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初养成-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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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她捡回的阿猫,即便是妖,也会是个脾气不好的好妖。
算算时间,也很久没它的消息了。不挂心是不可能的,兴许这趟天魂学院之行,她能有长久以来期盼的斩获吧……
惊叹着心上人的天赋,宁洛和濮阳陌欢喜过后,这才想起她这两天滴水未进。没等他们张罗,晏澄已经让富贵赶着做出了些简单却美味的小食,不声不响地端到了主子跟前。
在两人盯着她吃下补充能量的食物后,又有一堆公务找上了门。怎忍心她再操劳的哥俩当仁不让地出面,一时只剩冰山侍卫沉默地站在主子身边,默默接手了监督她安睡的工作。
晏澄很少会在她打算休息的时候还杵在房里,慕绯瑟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言语。斜斜倚在床头,她轻声问着:“最近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一切都好。”
晏澄站得很直,直得像棵挺拔的白杨,也惹得少女忍不住说道:“晏澄,你在我面前,不能放松些么?这里是精心打理过的领主府,不安的因素都被你们隔绝在外了,还要这么紧张兮兮的么?”
“我很放松。”
冰山侍卫闷闷地回着,可身体却出卖了他的高度戒备。他两年来但凡在她身边的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除了男子们在她房间留宿的时刻。
莞尔,也难怪宁洛会想逗弄他,太实在的人确实有种让人忍不住想破坏那份规整的欲望。
“你去休息吧,这个阵法还在运行,明天早上才会失效。没有宁洛和濮阳允许,是没人能闯进来的。”见他眼底带着血丝,她也知道这些天他和她的爱人们一样是守在阵法外过来的。心里很温暖,她的声音也带着柔柔的暖意。
晏澄低着头,半晌憋出了一句:“我在这儿,主子睡不好么?”
言下之意是要守着她安睡?慕绯瑟略感惊讶,说不出哪里有不妥,只好答着:“我是怕你太累。听小毒物说你进阶的时候很辛苦,有时间还是多调养调养的好。”
“云君人给我配了不少方子,照着服用就好。您不必挂心,要是我看着您睡不着,我背过去好了。”说着,晏澄竟真的转过去了,宽实的背影看得少女怔怔发愣。
她该说他什么好呢?困意袭来,她嘟囔了一句:“第一次见面都能安睡,现在又有什么问题?晏澄,你这么老实,以后会被欺负的。”
声音越来越轻,浅浅的呼吸响起,她就这么陷入了黑甜的梦乡。晏澄还在回味她的话语,禁不住扭头看着那张一如从前的恬淡睡颜,心里翻涌着愈发壮阔的波澜。
他好像快按捺不住这份不该存在的情感了……
不自觉地走近,冰山侍卫伸手替她拢过薄被,随后,指尖不受控地轻轻碰触着她白瓷娃娃般的面容。
他的主子,美好得让人心醉啊……
门口响起了细碎的响动,晏澄直起了身子,看着翩然而进的男子,眼睑微阖,沉默地就往外走。
“晏老七,我不见得容得下你。”错身之际,宁洛淡漠地说着,视线全部落在了安睡于榻的未婚妻身上。
“我没奢望过。”冷清地应了句,晏澄大步而出。
是么?宁洛轻哼,利索处理了几个请示,他就急着赶回来,可不是为了看见她的侍卫对她有觊觎之心。
怕她睡的不舒服,病美男动作轻柔地替她褪去了附在身上的衣物,如果可以,他更愿意她yu体横陈。
被未婚妻海棠春睡的模样吸引,宁洛丢开了那些扰人的心事,小心地将她揽进了怀里。
最近她忙着修炼,他也没闲着。无煞目前的事务基本都在以领地的发展为重心,他又极少再以秦暄的模样出现,以致帮派内一直散播着无煞要改姓的讯息。
改了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的宰辅父亲当官当出了乐趣,而无煞的发展基本定型,非得他出面的事情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多。
让无煞成为未婚妻的又一把暗刃,清理清理那些不长眼的宵小,也不失为一个绝佳选择。
宁洛想着,倦意也涌上脑门。他满足地紧了紧手臂,轻啄着她的额头,也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与心上人缠绵悱恻,好不畅快。
也不知是梦境太写实,还是忍耐多天,病美男身体热了起来,手也不可自抑地攀上了他思念的娇柔。
尽管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可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少女也贴了过去,迎合着未婚夫的抚弄,轻轻地吟着。
迷蒙地睁开了漂亮的琥珀眸子,发现自己确实在做着梦中想对少女做的事儿,宁洛暗道自己荒唐,可指间的软肉和已然炙热的昂扬却让他无法罢手。
尽情地揉捏着她的美肉,那处带给了他无尽欢愉的美地越发湿润起来。他勾挑着,在小滩水迹打湿了他的掌心后,弓起了身子的少女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可就算达到了顶峰,她还是没能从梦乡中醒过来。
她疲倦成这样,宁洛自然不会再有别的念想。他垂头看了看不肯消退的肿胀,苦笑。
哎,可怜的自己,这还怎么能睡得着啊……
183街头闹剧
183街头闹剧
总觉着自己发了场缱绻的白日梦,那熟悉的颤栗感让刚醒来的慕绯瑟又羞又恼地瞪着一脸促狭的未婚夫,实在不好开口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她不问,不代表欲念大生的宁洛会就此作罢。长舌煽情地勾勒着她口内的甜美,忍耐多时的蠢动化作了最直接的疼爱,抚慰着她同样难捱的燥热。
喘气中,少女的亵裤刚刚被扯到半截,就听得外面响起了濮阳陌的声音。
“宁洛,小不点醒了么?”
琥珀眸子掠过晦暗的幽光,被扰了好事,宁洛很是郁卒。
精致的面颊浮着淡淡的红晕,自家未婚夫的满脸幽怨,看得本还面红耳赤的慕绯瑟忍俊不禁,送上亲吻数记后,才算平息了他的怨艾。
已是第二日的正午,阵法早已散去。待百般不情愿的病美男忿忿地在她胸前掏了两把,二人这才翩然而出。
充足的睡眠带来了充沛的精力,加之千斩自发地镇守着魂源珠内专属于土属性的那个区块,少女感觉身体轻盈不少,也不再那么疲累。
把这好消息一说,两男喜上眉梢。几人乐呵呵地用过午膳后,她打算去外城逛逛。濮阳陌有公务忙活,宁洛要准备又一轮考核的试题,两人只好看着面无表情的晏澄跟在少女身后扬长而去。
不是没留意到他们打量自家侍卫的眼神,慕绯瑟一路策马,也暗暗反省着到底哪里又出了问题。
兴许是前科不断,她身边的爱人们心有所思也在所难免。只是,她看上去像是那么荒诞花心的人么?
“小绯绯,你答对了”啾啾气鼓鼓地在魂源珠里嚷嚷着,气得想冲出来找这个无意间又伤了它心的少女理论一番。
它们守护着小主人一块儿完成了与魂器沟通的过程,不曾想魂源珠里愈发热闹,竟多了一柄锋芒毕敛的剑。小黄鸟才不会承认它有点怕,虽然那剑姐姐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
“啾啾,你又在生哪门子气呐?”少女默默问道,时不时朝向她问好的众人微微笑着。
“小绯绯,剑姐姐以后会住在那块黄不拉几的地儿么?啾啾一直谋划着把剩下那两块地盘抢占过来,嘿,它估计是怕了剑姐姐了。”小狐狸幸灾乐祸地应着,作为骄傲的公幻兽,它都没有占领地盘的意识,闹哄哄的黄毛倒是心大得很。
剑姐姐……慕绯瑟干咳,这些萌物乱喊绰号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也猜到了小黄鸟不痛快的原因,她温声安抚着:“啾啾,千斩和你们不同。你们能肆意在我面前玩耍,可它只能固守着剑状,安静地守在魂源珠里,只有在我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想想它的不容易,你也不该吃这门飞醋啊……”
啾啾耷拉着脑袋,它当然知道这个剑姐姐很可怜,可它就是不爽花心的主人把什么都往回带。“那剑姐姐不是跟晏木头一样的?哎,那真挺不容易的。”
慕绯瑟忍住想揪出那只脑筋总爱搭错线的小黄鸟的冲动,耐心说着:“啾啾,你想太多了。”
“欸,不是么?晏木头喜欢你,又不敢讲,只能用侍卫的身份守在你身边,只有在你需要的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你面前。这不是跟剑姐姐一样的咩?”
小黄鸟一说起八卦就来了精神头,抖擞着满身流金般的翎羽,乌溜的眼珠炯炯有神。它随口学了小呆羊的口头语,稚气的声音软糯得让少女想火也火不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身侧挺直了背的晏澄,她叹了口气,“他可不见得乐意听到这样的说法。啾啾,晏澄为我做了太多,别拿着他开玩笑。”
她话语间的淡淡维护让小黄鸟兴奋地蹿到了老冤家的地界,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着小狐狸顺滑的白毛,“酒鬼,听到没?小绯绯心疼他。”
“嘁,晏木头虽然长得一般,可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公的,呃,好男人。小绯绯不疼他,疼谁啊?你别扯我的毛啊臭鸟,你是羡慕我飘逸的白毛么?”
“呆呆从来不抱怨,你忍一下会死啊?臭酒鬼,没一点公兽风度”
“我,我哪里没有了?你可恶”
两个萌物扭打成一团,被钛灰色光点笼罩的卷卷眯了眯小羊眼,不紧不慢地晃动着满头卷毛,不时吧唧着嘴巴,懵懂地看着两个同伴打个过瘾。
魂源珠里闹得鸟飞狐跳,慕绯瑟也没心思阻止,怔怔地想着自家幻兽的话语。在她看来,再平常不过的关切,倒成了费心的维护了。
莫非就是因为这个,他们才对晏澄很是戒备?少女暗忖着,也有些啼笑皆非。
像小毒物说的,冰山侍卫为她风里来雨里去,多少次奋战在最危险的地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正在琢磨着自个儿的心事,突然一阵吵闹引起了她的注意,其中一个声音还颇为耳熟。
“魂师也不能仗着身份欺负人呐这东西就是你弄坏的,你得赔”
“大婶,这头钗怎么也不值百两银子呀。”
“谁说的?这是垣国墨海海域特产的粉珍珠,颗粒圆整,光泽透明,绝对有这个价值”
“我,我没带那么多银子。”
“大家看看啊魂师欺负人了弄坏了东西想赖账啊我个苦命的老婆子,怎么就遇到了这摊子事儿呢?街坊们给我做个主啊”
众人聚拢,议论纷纷。那个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让被抓住了手的魂师愈发尴尬起来。
慕绯瑟下了马,朝人头攒动的地儿走了过去,果真看到了一脸难堪的人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郝媛。
“领主大人”
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忙向缓步而来的少女问好,连那个哭得作断气状的半老徐娘也像被掐住了脖子,瞬时没了哭号声。
“怎么回事?”少女问着,目光落在了身着梦萝派长裙的娟秀女子身上。
“大人,这位魂师君人弄坏了民妇的珠钗,不给钱还想走,民妇气不过才嚷起来的。惊动了您,真是罪该万死。”年约五十的妇人答着,边说还边抹着眼泪,可怜的模样让围观的众人一阵窃窃私语。
“郝媛,是这样么?”
慕绯瑟没有不问青红皂白就宣判她罪行的态度让本还尴尬万分的郝媛多少宽慰了些,咬牙说着:“东西是我不小心弄坏的,可我不觉得那是价值百两银子的东西。所以,才僵持不下。”
“这果真是墨海明珠么?”少女淡漠的眼神扫过脸色明显有变化的妇人,不愠不火。
“是,是的,大人。”妇人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应声。
灰色光芒一闪,一头满身卷毛的米色小羊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在众人不解之时,小羊蹭了蹭少女的裤腿,咩咩两声,甩着小卷尾跑到妇人跟前嗅了起来。
“小绯绯,这个小破珠子跟边上的珠子一个味道,不香呢……”
小呆羊糯糯地说着,重新倚回了小主人脚边。慕绯瑟看了看一旁标价几两银子的珠钗珠链,漠然出声:“以次充好,是你的一贯作风么?还是见这位君人身着门派衣裳,存了心想讹一笔?”
那妇人吓得扑通跪地,连声说着:“大人,民妇冤枉,这确实是墨海珍宝。”
“也罢,我会找北街上最有经验的验宝师来鉴定。如果你说对是真的,这银子,我替这位君人分文不少地还给你。但你要说了假话……”
慕绯瑟冷哼,没说出口的威慑让妇人抖如筛糠,哭喊道:“大人,民妇知错。魂师欺人,在街上早就传了个遍。民妇也是看着这位君人相貌不凡,衣着华贵,才想挫挫她的锐气。民妇该死,求大人宽恕。”
微微挑眉,少女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无形中助长了本不该出现的贪婪之念,声音愈发冷清:“我颁布的条令,是为了更好保护在领地内的每一个人。确实有小撮魂师行为不端,可绝大多数魂师都恪守着本分。不要为自己的贪婪找借口,也别妄图利用条令作恶多端。在我的领地里,没有人活该被冤枉或栽赃都给我记住,这其中也包括魂师”
一脸严肃的领主大人气势逼人,惊得一干围观的民众纷纷下跪。只有郝媛还呆立在那儿,直愣愣地看着少女回不过神。
临时负责治安的小队赶到,在慕绯瑟叮嘱下带走了意图瞒天过海敲诈魂师的商贩。众人噤若寒蝉,却将这一幕牢牢记在心里。
不曾靠得太近的魂师们俨然也是看到了这出闹剧的。领主大人的处理让他们惊讶,可也因此对其平添了许多好感。他们这时才想到,她从未针对过任何无邪念的魂师。保护自己的领地,保护自己的居民,何错之有?
热闹的北街一下子冷清不少,慕绯瑟也不想再多做逗留,正要转身离开,做了半晌木头桩子的郝媛终于开口了:“绯瑟,谢谢你。”
看来她说的话,这女子还记得很清楚……少女散去了一脸肃然,微笑道:“不用客气。有时间么?陪我走走可好?”
184绮秀馆
184绮秀馆
灵松江畔,车水马龙。
四季不败的狱火莲渲染着清粼粼的江面,幽美而绚烂,早早成为了灵松江上游又一大怡人的景致。
人们三三两两向领着自家三只萌宠漫步在江畔的领主大人问好,对她身边同样灵秀的女子也倍感好奇。
“这次是来找寻幻兽的么?最近没有听说女性魂师申请入岭呐。”少女问着,她还没有能力看穿别人的修为,但她记得郝媛应该还没有达到收驯幻兽的星级。
本不习惯众人注视的郝媛在慕绯瑟的恬淡微笑中放松下来,轻快地回应着:“此番是奉家师之命前来。御兽坊据闻收购各式药剂,我就来探探底。”
七绝门善毒,无煞精于牟利,反而都没有太出色的炼药师或医者出现。补给点要配备各种药剂以应对万一,所以确实像郝媛说的那样,目前也有不少以炼药制药为主的门派闻风而来。
“梦萝派的回春丸和凝神膏,闻名已久,不过向来不外传。郝媛,贵派的周转,出问题了么?”
没有委婉的说辞,慕绯瑟的问题让灵秀女子一愣,清澄的眸子闪过些黯然。“绯瑟的目光果然敏锐。一门百余人,确实快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少女挑挑眉,似乎并不意外。因为郝媛颇对她胃口,她自然而然也多关注了一下世间少有的纯女子门派。
和那些攀附大门派的女性魂师不同,梦萝派的掌门极有骨气,严格遵循着门规,不与世俗往来过多,不与男性魂师频繁接触,仅专注于自身的修炼。
慕绯瑟口中的两味灵药都是梦萝派足以为傲的,可从不见流传出门派之外,大有死守着门规坐吃山空的架势。
魂师平日消耗的物品不仅仅单纯是普通人的衣食所需,还有各种灵药和魂石。在少女看来,梦萝派的风骨值得称许,可过于死板的做派,却是致命伤。连世俗也不屑于来往,难怪郝媛会再次出现于她的领地内。
灵秀女子的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