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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极品大男人-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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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杂任何颜色的白,所以顺便就叫赤白了,千里战马,也配的上赤兔的赤字了。

城门规矩多,守城的见三少爷这马是好马,见三少爷这一身打扮定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恭敬了不少,三少爷交马匹费的时候,中年守卫还虚让了几句,侧面打听了三少爷是什么来历,三少爷也没什么不耐烦的,见这头戴牛皮盔的兵痞子,三少爷拿出了一小玉牌,上面明确刻着呢,乾都城元帅府校场下等中尉,萧羽。

这虽然的私立的官衔,还是个下等小官,不过这在当地也是地头蛇的货色,中年守卫寒暄的将玉牌交给三少爷,他也有耳闻乾都城元帅府的霸道,那可是王娘娘的地盘,出来的人自然可以横着走,这样,三少爷也没用继续被查二道三道关卡,直接进入了锦阳城。

夕阳红染遍半边天,整个锦阳城恍如被浸入一片红影当中,主干大街上熙熙攘攘,三少爷刚才从城西向东面行来的时候,街上没见多少行人,而这烟华繁闹的锦阳城中间却是这么的热闹,路上虽然不是拥挤的局面,但却也不是人丁零散,三少爷也不能快骑了。

三少爷没打算从锦阳城继续驻足,天色还早,寻思着出了锦阳东城后在狂奔一段时间,尽量明天天黑之前赶到东野。在锦阳城的主干线边角处买了点酒水,也算是解渴之用,没待停留,三少爷掷给酒馆老板几角银子瞬时上马而去,这里已经离东门不远了,一起绝尘而去。

“鞥——”

马蹄子奔驰在青石道上,突然烈马惊然,三少爷奋力狠拽缰绳,实在没想到街边一条街道角落突然飞出了一个看似二十七八的男子,刀削的国字脸,有棱有角的坚毅之面上凸显坚毅之色,嘴角还有一些血丝,让三少爷有些惊讶的是,这男子竟然没有双臂,赤luo着上身,胸前还飞着少许的石屑,刚才听那声音,好像是被人踢出来的。

坚毅男子没有双臂支撑,实实的摔在青石道上,赤白的马蹄子可不饶人,三少爷虽然拽的及时,但赤白的马蹄子还是稍微搓了坚毅男子胸腔一下,别看就这轻轻的一下,马力可足了,三少爷可以清晰的听到这名男子被赤白的马蹄子蹭骨折了,肋骨至少折了两根

第二卷:八千里路斩浮屠 第一百七十九章:卖艺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卖艺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三少爷不得不侧马提缰,只差一点,烈马的铁蹄便又一次踩到坚毅男子的残肩侧颈,要是那样的话,坚毅男子将必死无疑。

坚毅男子被赤白的铁蹄蹭了之后顿时脸色紫红,骨裂的疼痛也没让他有任何沉吭之意,只是腮部绷的更紧了,泛红的眼里没有任何恐惧之色,三少爷从其只看出了一个字,忍,他没有任何怨恨之色。

“吁——~~”

三少爷紧促的将赤白拽到一边,赤白的后蹄子足足向一边急侧了三丈多远,松开缰绳瞬时跳下马匹,满脸抱歉之意的向男子跑去,变故还没有停止,摔出男子的街道口瞬时跑出四五个大汉,领头的还是个贴着黑皮膏药的粗狂恶霸,后面的小混子还把持着三个人,一对老夫妻和一个有点薄姿的小娘子。

“这位哥哥,实在对不起…”

“山鹰小心呜呜……”

三少爷刚要扶起男子,突然听到看到远处向这边被小混子把持而来的小娘子喊起,不过那小娘子刚喊出声音就被后面的小混子堵住了嘴巴,还有那对老夫妻的担忧害怕之意,三少爷转头看来那名粗狂的恶霸正一脚向这边冲来,三少爷没有丝毫犹豫。

“轰哧——”

一声沉响,那名恶霸便被三少爷轰踹到了远处的土墙上,恶霸都没来得及看清三少爷是如何出腿的,胸口只觉的被几匹烈马给撞了一样,没有丝毫玄机,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了回去。

恶霸轰然实撞在土墙上,土墙受不住这大力的震动,瞬间横向龟裂,却没有倒塌,恶霸满脸不可思议,却没想到自己就这么的要嗝屁了,恶霸确实有种瞬间接触死亡的感觉,五脏爆痛就似被人从百米之外的天际摔到硬石上,疼痛剧烈,当场就血喷四溅。

其他几个小混子也大惊失色,见自己老大被这年轻人一脚踹的这么厉害有瞬死的迹象,哪还敢上前围打,他们也不是没脑子的东西,掐着小娘子那名混子手中瞬时多了一柄小巧匕首,放在小娘子的脖颈上,却没敢有什么言语,极度警惕的看着三少爷,生怕他有妄动向这边冲来一样。

突如其来的惊变让被马蹄蹭到的男子眼里有了一丝快意,不过看着自己媳妇又落入了危险之中,顿时冷静下来,强忍着肋骨断裂的剧痛,生生从地上站起来,沉吼道:“冯七,放开她。”语气内外尽显杀意,就连三少爷也有些意外。

恶霸已经被三少爷踹的重伤奄奄一息,连使劲咳嗽的气力都没有了,那对老夫妻也被其他两个混子把持着,不过他们手里没有凶器,也不如那个叫冯七的激灵,虽然是掐着二老,但看那腿脚的样子,有随时逃遁的意思。

冯七闻言,并未有任何举动,而是满目警惕的看着三少爷,三少爷面无表情的也盯着冯七,“放开她,我不杀你。”,三少爷没说别的废话,淡淡的看着冯七的肩膀,直接对冯七硬道,这话也不是没根据了,三少爷可以轻易空中周围十丈的气息,区区一个小混子拿着匕首,奈何不了什么。

叫山鹰的这个无臂男子满目沉怒的看着冯七,现在的他也确实不敢轻举妄动,他也不是没脑子,刚才虽然全身杀气凛然,但也没说什么过激的言语,就冲这点,他绝不是普通人,肯定受过良好的调教。

冯七闻言,脚下明显有些颤动,他感到了恐惧,冯七断定,这位少年一定不是平常家之人,冯七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恶霸,稍稍顿了顿,腮部抽搐了一下,瞬间将小娘子向前推去,这时他也没闲着,瞬时跑到恶霸身前,一把将恶霸的衣服抓起,扛着他向街道里面跑去。

剩下那两名混子见冯七二话不说便将小娘子放了,这边也不拿着了,瞬时将老夫妻二人推向旁处,立马撒丫子了,他们可不像冯七似的还顾念恶霸的安危。

由于天色不早了,街边站着零零散散的几个佝偻着腰好事的小老爷们,叫山鹰的男子见自家娘子掉眼泪了,也没着急说什么,而是实心跪在地上向三少爷磕头,道:“谢谢公子仗义出…,咳咳…”没等说完,男子紫红色的脸上一阵巨咳,却不敢张弛太大,他也能感觉到,肋骨肯定断了一根裂了一根。

小娘子见势原本跪在地上想说声谢谢,马上扶着男子的背脊,后面二老也上前愁眉相惜,三少爷却没想到这男子礼数这么周全,刚才都来不及拒绝,三少爷赶紧向前一步将男子扶起,这男子上身赤luo着,后背前胸还有几条狰狞的疤痕,在看远处街道那些小把式,可能这男子一家也就靠卖艺为生了。

“喀咔——”

三少爷说了几句抱歉的言语,没说过多的言语,一手把着男子的脊背,一手挫了挫男子的胸腔肋骨,那根断裂的肋骨复位,男子咳嗽稍缓,却喷出一口猩红的积血,正好喷在三少爷侧腹的衣料子上,旁边的小娘子面色着急的帮三少爷急匆擦了擦,男子疼痛的脸上也抱以歉意,现在却不能说话,胸腔内部传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痛了。

“不用,没事没事。”

三少爷笑了笑,收回帮男子接骨的手,推了推小娘子的胳膊,寒暄道。目以示意老夫妻也不用太在意,现在重要的是这名男子。

“恩公,寒舍就在东门外不远处,还请恩公到家里换件干净的衣裳,小妇人也好谢谢今天恩公仗义搭救。”小娘子声音有些细,眼见越擦血迹越大,面带尴尬之意,不过还是着急自家丈夫的身子在先。

三少爷快速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医馆什么的,应了小娘子的言语,急匆匆将赤白召了过来,也不嫌弃男子,一把将男子抱向马背,与男子的父亲一同扶着山鹰两侧向城外走去,两婆媳也在一旁照顾着。

路上,三少爷知道了事情大概的经过,这无臂男子名叫陈山鹰,老家本是安庆郡北溪城巫河的,年轻时也当过几年兵,还打过几场小仗,却不曾想战场无情夺去了他两条胳膊,后而娶了老家的陈巧,也就是这小娘子,巫河那边早经战乱,不少人因此家道落魄。

陈家几口也就出来卖艺了,陈父也会两下把式,陈山鹰更是如此,虽然胳膊是废了,但强劲的体魄还在,这些年周转过不少城市,前年在这锦阳城落户,家里渐渐也好了起来,白天爷俩在锦阳城卖艺,娘俩也在一旁吆喝,晚上回家吃点喝点,虽然清贫,但这日子也算是有奔头,这年头,这样的家庭,没自暴自弃就算不赖了。

毕竟是外地人,虽然没在这锦阳城内住着,但一家吃喝也全靠这锦阳城来来往往的过客照顾着,今天也和往常一样,陈山鹰仗着一身硬功夫在街边胸口碎大石,锦阳城最繁华的地方不能去,毕竟有不少小混子闹规矩了,城边的费用也少,陈山鹰父子在锦阳城也呆了数月,渐渐打下了一点名气。

陈山鹰的功夫确实不错,别人胸口碎大石都是自家人举锤子,陈山鹰却是将大石头放在胸口,让顾客举锤子,今天锦阳城里几个会点把式的小混子来踢场子,也就是刚才被三少爷踢的那恶霸。

恶霸也会点硬功夫,陈山鹰一个无臂之人,虽说平常练功比平常人勤,但确实也经不住十几块大石头碎掉的寸劲儿,而且举锤子的还是个成心找事的人,这一来二去,陈家人不愿意了,陈巧看着不舍,说了句咱们不干了,陈巧本就有点薄姿,这一阻止更是应了恶霸的意,最后的事情也就不言而喻了。

第二卷:八千里路斩浮屠 第一百八十章:家庭

第一百八十章:家庭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最后陈家应了恶霸这二十锤的规矩,陈山鹰被砸的也够呛了,恶霸却不依不饶,最后没给钱,陈父是玩技术活儿的,老当虽然益壮,锵锵急了,自家规矩没破,自己儿子终究是自己儿子,和那些混子打了起来,错手把一混子打残了,也挨了别人不少拳脚。

最后两方彻底动起手脚来,恶霸趁着陈山鹰内伤,也确实看上陈巧了,一时起意下了死手,打到最后将陈山鹰从街道里踹了出来,事也就寸在了这儿,遇到了三少爷。

锦阳东门外三里之外,零零散散的有一些住户,锦阳城里的边区房价其实不是很贵,但城外更便宜,只需买一块地自己盖房子就可以了,赤白不错,路上也没让陈山鹰受到多少颠簸,走了有四五里,这边是旷野,大路两旁的草屋也少了。

路边的林子里有条小道,往里面走上个一里多就是陈山鹰的家了,陈家算不上家徒四壁,这里的交通不是很方便,所以也没人在意这片空地,前面就是林子小道,后面是一条小溪,极佳的风水宅子,篱笆小院外面还堆了一些干树枝,种了点家常菜,院子里有几只鸡鸭,还有一个扎着红头绳头顶单辫的孩童,房屋不多,都是用木头建成的,房顶也盖了不少茅草。

孩童见三少爷牵着马匹,马匹上坐着的陈山鹰,急忙放下手中的小玩意跑出门外,嘴里还喊着:“爹,你怎么了”显然,这位孩童就是陈山鹰的儿子了。

陈山鹰伤势不轻,艰难的从马上跳下来,三少爷稳稳的扶了扶陈山鹰,此时已经天色朦胧,还好众人都适应这种天色,陈山鹰稍显虚弱勉强笑了笑,对孩童说,“去屋里玩,等下你母亲给你做好吃的,爹没事。”

“恩公,寒舍简陋,多多包涵,进屋吧。”说着,陈父示意三少爷进入院里,脸上充满感谢之意。

“是啊恩公,不妨在寒舍歇息一日,明日才赶赴东野。”陈巧也向三少爷说道,路上三少爷已经说了他是要去东野参军的。

“那好,不用那么客气,叫我萧羽就可以,还是快扶陈大哥去屋里吧,我也略通点医术,可以给陈大哥治治内伤。”三少爷也没有推迟,心中叹息,什么是家庭?这就是家庭。

“恩公不必麻烦了,今天如果不是恩公,恐怕要真出事了,怎敢再次麻烦恩公。”陈山鹰忍着要咳嗽的情势真诚的对三少爷说道,转头又对陈巧嘘声道:“巧儿去杀只鸡。”

声音有点弱,可能是怕三少爷嫌弃这乡村土鸡上不了台面吧,可家里唯一的下酒菜就是那院子里的草鸡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三少爷寒暄了几句,看了看旁边一脸担心的陈家小儿。

屋内摆设很简单,没什么装饰的东西,简洁的桌椅,有不少年数的太师椅,不过这一切都显的很干净很利索,一看就知道陈家这婆媳二人是个利索人。

三少爷和陈父将陈山鹰扶到床上,陈巧也将陈咬金叫到了外面,陈巧与陈母急匆匆的在外面烧火做饭,屋里就剩下陈父三人了,陈父的长相坚毅,也是国字脸,相反,眼里没有流露出多少心疼,一看就是平时少言寡语的人,不过对陈山鹰挺细心的,一点小细节都照顾的陈山鹰很周到,生怕他疼痛增加。

“有劳恩公了。”陈父将陈山鹰的姿势摆好,勉强对三少爷笑了笑。

三少爷对陈父示意的笑了笑,看了看忍着疼痛不言语的陈山鹰,手指附在陈山鹰的膻中穴之处,因为他没有胳膊,现在只能将手指搭在陈山鹰的膻中了。

三少爷蹙了蹙眉心,只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五脏俱损,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过来的,如果不错的话,以往在战场上本就留有旧疾,年月的积累,他确实也将自身调整的很好了,加上炼的又是硬功夫,不在意那些伤痛,越练越习惯了,身体的生理循环自然也就与常人不同,只不过这次受伤太大,如果让普通医者医治,估计陈山鹰活不过半年,伤势实在是太重了。

“有劳恩公了,没什么事吧。”

陈山鹰的眼睛泛红,这说明他现在正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却也勉强谈笑自若,用脚踩了踩三少爷的靴子,意思不明则示,希望三少爷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要说出来,这未免给家中白白增添负担。

“大伯放心吧,陈大哥的身子我能治。”

三少爷略有深意的看了看陈山鹰,对陈父说道,陈父闻言,眼里并未闪过喜意,自己儿子的心思自己在不知道,那这爹岂不是白当了,陈父勉强笑了笑道了声“谢谢”,语气有点淡,这朦胧的光线阻挡不了三少爷的视线,陈父眼里强忍着一些浑浊的薄雾。

三少爷没有犹豫,摸了摸陈山鹰的肩膀脉络,陈山鹰不知道三少爷要做什么,以为他只是好奇自己肩膀上的旧痕,残肩上裸露着狰狞的疤痕,一看就知道陈山鹰的手臂是战车绞断的。

受过罪的人才知道一个人在经历那种大恐惧的疼痛,三少爷心中萌动了佩服的心思,一个普通的男人,没有任何修玄基础的男人,在战场上受了这样的伤还能活下来,而且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难道不值得钦佩吗。

“大伯,您先出去一下,也吃了这颗补体丹,我看你也受了点轻微的内伤,在屋里我要好好调理一下陈大哥的身体。”三少爷的双手离开陈山鹰的肩膀,手中跟变魔术一样出现一颗补体丹放在陈父手里。

陈父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也没有推迟,笑了笑,道:“那有劳恩公了。”

陈父心中并非没数,只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三少爷会给陈山鹰恢复完躯,手中的补体丹也确实听说过,贵重物品,陈父知道,但他还是接了过来,他知道,此时拒绝盛情不是时候,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并不打算服食,听了三少爷的话,陈父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

屋里的灯光有些暗,陈山鹰见三少爷给自己父亲一颗补体丹,眼里呈现一丝感激,却不知道三少爷接下来如何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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