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浮沉-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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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凌寒地手机响了,蒋芸一把就抢过来,看号码是苏靓靓的,就直接接了起来,“一奶好。”
“二奶好,你和那家伙在一起啊,告诉他。我回来了。在家等他呢,半个小时不回来。哼……”
“喂,一奶,听这口气好象在朝我示威啊?本姐姐很怕你呀啊?你说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啊?我偏不让他回去,你能怎么样啊?我气死你……嘻,你搂着枕头睡吧,啊,呵,他今儿不回去了。”蒋芸也不客气,直接就将手机给挂了,然后塞自已**下面去不还给凌寒,对此凌寒也只有苦笑了。
苏靓靓在那边气的要命,把手机摔在了床上,却也不会再打过来,心里却说,凌寒你有胆别回来。
似乎凌寒听到了靓靓姐这声说话,拥着蒋芸地手紧了紧,“别闹好不?大过年的,不回家去哪?”
蒋芸带搭不理的朝一边翻白眼球,存心气凌寒,撇了撇嘴,“姐就闹了,你怎么着吧?咬我啊?”
凌寒知道她的脾气,逆来顺受,她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性格,心念间把嘴唇贴在耳朵上,先是伸舌头舔了舔,舔的蒋芸眯了眸子,才道:“乖,咱们回家玩好不好?我今天拼了命的侍候蒋姐姐……”
没出半个小时,凌寒和蒋芸就出现在了芸馨园的家里,苏靓靓正坐在沙上看电视,“很准时啊?”
蒋芸朝苏靓靓挤了下眼,一**坐到沙发上去搂着她的脖子俯耳道:“今天就把折腾了,你男人让我搞了一下午,恐怕上没精力应付你了,呵……咱们三个一会搂起睡,享受一下浪漫情调嘛。”
苏靓靓地手在蒋芸大腿上掐,狠狠瞪着她,随即白剜了凌寒一眼,“你心疼他就折腾一下午?等我折腾完你再心疼他好了,哼……”言罢气呼呼跳起来,揪着凌寒进卧室去,她是嘴上喊的凶,实际上是雷声大雨点小,凌寒以为要惨,哪知进来之后苏靓靓就柔柔的白他一眼,“还不睡去,明天要上班。”
凌寒糊里糊涂的,都搞不清怎么上的床,苏蒋一边一个,把他挟在中间,二女都换了超短的睡袍,里面只有小丁字带的裤头,都不戴奶罩,他也剥的只剩个裤头,被俩人挟着,凌寒是哭笑不得。
一只手突然悄悄的顺着小腹摸下去,然后挑起裤头地松紧带钻进去,好象是靓靓姐的手哦。
“哎唷,都肿成这个样子啦,你咋那么黑心呀……”苏靓靓气呼呼坐起来,一把揪开被子,照着蒋芸侧着身撅着的丰臀就抽下去,蒋芸尖叫着是吗?我看看,她也伸手去摸……苏靓靓不依不饶的摁住蒋芸使大劲抽她肉臀,可怜的蒋姐姐咬着牙,疼的直流眼泪却也没有反抗,趁着这机会俯到凌寒耳畔悄声道:“我这是替谁背的黑锅呀?我饶不了她。”凌寒头皮发麻,忙将苏靓靓拉住,可她就是不依……
第二部 踏进官场的新贵
第194章 践行、凌青天
正月十五前正规不了,天天上午班,到了下午就没什么人了,不过当领导的还得去。
就象蒋芸说的那样,苏靓靓是片刻也不想和凌寒离开,粘人的很,她跟凌寒说十五以前都请假了,于是,就跟着凌寒跑到中条了,这两天都舍不得折腾情郎,心里还怪怨着蒋芸呢,那天真是大发一奶雌威,把蒋二奶一个玉臀抽成了猴屁股,任凌寒劝说、蒋芸哭求亦不休,最后还放狠话再一次姐姐叫半个月下不了床,凌寒就知道这次欠下蒋芸的大人情了,要不是她背这个黑锅,自已交代不了啦,事实上蒋芸第二天走的时候还一瘸一拐的,凌寒暗自龇牙,心说,以后可不能瞎疯了。
初十那天,凌寒中午请组织部长苏裕峰、王定山吃饭,把调个人过中条的事和他们说了一下,二人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饭局苏靓靓没来,她和老妈邹月华在招待所,所以凌寒说事也方便些。
晚上在招待所吃饭时,贾政民赶过来混饭,顺便谈了一下中条区城改建设的问题,这些事邹月华也考虑过,凌寒是呆不久,这得让他拿出个大治方针给自已,经济建设方面自已太薄弱了。
工作上的事苏靓靓一向不插言的,乖乖坐在凌寒身边,一付贤妻惠娴的模样,贾政民好不嫉妒。
十五前的每个下午,凌寒几乎不去单位,就窝在招待局让苏表靓陪着他写大治方针,苏靓靓是能在家呆住的人,侍候凌寒喝茶、抽烟、捏腿、捶背,那叫一个无微不至。偷开闲空就卿卿我我……
十五晚,在芸馨园四个人聚宴,凌香兰、邹月华、凌寒和苏靓靓,他们是真正的一家人了,在两位妈妈面前凌寒和苏靓靓该着亲热还亲热,主要靓靓现在特会撒娇,把婆婆哄的也开怀。
养精蓄锐的好几天地凌寒这夜把苏靓靓折腾的够呛,又怕动静太大惊动了楼上的二妈。苏靓靓呻吟的很压抑,可越是这样高潮来的越快越强烈。半夜一点钟她才蜷在情郎怀里睡过去,累惨了……
地煤集团的矿一个个开始了建设。新雅电厂也投入首期工程的续建,张锐和孙晓桐也走进了中条区,为了中条区建规划献计献策,其实是来抢工程的,两家实力虽想当。但是孙晓桐更具资金优势,她姐姐能弄来钱。这一点张锐就比不了,所以他是不遗余力地奉承讨好凌寒,每次来都提一堆东西,非烟即酒,钱他拿不出手,他也知道凌寒不会要他的钱,这一点上他很聪明,凌寒也一般不推托。
“凌书记,我是争不过那个孙晓桐啊,你可不能偏心啊。我这个城建局副局长也当不成了。以后就一心搞公司了,还是要凌书记你照顾呀。不然真是不好混,中条地工程给我三分之一就成。”
“你呀……想的美了吧,中条区是没什么大型工程公司,可是以前地矿务局工程处那是大公司啊,如今摆出来也不次于你们建安的,不过他们大部分精力投在矿山建设上,前两天周新明也表过态,今年中条区建项目他们新煤集团工程处也是要加入的,分一杯羹是肯定的,你们三家平分秋色吧。”
“呵……我也没准备全拿啊,孙晓桐很强势,我也抢不过她,现在有凌书记罩,怕以后凌书记一走我就给人家欺负呀,以后你到哪,我就追着去,呵,不过这就是一句,我那公司搬出去不好折腾。”
“这些不用顾虑的,在中条你可以找邹书记,在新县你以找项书记,龙田你可以找沈书记,去南河你可以找白县长和凌副县长,只要你工程质量过硬,发展下去不愁没钱赚,可有一点,别玩虚地。”
“呵……不敢来虚的,我那不是坏凌书记地名声吗?那种事我坚决不干,宁肯不赚钱也不断后路。”
有了凌寒的应诺张锐算是放心了,放下十条精装黄鹤楼和两箱子茅苔他才告辞离去,凌寒也不让他拿走,那样做的话张锐很面子的,心里反存芥蒂,虽然张锐很快就要走到体制外去,但也不是没用的人才,邹娘和项姐姐还是要用他的,新县和中条还是要用他的,他能做的贡献还是不小的。
2月底,区政府正式上马区建搬迁项目,分段分区的拆迁,计划在两年之内让中条区大变样。
3月初,每年举行地两会如期召开,今天是大换届选举,五年任期到地干部们基本要挪挪,不过中条区高层干部们大都新换的,这次选举也有点那个啥了,但是下面部委局办地人却是动了不少。
最重要的一项动迁是凌寒卸去的地煤集团副董事长、总经理之职,如今这个位子已经成了正处级的标准了,那么不是正处级的干部基本也别想,在中条区就是不挂区委常委的也不敢想啊。
凌寒之所以卸任,也是为自已可能的离去做安排,同时卸去的还有政法委书记,不过他在这次大选中被区委提名了区委副书记,而他卸去的两个位置,都是令人眼热的,瞅着的人可不少。
最终区委办主任靳珏被免去主任之职,同时出任了地煤集团副董事长、总经理,35岁的靳珏也算是走上了人生的一个辉煌颠峰,不知道下一个颠峰在哪里,但是现在她坐在这个位置上真显眼。
政法委书记落在了王定山头上,他的晋升速度也算坐了火箭,让好多人眼球都弹了出来,其实大部分人也想到会是他了,可等这个结果真的揭晓时,人们仍震动了一下,没误大形势的人也要羡慕他。
这样的话中条区的区委常委仍是九人,多了个王定山。却少了个区委办的主任,因为无论是谁再坐上区委办地位置,能第一时间挂上常委的可能性基本是没有的,区委办主任现在是副处级的,如果挂常委的话是要考虑晋正处的,所以说太难了,至少在目前取消了区委办主任再挂常委的可能性。
靳珏虽然失去了常委头衔,但坐上了实职正处的位置。再说她那个常委也就是个举拳头地常委,管的事不少。但发展空间不大,拿出来话事。总是给人底子单薄地感觉,如果能从地煤集团起步的话,那就厉害了,因为地煤集团地规模不次于新煤集团,下一步是不是会被省府接管都不好说。划到煤炭厅制下的可能性是极大的,那么在行政级别上再提半格也是有可能的。就算和新煤整合到一起,她这个总经理仍是要提副厅的,所以说靳珏此时心里掀起了惊滔骇浪,对邹凌地感激是无以言叙的。
在这项任命上,田征荣是完全支持地,他能趁着大形势升了副厅也心满意足了,如果凌寒借李一刀案子搞他会很狼狈,邹月华又和市委说的上话,上面突然下个学习指标让自已入党校加强教育也不是没有可能,陶天望也自然会看出邹月华排田的心思。来个另有任用先挂起来。这边再派新区长也是正常的,那样的话就会错过中条区升级的大形势。现在想想都是一头大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这种情况下,田征荣也放弃了再争什么,自那之后心态也平衡了,没想到因祸得了福,所以现在他是全力的拥护邹书记,大搞班子团结,而邹母老虎也现出了慈祥的一面,形象也显得宽怀了。
正在掘起中的中条区,不犯错误地情况下,各级官员跟着沾光就对了,跟着党地步子走没错的。
两会胜利闭幕之后,金副区长(正处)地调令居然下来了,他这回都跟着沾了光,这让邹氏心里很是不爽,做为区委书记,邹氏在给这位金副区长出报告时,把他在中条大事件中的光荣表现言简意阂的叙述了一下,什么经不起考验,立场不坚定,浮燥而冲动,不堪当大任,需加强学习,要强化素质……就这光荣的一页报告,就把金涛的政治生命锁定在了正处这个级别上,因为他在中条区这段时间的锻练根本拿不出一件事实来反驳邹书记给他的评语,金涛做梦也想不到邹氏这么狠。
邹月华是没留退路的,她不认为金涛那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子在退休之前还能掌一省之正印,就算老天照顾他撑死也就当个省府的头头,可是在南方那边省里姓金的根本排不上号,轮也轮不到他。
那晚邹月华悄悄告诉爱婿已给金涛出的报告,凌寒忍不住笑起来,“他是年轻没为了,呵。”
“所以呀……你乖乖给阿姨听话,不许欺负你靓靓姐,不然阿姨也让叫你年轻无为一回。”
凌寒咧嘴道:“阿姨手下留情吧,我可是鞠躬尽瘁了,大治方针写了五个天,没功劳亦有苦劳啊。”
“呵……你的报告我早写好了,昨天你苏伯伯来电话了,就这几天你要进省里去了,我放你几天假,你回去和靓靓聚一聚,这一走怕是一年半载又回不来了,说实话,阿姨是真的舍不得你呀。”邹月华都不知道自已这时动了一些什么样的情感,说这话时心里酸酸的,眼圈都有点红了,暗骂自已没用。
和凌寒处的久了,不免被他的朝气感染,他又是那么出色,让人忍不住心动,甚至心里还想过,当年要是他和苏靖阳一同出道,自已极有可能把苏靖阳让给孙晓梅而跟了凌寒,不过这就是个梦吧。*****
凌寒当然想不到邹月华心里会有那么复杂的心思,但丈母娘对自已的好他心里是有数的,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在我心目中可是把您当妈呀,至于说欺负靓靓姐那是不可能的,走之前,我请阿姨跳舞。”
邹月华心头一震,想起那次被他的坚挺触中,想起那夜被他痛击玉臀,一切有如镜花水月般不真实。窗外月光如银,冷星洒遍苍穹,天还是那片亘古不变的天,人事却要在时间的流逝中更迭变幻……
“凌寒,就在房里跳吧,我们不要音乐,把灯闭了……”邹月华大胆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暗室中,两条人影贴在一起。无声地舞步轻轻挪动着,在凌寒的带动下。邹月华轻轻挪着腿,眼泪一颗一颗最后连成了串。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手用力捏住凌寒的手,娇躯亦忍不住抖颤,“阿姨……”,听到凌寒轻声唤的时候。邹月华突然扑紧他怀里,紧紧。紧紧的缠住他的脖子和他贴住。
凌寒心头剧震,有点发懵,邹月华呜咽的声音却传来,“搂紧我……凌寒,不要动,就这样不要动,听我说……”她娓娓道出了那夜凌寒酒醉地行为,然后仰着脸问,“凌寒,你和阿姨说。你在装吗?”
“不不不……阿姨。我真的不知道,我对天发誓。我不可那样做地,阿姨,那样我无法面对靓靓。”
邹月华点了点头,“凌寒,你知道吗……你苏伯伯不能人事好多年了,阿姨……唉……”然后又道出了自已和苏靖阳、孙晓梅之间的秘事,末了道:“那夜不是阿姨奋力挣扎地话,你我将铸成大错,凌寒,我不想弊在心里,说出来之后舒畅了好多的,和你面对久了我也煎熬的很,你走了倒也好……”
凌寒这一刻起不了丝毫的邪念,原来丈母娘是这般的苦,原来孙二娘是这般地苦,为什么会这样?
他从没想过自已会这样搂着丈母娘,胸和胸紧贴在一起,彼此能感受对方激烈的心跳频率,她那对肉球软中带硬,挺中含柔,韧中挟温……熟妇地幽香体味这一刻又灌进了凌寒的嗅觉之中,他……
“年轻就是好……”邹月华含泪脸的突然绽出笑容,望着凌寒的美眸光华大盛,她自然感觉到了凌寒的特殊反应,这一次她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大方保持着那种明媚的笑容……“弊足了劲儿去找你靓靓姐发泄吧,凌寒,我必须正视我们的关系,不然我会陷进畸情之中不可自拔的,幸福是靓靓的。*****”
“阿姨……”凌寒快崩溃了,全身热血奔涌,身体僵的象一块木头般硬,双腿却开始抖了起来。
突然屁股上传来剧疼,邹月华地另一手在掐他,邪火突然被这疼痛击退,耳际传来邹氏地轻叱滚蛋吧,我的女婿,你这一关我终究要闯过去地,等凌寒狼狈出去之后,她却掩着嘴扑倒在床上泣不成声,这一刻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已无耻的移情别恋爱上了女婿,这注定是一段没有结局的畸恋……
有时候生活就是一团麻,密密的全是小疙瘩,你想不去面对它都不行,但又不能和它较真。
第二天凌寒和邹月华见面时,二人都恢复如常,他们都是那种毅志坚卓的人,不是一点点小挫折就能打倒的,一切好象没发生似的,邹月华心中的隐蒂没了,眸神清亮了好多,凌寒却知她将一些东西藏的更深了,就因为向凌寒剖白了一切,邹氏感觉自已不用诡诡崇崇的躲他什么了。
三八妇女节这天,凌寒在五一大酒店设宴,中条区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他隐隐感觉到这顿酒在为凌寒践行……第二天,省委组织部通知下令,免去凌寒中条区一切职务,调入省委党校学习,另有任用……当夜区电视台播出了这一通知,次日一早,区委区政府就被老百姓包围了。
但是凌寒已经不在了,人们并没能送到凌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