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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清柯一梦 十三党-第52章

小说: 清柯一梦 十三党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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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劲儿好像越来越弱,我自行转回身来靠着桶壁,上下打量着胤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双手捧着凉水朝他脸上一泼,坏笑道:“快说!”

    胤祥伸手扒了一把脸上的水:“现在不是说这事儿的时候。”

    我嗬:“就现在最清闲,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胤祥无奈地摇头:“那日我们等了你们很久都没回来,大家就决定分头去找。最先找到的是巴顿和狼的尸骨,顺着狼群遗留的痕迹我们又在崖边发现了长鞭,八哥一眼便认出那是八嫂的,大家都觉得你们凶多吉少。正在心灰意冷之时十四弟看见一只从崖下飞出的小鸟有异,便把它射了下来,看见了你写的‘我在崖下’。重新燃起了希望的曙光,大家又顺着山坡一路绕行,可走到山尽头却是一条大河挡住去路。此时天已晚,河水湍急,众人中我和八哥、十哥会游泳,可九哥、十四弟然会。”

    我默不作声,自己太幼稚,原以为有什么趣事,可越听越不对劲!

    “八哥让九哥和十四弟先回去,可他俩根本不听。最后决定由九哥、十哥带一队人马沿着河南岸继续寻找,而八哥带领我和十四弟带一队人马沿着河北岸继续寻找。后来我听说由于水流太急九哥险些从马上摔下,多亏十哥和一名侍卫眼疾手快。还好我们这一方在第二天日落时找到了你们。”

    “停!”我打断他道:“你说的平淡无奇,其实你们这一方也有诸多凶险吧。”

    胤祥眉心微蹙,面露难:“十四弟有一次摔下马差点儿丧命。”

    我的心没由得一紧,胤祥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但这个细微的动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有些事我又何必非得一清二楚?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何必呢?

    “后来当我们发现狼群准备射箭那头狼向你扑起而你大喊我名字时,我的箭应声而射,十四弟的弓应声而落。”

    我的目光开始左右飘移,胤祥上前握住我的手腕儿放在他的胸口上,“回去的路上八嫂说你在与恶狼搏斗前曾让她给我带话说‘如果我不是那个人也许你会’。”他又加了把力,把我的手死死地扣在他胸口:“从那一刻起你就在这儿扎根了,皇子的身份我可以不要,丢失的记忆我可以不顾,但是你~我再也不会忘记,永远不会。”

    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你说的对,现在本不是该说这事儿的时候。”说完身子上前一探,舌尖毫无征兆地溜进他的嘴中,如鱼得水。胤祥呼吸渐渐紊乱,我可以感应到他浑身的肌肉紧绷起来,舌尖勾着我的舌尖反而入了我的口中,双手开始在我身上游移。我难以抑制的一声呻吟,胤祥身子一颤,自己跨出木桶,又将我打横抱起,直接抱我上,开始手忙脚乱的脱我衣服。

    他解开我的裤带,突然停手,眼中炙热:“珂儿,可以吗?”

    我妩媚一笑,伸手去解他衣衫上的盘扣。男子的衣服我以前常穿,可不知为何他的衣扣我就是解不开,眼见着自己衣衫尽退,玉体全,我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直脚嘴去咬扣子。

    “别急,我自己来。”胤祥一手解着自己的衣扣,一手在我身上婆娑,而且还低头含住我的。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上而下直至下腹,双腿间不由自主的又泌出液体来。

    我双眼迷茫,双峰越来越尖挺,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躯,因为下腹的难忍比刚才药劲儿上来时还难受。

    胤祥扒开我紧闭的双腿,一只大手颤抖地向我腿内侧一点点儿上移,眼见就要到玉口时被我一把抓住:“你是~第一次吗?”如此缺心眼儿的问题我知道自己不该问,可我确实忍不住,怎么他的手法如此纯熟??

    胤祥毫不犹豫:“当然!”说完的身躯已然完全压在我身上。

    这次我相信了,因为他已经气喘吁吁的在我身上顶了几次都没进去,涨得满脸通红。

    等他终于找对地方的时候,我‘啊’的一声大叫,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胤祥随即抽出,“难道错了?对不……”

    我一把把他按下,让他再次进入。咬牙切齿地道:“我说过你再敢说一句‘对不起’!我就杀了你。”

    胤祥一次又一次的探入,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但身体的本能迫使他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猛烈。我咬紧牙关,身子弓起,双手紧攥单,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和声的吟痛,下身痛得快要痉挛了。让他停下吗?绝不!火是我挑起来的,我负责到底!

    胤祥身子倏然一僵,一股热流涌入我的体内……火~终于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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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感觉身后之人在把玩儿我的秀发时我才醒过来。我身子向后移了移,想让自己的身体能紧贴着他。但当我的翘臀处碰到他的坚挺时,立即又弹了回来。这小租么强?

    “哧”伴随着一声坏笑,身后之人揽住我的腰紧紧地贴着我的脊背,而他的坚挺恰到好处的停在玉口。他在我耳边道:“怕啦?”

    “啊?!”我转过身来使劲儿往他怀里钻,声音细若蚊蝇:“我才不怕呢!”

    “哈哈~”胤祥捧起我的脸颊,眼神温柔似水:“若不是怕你痛,今儿个绝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你。”

    脸有些发烧,我低下头,没脸没皮地道:“呵呵~,来日方长。”

    胤祥再次捧起我的脸,捋着我的秀发,含情脉脉的说:“珂儿,一会儿我去求皇阿玛指婚好吗?只想日日守着你,再多一日我都等不下去。”

    心里‘咯噔’一下,我怎么忘记了三百年前男人的传统思想。我试探地启口:“胤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进十三阿哥府吗?”

    胤祥眼中地忧一扫而过,独自挤出了个笑容:“但今时不同往日,你我已有夫之实。”

    可我看来他笑得并不高明,我将下爸在他的臂弯,故作轻松的说:“你知道我不在乎名份的,我只是不喜欢每天一睁眼就是和一堆人排队等着见你。不如我在京城再开家医馆吧,你什么时候想来就来。”

    “什么?”胤祥噌的坐起身子,“你还要抛头露面?”冰冷的声音加着些许怒意。

    我被吓得一哆嗦,委屈的瞪着他,眼中浮出水气,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是你说让我等你十年的,是你同意在远走高飞之前可以不结婚,不见你的那堆老婆的。我只是想在此之前给自己找个立足之地。再说我就从未相信过十年之约,从未相信过你会抛弃子,我只想在失去爱情时还能保留一份自由。

    咱们的爱恋有一日算一日,算一日赚一日。不会真的只能维持一日吧?不会吧!不会吗?

    胤祥眉宇间的忧越来越深,他伸手婆娑着我的脸,幽幽地道:“是我不好,我不该向你吼,也许是我太心急了,梦珂你能仔细地听我解释吗?”

    我咬了一下唇坐起身子将被子加入腋下遮住前身,点点头望着他。

    “我知道你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也许是因为你自小流落他乡。嫁给我真的没有那么可怕,我一定会疼你、宠你、怜你的。我知道你不在乎名份,但只要你能尊重瑛笛,友爱他人,侧福晋的名份是你的,仅亚于瑛笛的地位是你的,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是、你、的。”

    心里一阵刺痛,‘最’重要的位置?原来我只占N分之一。我讥讽地道:“真是荣幸之至,请问阁下十年后打算抛下心目中其余的位置还是抛下我?或者说十年之约本就是个幌子?”

    “你!”他目绽精芒:“十年之约胤祥没齿不忘,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嫁给我。”他揪起单那片刺目的嫣红:“这~!是男人的责任!”

    “我不需要责任!”我噌的跳起来,自己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我抓起胤祥的衣服一边胡乱的穿着,一边近乎疯狂地道:“我需要的是信守承诺!十年!你知道十年有多长吗?若不是有今日之事你能保证十年之内你就能不碰我?骗子,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

    “没有?你明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的身份。你先用抛弃自己身份的幌子骗我你,再拿什么男人的责任来互弄我,然后就可以把我娶进门。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呀,只怕不出一年你连我叫什么都忘了!”

    “啪!”脸上一阵,望着跪在上、手举半空、目瞪口呆、身子僵直的胤祥,我含着泪惨笑道:“打得好!这一巴掌打得好!我救过你,你也救过我,我打过你,今日你也打了我,如今咱们两不相欠、互不相干!”

    说完我扭身就走。

    “站住!”

    再有一步我就可以迈出帐外,可我没有迈,也没有回头。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是嫁、还是不嫁?”

    比我想像的分手宣言还要糟糕,我冷笑一声:“不嫁!”说完挑帘而出。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闹剧

    十三日前我被恶狼抓伤――惊吓过渡;

    十日前我被老康冤枉――郁结于心;

    一日前我被胤祥的十年之约所动――陷入情网;

    半日前我被太子的所害――冰水解毒;

    三个时辰前我被胤祥的痴情所迷――初尝果;

    半个时辰前我与胤祥话不投机――分道扬镳;

    五分钟前我打了个喷嚏‘呵嚏!’――感冒发烧!

    命苦不能赖政府,点儿背不能赖穿越!

    ‘呵嚏!’

    苦不苦想想‘东哥’二万五,累不累想想‘若曦’小前辈!

    ‘呵嚏!’

    让穿清虐来得更猛烈些吧!

    ‘呵嚏!、呵嚏!’

    话说三日后……

    ‘呵嚏!’我下意识的用绢帕捂住口鼻,含糊不清地对慧琳道:“格格,您这种要杀人的眼神只会让奴婢病情加重的。呵嚏!”

    我的超强流行感冒病毒昨日就把一直伺候我的晓荷攻克了。可这位每日至少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我帐内,号称几年后会病死在蒙古草原上的大清格格居然无事!就她目前这副好身体来说,我有些怀疑我纳兰阿玛几年后表面谎称她因病医治无效死亡,实则是让她诈死脱身,帮她找个情郎周游天下、逍遥快活。

    而她每日来此的唯一目的就是逼我去见她那同样在发烧的~~~十三哥。

    “梦珂,你能下地走路就是无事喽!”

    “格格,此话差异,能下地并不代表能出屋。风寒、风寒,最怕招风受寒。我看您也别总来,再过了病气给您,奴婢颈真投靠无门了。”

    “那你到底何时才能去看望我十三哥?”

    “这句话您今日已经问了六遍啦,奴婢的回答有变过吗?再说奴婢与十三爷的交情也不过尔尔,奴婢去了有什么用?”

    慧琳秀眉一挑:“可他一直高烧不退,每日昏昏沉沉的,睡梦中一直念着你的名字。这叫不过尔尔!?你于心何忍呀?”

    “念我的名字?”心里不由得一阵憋闷,“十三爷自己说让奴婢去了吗?呵嚏!”

    “没有。”慧琳冷着脸,帕子在手指上绕来绕去。

    我心中苦笑,拍了拍慧琳的肩膀:“格格,一个神志不清的人一般在两种情况下会念另一个人的名字,一种是那个人欠他钱,另一种是那个人欠他情。奴婢人穷志短,恰巧这两样都还不起,去了也是给爷添堵。”

    说完我转身躺下背对着慧琳,“您慢走,奴婢带病之身,恕不远送。呵嚏!”

    斗转星移,又过十日。

    “梦珂,你已大好,今日可以去看望我十三哥了吧。”

    “嗯?”我眉心微蹙,“十三爷还在发烧吗?”

    慧琳诡异一笑:“其实你还是很关心他的,对不对?”

    “那当然!”我合上手中的诗集,望着那双企盼的大眼睛平淡无奇地道:“如果他高烧十几日都不退奴婢就可以请旨回家,他已然无需再医治失忆症,基本上您节哀顺变吧。”

    “啪!”慧琳一拍桌案,“富察…梦珂!”我扫了一眼慧琳眼中的怒火,再次打开书低头看书。TMD这书上的字我怎么一个也不识得,那小子到底夯好?

    “哧!”她突然笑了起来,“梦珂,你当我今日才认识你吗?收起你那副貌似事不关己的嘴脸,本格格绝不会轻意被你的恶语激怒。”

    我轻咳一声,继续翻书,我不信就没有一页我认识的!

    “梦珂,你就跟我说句实话。”慧琳一把抢过我的书:“为什么这几日人人都来看望你,四哥、五哥、八哥、八嫂、九哥、十哥、十二哥、十四弟、十五弟、十六弟都来过,就惟独我十三哥不来看你。你上次受伤时他足足守了你三日直到你苏醒过来。可为何这次你们却互不相见?为何?”

    哦?言外之意他已经好喽!“您问错人了吧,您不觉得问您十三哥更好点儿吗?”我又把书夺了回来继续看。哈~,这一页的字我都认识。

    “我问了,可十三哥死活不说,还说若真想知道究竟就让我问你。”

    “问我?”我指着自己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半晌后我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故作恍然大悟状:“噢,十三爷定是又失忆把这几日的事都忘了。我看您还是别逼他了,他一头疼皇上久治我的罪。”

    “不可能!”慧琳眼中氤氲如雾,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样。“怎么那么巧你和我十三哥同一日生病,得同一种病。在那日之前也是你们俩一起出去的,第二日你久了风寒,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我轻咳两声开始天马行空,“是因为第二日一早我去湖边散步,恰巧碰到落入湖中的十三爷。我大病初愈怎能下水?所以打算回去叫人。谁知十三爷抓住我的脚踝拉我下水,我起初也不觉得怎样,后来觉出势头不对,挣扎几下终于上岸,当然这也靠十三爷在我身后推我。他入水比我早、上岸又比我晚,自当比我病得更重些。”耸耸肩,我接着道:“但大家早晚会病愈的,现在不就都好了?”

    慧琳怔怔的盯着我,仿若石化。

    我看着她,故作诧异:“怎么?奴婢没说清楚?”

    慧琳痴痴的摇摇头。

    “那是您不信?”

    慧琳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卷起书来一拍手心:“您瞧,您问十三爷他不说,奴婢说了您又不信,您到底要奴婢怎样?”

    “疯了,你们俩都疯了,我懒得管你们。”慧琳倏然起身,扭头就走。

    我微笑的望着慧琳离去的身影,眼角不经意间一滴湿热一直滑至下颚,‘啪’掉到手背上。他入水比我早、上岸又比我晚,虽病得更重些,但早晚有一日也会痊愈的。

    日月交错,再过十日。

    “富察…梦珂接旨。”

    “奴婢富察…梦珂领旨。”我眼一望李德全眼中的笑意就知道定有好事儿。

    “奉皇上口谕,今富察…梦珂与八福晋遇狼时护主有功,忠心可表。念其伤病在身,特命其归京后回家休养调息。改由胡太医专门负责治疗十三阿哥失忆症。并另嘉赏梦珂黄金百两,以表天恩。”

    “奴婢谢主隆恩。”我起身之际向左右看了看,李德全立即会意,不阴不阳的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嗻。”随其而来的小太监和侍卫转身出帐。

    我伸手请李德全坐下,“干爹,请!”

    等李德全坐好后,我到了碗茶递过去,问道:“皇上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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