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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刀剑笑新传-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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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发从头上垂下,遮盖了半边脸,只见一目,粗陋航脏,一副乡间鄙夫的呆气甫见到小白,先来打个呵欠,便停了写他手上的“水”、“墨”画,只对着小白随便的点了点头,便迳自又欣赏他手中的画。
  小白仔细看了看,见那少年原来可能亦好想画一幅甚么山水画之类,但在雨中写画,雨水打在画纸上,湿透乱墨,又岂能随心意成画,故此原来的“水墨画”,使成了“水”、“墨”画,水是水,墨是墨,并不见得水与墨能混合而成精彩作品少年人却像相当欣赏自己的大作,竟看了又看十分得意的道:“大真人,你懂画么?”
  小白本就是写画大行家,当下笑道:“略懂一点吧!”
  少年人把他的大作向前一送,笑道:“哈……,我这幅‘小白图’如何?算是好作品么?”
  小白愕然后回复平静,道:“你知我就是小白,但我却未知少年人身份啊!”
  少年突然放了个屁,竟臭得如腐烂多天的尸首,自己也不禁失笑起来,以笑来遮挡尴尬,一会后才道:“请勿误会,我不叫钵钵,钵钵只是屁声,不是我,我姓马,单名一个虎字,马虎是也!”
  小白心中奇怪,马虎,马虎,岂有人家替孩子起此名字?待儿子长大,真的甚么也马马虎虎,不就糟糕了么?
  马虎看来早已看出小白所思所想,用手指擦一擦痕痒的鼻子,笑道:“我的皇帝老兄,你可别胡思乱想,爹改我的名为虎,只一心希望马能成虎,他说早年打死了一头吊睛白额虎,怕它会化成厉鬼寻仇,便替我也改名为虎,好歹也来个两虎相争,旗豉相当。”
  小白听了一阵,才道:“原来你懂得变声震语之术,难怪又是男又是女,又是老又是嫩的声音,看来所有对话都是你自问自答,好啊,好精彩的古怪伎俩。”
  马虎笑道:“咱们说个不停,好像十分投契似的,但看来追杀你的那剩下五个烦人,还会穷追不舍的赶上来,不如……咱们先行一步,寒舍倒有点地方,咱们先退避一下,好么?”
  说完也不理会小白答应或否,马虎已用布把琴、萧、画都卷起来,一手便拖住小白,大步向着山顶走上去。
  风雨依然,二人快步离去,马虎道:“先前正要去镇上看风光,岂料竟碰上皇帝老兄你,他说过啊,有一天白头跃飞冲九天,少侠成龙登峰类,能超越他统一天下者,就是小白。”
  “我闻得那个断手刀霸称呼阁下为小白,又有镇民常说小白已灭了‘天皇帝国’,快将一统天下,呵……,对了,对了,你应该就是他口中的甚么少侠,笑苍天小白了!”
  小白点了点头,道:“他,应该就是在‘新娘潭’的大石上,刻下剑痕的一代枭雄名剑吧?”
  马虎又突然放了个屁,哈哈大笑起来:“嗯,错不了,但一提起他的名字,我总是忍不住会放屁,那家伙太多屁话,我的耳朵不停灌入,就只好从屁眼出来,乐得舒服!”
  小白只觉马虎真的为人马马虎虎而已,绝无大将之风,散散漫漫又随随便便,一副甚么也不在乎的样子。
  “你追随过名剑?对了,你难道是他最后收下的弟子了那……他还未死去么?”小白急急地问。
  然而马虎正要回答,二人却已来到了山顶绝崖之前,马虎向着对面一指,道:“我的家就在对面。”
  搞甚么鬼,眼前尽是一片浮云虚空,哪里有路?绝崖对面会是甚么?马虎难道活在云端上?
  看不清的前方,小白摸不着头脑之际,马虎已踏上了绝崖前路,开始腾云而前原来在云雾里是有一条相当稳固的桥,小白看个清楚,桥甚是简陋,只用树藤交织而成,更妙的是如此藤桥却相当具心思,藤与藤之间的交叠、纠缠,有如密密织线,令藤桥变得甚是坚固。
  悬崖究竟离对岸有多远,因为眼前只是一大片云海景象,不能透视,故如何也难以看得清楚。
  唯一令小白有特别感觉的,只是一阵又一阵凛冽狂风不住从四方八方吹来,藤桥被吹得左摇右摆,又高又低,起伏不定,当真惊心动魄,一不小心掉下万丈悬崖去,不粉身碎骨才怪。
  二人走了也不短的路,看来藤桥相连距离足有二、三十丈以上,忽然一阵叱喝之声在后头传来。
  五位来自异域的高手,经调息过后,都已复元过来,此刻已追到悬崖前了。
  只是前面的藤桥,因为见小白二人身影在云雾中踏行而得悉,但还是未能掌握个中情况,未敢即时追上来。
  马虎向小白示意,二人提气一冲便冲弹而前,原来已到了彼岸,双脚踏的是天梯石地。
  马虎毫不犹疑,回身一掌便把藤桥轰断,掌力雄浑,竟沿着整条桥笔直震射,尽把藤桥碎散,堕落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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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名剑的风采
 
  失去了藤桥,如何能越过相隔二、三十丈的对岸?
  令人忧心的,更且是云海突然刮起的急疾烈风,但异域五大高手中的金银将却半点不担心,他虽失去了一目,意态更疯狂,纵身高飞,不一会便扯下一大捆树藤,努力的交织成粗逾手臂的藤索。
  合五人之力,同时把藤索射向对面,竟好容易便缠住凸出的崖石,当下金银将便飞身杀上。
  要知若小白二人依样葫芦,把藤索震断,金银将便会掉下万丈悬崖之下,如此冲动实在愚笨。
  但金银将实在极为气愤,身份、地位尊贵的他,竟然被刺得一目瞎了,回国必然被百官、民众耻笑。
  面子比性命更要紧的他,誓要挖掉小白一双眼目报此深仇大恨,也不理有多危险,一古脑便冲过彼岸。
  当然,只要冲出二十丈,他有信心凭借轻功一跃而抵彼岸峭壁之上,凭刚才对岸二人落脚声音辨明,大概距离也差不远了。
  浓雾浮云在身旁急掠越过,挪动四肢拼命往前攀爬,不去分析危险与否,不怕、不惧,冲呀!
  只有最愚蠢的人才会极度冲动,五人之中就只有金银将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稍为深思熟虑的武者也不会如此妄动,但也正因为有这些笨人,有些事情才会改观。
  一心越过彼岸峭壁的金银将,刚攀出了约十三丈便停了下来,大概只差一点点便到达中心位置。
  狂风吹来,竟把藤索吹得翻高一个转圈,金银将也就在半空转了一个大圈。
  停下来,不再移动,因为山风突然又止住了,金银将被先前的突然危机吓得心头突突乱跳,竟没有抓紧机会再冲前。
  他变得谨慎了一点点,慢慢移步,向前跨出八尺,山风又来了,金银将回头一看,浮云浓雾已把一切遮住,马哈巴多尔等四人全失了综影,有的只是风和云。
  前面,同样又是风和云,心头一怯,双脚竟他妈的发软了起来,移步也愈觉艰人就是这样,当盛怒在心头,可以忘记一切危险、可怖,只一心完成立即要解决的事便是。
  但当平静下来,细意察看四周环境,原来是危机四伏,险象横生时,心头立时又变得震砾慌惶。
  金银将大半生掌握权力,哪有怕过甚么,他以为自己壮志凌云,傲视天下,但实则只是从未碰上过真正考验而已。
  从前出征,都是以兵强马壮去扑杀贼寇,胜利得来容易,人人封自己为大英雄,他便自以为是。
  唉,可不知这些累积下来的虚伪假象,却为他带来了严重危机,一旦碰上真正高手,冲动便带来大祸。
  你想过死没有?
  金银将却从没有想过,他好爱惜生命,因为他有十三个妻妾,二十三个可爱儿女,花不尽的银两。
  他并非奉命来中土,而是自动请缨。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已太久未有得到群众欢呼声了,要是他执住小白的头颅回国,那一定会带来轰动,那些赞美之声将不绝于耳。
  每一个人在每个不同阶段都有不同渴慕,他想得到赞赏、掌声,因此前来中土杀小白。
  十三人一同围杀,又再依马哈巴多尔的大计,设下奇毒陷阱,又利用残杀镇民扰乱小白心神,金银将也觉得设局十拿十稳。
  只可惜他太小觑小白,小白跟金银将不一样,在小白的成长过程中,每一回的杀战都凶险万分,他能保住性命,一步又一步踏向上,是因为实力惊人,实力、经验每每令他能摆脱困险。
  小白非但未死,还刺盲了他一目,留下了永生创伤。
  悬在半空的金银将忽地百感交集,孤立无援中,他竟然悟出许多许多从未想过的问题。
  人生原来非常复杂,他享受得太多,却感受得太少。
  山风又来了,吹得藤索又再荡来荡去,他正要往前移动,但古怪的山风竟迎面吹来,仿佛小白就在他前面发出惊雷悍掌。被吹倒便要跌个粉身碎骨,金银将当然不忿。
  来吧,我也还你一掌。
  迎向山风,金银将双掌推出,爆起轰然巨响,滑退了三步才定住阵脚,但跟住又拂来劲风。
  左、右、前、后、前、左、右,方向不定,吹来拂去,如何也把握不了,金银将只好不停即时反击,猛烈出掌。
  打出了回敬的十余掌之后,他开始有点后悔了,因为耳边嘲嘲声响起,吓得他冷汗直冒。
  藤索看来是经不起金银将内力震动,已开始断裂开来,看来好快便要报销,教金银将掉下崖底。
  冷汗如豆从身上各处钻了出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马虎的嘲笑声突然而来:“别怕啊,上一固有一头猪从崖上掉下去,好快便跌个粉碎,但一点不痛哩,因为在半空中早吓破胆死了。”
  金银将心中暗暗计算,若再向前冲,与彼岸相隔的距离比后面还要遥远,他再也不理甚么,回头便跑。
  只是他身子才动,藤索已即时断开,幸而手急眼快,一手执着藤索的一边,便荡向原来方向。
  狠狠的撞向山壁上,教皮肉疼痛不堪,但金银将却不以为然,只要检回生命已是万幸了。
  当狠狠的他攀爬回原来位置,马哈巴多尔四人均不理会他的丑态。跟金银将不一样,其余人等都是真正的各国出色人才,一心只为杀小白而来,并不如金银将般愚鲁。
  如何才能闯过对岸峭壁?这是大家面对的共同难题。
  对岸的小白、马虎又如何?在马虎引领下,二人一同攀上人工挖凿而成的“天梯”,前赴马虎的家。
  “天梯”四周上下,一样都是云遮雾障,难以看清前路,大约走了一阵子,小白计算也足足拔升向上越过了近百丈,恍如出水芙蓉一样,只是水变成了浮云,人头先冒出来,继而就是身体。
  颠峰之处原来是个面积好大的平原,小白本来想像中的一片绿草如茵,又或是乱石处处,竟然都未见有。
  换来映入眼帘的,是无尽无绝的铜铁兵器,堆积一个又一个的小山丘,说是有十万计的兵器,又恐怕不止此数,百万计吗?又实在太夸张,似刀山剑海,一望无际,好惊人。
  每一把刀、剑或枪、战之类,竟都十分簇新,既整洁又光亮,看来一直有人在好好料理。
  天下间的所有兵器,大概都积存了,就算是一个大国用作争战,恐怕所有兵器也未及马虎。
  小白笑着不停摇头,道:“你是个兵器痴,一定是了,但抬来如此多武器,又笨重又要每天洗擦,作用、目的又是甚么?”
  马虎不停在抓头,拉住小白转来转去,笑道:“你……问得好奇怪啊,我也来问一句,皇帝大哥你会有朋友吗?哈……,当然有了,那我也一样啊,这巅峰连老秃鹰也闯不上来,我不找来大群刀、剑、枪朋友来陪伴,恐怕好容易闷死哩!”
  小白愕然道:“甚么?都是你的朋友?”
  马虎却摇头道:“不,大概四分三是朋友,四分一还在恨我,不肯跟我交心。小白真的摸不着头脑道:“甚么四分三、四分一,你怎知有兵器会恨你,它们如何告诉你啊?”
  马虎好不耐烦地道:“摸一摸便知道吧,好简单,冷冰冰的反应,当然就是恨我!”
  小白依然不大明白,人怎可能跟兵器沟通,就算是神兵,有其灵性,但总不可能百万兵器都是神兵吧?
  正要再追问下去,马虎却连忙道:“皇帝大哥,不要再追问了,烦死人呀!你问的问题甚多,倒不如让我来问你一个有趣问题,当上皇帝,可以有多少妻妾呀?小白一脸茫然,当下呆住。马虎竟立即又道:“唉,我早知了,既是皇帝,后宫宠爱三千,哈……,甚至四千、五千又何妨,但一天一个,一年三百多天,岂不是要十年才轮一次?哎呦,十年人事几番新,再跟她上床,恐怕样貌也记不起来了!”
  自说自话的马虎好似十二分投入所说的话题,跟着又道:“就算姑娘十六岁入宫,十六岁是初夜,第二回是二十六岁,再到经已三十六岁,恐怕就算再轮到,皇帝老子已不能在床上搞甚么花样来了。”
  “唉,一夜春光情动,之后便要苦等十年,皇帝老兄呀,你觉得对那一群妃妾是否过分了一点呢?倒不如减少一点,来个五折收数,约二千个后宫佳丽,大家等五年就可以了,岂不快哉?!”
  好个无聊话题在那马虎口中却是相当流俐,更且是极之有兴趣,不断的翻来覆去自问自答。
  这也实在难怪,马虎生长在此绝境之地,多见浮云少见人,有关男欢女爱之事,自然十分好奇。
  马虎仍未肯停止,再叹气道:“我啊,到了今年二十七岁了,还可怜兮兮的,唉,犹未有过一个女人哩。你知嘛,为了去嗅一嗅女人的味道,老远走去‘呼天镇’,偷偷摸摸的半夜窥探,唉!要不然亦碰不上你皇帝大哥啊,真可悲!”
  瞧着马虎垂头丧气,真情流露,可想而知这家伙为着男女之事是何等忧心、无奈。
  但在小白心中,这些又岂会是他该应对的问题,但这马虎为人自我,捉着小白来发泄,少年人的矛盾,性格就是如此,小白也懒得去停住他的口,任他胡说八道一阵便是。
  “名剑是你师父么?”一针见血的话,小白在马虎暂且停口时突然插入,对付这家伙必须如此。
  马虎一阵茫然,竟不作任何表示。
  小白惟有再问:“在‘新娘潭’上划下的剑痕,组成便是蜕变自名家剑法‘一八八’的‘八八八’,名家绝对没有任何一人能脱颖再创出如此猛招,名剑究竟是生还是死?”
  马虎用双手去抹弄脸庞,好不愿意的道:“明白了,明白了,唉,真烦死人,甚么名剑、烂剑,皇帝大哥你是说那画痴是么?对了,一定是他,原来老而不画痴叫名剑!”
  小白道:“画痴?对……,写画且忘笔,天意是笔,心意弄墨,对极了,对极了,教你写画的那个画痴,应该就是名剑师兄。”
  马虎瞧见小白心急如焚,呆愕问道:“干吗你要找他,又要学画吗?不……,不必,他的画好差,比不上我,就拿银两来,让我教你好了,包保比甚么名剑、烂剑好上十倍。”
  小白心急起来,抓紧马虎双膊,忙道:“快告诉我,究竟名剑师兄在哪里?”
  马虎又再打了个呵欠,随随便便的道:“在剑牢里,他好像很喜欢住在内。”
  小白急忙道:“剑牢?哪里是剑牢?”
  马虎伸了伸懒腰,右手竟打了一个弧圈,叹了一口气道:“转左转左再转右又转右直走转右左面上斜落三步转右便是。”
  简直是不知所为的提示,但说完没兴趣的话题,马虎便倒在地上休息,随便以兵器为枕,伸直手脚便作小睡。
  小白如一股疾风飞射而出,依着马虎的指示去寻觅,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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