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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天子耍浪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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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查过太医院,皇上没有传御医也没有用药。」荣公公忐忑不安地回报。
  「后宫各院有没有传出奇怪的话?」韫恬六个嫔妃身边都有她安的眼线,稍有动静都逃不过她的侦查。
  「皇上已有六日未曾召幸嫔妃,不过敬事房承幸簿上却在三日前就记上了绛彩的名字。」
  「皇上临幸了绛彩?」皇太后微挑起眉。
  「看起来像是。」荣公公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地接着说:「奇的是,绛彩的名字只记了承幸时辰,却未记上离开寝宫的时辰。」
  「难不成绛彩整整三日未曾离开过皇帝寝宫?」她的眸心闪过一道寒光。
  「正是,奴才今天派人去养心殿想探一探绛彩的口风,才知道绛彩一刻也未曾离开过皇上寝宫,皇上整整三日都是绛彩一个人在侍候着,听皇上身边的近侍太监说,皇上吩咐除了递牌子请见的大臣和皇上传旨要见的人以外,其余一概不准任何人进入,就连王总管也进去不得。」
  「照此情况绛彩早应得手了,却为何没有?」皇太后捏紧的拳头上浮着紧绷的青筋。
  「奴才怕……绛彩已被皇上识破了。」荣公公心底传上一阵恶寒。
  「就算皇上识破了,要打要杀也都该有动静才对。」她不知道韫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会不会……绛彩倒向皇上那边了……」荣公公心中恶寒更甚。
  皇太后阴狠地哼笑着。
  「果真如此,我会让她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皇上整整三天没有离开过寝宫?」萨尔特之女颖贵妃诧异地低呼。
  把这消息带来延禧宫的是忻贵妃。
  「还有更奇怪的事,你不知道这三天是谁在陪着皇上?」她焦虑不安地望着颖贵妃。
  「谁?」
  「一个叫绛彩的小宫女。」忻贵妃不屑地轻哼。
  「啊,我知道。」颖贵妃想了起来。「是那个在观戏楼时皇上向太后讨去的小宫女。」
  「就是她。」忻贵妃咬着牙恨恨地说。「养心殿太监们都在盛传,皇上将她留在寝宫里整整宠幸了三日夜,一刻都不放她出来。」
  「是真的?」颖贵妃脸色唰地变白。
  「皇上待咱们几个可曾这样过?」忻贵妃秀美的脸上难掩醋意。
  颖贵妃呆住了,在她们六位嫔妃中,自幼饱读诗书的忻贵妃是最为温和娴雅的,连她都不得不为此事焦躁,可见得皇上对那个小宫女确实非同一般了。
  她不禁冷然一颤。
  「咱们几个不曾争风吃醋过,全是因为皇上对待咱们总是力求公平,赏赐之物必然人人都有,宠幸也不会你多我寡,可为何突然对一个小宫女另眼相待起来?」忻贵妃忧心忡仲地说。
  「宁贵妃想在皇上寝宫留宿一夜,皇上说她讨这个赏太过失仪,可是绛彩那个小宫女却为何可以独占皇上三昼夜?」颖贵妃接口说。
  「我只怕皇上的心已被那小宫女给拐走了呀!」
  忻贵妃的忧惧给颖贵妃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那可怎么好?」听见皇上的心就要被一个女人霸占了去,她再也无法冷静了。「仪贵妃她们知道这件事了吗?」
  「知道,仪贵妃一听说这个消息,便当场撂了狠话,说皇上要真专宠起绛彩那个小宫女,她绝不会放过她。」忻贵妃柳眉深蹙,忧心一场争宠夺爱的戏码就要拉开序幕了。
  颖贵妃深深吸气,看样子每个人的醋坛子都被那个叫绛彩的小宫女给打翻了。
  「我们得想法子请见皇上一面。」
  「皇上已经下令了,除了递牌子请见的官员,其它人一概不见,就连王总管也难以见着皇上的面。」忻贵妃叹口气说。
  「不管想什么法子,咱们都得见皇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小宫女鸠占鹊巢吧?」颖贵妃毫不掩饰轻鄙的口气。
  「嗯,皇上迟迟不肯立后,可别到了最后,让个小宫女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统摄六宫的皇后了。」忻贵妃死也不愿见到这种事情发生。
  「咱们去找皇太后,皇上谁都可以不见,但总不会不见皇太后吧?」颖贵妃自认找到强而有力的靠山。
  「可是……皇上和太后之间……」忻贵妃为难地觑着她。「你不怕咱们去找太后出面,皇上会对咱们生起厌恶之心吗?」
  「当皇上专宠起一个女人之后,咱们姊妹悲惨的日子就要来了,眼下还顾得了这许多吗?」颖贵妃幽幽一叹。「你知道我和宁贵妃被父亲送入宫里来,谋的就是一个皇后之位,好让我们两人的父亲能藉由我们的手更轻易操控皇上,但是皇上对我们两个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也没有要立我们为后的心思,如今宁贵妃的父亲已被皇上定罪赐死了,我父亲怕也不会有多好的下场,我们已不能指望什么了,还怕什么皇上心生厌恶。」
  忻贵妃万分同情地握住她的手。
  「绛彩那小宫女原是太后身边的人,你说太后会肯出面吗?」她总觉得找上太后并非明智之举。
  颖贵妃沈吟着。「先去找太后,看看她老人家的反应再说吧。」
  ## ## ## ## ## ## ## ##
  「好苦--」
  绛彩勉强喝下一口下明黑水,立即摇手不肯再暍。
  「多加一点糖水就会好喝多了。」韫恬慵懒地轻笑着。
  「我喝茶就行了,这东西真的太苦。」绛彩无福消受他的赏赐。
  「你知不知道这东西得来非常不易,这是百猊贝勒从西华门外的西洋传教上那儿拿来的,可不是随处都有,就因为珍贵,所以朕才赏给你喝。」
  「奸嘛--」冲着「珍贵」两个字,绛彩勉为其难地兑进一小杯糖水,再尝试一次。
  「好喝吗?」望着她皱紧眉心慷慨就义的表情,他忍不住轻声笑出来。「干 像喝毒药一样,没那么难喝吧?」
  「加糖水以后就好喝多了。」她认真地、细细地品味着,初入口时的苦涩渐渐被香醇的口感取代。
  「听说那传教士还会做西洋糕饼,朕改日命百猊弄些进来给你尝新。」他执起她白玉般的小手,温柔吮着纤纤细指。
  绛彩痴痴凝望着他,这三天,她与他单独相处在这东暖阁里,没有外人时,她可以自在地与他对坐,用不着动不动就请安跪倒,他也不许她口口声声自称奴才,有时候,她几乎会忘了他至尊至贵的身分。
  「皇上……」十指连心,她的一颗心都在他缠绵的吻中融化了。「皇上这样加恩于我,不怕旁人护恨我吗?」
  「怕。」规恬轻抚她的脸庞,无奈苦笑。「在你出现之前,朕从不担心嫔妃争宠,但是你出现以后,只怕勃溪争斗将免不了要发生了。」
  「那……」绛彩的眼神黯了下来。「我便成了罪大恶极的人了。」
  「皇宫里就是这样,你既然进了宫,自然就能历练出防卫本领,再大的事有朕替你作主,你用不着害怕。」他不经意瞥见堆成一座小山似的奏折,叹了口气,坐正身子,提起朱笔准备批折。
  绛彩熟练地拿起炕桌上的一份奏折,展开来,摊放在韫恬面前,这三天,她最常做的便是这个动作。
  韫恬看完穆塔布的奏折,脸上神情微变,提起笔蘸了蘸朱墨,严肃而专注地批起奏折--
  朕曾再三告诫诸王及文武大臣,要以朋党为戒,你为了一己之私,竟联名十省督抚参劾剀耿玉,刘耿玉勤慎尽职,是朕玻例拔擢的大员,而你只奋。卖弄文墨,意在批评朕用人失察吗?
  「萨尔特的党羽太嚣张了,竟敢要挟朕!」他冷冷的低语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微微惊住了绛彩。
  这三天,韫恬被萨尔特党羽联名参劾他任命的大员、以及手伤延宕了奏折批阅这两件事惹得心情烦乱,绛彩总是安安静静地在一旁陪伴他,消解不少他心中的焦躁。
  批写完,腕间已因伤处牵扯而抽痛起来,他转动一下手腕,然后把批好的奏折推开,拿起一旁雪白的宣纸,继续艰难地写下--
  传朕旨意,着即翠去穆塔布礼部六堂官职务,交部议处,刘耿玉着在车机处大臣任上行走,钦此!
  丢开笔,他把右手平置在炕桌上,用左手揉着酸疼的右手腕,尝试着减轻一点痛楚。
  「皇上,别写了,这三天你没有休息多久,还是歇一下吧。」绛彩跪在他身侧,小心翼翼擦拭着他额上沁出的薄汗。
  「很多外省官员都在等着朕的旨意办事,有些事不能拖。」他用左手端起茶碗轻啜几口茶。
  「那我到御膳房去给你炖一锅补品……」
  「朕不是说了吗?你不许离开朕身边一步。」他继续取下奏折批阅。
  绛彩困惑地望着他。
  「你现在只有待在朕的身边最安全,一旦走出养心殿,朕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他淡然一笑。
  绛彩不胜其寒地打了个冷颤,她若没有杀掉韫恬,太后就必然会杀了她,何况她知道荣公公和萨尔特勾结的事,大清宫里有严规,太监不许与王公大臣勾结,否则杀无赦,所以荣公公也绝不会让她活着的。
  她愈想愈觉得可怕,这时候终于能体会谧恬说的「皇宫里诡谲复杂,他不想当杀人凶手,但起码要自保」这样的话了。
  看着韫恬忍着痛在一份「请旨拨款赈济山西灾民」的奏折上批下「准尔所奏」四个字,她心中有着深深的懊悔。
  他贵为九五之尊,是万民仰赖的君王,她不知忧国忧民也还罢了,却为了自己的小仇小恨意图杀他,他若真死在自己手里,朝野必会掀起轩然大波,这份请旨拨款赈灾的奏折还能及时发得出去吗?倘若无法及时得到赈济而死的灾民,又该找谁报仇去?
  「糟糕!」韫恬抬起右手腕,轻声低咒。
  绛彩望过去,才发现药布已被鲜血染透,沾了一小块印在奏折上。
  「替朕换下干净的药布。」他边吩咐,边想着该如何处理掉那块铜钱大的血印。
  绛彩急忙取来药箱,小心翼翼地拆下染血的药布,在深长的伤口上轻轻洒下药粉。
  「都是我不好……害你……」她的眼眶忍不住泛出水意,很气愤自己犯下的无知愚行。
  「别哭,这点伤应该很快就会好了,死不了人的。」谧恬专注深瞅着无声低泣的泪人儿。
  「可是皇上的手执掌天下乾坤,却为了我伤重如此……」她哽咽地说。
  「执掌天下乾坤又如何,朕也和凡人一样是血肉之躯。」他感慨地浅笑。
  「皇上原不该受这个罪,都是我害的。」
  她不舍的泪眼凝住了韫恬的视线,也勾乱了他的心绪。
  「你根本舍不得我死,对吗?」虽然早已成功勘破她的心思,但他还是希望听见她亲口说出来。
  绛彩胀红了双颊,默默垂泪,顽强地不给响应。
  「你不说,用点头的也行,告诉我,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死?」他挑眉扬着嘴角,柔声低哄。
  她难堪地垂着头裹药布,细声哽咽了半晌,才悄悄点头。
  「得到你这响应,朕就算被你砍断手掌也认了。」韫恬爱怜地将她拥入怀里,痴醉地吮噬她的泪珠。
  「我知道我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见了你第一面之后,我就没法管住我自己了。」她哽着声,再也挡不住心底奔涌而出的心情。「虽然每天我都会告诫自己一定要杀了你,可一见了你,又狠不下那份心,那种矛盾挣扎的心情好苦,伤了你的感觉,竟比要我死还难受,我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话在韫恬心里掀起了澎湃狂澜。
  「有你这些话,即使你要我的心,我也会掏出来送给你。」他把她的脸压在肩窝,深深叹息。
  这些低喃一字一句地融进她的灵魂里,她柔顺地伏在他的肩窝,感受着几乎令她窒息的柔情,完全抵抗不了他的温柔魔力。
  「绛彩。」
  她的心神在这句温柔宠溺的轻唤中缥缈荡漾,她软弱地闭上双眼,感觉着他的双唇品尝、逗弄着她的耳珠,也感觉到他的手已缓缓移至她的胸前,罩住她坚挺浑圆的双峰,当他隔着肚兜撩拨着敏感的尖端时,就仿佛他的掌心与她的酥胸间毫无阻隔,恣意享受着她青涩的颤栗。
  「朕会比你的大福晋还要更疼怜你,只要你说得出来的,朕可以办得到的,什么都给你。」他在她耳畔轻喃,像发自灵魂深处的叹息。
  除了大福晋,没人这么宠过她,她怔怔望着他深邃多情的双眸,被他打动的心湖泛着甜蜜的波澜,她整个人轻飘飘地偎在他怀里,任由他的手探索、抚摸着她衣衫内细腻柔滑的胴体。
  「你好香……」他以鼻尖摩弄着她馨香的颈窝。「朕从来都没想过,这世上会有求之不可得的女人。」
  绛彩从晕眩的轻喘中渐渐抽回神来,难道是因为她不曾顺从地给过他身子,所以才让接受服从惯了的他觉得她新鲜特别?
  这是爱吗?
  她没来由的感到失落,这男人是可以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天子,也许初时他会觉得她够新鲜,但是一年半载之后,新鲜感没了,他依然有得是可以与他共度春宵的妃子,而她只会成为第七个等着他宠幸、等着分他情爱的嫔妃罢了。
  她想独占他的爱,就像她独占大福晋的爱一样,但是,她忘了他的身分,他并不是她能独占的男人。
  「皇上若是得到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再感到新鲜有趣了?」她伸出纤纤小手压在他的唇上,阻止了足以令她意乱情迷的吻。
  韫恬凝睇着她蓦然变冷的神情,暗中咒骂自己干么选在这时候说出令她误解的话。
  「你别多心。」他苦笑解释。「我对你的感觉和其它人不一样……」
  「那是因为我还没把自己献给皇上。」她闷闷地把脸埋进曲起的膝盖里,用自己的方式解答。
  「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很特别,至少朕认为你很特别,你很美,还有为养育你长大的大福晋报仇而进宫刺杀朕的孝心和勇气,都让朕十分激赏,甚至是你没有接受过宫廷礼仪训练的天真和朴实,这些都让朕觉得你很特别。」韫恬想都没想过,他竟然要在欲火就要燎原时阐述自己为何喜欢她的心情,在女人面前,他可从未如此「卑微」过。
  听了韫恬的话之后,绛彩并没有开心起来,反而显得更加挫折。
  「我就快要不特别了。」她原本渐渐被勾起的意乱情迷和浪漫情怀,一下子全降温到了冰点。「我见过皇上的妃子,我不见得比她们美,报仇的勇气和孝心此刻也没了,在宫里多待一段时日,我必然也会失去进宫前的天真和朴实,我再也不会特别了。」
  韫恬傻了眼,想安抚她却不知如何安抚才对,通常召幸妃子到了这时刻,早已经鸣金收兵了,但是他此刻却要忍耐着炽热如火的欲望,和她讨论她特不特别这件事,他的妃子哪一个不希望他多「做」一点少说一点,能不能生下龙子才是她们最关心的事,哪像绛彩,就只关心他觉得她特不特别?
  「朕明日便传旨封你为妃,你越过贵人、常在、答应等品级,直接由宫人直擢到妃,朕这样待你够特别了吧。」他张开双臂,自身后环住抱膝埋首的小人儿,将她搂进他分张的长腿间。
  「我不要当你的妃子。」她撇头闪躲他落在耳垂的吻。
  「难不成你想当皇后?」他发出低沉的笑声,热吻渐渐游栘到了她雪白的颈背。「想当皇后也得从妃子晋升上来呀,可没有宫女直接册封为后的。」
  她努力闪躲他的挑逗,很怕他继续下去,她又会无力反抗。
  「我不当妃子,也不当皇后,我当皇上的近侍宫女就行了。」
  「为什么?」他错愕地捧起她的脸,凝眸审视。
  「当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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