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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4章

官道之步步高升-第6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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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他的双手反背过来,用一根鞋带系住

周二魁拼命挣扎,一个大编织袋,从头到尾把周他套在了里面。

有人隔着编织袋又给了他两耳光,骂道:“别动,再动老子弄死你。”

好汉不吃眼前亏,周二魁知道碰到了硬茬,不敢再挣扎了。

两个人架着周二魁,直接把他扔进了后货厢。

这两人是黄天豹和王平川,刚才那个艳妆女子是“上校”扮的,他们得知周二魁被带到了交警大队,已经在这里守候多时了。

本来商定的方案是趁周二魁与“艳妆女子”纠缠的时候下手,没想到周二魁没上钩,黄天豹和王平川只得开车追了过来,正看见周二魁掏出家伙在阴暗的角落里放水。

得!更方便了。

干净利落,手到擒来,也正好就是一泡尿的功夫。

黄天豹和王平川爬上驾驶室,车往前开了一段,冷雪等在了路边。

冷雪坐进了后座,低声问:“人呢?”

皮卡车的发动机轰隆作响,后窗玻璃也关上了,外面根本听不见。

黄天豹朝后车厢一努嘴:“在后面。”

冷雪通过后窗看见了一团黑影,躺在后车厢里不停地扭动。

黄天豹问:“还带不带‘上校’?”

“我让他先回去了,人多不方便。”冷雪还有点不放心,又问:“有没有惊动过路的?”

“没有。”黄天豹笑道:“这家伙正好在墙角落里放水,我们顺手就把他整住了。”

冷雪还是不太放心,问:“附近有没有监控摄像?”

黄天豹说:“郭顺强说,这条路段的监控摄像坏了好些日子了。”

冷雪笑了笑,说:“那好,去江边的垃圾处理场。”

“好嘞。”黄天豹开心地回答。

王平川不解,问道:“校长,收拾这么个家伙,还用得着去那儿吗?”

“师兄,到了你就知道了。”冷雪示意王平川小点声。

皮卡车一路轰鸣,顺着江边,一直开到了县城西郊的垃圾处理场。

这里地处偏僻,臭气熏天,除了环卫所的工人每天来运送几次垃圾,平常很少有人会过来。

冷雪也带上了工作帽和大口罩,她让黄天豹停车熄火,一招手,三个人下了车。

王平川抓住编织袋,把晕乎乎地周二魁拎了下来。

冷雪身高接近一米七,与黄天豹站在一起并不显得矮多少。她一努嘴,黄天豹上前,一把揪掉了周二魁头上的编织袋。

经过一路的颠簸,周二魁早已七荤八素了,别看他在南岭县耀武耀威的很威风,其实不过是狗仗人势,并没有真正遇到过大事,这会儿到了荒郊野外,夜黑风高,本来心里就有鬼,吓得战战兢兢,身子抖得像筛糠,嘴里呜呜的好像要哭出来。

黄天豹揪下了周二魁嘴巴上的脏手套。

周二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故作轻松,说:“哥几个,有事好商量。”

谁也没搭理他,只拖着他往垃圾堆上爬,周二魁有些慌了,搭讪道:“哥们,我是大通公司的。”

王平川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瓮声瓮气地说:“少鸡*巴啰嗦。”

戴着厚厚的大口罩,又故意憋着,话音怪怪的,别说周二魁受了惊吓,就算他清醒的时候,在江风呼啸中,也难以辨出口音来。

周二魁终于撑不住了,他胡乱喊着:“好汉饶命,饶命。”

王平川说:“哥几个不要你的狗命。”

周二魁点头如鸡啄米:“谢谢谢谢,那要钱,好说,好说,要多少?”

王平川说:“哥几个也不要你的臭钱。”

周二魁看见了后面跟着的冷雪和她手里拎着的两把大铁锹,他几乎要哭了:“那,你们要干什么?”

“老子们要让你吃点苦头。”说着,黄天豹把周二魁系着的手解开了。

周二魁把捆得麻木的手抖了几下,下意识地就想跑,可他根本看不清脚下的路,才一迈腿,被垃圾堆绊了一跤,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黄天豹和王平川上前,一个架住他一条胳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冷雪丢给他一把铁锨。

周二魁问:“干吗?”

王平川说:“挖坑。”

周二魁问:“挖什么坑啊?”

王平川说:“挖长条形的,够你躺进去就行。”

周二魁忐忑起来,这是要活埋吗?死到临头,难免不生出拼死一搏的念头,他紧握住铁锨把,眼睛偷偷地盯着身材最瘦小的冷雪,积蓄着力量,忽然暴起挥动铁锨抡过去。

铁锨落空了,冷雪敏捷的躲过,周二魁后腰上挨了一脚,感觉腰都快断了,疼得他跪倒在地,哼哧哼哧,鼻涕都出来了。

“继续挖。”王平川冷冷道,这回铁锨也不给用了,只能靠双手挖,周二魁蹲在地上挖着垃圾,指甲都快断了,只要动作稍慢,一脚就会踹过来,让他感觉自己连捡垃圾的流浪汉都不如。

一个长条形的坑终于挖好了,周二魁战战兢兢,赔着笑脸:“哥几个,不会真把我活埋了吧?”

“你说呢?”王平川冷笑着反问道。

周二魁害怕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你们要我干什么都行。”

黄天豹说:“哼,周二魁,你在县里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告诉你,今天报应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周二魁终于明白在劫难逃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和汗水流了下来。

黄天豹喝道:“自己把鸡*巴掏出来。”

周二魁捂着裤裆,摇头摆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子来帮你掏。”说着,黄天豹亮出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直接挑向周二魁的裤裆。

周二魁弯下腰来,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

“使不得,使不得啊。”周二魁以为黄天豹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

黄天豹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毫毛。”

“那,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周二魁弓着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贴上黄天豹的手,看清楚黄天豹确实把刀子收起来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来。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来。”

周二魁照办了。

冷雪转过身去。

这会儿周二魁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求饶:“几位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黄天豹警告说:“你听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烂**的事,让哥几个知道了,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

周二魁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黄天豹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王平川不再说话,架起周二魁就往坑里扔。

要被活埋了,周二魁尿了裤子。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王平川一记老拳砸了他的脑袋上。

周二魁晕倒在坑里,黄天豹和王平川将土填实,只留周二魁的脑袋和鸡*巴在外面,拍了几张照片,开着皮卡车扬长离去。

天刚蒙蒙亮,周二魁悠悠醒来,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底下的那玩意儿痒酥酥的,赶紧睁开眼一看:我靠,一只硕大的癞蛤蟆把他的那冻麻木了的鸡*巴当成了大蚯蚓,正一口又一口地扑腾。

周二魁忙一挺屁股,那玩意儿往上一翘,癞蛤蟆先是往后一缩,紧接着又往前一扑,张开大嘴又把那玩意儿叼住了。

这一口下去,周二魁才感觉到了疼,他奋力一挣,却没动窝,王平川最后拍了几铁锹太结实了。

“呜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周二魁心里难受,底下那玩意儿又被这癞蛤蟆一阵猛咬,黏糊糊地看着恶心死了,胃里的东西翻江倒海般往上涌,可嘴巴被破手套堵了,污秽物吐不出来,只得又强行咽了下去,这个难受劲儿简直无法形容。

周二魁扭着脖子四下张望,空荡荡地垃圾处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癞蛤蟆玩弄了几个来回,最后还是没能把周二魁的那玩意儿吞进去,只得放弃了努力,另找地方去寻找它的早餐。

又腥又臭的大鸡*巴露在外面,不一会儿招来了一群蚂蚁,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啃的啃,挠的挠,比刚才癞蛤蟆的一吞一吐更加的难受,周二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闭上眼享受这无比痛苦的性福。

天色大亮,忍受着各种煎熬的周二魁终于盼来了救星。

第1066章鸡犬不宁(2)

垃圾处理场来了一个捡垃圾的老头儿。

周二魁拼命地晃着脑袋,总算引起了老头儿的注意。

老头儿眼神不好,猛然在垃圾堆里发现一个活物,被吓了一跳,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捡垃圾的竹钳子试探着扒拉了几下,弄得周二魁脸上、眼睛鼻子上满是臭烘烘的垃圾。

老头儿手里的竹钳子终于夹住了周二魁嘴里的手套。

周二魁“嗷”地一嗓子吼了出来。

“有鬼啊!”老头儿扔下竹钳子,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垃圾处理场。

周二魁拼命大喊,嗓子喊哑了,才把来运送垃圾的环卫工人招来,由于惊吓过度,又冻了大半夜,人挖出来半条命都没了,尤其是底下的那玩意儿被癞蛤蟆和蚂蚁苍蝇折腾得血脉不通,还没等送进医院,又晕了过去。

周二魁被人暗算了,**卵子都差点被割掉了,反正周伯通、洪七公等人去医院看他的时候,那玩意儿肿得像一个大鸡窝,鼓鼓囊囊的丑陋无比,据医生介绍,下半辈子的性福基本上葬送了。

消息不胫而走,受过周二魁欺辱的乡里乡亲无不拍手称快,奔走相告。

一个说法是,周二魁与某个暗娼发生了口角,被收保护费的混混按住了,把那个家伙打肿了;

另一个说法是,周二魁在墙角落里随地小便,被过路的人发现了还辱骂对方,被人家推得摔了一跤,很不凑巧,露在外面的那家伙擦着地滑行了好几米,大面积挫伤。

还有一个说法是,周二魁开大货车害了一名警察和司机,他们冤魂不散,半夜里来找他寻仇,直接把他的鸡*巴捏变了形……

再次苏醒过来,周二魁拉着周伯通的手嚎啕大哭,哀求着说:“叔,你要给我报仇哇!”

周伯通拍着周二魁的手,咬着牙说:“二魁,你好好休养,叔一定替你报仇。”

要报仇,先得找到报仇的对象。

周伯通把手底下的人派出去暗访,却是一无所获,只得打电话找到了躲在浮云山上的付三森,把周二魁在垃圾处理场遭的罪,一点儿没夸大地吐了一番苦水。

这明显是报复!

付三森听了,怒不可遏,一个电话打给了陶玉鸣,让他必须尽快把人挖出来。

陶玉鸣立即给刑侦大队的郭顺强下了命令,说了一番限期破案的话。

郭顺强调阅全县的监控录像,发现交警大队附近的摄像头坏了,再扩大范围继续调查,很快在垃圾处理场不远的一个小树林里找到了被遗弃皮卡车。

经查,该车属县环卫所的工作用车,手续齐全,却是废旧车辆改装厂改装出来的旧车,全车污秽不堪,作案人又戴着手套,找不到指纹之类的线索,也没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

郭顺强如实向陶玉鸣作了汇报。

陶玉鸣发了一通脾气,却也无可奈何,再往下追下去,说不定要暴露废旧汽车改装厂的猫腻,只好吩咐郭顺强暂时不要声张,继续侦查。

忙乎了一天,郭顺强没有找到皮卡车的线索,却发现了越野车的踪迹。

越野车无牌无照,车管所里没档案,基本上可以确认是报废车辆,此前没有在县城活动过。事发之前的夜里,这辆车从先锋客运开到杏林乡,经过了好几个监控摄像区域,但司机戴着帽子、口罩和墨镜,根本看不清面容。

郭顺强最后是在进县城的省道上一个监控录像中发现了这辆越野车,由于车速较快,拍摄的不是太清晰,再往前推,越野车又被另外两个摄像头抓拍到了,仍然很不清晰。

经过反复放大辨认,杜雨菲在三个录像中发现了一个细节,这家伙的脸上同一个部位始终有一处痕迹,这应该不是巧合,而是一个疤痕。

杜雨菲和郭顺强的脑海里同时冒出了一个人:废旧车辆改装厂停车场的守门人!

把这三个录像和先锋客运的监控录像以及行车记录仪拍摄到的画面放在一起比对,开车人的面貌轮廓与守门人都大致相同。

没错!杜雨菲和郭顺强一致认为,开越野车进入南岭县,在先锋客运做手脚,与“少尉”会车,应该都是一个人,就是停车场上的疤脸汉子。

疤脸汉子做的是汽车改装的业务,搞到一辆越野车不在话下,在电动车的刹车上做手脚的手法娴熟不难解释,完事儿之后再将车解体处置得干干净净也是易如反掌,分分钟的事。

尽管可以肯定疤脸汉子参与了这起阴谋,但是,仍然没有构成法律意义上的完整证据链。

很快,郭顺强查出了疤脸汉子的身份。

杨光宗,42岁,南岭县城关镇人,18岁时曾因打架斗殴被劳教过,出来之后在大通公司开过大卡车,后来进了废旧汽车改装厂,当过几年修理工,之后被派到停车场看场子,顺带帮陶玉鸣饲养两条藏獒。

至于杨光宗如何与陶玉鸣搭上的关系,这一点暂时无从得知。

这个情况,杜雨菲来不及向楚天舒汇报。

连日来,楚天舒看望了包俊友的家属,冒雨走访了乡镇和矿场,安抚干部群众的情绪,了解村民和矿工们的思想动态,连续召开了各种层面的会议,他明确而又坚定地指出,不能因为一场意外的交通事故影响了南岭县的社会稳定,更不能动摇了走绿色生态发展道路的决心和信心。

楚天舒的表现大大出乎付大木一伙儿的意料,他不仅认同了这场车祸是一起交通事故,还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将浮云矿场和山坳村合并设立一个浮云镇,以公推公选的方式产生镇里的负责人,让他们自主选择带头人和经济发展方式。

这一招是一个组合拳,把山坳村村民与浮云矿场的利益捆绑在了一起,无论谁来主持这个镇的工作,都必须权衡两方的得失,开采放马坡,等于废了山坳村,如此一来,关闭矿场来发展绿色生态农业的呼声日益高涨,几乎是绝大多数人的民心所向,大势所趋。

楚天舒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彻底打乱了付大木等人的图谋,他们哪里还有心思管周二魁被人暗算的破事,赶紧凑在一起商量应对之策。

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太好的法子来,只得按原定计划,指令躲在浮云山上的付三森想办法制造混乱,尽快把黄固拖下水。

另外,他们反复分析认定,楚天舒发展绿色生态农业的前期资金投入只能来自凌云集团的支持,如果能利用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电动车事故把凌云集团搞垮,楚天舒关闭矿场的计划就不攻自破了。

胡晓丽与临江的王致远保持着热线联系,她希望鲲鹏实业加大对凌云集团施加压力,扰乱楚天舒的心智,斩断他可能的资金来源,让他无法两头兼顾,阻挠他关闭矿场,实施绿色生态发展的大计。

王致远冷冷一笑,说,让付县长别急,春节过完,股市上见!

楚天舒临危不乱,沉着冷静地在明处见招拆招。

冷雪和杜雨菲则在背后组织龙虎拳和刑侦队的弟兄们继续敲山震虎,对参与制造事故的人员采取暗算行动,要闹得追随付大木一伙儿的黑暗势力鸡犬不宁。

上一次折腾坏了周二魁的**,这一次就轮着杨光宗和他的藏獒了。

又是一个大雨之夜。

夜半时分,冷雪带领黄天豹和王平川开着一辆皮卡车,摸到了报废车辆停车场的后墙,这里灌木丛生,脚下是厚厚的腐殖土,停车场的围墙并不高,壁上长满了青苔,墙头上插着玻璃茬子,还象征性地挂了几道铁丝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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