了,赶紧救火吧。

山林要是烧起来,这事就闹太大了,估计谁也脱不了干系。

村民们和护矿队员不打架了,在黄福霖的带领下,一起把火扑灭了。

熊壮看出了黄福霖是领头的,便偷偷安排了几名护矿队员,趁村民不备,把黄福霖抓住了。

黄腊生带着铁栓他们还要追,被黄福霖喝止住了。

“黄福霖啊黄福霖,你怎么也不冷静呢?”楚天舒的内心充斥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悲哀,他心里责怪着黄福霖,但又深深地同情着他,要不是他当机立断组织救火,后果肯定比现在严重十倍还不止。

过程基本调查清楚了,但是,参与打架的村民谁都不承认是他们点的火,当时都忙着打架,也没注意到底是谁点的火。不管杜雨菲如何的连吓唬带哄骗,来来回回地问,点火的人最终也没有查出来。

下午三四点钟,柳青烟和刘副乡长回来了。

浮云矿场的老板黄固拒不放人。他说:“黄乡长我好吃好喝地养着,让你们书记或是县长亲自来,来时最好带上三十万块钱,我的挖掘机算是便宜卖给县上了。三天之内不来,我就把黄乡长交给法院了。”

柳青烟一脸的沮丧,她上门找黄固交涉要人,没想到,把姐夫陶玉鸣都抬了出来,姓黄的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刘副乡长气鼓鼓地补充说,他们非但不放黄福霖,还将乡上县上的干部捎带着骂了个遍,出来的时候,护矿队的人还拦在车前面,扬言:不赔偿矿上的损失,以后见到杏林乡的人,见一个打一个,要把整个杏林乡打得服服帖帖的。

郑有田等人听了,一个怒形于色。

第869章义无反顾

“太邪性了,哪像个企业的老板,简直就是劫匪,比劫匪还嚣张!”刘副乡长汇报完,作出一副愤愤不平状。他这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心里其实巴不得黄福霖永远被矿上扣着才好,没准自己就能当上乡长了。

众人发了一通牢骚,最后都看着楚天舒。

楚天舒默不作声,他清楚付大木、黄固他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们知道自己在杏林乡,这一切都是冲自己来的。

付大木他们肯定在想:你不是一把手的书记吗?你不是到处访贫问苦笼络人心吗?好啊,现在两家打起来了,看你怎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向着矿上,前面讨赔偿款,救产妇什么的算不算作秀?你向着村民,矿上的损失你赔不陪?

哈哈,等到你两头为难束手无策,还得请我付大木出场,南岭县这块地头上,摆的平事情的只有我付大木。到时候大家心里就有数了,到底是我付大木有能耐还是你楚天舒有本事?

是的,他一定在这么想。

抓黄福霖,也是他的一着棋,一着精心布下的棋,狠棋,用心险恶。

其目的,就是逼自己亲自上门去要人,跟黄固服软,赔着笑脸,听这个黄老邪不阴不阳地说风凉话。

到最后,他极有可能凑到他跟前,阴阳怪气地说:“不赔偿损失可以,那就请书记帮着协调协调,按县里与矿上达成的协议,让我开采放马坡。如果你这个书记搞不定,那就请大县长过来说话。”

没错,他们借机霸占了放马坡,还把最后做决策的责任推到楚天舒的头上,这就是他们的险恶用心!

怎么办?

楚天舒的眼前,画出了一连串令人沮丧的问号。

天突然黑下来,喧嚣了一天的乡政府,出现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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