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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匣剑凝霜-第44章

小说: 匣剑凝霜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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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村夫在离开车马后不久,便加快脚程急奔,赶了里余,囚车在望。
  囚车因未下坡,三村夫大踏步到了。
  “喂!公爷们,等一等。”领先的村夭叫。
  八名公入一证,本能地止步。
  为首的公人转身一看,看清来人是村夫,不悦地问:“你们鬼叫什么?”
  村夫走近,上气不接下气地伸出一个革囊说:“刚才小的拾了一个皮袋,也许是公爷们
遗失的,所以赶来……给你!”
  这瞬间,三名村夫同时动手发射暗器,先下手为强,三枚缥,两枚九绝钉,一把飞刀,
暴雨似的袭向八名公人。接着,拔出匕首笑着向前猛扑。
  八名公人骤不及防,变生仓卒,想躲避已力不从心。惨叫声乍起,四名公人扭曲着倒
地。
  “杀!”三名村夫虎吼,匕首破空刺袭未死的四名公人。
  四名公人三人用刀,一名用刑棍,大喝一声,奋勇迎斗。
  第一名村夫扑向抡刑棍扫来的公人,左手一妙,便抓住了扫腰的一根,探身切入,匕首
一闪,刺入公人的胸口。
  另一名公人从侧方抢近,单刀来一记“力劈华山”,全力进击。
  村夫向左一闪,一带之下,把挨了一匕的公人撞向使单刀出招的公人。使刀的公人一
怔,收招侧跃。
  糟了!村夫的匕首治好掷出,不偏不倚入公人的右腰胁。
  “啊……”两名公人几乎同时倒地。
  村夫一跃而上,拔回匕首奔向囚车。
  另两名村夫,将两名使刀的公人,迫得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形势
非常险恶。
  村夫到了囚车旁,车内的艾文慈喜极大叫:“朋友,找刀来砍开囚车,不然就搜那位背
招文袋的解差,锁匙在他身上。”
  村夫哈哈狂笑,亮了亮匕首说:“朋友,咱们不是救你的,而是来要你的命。”
  “怎么?你……”
  “给你一刀,早送你见阎王。”村夫狞笑着叫,一匕插下。
  艾文慈心中叫苦,囚车窄小,怎能躲避?起忙下躺,用拷链挡架匕首。
  墓地,矮林两侧的草丛内,跳出八名戴了青头罩,穿紧身衣的怪人。
  青头罩不但罩住脑袋只露出两只眼睛,而且在脸部、面画了猩红的怪形五官,十分吓
人。
  每个人皆带了刀剑,喝声如沉雷:“住手!要杀犯人,得问本大王肯是不肯。”
  不远处,宝蓝色的身影与女骑士已早到一步.在村夫们动手的前片刻先到,因为发现此
地有人埋伏.所以并不立即面,要看看结果。
  村夫想再给艾文慈一匕,第一名怪人激射而至,沉重的戒刀倏落。
  “给你!”村夫大喝,脱手将匕首掷出。
  怪人一刀斜振,“得”一声震飞了匕首,可是,村夫的九绝针已经接踵而至,怪人想躲
闪已不可能。
  “哎……”怪人狂叫,以手掩住小腹踉跄后退,退了两步上身一晃,丢掉戒刀发出一声
厉号掷倒在地。
  村夫存心下毒手,发射九绝钉伤人,却不知第二名怪人也存心要他的命,在他发射九绝
钉的同时,打出三枚袖箭,飞簧声与箭夫同到。全射入他的胸腹。
  第二名怪人一把抢起被九绝钉射中的人,向后到的同伴叫:“分头行事,快!不留活
口。”
  一名怪人抡刀砍开囚车,叫:“出来,朋友。”
  艾文慈大喜,叫道:“在那位挂招文袋的解差身上有锁匙,没有锁匙我走不了。朋友是
谁?”怪人冷笑一声,一把将他接住,冷笑道:“先别忙,等咱们杀光活口再说c”
  另一名怪人已取来了招文袋,探出锁匙替他开铐链和脚镇的锁,正持将他拖出,却听娇
喝声震耳:“住手!大胆贼人敢劫要犯,该当何罪?’,八名公人全死光了,三名村夫也一
死一重伤,只有一名村夫仍和三名怪人苦撑,发发可及。
  八名怪人一死一伤,损失也不小。
  怪人们循声看去,看到路中不知何时,站着两名戴了面具的女人。
  那位浑身穿了宝蓝色衣裙的女人,面具狰狞可怖,朱红色的脸,蓝色的眼眶,黄色的大
嘴,金色的牙齿,可怖已极。另一位短打扮的女人,面具却是蓝色的,红色的五官,更为吓
人。只有这位带蓝面具的女人背系着剑。
  “杀!”站在最近的一名怪人怒叫,挺剑猛扑、“画龙点睛”劈面击到,身剑合一,来
势汹汹。
  蓝面具的女人玉手倏动,长剑出鞘,一剑振出叱道:“你敢无礼?”
  “铮”一声暴响,怪人的剑脱手飞出路心,虎口血出,连退三步,惊得双目失色,狂叫
道:“风紧,扯活!”
  “你讲的贼话,走得了?”蓝面具女人叫,疾冲而上。
  怪人扭头奔入林,像兔子般逃命去I。
  囚车向坡下滚,车内的艾文慈叫苦不迭。
  戴红面具的女人,对杀人并不热心,挺剑追击另一名逃得慢的戴头罩怪人,出剑凶猛志
在必得的戴蓝面具的女伴叫:“要活的,不许杀人。”
  蓝面具女人的剑已递近怪人的后心,闻声变向,改攻右肩。
  怪人全力飞纵入林,突觉右肩后一震,接着有半身发麻,有臂握不住刀,刀不听掌握脱
手坠地。但纵势未止,落入林中,双足点地的刹那间,刚发劲再次纵起,无边的疼痛汹涌地
袭来,只觉双腿一软,“蓬”一声冲倒在丈外的树根下。
  刚想爬起逃命,腰背已被沉重的物体所压,颈旁多了一段冷冰冰的剑尖,娇叱入耳:
“再逞强挣扎,割断你的颈部经脉。”
  他怎敢逞强,“哎唷唷”鬼叫连天,浑身全软了。接着有肩被人拍了一掌,被人抓住后
领。拖死狗般拖回路中。
  附近已无人,留下了八具公人的尸体,和一名村夫的尸身。
  一名村夫已逃了个无影无踪,另一名重伤的村夫奔向金乡方面,恰好遇上带了四匹马的
马贩子。马贩于是接应他们的贼伙,救了重伤的同伴,遗下两匹马落荒而逃。
  一具怪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路旁,是被村夫的暗器击毙的。
  蓝面具的女郎拖着怪人到了路中,放倒在红面具女郎的脚下,说:“小姐,为何不让小
婢杀这些凶手?”
  “杀,你只知道杀。”小姐用责备口气说。
  蓝面具女郎噗嗤一笑,说:“事实上,小姐尽可阻止这场凶杀而不阻止,却任令他们行
凶。”
  “都不是好人,只好让他们互相残杀了。”小姐摇头苦笑道。
  “但……这些公人奉上命所差……”
  “你没看见他们虐待犯人的情形么?这种伤天害理的害民吏役,比强盗土匪还要可恶。
强盗土匪要冒生死风险,而他们却公然名正言顺地残民以逞,怎不该死?”
  “反正都不是好东西,难怪小姐不加阻止。”蓝面具女郎一面说,一面拉掉怪人的头
罩,讶然叫:“咦!是个和尚。”
  红面具小姐也怔住了,说:“怪事!这些人到底………小琴,你到坡下把犯人带来,我
们要追查。”
  “小婢遵命。”
  坡下只有一辆被囚车,犯人已不见了。
  囚车滑向坡下时,车内的文文慈铐链刚解,一时尚难恢复活动能力,眼看囚车向下滚,
急得他直冒冷汗。
  好在坡度不太陡,滚着滚着愈来愈快,他吃力地向车门外挤,要冒险跳出,免得囚车翻
覆摔死。
  可是,已来不及了,前轮辗中一个小坑,前面一沉,车尾猛地一扭,车便扭至路侧:接
着“蓬”一声大震,撞在路旁的树干上,撞得他眼前发黑,几乎昏倒。
  囚车十分结实,车门虽已被怪人砍开锁栅,仍不致于撞毁。他乌天黑地地爬出囚车,仍
不忘拾取抛出丈外那具盛赃证的皮囊。
  他找到皮囊抛落处,手刚伸出抓住囊口绳,一把剑尖突然自草丛中伸出,指在他的后心
上,低沉的叱声入耳:“不许任意移动任何物品,朋他想转身看看是谁在后面用剑制他,喝
声又响:“不许移动。”
  “你们……”
  “咱们是善意的。”
  “善意是指要杀我灭口?”
  “日后自知。”
  当声落,他感到左耳门道了一记重台,立即人事不省。
  这附近也埋伏有十余名戴头军的怪人.等戴蓝面具的姑娘赶到,除了破囚车和公人们的
行囊外,空山寂寂。所有的人全部撤走了。
  蓝面具女郎即回原处,将所见禀明小姐。小姐略一沉吟说:“把和尚带走,离开现场,
以免惹官司上身,到偏僻处取口供,走!”说走就走,由蓝面具女郎将和尚找上肩,匆匆走
了。
  不久,从东面不了一群怪人,将所有的尸体全部弄走,囚车也拖至远处击毁,折树枝清
理路面的血迹,谁也看不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血案。
  艾文慈悠然醒来,首先听到蝉声震耳,发觉自己已置身在一间相当宽敞的房间内,房中
没有摆设,床像是小客栈统铺,近壁处放置了一排蒲团,窗口透进红色的阳光,一看便知是
晚霞和余晖,已是申牌未时分了。
  “这是禅房。”他想。
  他想坐起,但头脑昏沉,浑身疼痛,骨头似乎被人拆散了,虚弱得浑身脱力,想挺身坐
起也感到十分艰难。幸好手铐脚练已打开,这是值得欣慰的事。
  他同时感到疲倦万分,了解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虽则看情形并不坏,至少目下他安全
了,八成儿是怪人带他到此地安顿,此地可能是荒山中的寺院,“他们把我劫来,不知有何
用意?”他想。
  一面想,一面打量房间,首先便想到逃离险境。想着想着,一阵倦意袭来,他不再抗
拒,慢慢地睡着了。
  一连串的恶梦纠缠着他,但由于疲劳过度,心中安定,并未被恶梦所惊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弄醒了。
  这次又换了地方是另一间尚算洁静的房间,灯光耀目,已是夜间了。
  没有床,他倚靠在壁根下,左右坐着两名壮实的和尚。前面,有八名盘坐在蒲团上的老
少僧人,全用平静的眼神盯着他,似有所待。
  “这是什么地方?”他突然问,瞥了众僧一眼又道:“那一位大师给小可服下的治伤奇
药,定是疗伤圣品。”
  “施主已两次服下疗伤圣药千斤丹,这种丹只消受伤的人有一口气在,定可药到伤除,
三五天便可下床了。施主受刑不轻,而且饥渴过度,惊惧与疲虑交熬,精气神耗损过距,贼
去楼空,因此三五天恐怕依然难脱床席。”一名中年僧人说。
  中间安坐的和尚慈眉善目,笑道:“敝寺位于山林深处,且在夜间,施主极为安全,尚
请放心。”
  “哦!那么,是大师将小可救来的了,小可尚未向诸位大师道谢呢!”
  “些须小事,何足挂齿?施主尚挺得住么?”
  “药是圣品,小可已感到痛楚已经消失。小可姓南名鸣,走方行医为业。访问大师如何
称呼,此地何名?”
  “这儿是金乡县城东五里金莎岭广化禅寺………”
  “哦!小可记得有一位师父在小可人城时,曾经……”
  “那是敞寺的弟兄。”
  “弟兄?”他讶然问。
  和尚知道失言,淡淡一笑不加解释,往下说:“贫僧释悟净,是本寺住持。有关东陵镇
劫车的事.施主可否坦诚相告。”
  他用目光在和尚脸上搜寻可疑的神色,弄不清对方话中的含义,避重就轻地说:“劫车
事与小可无关。请问大师,小可冒昧请教,昼间劫囚车救小可的那些戴头罩的人是不是贵寺
的大师?”
  “是的,贫僧为了救你,师弟们一死一伤,冒了极大风险。”
  “大师为何救我?”
  “呵呵!就算是出家人动了慈悲之念吧。”
  他淡淡一笑,说:“依那次救小可的情形看来,贵寺的大师们似乎对小可并无好感,不
然便不至于将小可击昏方才带走。”
  “有两个女人出头干预,她们的艺业骇人听闻,事已急,为恐施主误会,因此击昏带
走。事非得已,施主休怪。”
  “小可不明白,大师为何冒此风险将小可救出,为何?可否见示。”
  “贫僧已经明白表示了施主是冤枉的。”
  “大师是否太过信任小可了。”
  悟净渐渐不耐,神色渐变,说:“施主不嫌问得太多了么?”
  “小可确是糊涂了。当然,小可不是不知感思的人,救命之思,不敢或忘,容困后
报。”
  “施主在东陵镇逗留多久,在商家混了多少日子?”
  他心中急感困惑,略一沉吟,问:“大师认为小可是商家的人?”
  “你否认?”
  “大师错了。”
  “哈哈哈……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咱们别在兜圈子说话了。”悟净大笑着说,接着脸色
一沉又道:“”你不是下手劫车的人,但却是商大爷的眼线。““大师这话从何说起?”
  “只因为你失风,所以商大爷不得不派人至金乡放出不利于你的谣言,要假官府之手来
口,因为他们知道必须牺牲你方可平安。接着派六安五虎中的三虎,明里劫囚车救你,其实
却想乘机奖你置之死地,这就是三虎为何不救你出车的原因。”
  “大师……”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贫僧救你是有用意的。”
  “请教。”他定下心神说,心中已有三分明白。
  “像商大爷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阴险泰山贼,跟着他怎么有好结果?”
  “小可不是商大爷的人?”
  “呵呵,那么,你是想偷商大爷的藏金库的人了,恰好被车把式看出你的底细,三方冲
突,商大爷占了上风,对不对?”
  他叫中疑云双起,笑道:“大师似乎在套话哩!何不开门见山谈谈?”
  “但不知施主是否有诚意了。”
  “小可当然是有诚意的,大师到底知道些什么?”
  “商大爷的藏金窟,那就是贫僧将施主请来的原因。”
  “哦!这……”
  “施主不会说不知道吧?”
  “如果小可说不知道呢?”
  “那……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你不是个糊涂人。”悟净的话中含义,昭然若揭,说当然
好,不说就麻烦了。
  他心中一动,笑道:“在小可确知能分多少之前,要命你拿去好了,小可不可能供手奉
送的。”
  悟净大喜,欣然问:“见者有份,大家均分。
  他为人机警,立即打定主意,要装就装像些,不能透出破绽,摇头道:“大师的办法,
不合规定。”
  “依你之见……”
  “三份均分,我一你二。你人多,见者有份我岂不吃亏?”
  悟净用目光向同伴们征询意见,众僧皆阴笑着点头首肯。
  “好,依你。”悟净奸笑着说。
  “一言为定。”
  “藏金窟在何处?”
  他呵呵地笑,说:“大师等几天好不好?三分之一的得主不亲自出马在场,还像话
么?”
  悟净也知他不好对付,不再追迫,问道:“那家伙的藏金,到底有多少?”
  他心中冷笑,放出钓饵说:“多少小可不知道,反正仅是镇西南的寨墙下那座………
懊!据小可所知,仅是珍玩、手饰和珠宝,就有七个五斗橱珍藏盛放。”财迷心窍的悟净心
中狂喜,心说:“好小子,不怕你奸似鬼,到底嫩得很,你终于透露口风了吧?慢慢来,你
总会吐实的。”
  心中是这样想,口中却说:“我知道那家伙在泰山做贼期间,曾经洗劫过三批香客,珠
宝丰盈,金银如山。两年来弟兄们明查暗访,可是,那家伙确是精明,就找不到机会探出他
的藏金窟来,目下有你相助,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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