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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清柯一梦 十三党-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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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心甘情愿的做十三侧福晋!!

    当日他一言九鼎,如今他九鼎一言!!!

    “也许你不记得朕说过什么,但朕却清楚记得当日你对朕说逼你可以,但不许朕将来逼十三弟。不然,你不会放过朕。”雍正口气清淡,眉心微锁,目黯然。“乖乖做怡亲王的侧福晋,你意下如何呀?”

    “奴……奴婢谨遵圣意。”我低眉垂首,痴痴地盯着自己的肚子。宝宝,现在你和你阿玛的生命胜于一切。

    “呵~”雍正低沉的笑声缓缓逸出,就如阵阵阴森的冷风环绕着我。“好一句谨遵圣意!你谨遵圣意,可十三弟却执意要带你走,朕已将他拘于宫中,你说朕该拿你们怎么办?”

    胤祥被拘?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小腹突兀一阵抽痛,我妄图敛定心神,可额头、背上却渗出一层冷汗。我大口、大口的吐纳呼吸。

    雍正厉眉高挑,双目如炬:“怎么办?朕该怎么办?”

    冷汗涔涔,我强忍着剧痛抬起头,从齿缝挤出:“奴婢驽钝,求皇上明示。”

    “朕记得富察…梦珂二十年前就已仙逝,为皇考亲眼所见。”他言辞凛冽:“狐媚妖孽不可留于世上,诞下子嗣后朕留你全尸。”

    什么?腹痛加剧,刘海儿湿乎乎的全贴在额上,冷汗顺着额头向下淌。我目不斜视盯着雍正,千难万苦才回来竟然又要我死?

    不!我不想死,心底在哀嚎,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心底的声音,我不能死,为了胤祥和孩子,我不能死!

    我起身没站稳摔跪于地,“求……求皇上饶……”痛得说不出话来,“求……”

    门外有人高喝:“王爷,您不能进去,您现在不能进去!”

    “皇上,臣……求见!”

    是胤祥的声音。我痛得一阵眩晕,祥,你现在该不复?咱们该怎么办?

    “王爷,您等等,您再等等。”

    胤祥高叫大喝:“皇上,臣弟求见!”

    雍正突然起身,急问:“你说,你用的什么法子令十三返老还童?”

    我无力的趴在地上,手微微抬起,声音颤抖:“是……是仙……。”

    雍正大步迎来,扶住我颤抖的手臂,气急败坏:“什么仙?是仙人?还是仙丹?”

    是什么你也得不到,你得到的只会毒害你。我有心想解释,可阵阵腹痛却让我难以启口,嘴唇颤抖,声音像是从胸腔颤出:“别信……仙,会……”一口气喘不上来,憋得再次晕厥。

    “梦珂,梦珂!”有人拍打我的脸,令我清醒。

    我拽着雍正的袍袖不松手,用尽全力想跟他解释,可阵痛却荡荡传来抑制我张口:“只有太乙真……仙……才?”

    “梦珂,梦珂,你说清楚,什么仙?是你给十三弟吃仙丹了吗?吃仙丹可以长生不……”

    声音越来越远,我已疲惫得无法睁眼,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意识涣散,世界又暗了……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扬帆远航

    我没死,被颠醒了,意识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肚子,还是那么大。睁开眼,躺在马车之中,马车风驰电掣般前进,如此颠簸,难怪会把我颠醒。

    肚子不再疼痛,只是浑身酸软无力,衣衫全都粘腻在身上。我一手拖住腰,一手撑着垫褥,挣扎着起身,掀开车帘,亲切熟悉的背影映入眼帘。

    亲爱的,能再见到你,真好!

    胤祥脊背倏地一怔,迅速转身,“醒啦?”脸上的惊喜如天边的绚丽彩霞,照亮了他疲惫黯淡的脸。他一带缰绳,马车缓缓停下。

    飞身进入车厢内,一把抱住我,语无伦次:“对不起,咱们得马上离开京城,一刻也不能耽搁。马车颠簸,可苦了你。你还挺得住吗?”

    我挑眉失笑:“我挺得住,当然挺得住。咱们如此急着离开,看来怡亲王要带我亡命天涯喽?”

    “你能如此说,应该已无碍。”紧紧搂我入怀,温润的声音自他心底发出,丝丝柔柔入耳:“真好!你能醒来,真好!”

    他在我的额头狠狠印上一吻。“怡亲王今日已故,世上再没有爱新觉罗…允祥,我只是个痴情儿。咱们并非亡命天涯,是被皇上驱逐出京,一刻不得停留。所以你再忍一忍,等出了京城地境,咱们就彻底自由啦。”言毕转身跳出车厢继续赶车。

    我斜亿车厢内,笑看阳高照,万丈光芒照耀在他身上,光线明暗交替、闪烁欢跃,眼前人的背影是我的依靠,是我的一切,是我一生追逐的梦想。

    终于自由了,内心欢呼雀跃,突然有一种想唱歌的冲动。不敢出声,怕胤祥骂我是疯婆子,只在心里低吟唱:

    速度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希望终点是爱琴海,全力奔跑梦在彼岸。我们想漫游世界,看奇迹就在眼前,等待夕阳染红了天,肩并着肩许下心愿。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闪电的力量,把浩瀚的海洋装进我胸膛,即使再小的帆也能远航。随风飞翔有梦作翅膀,敢爱敢做勇敢闯一闯,哪怕遇见再大的风险再大的浪,也会有默契的目光。

    “咱们得走水路。”胤祥跳身下马,搀扶着我下了马车。“一路奔波劳累,还望夫人见谅。”

    我下车后掏出帕子,擦去胤祥的满头大汗:“以后你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听见没?”

    胤祥眼中闪过一丝晶芒,他指着渡口的船只,言道:“自天津大沽口南下,两日后咱们就安全了,估摸着那时也临近孩子出世。我早已在德州备下房产,只是出来得仓促,未曾得空找产婆,一应预备也要到德州才得置办,但愿我儿不要急着出来。”他盯着我的大锅盖,自喃:“老婆~~~”

    一点就通,我笑得合不拢嘴:“乖呀~~~~~~~~~”

    “是什么意思?莫非今后我姓‘老’,叫老公?夫人随我姓,叫老婆?”

    晕倒!我一脸黑线,原来是根本没听懂。“老公、老婆是夫之间的爱称,只允许你叫我老婆,不允许别人如此叫我,也不允许你如此叫别人,反之亦然!”

    胤祥恍然大悟,嘴里叨念着:“老公?老婆?,感觉怪怪的。”他一手搂住我的肩,一手搀扶着我的手臂:“老婆大人慢走。”

    我满脸奸笑,捏捏他的俊脸:“乖呀……老公。”

    船只宽大,八位船夫只乘载我夫二人,我又在江南水乡居住过多年,所以即使全速前进也不觉得眩晕。估计胤祥由马车转而用船也是为了减少我的车徒劳顿之苦。自窗格向外远眺,远处天水一片,近处碧波荡漾,顿生心静神宁之感。

    “珂儿……咳咳……老婆,虽然样貌多年未变,但心智却沉稳许多,你至今都未问为夫……咳咳……老公我……。”

    “停!”我与胤祥对立而坐,自茶几上拿起茶杯递给他,我闷笑揶揄:“您以后喜欢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老公、老婆的事儿忘了吧。您一张嘴,我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还是唤我‘珂儿’听着顺耳。”一挑眉,笑斥:“我其实已经忍了很静!”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到自己也听不真切:“你是怎么说服皇上的?”

    “这个简单。”

    “嗯?”我心中暗道,说服雍正也可以用‘简单’二字吗?就是因为不简单,我才一直不问,只等他自己开口解释。

    “吾亡,吾绝不苟活于世。”

    “啊?”我对着胤祥风轻云淡的面容,嗫嚅:“真的如此简单?”

    “嗯。”胤祥啜了口茶,轻轻婆娑我的手背,浅笑中暗含着无限温柔:“皇上不能容忍这样的臣子,所以怡亲王今日已逝。四哥念及旧情,所以我被他‘驱逐’出京,一刻不得停留。从此隐姓埋名,陪老婆逍遥快活。”

    “叮”

    “什么对?我办得对?”

    “你用的对,‘陪老婆逍遥快活’这一句用的妙极!”我满脸坏笑,这小子学会举一返三啦。

    胤祥先是一愣,转而开怀大笑。欢笑声萦绕在整个船舱,二人脸上均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喜极而泣,我用帕子轻拭眼角的泪水。他既然一笔带过,我便也不深究,无论雍正曾如何刁难,必竟这一关我们也算熬过来啦。

    “对了,还有件乐事儿。”胤祥抢过我的帕子轻轻为我梳。他眼中满是宠溺,嘴上喋喋不休:“你在昏迷中一直喃喃自语,‘仙丹’呀,‘仙丹’呀。四哥便问我可曾用过仙丹,我不忍再骗四哥,就直言相告你曾给我吃过丹药,但不知是否是仙丹。其实四哥早兢药产生兴趣,他曾极力推崇金丹派南宗祖师张伯端,把他封为‘紫阳真人’,还特别赞赏张伯端发明了金丹要领。今年天,四哥更命百大肆访求名医和精于修炼的术士。李卫一月前密奏举荐河南道士‘贾士’有神仙之称,现此人现就在宫中。”

    ‘啊!’我惊呼一声,原来真有此事,赶忙言道:“那然后呢?有何乐事?”

    “这个贾士神神叨叨的,今早进养心殿一见我便喊婿。我当时不知你何时会醒,心如火燎,便不愿多理他。四哥问他可会仙术,他却说:与仙结缘,自可长生,与仙无缘,药必毒心,一切皆在自心。清凉在自心,与其扬汤止沸向外贪求寻找、以物役物,不如宁静致远觉照自心、智慧升起。”

    婿?

    我抿嘴儿强忍着笑意,俺爹爹哪里是好惹的,他最会‘指东说西’啦,全篇都是刻薄废话,就‘药必毒心’四字有用。而这四字往往会被听者所忽略,将来司闹到玉皇大帝那里他也有的说,他不是没提醒你呀,是你自己没听清楚。我可没少吃这样的苦头。

    他连自己亲生儿都整蛊,更何况别人?

    只听胤祥接着道:“后来四哥问他如何智慧生起?如何与仙结缘?二人便四目对视,面容祥和,一炷的时间都不曾有只言片语。我当时以为他在向四哥施咒术,正阻止,可你双目微睁,眼睫颤抖,嘴角浅笑。我心思都在你身上,一心只想把你唤醒。等我醒过神儿来时,二人同时朗声大笑,之后四哥让他跪安,便对我说你乃狐媚妖孽不可留于世上。我笑答‘吾亡,吾绝不苟活于世。’四哥点点头,交代了间,便放我走。其实至今我都后怕,与你共死绝非我想,与你同生才是我愿。我当时只是孤注一掷,希望自己的真情可以感悟四哥,谁成想四哥如此通情达理,一句话便放了咱们。”

    雍正‘通情达理’?只怕是我老爹真的施了‘咒术’,我们才可以轻松逃过此劫。

    “等我抱你出了养心殿,那个臭道士居然在殿外等我。他看了你一眼,竟然说:这孩子,自小就爱睡觉,婿切勿焦急,她一会儿便醒。本来你不醒我就着急,他如此一说我更是心生烦腻。刚骂他,他却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为父祝你二人仙福同享,寿与天齐。这话前半句为我心中所想,它人并不知道,我一时间有些懵懂,等再清醒时他已然不知去向,小太监说他回了自己住所,我便急急忙忙带你出宫。老婆,你说这个疯道士真是神仙吗?”

    “啊?”

    “他为何知我心中所想?”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乃是佛语,他只是碰巧。”

    “那他为何自称是你的阿玛,巴顿生天前也曾提及过你的阿玛,而你又……”胤祥语还休。

    “哈哈~~~”我讪笑,而我又‘神出鬼没’。

    我笑得无奈:“当年之事,不可能无半点风声走漏。正因为我消失的诡异,他才有可乘之机,兴许他巧闻当年之事,又在养心殿见了我,暗自押宝我就是当年的消失之人,所以特意在皇上与你面前卖弄,更显他确为仙人,可知天下事。若为我父者便为仙,自问神仙之哪儿还会经历诸多磨难?”

    “可他还知道你爱睡觉?”

    哎呀!我理屈词穷,已经狡辩的有些抓狂,这小子今天哪儿来那么多问题,要是我告诉他,他的岳父大人就是酒仙,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太乙真人,还不雷死他?

    诶?要是真告诉胤祥,他会有何反应呢?反正老爸自己都已经故意露出马脚,多我一句又何妨?

    “其实他真是我的……,哎哟!”下腹一阵突如其来的坠痛,与之前的阵痛有所不同,顷刻间我只觉得下身有股滚烫的热流涌出,“不好,胤祥,我要生啦!”

    胤祥慌作一团,手忙脚乱:“船在糊中,一时靠不了岸,这个时候生可如何是好?”

    我大骂:“呆子,都什么时候啦?还之乎者也?热水、白绢、剪刀全都拇。”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另外,我还要个人,帮我接生!”

    “除了热水……”胤祥舔了舔下唇,儒雅的面容生平第一次大窘,整张脸急得快塌方:“白绢、剪刀、人一样也没有。”

    “衣服有吗?”

    “我脱。”

    “匕首有吗?”

    “带了。”

    “你来当接生婆!”

    “啊????????”……

    (正文完)

    (汗……喷到让怡亲王亲自接生的份儿上,胡扯的文章果然无法继续。

    到这里啦,窘这里啦。)

    

    

    

    前记: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月老闲来无事,CALL了的某位BOSS去喝茶,谈笑间月老小心探问:“请问某董,你们最新研发了什么爱情项目没有?”

    某董满脸奸笑:“不可说呀,不可说。”

    月老当下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把红绳,赔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某董四下张望,见无有暗哨、无有娱记、无有城管、无有经警、无有探头,便将红绳收好。“的确有一新兴项目,名曰———耽!”

    “哦?”月老一脸的错愕:“耽是何意?”

    某董再次四下张望,见无有暗哨、无有娱记、无有城管、无有经警、无有探头,在月老耳畔悄声道:“耽就是如此这般、这般,再如此这般、这般。”

    “啊?”月老猛然站起,一脸的不可置信,颤声道:“当真如此?世风日下呀。”

    “诶……”某董摇摇头,侃侃而谈:“此话差异,真爱总是无敌,别不是问题。”

    月老大有所悟,心道自己又落伍啦,看来这次没白来,自己也该顺应潮流,回去搞几条彩绳刺激销路。

    话说月老回归天界后不辞辛劳日赶工,终于在三日后潜心研制出专为耽所用的彩绳。他腾云驾雾,俯瞰人间,希望能寻找到惊天地、泣鬼神的耽爱情实验品,而他们的故事能够感天动地,泪洒人间,从而全面打开姻缘绳的国际市场,挤垮丘比特那小翅膀的破箭,豪取外汇,称霸全球。真是越想越开心,一边翻着筋斗,一边找,好不快活。

    只见康熙四十一年秋,杭州城最著名的酒楼‘楼外楼’内两名年轻的俊男一前一后上楼。高个子帅哥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长身玉立、帅气十足,小个子男肤若凝脂、双瞳剪水、婀娜多姿、甜俊俏。

    月老心下大喜,如此妙人正是传说中小攻与小受的绝佳搭档呀!

    他翻身跃下凡间,附身于跑堂的小二儿体内,端着一壶上好的西湖龙井奔向二楼雅间。

    他一边给二人上茶,一边审视二人。

    当时他离二位人是七公尺零八公分,只见那大帅哥一双朗星目,眉宇中无限眷恋。那小男一双剪水秋瞳,脉脉间全是温情。在不够四分之一炷的时间,月老作了个自认为英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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