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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

官道之步步高升-第5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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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舒抬腕看了看表,又想了想,说:“不用。老马,你把我送到就回去休息吧,这两天辛苦你了。”

“应该的。”马国胜说。

五分钟之后,车子抵达了书香门第茶楼。

天阴沉沉的,县城的街景只剩下一排迷离的街灯,大多数的商铺已经关门了,白天的嘈杂喧嚣已经褪去,平静中透出一股子黑暗与庸倦。

楚天舒下车,对着茶楼的门玻璃,理了理头发,走了进去。

茶楼里灯光昏黄,轻柔的古典音乐环绕着偌大的空间,像是器皿里盛不下的水在一点点地往外溢出。

楚天舒问门口迎宾的小姑娘兰亭包厢在哪里,她微笑说请跟我来,他就跟着她绕过一个个的隔断过去了。

穿过一个玄关,小姑娘指指一个靠窗的包厢说:“这就是‘兰亭’。”

小姑娘走了,楚天舒刚要敲门,包厢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门口站着一位纯净典雅的大美女,应该就是蓝语茶无疑了。

蓝语茶的穿戴看似随意但精致,就是那头看似未经打理的蓬松卷发,其设计费用也相当普通白领的半年薪水,更不用说那身欧陆风情的蓝色风衣,粗看像极了地摊货,再多看几眼便会发现,风衣上的褶皱像水波一样跃动,手腕上一具不知名的复古手包,也透着别致的风味。

南岭出美女。楚天舒见过太多的各类型美女,但是,眼前的这个蓝语茶明显又与众不同别有风味,起码在楚天舒的眼里,她的气质与美貌不输于向晚晴。

楚天舒伸出了手,说:“你好,蓝记者。”

“楚大书记,你也好。”蓝语茶也伸出了手,不过不是去握楚天舒的手,而是看了看手表,说:“你很准时,要是晚来几秒钟,也许我们就擦肩而过了。”

楚天舒笑道:“呵呵,所以我这副样子就来了,蓝记者,你不会怪我太邋遢,不肯让我进去吧。”

蓝语茶一侧身,优雅地一摆手,说:“楚书记,请吧。”

坐下来,带上包厢门,各自斟上茶。

楚天舒开门见山:“蓝记者,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蓝语茶摇了摇食指,说:“没有。”

“那你为什么非要见我?”

“你猜呢?”

“不是想采访吗?”

“no!现在不是了。”

“那是什么?”

“闲的蛋疼。”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第982章夜会美记

不得不承认,蓝语茶是个搞气氛的好手,很轻巧的几句话,就消除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与隔阂。不过,楚天舒也非常清楚,这么晚了,蓝语茶还非要约自己见面,绝对不是为了喝茶或者说笑。

蓝语茶止住了笑,说:“楚书记,你不会怪我告你的黑状吧。”

“哪里。”楚天舒笑着说:“作为东道主,我确实有对客人不够礼貌的地方,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客人。所以,我向你道歉。”

蓝语茶眯着眼,问:“比如……”

楚天舒说:“嗯,比如叫你烂鱼叉。”

“哈!”蓝语茶歪歪嘴,满不在乎说:“你又不是头一个,从幼儿园到大学,几乎所有的男同学都这么称呼过我。”

楚天舒说:“呵呵,你不介意就好。”

“我当然介意。”蓝语茶撅撅小嘴,说:“要不,我干吗要告你的黑状呢。”

楚天舒只能无声地笑笑。他发现,蓝语茶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特别的丰富。

蓝语茶挑挑眉头,说:“哎,你就不想知道,我这把烂鱼叉为什么不远千里地追到南岭县这个穷乡僻壤来,非要叉你这条烂鱼呢?”

这把烂鱼叉,一点亏也不肯吃,稀里糊涂我就成烂鱼了。楚天舒暗想着,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向晚晴同学曾经告诫过我,女孩的心思你不要猜。”

“不错,还挺听话。”蓝语茶莞尔一笑,突然,她举起手机,对着楚天舒“咔嚓咔嚓”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

楚天舒吃了一惊,问道:“蓝记者,你这是什么意思?”

蓝语茶没说话,低头扒拉着手机,大概是在欣赏楚天舒的窘态,过了一会儿,才撇着嘴笑了起来,说:“哈哈,向晚晴啊向晚晴,没想到你这个傲娇的家伙,居然会傍上这么一个县太爷,原来也庸俗得很嘛。我得把这发到我们班的微群里去,让大家评判一下向晚晴同学的眼光。”

楚天舒知道这会儿自己的形象落魄,他抬起头,盯着蓝语茶,问道:“蓝小姐,你这是嫉妒还是羡慕?”

蓝语茶点了几下手机,说:“我这不是羡慕也不是嫉妒,我这是恨啊,恨向晚晴的堕落,而且堕落得这么快,这么彻底,这么毫无悬念。”

楚天舒笑道:“蓝语茶同学,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呢。”

“不不不,”蓝语茶连声否认道:“楚天舒同学,你绝对误会了。你知道吗,我们寝室的四小天鹅,当年是多么的傲娇啊,现在可好,她们一个个都背弃了当初的浪漫理想,投入了世俗的怀抱。”

楚天舒刚要说什么,却被蓝语茶摆手拦住了,她说:“你别打断我,让我把话说完。大天鹅跟了一个富商,比她整整大了十岁啊,亏她晚上怎么睡得着觉;二天鹅跟了一只海龟,要多猥琐有多猥琐,你听他说什么,人家有学问呀。我一直以为,向晚晴这只天鹅能和我一起坚守,没想到哇,她竟然被你这个小官吏给蒙骗到手了。唉……”

楚天舒静静地望着她,直到她叹完气,闭上了嘴巴,才问:“蓝语茶同学,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蓝语茶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楚天舒站起身来,又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告辞了?”

“等等。”蓝语茶用端着的杯子示意了一下,问道:“楚书记,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知道。”楚天舒耸耸肩膀,说:“新华社的记者。”

蓝语茶再次眯起了眼睛,问:“既然知道,就这么告辞了?”

“哦,差点忘了。”楚天舒拍了拍脑门子,做恍然大悟状,往前凑了凑,用轻柔的口气说:“蓝语茶同学,对你至今还没有找到爱情归宿的悲惨遭遇我表示深切的同情。”

蓝语茶端着杯子愣住了,她眨巴几下眼睛,把杯子放了下来,然后慢悠悠地点着头说:“哦,我明白了。”

楚天舒含笑问道:“你明白什么?”

蓝语茶伸出一根玉葱般的手指,点着楚天舒,说:“嗯,楚天舒同学,你比我见过的那些县委书记强一点儿,还不算太俗气,还有那么点幽默感,还有那么点胆识。我明白向晚晴同学为什么会上当受骗了。”

楚天舒认真地说:“蓝记者,我答应这么晚来见你,不是因为你新华社记者的身份,而是因为你是晚晴的同学好友。”

“不错,不错,我现在觉得向晚晴这家伙还有点眼光。你这个小官吏的身上还有那么点傲骨。”蓝语茶看着楚天舒,眉开眼笑地说:“嗯嗯,仔细看看,似乎还可以划入帅哥的行列,只是有点不修边幅。”

楚天舒微微一笑,说:“你总算不说晚晴的坏话了。”

“人这东西,越亲密才越对小伙伴求全责备。”蓝语茶撇撇嘴,说:“谁有兴趣说一个对自己无所谓的人的坏话呀。说坏话不会被误解,对方能心领神会,这样的朋友才是最好的。我和晚晴便是这样。”

楚天舒坐下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说:“好吧,算我误会了你。蓝记者……”

蓝语茶拦住了他,说:“你能不能别喊我蓝记者,我听着怎么都觉得像是烂记者,还不如直接喊我鱼叉呢。这样,我跟着晚晴喊你老楚,你跟着晚晴喊我鱼叉,怎么样?”

“行!”楚天舒欣然同意:“小鱼叉,你想从我这里叉点什么,请讲吧。”

“好了,不逗了,我们言归正传。”蓝语茶给楚天舒斟上了茶,说:“我知道,你的时间宝贵,又忙了一整天,我就不饶弯子了。我是来做医疗体制改革这个选题的,正好又赶上了卫生院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想问一下,你是什么看法?”

“我就不明白,你们这些记者为什么个个都非要把这起事件和医疗体制改革联系在一起呢?”楚天舒说:“小鱼叉,我也不饶弯子。事件正在调查和处理的过程中,我现在这个身份,不方便对媒体发表任何的看法,但我可以答应你,一旦有了结果,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蓝语茶说:“楚天舒,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么晚了,我把你约过来,不是想听你给我再打一遍官腔的。”

“是的。我明白,你一定想要帮我。”楚天舒看着蓝语茶,说:“可是,在查出真相之前,我只能这么说。”

蓝语茶着急地说:“据我了解,死者家属开出了苛刻的条件,省卫生厅正在牵头组建调查组,省里来的记者们在闻风而动,也许没等到你所说的真相查出来,人家已经公布了你不愿意看到的‘真相’。”

“小鱼叉,你知道的还不少呢。”楚天舒说:“但是,真相永远只会有一个!”

蓝语茶苦笑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说:“老楚哇,晚晴说的没错,你固执起来就像是一头犟驴。看来,晚晴还远没有把你教育好。的确,真相是只有一个,但是,它可以有无穷多个解读。do you understand?”

蓝语茶是真急了,急得顺嘴说了句洋文。

楚天舒也很快接了一句:“no,i don’t know!”

“嗨,”蓝语茶喟叹一声,继而啧了一声,说:“老楚,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楚天舒从蓝语茶着急的神情感觉得出来,她似乎并没有恶意,而且极力想要向自己表达出她的善意,只是自己对记者有了抵触和排斥情绪,才使得谈话屡屡风马牛不相及。他平静了一下心情,诚恳地说:“语茶,求开窍,我洗耳恭听。”

蓝语茶想了想,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有一个女性意图打破各种封建伦理的枷锁,追求自己的爱情,最后被封建礼教残酷地杀害。这是不是一个正面的女性形象?”

楚天舒点头同意。

蓝语茶接着说:“另外一个故事是,有一个**勾结奸夫,残害自己的亲夫,最后被小叔子给杀死了。该是不是一个负面的女性形象?”

楚天舒明白了,说:“你这是一个故事,讲的是潘金莲。”

“对呀。”蓝语茶说:“同一个人的同一个行为,因为解读的表述系统不同,就产生了两种截然相反的形象。你说,是真相重要,还是解读重要?很多社会事件都是这样,基于同一个事实,可以讲出很多个版本的故事,也就带给大家不同的结论,从而产生不同的后果。”

“小鱼叉,你讲的有道理。”楚天舒突然来了兴趣,他引导说:“可是,我还是没有理解,这和今天发生的事件又有什么关联呢?”

蓝语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楚天舒解释,她一只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我来给你做个试验,你配合我,好吗?”

见楚天舒点头同意了,蓝语茶拍了拍巴掌。

刚才给楚天舒带路的小姑娘敲门进来了:“您好,请问有什么吩咐?”

蓝语茶端着茶壶说:“给我换一壶立顿红茶,可以吗?”

第983章解读真相

小姑娘看着手里的单子,说:“对不起,美女,我们这儿没有立顿。”

蓝语茶问:“那有什么?”

小姑娘说:“有祁门红茶,正山小种。”

“行,那就来正山小种吧。”蓝语茶看小姑娘在单子上记下了,又转头问楚天舒:“哎,你不爱喝红茶,你换什么?”

楚天舒不明白蓝语茶想干什么,但他还是配合说:“我换大红袍吧。”

小姑娘也认真地在单子上记下了,说:“好的,一壶正山小种,一壶大红袍。请稍等,马上给您送过来。”

小姑娘转身刚要走,蓝语茶又喊住了她,说:“小姑娘,这么晚了,两个人喝两壶茶太浪费了,要不,正山小种就不要了。”

“行。”小姑娘又在单子上划了几道。

蓝语茶向楚天舒一使眼色,楚天舒忙说:“语茶,我估计你也喝不惯大红袍。点都点了,还是要吧?”

蓝语茶却没做声。

小姑娘有点茫然,看看蓝语茶,又看看楚天舒。

楚天舒向她挥了挥手。

过了一会儿,小姑娘端着托盘进来了,躬身微笑着说:“这是您要的大红袍,这是你要的正山小种。”

蓝语茶瞟了一眼,指着身前的红茶说:“哎,不对呀,这个我不是不要了吗?”

小姑娘一看单子,说:“刚才这位先生说还要的。”

蓝语茶说:“我同意了吗?”

小姑娘接着说:“这茶挺好的,是我们店从福建直接采购回来的,您就尝尝吧。”

蓝语茶说:“凭什么呀?你退了吧。”

“那怎么行啊?”小姑娘当时就急了:“茶都泡了,如果您要退,我就得赔,我哪儿赔得起?”

蓝语茶坚持要退,小姑娘死活不干,说是楚天舒要的,可蓝语茶说,楚天舒后来挥了挥手,那意思是不要了。

小姑娘红着眼圈一个劲儿地解释。

最后,蓝语茶烦了,一拍桌子,说:“你把你们老板叫来。”

话音刚落,小姑娘哇地就哭了,说:“先生,是您说还要的嘛。我这个月都赔了四回了,这茶也不贵,才二十多块钱,可是,我赔不起呀。”说完,哇哇地在那儿哭。

有几位客人听见动静,探头探脑地朝包厢看。

楚天舒赶紧扯出餐巾纸,递给了小姑娘,说:“算了算了,怨我不说清楚,别哭了,别哭了,这茶我们喝,我们喝。”

小姑娘这才止住哭声,对着楚天舒破涕为笑,抱着托盘走了出去,顺手把包厢门也带上了。

楚天舒给蓝语茶斟上了红茶,小声埋怨道:“小鱼叉,你看你,做个什么实验,把人家小姑娘都逼哭了。”

“好了,我们开始解读。”蓝语茶莞尔一笑,说:“你看就这么件小事,站在我的角度,是不是可以说,这是一个强势的商家不讲理,欺负弱势的消费者,逼我消费我没有点的茶水。”

楚天舒说:“明明是你欺负人家小姑娘嘛。”

“对呀。”蓝语茶挨了埋怨,却十分的开心,她说:“这是另一种解读,一对衣冠楚楚的男女,欺负人家刚到城里来打工的一个农村小姑娘,太不应该了。老楚,你一开始就这么想的吗?”

“嗯,应该还没有。”楚天舒说:“如果能退,也就用不着多想了。”

蓝语茶接着问:“后来为什么又这么想了呢?”

楚天舒笑笑,说:“人家小姑娘哭得怪可怜的。”

蓝语茶问道:“老楚,如果撇开其他的因素,什么样的结果才最公平合理?”

楚天舒说:“就事论事,我们没有说清楚,小姑娘也没有问清楚,双方都有责任,这壶茶的茶钱应该两方分摊才相对公平合理。”

蓝语茶一拍巴掌,兴奋地说:“对呀,小姑娘一哭之后,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于是,你就不能理直气壮,还要给人家递纸巾,好言相劝,乖乖买单,搞得真像是理亏了一样。你说,最后谁赢了?”

“当然是小姑娘赢了。”

“我们怎么就输了?”

“因为……小姑娘哭了呗。”

“好,老楚,回到我们先前的话题。”蓝语茶说:“这壶茶搞错了,相当于今天的这起事故,小姑娘相当于是受害者,如果没有其他外部的因素影响,为了解决问题,大家协商着把真相搞清楚,然后再来定责任,谈赔偿,惩处责任人。是不是应该这样?”

楚天舒点头道:“当然应该是这样。”

蓝语茶说:“可是,真实的过程并不是这样,孩子的家属要大哭大闹,哭得声音越响越好,闹得越大越好。于是,公众想当然就会认为,一定是错在政府,错在卫生院,因为农民是弱势群体。”

楚天舒说:“的确如此,所以,市委严令我们必须尽快处理孩子的尸体,让家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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