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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巨龙巨龙-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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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

王子落座后,默塞特很哥儿们地拍击他肩头:辛苦了,大功臣。

伽里芬多不着痕迹地避开对方的亲密举动,默塞特不以为意,笑道:“听说,骨戒丢了?”

“没有找到。”伽里芬多给出一个谨慎地答案。

王子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高深莫测,道:“你有致命的伤。”

伽里芬多神色惭愧,他与图利亚亲王对战时,不意被击中要害。但请相信,他一定会做到他曾保证的事,也请陛下不要忘却答应他的事。

王子点头道:“你先回去休息。养好伤再谈。”

伽里芬多欠身谢过。梅洛朗拦着不放,他想揍扁那张脸。默塞特暗扯,不急这一时,只要活着,还怕找不到人。梅洛朗拳头捏了又捏,让开两步。伽里芬多神色漠然,悄悄回到莱姆斯特行省。

梅斯霍特庄园,一座充满黑暗气息的古老城堡,庭院里栽满了魔域植物,广阔的花园里养着多种的魔法生物。

他走入防备重重的书房,脱下披肩式法袍神衣,黑发少女从斗蓬里掉出来,他小心地扶她坐下,确定她没有不适,他看向父亲,把神灵空间里所见所闻详详细细复述,不参杂自己的个人观点,他屏气凝神等父亲的判断。

早在独闯神殿那时,安波卡就已承认从大魔君中得益,但萨罗玛又不是大善人会在地狱庆功狂欢中脱身,只为救一个曾经帮助过他的人。

这可以视为安波卡掌握着制约大魔君的要害。

虽然不知道是好是坏,但自家儿子爱这姑娘爱得连命都毫不犹豫地分出去,还能怎么着。梅斯霍特艰难地点点头,按动桌面下某个机括,密室里走出两位看不出深浅的黑袍法师,他们负责断绝任何查探少女的力量,在黑袍公爵里的领地里不需要护卫。

伽里芬多道谢后,又小心翼翼地双手托抱少女,将她带入自己的房间,放置在柔软的海藻床上,一些细微的动静后,年轻黑袍温热带汽的身体贴近安波卡,微凉的唇从她的额头吻到她的嘴角,无比爱怜又激动,低喃:“安波卡,你是我的了。”

叩叩叩,管家敲开门,道:“少爷,小奥维尔将军来访。”

“现在?”伽里芬多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让管家先去招待,他稍后下楼。伽里芬多迅速起身换上正式服,外罩翼神披风,再把人置入其下。

两个年轻人在楼下客厅寒暄,言不及意。小奥维尔是战神殿的代表,在梅洛朗攻克卡文特之战中给予重大帮助,与伽里芬多所在的黑袍家族分属不同阵营,本就无话可谈,两人能东拉西扯五个小时,已经相当强了。

小奥维尔突然出声问道:“这是,翼神披风吧?”

伽里芬多镇定答是,小奥维尔羡慕地说道,小公爵真是运气,这等一凡神物寻常人只得耳闻,哪能亲眼见,更别说配戴了。

“不知可否让在下鉴赏一二?”小奥维尔请求道,见对方不快,他忙致歉。

的确,这个要求真是太唐突了。

小奥维尔很不好意思的告辞,伽里芬多神色冰冷地返回卧室,他把安波卡放到暖水池,按摩她因久坐而僵硬的身体。时不时地亲吻她的唇,他太爱她,他忍不住不吻她。

而且,频繁的亲吻与拥抱有助于让她的灵魂早日与新身体融合,黑魔法天才如此解释。

安波卡沉默,如今,她说不了话,也眨不动眼睛,更别提反驳了。

叩叩叩,管家敲门:“少爷,依萨克爵爷来访。”

“让他等着。”伽里芬多怒色道。

“依萨克爵爷,你等等,请不要乱闯。”外头传来侍女惊慌地阻拦声,伽里芬多用法术击退来人,重重关上门口,迅速地用大浴巾包住安波卡,将她重置于翼神披风下。

依萨克是蓝袍家族中坚的代表,一向与黑袍公爵家族关系良好,他妹妹还一度和伽里芬多谈及婚事呢,所以,他在庄园里乱闯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哟,这么晚还在洗澡啊?”闻着浓浓的花香,依萨克吹了声口哨,露出色色的笑,和哪个大美人同浴呢,不请出来瞧瞧。

伽里芬多冷着脸,问他有何贵干。

依萨克摊摊手,听说他得了一件大宝贝,独霸着不放,就来瞅瞅喽。

这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明白吧?

伽里芬多不言不语,依萨克嬉皮笑脸,东看看西翻翻,磨蹭到天亮,打着哈欠告辞了。

185.新爱的龙(上)

紧接着,艾文达家族的代表上门。一拨拨地拜访者让人应接不暇,老公爵认为关闭庄园将召来新帝及其宠臣强硬的反击,劝儿子忍耐,伽里芬多不得不全程黑脸做陪。

直到一天,明克森家族的人占了应该属于黑袍家族的位置。

这是个信号,如果黑袍公爵的继承人继续待在家里养伤,不出现在帝都,那么,原来属于黑袍家族的胜利果实都会被会瓜分。

伽里芬多果断地结束休假,进入帝国政事厅。

另一方面,有老公爵坐镇庄园,料圣洛朗家族也不敢硬闯。伽里芬多清晨吻醒安波卡,上午在帝都办差,中午赶回与木头少女用午餐,下午与帝国贵族周旋,晚上回庄园给少女泡药浴。

弱小的灵魂与强大的身体磨合期相当地长,但这位年轻黑袍一点也不厌烦,任何一件细碎的事,他都亲自经手料,不愿假手她人,细致入微地照顾着没有感觉没有行动力的少女,日复一日。

如果不是为了迷惑帝国各方势力,他会一直陪着她每个日夜。

为免她烦恼,他把魔法水晶球放到她手里,上面有空间大师所设的法阵支持,她可以任意地看见她想看的人,也许她只愿意看着她爱的那一个,但他不忍她寂寞。

她想,谁能想得到那样冷漠无情的伽里芬多爱上一个姑娘时,会这样的温柔。

傍晚,伽里芬多回到庄园,见她安静地躺在有扶手的安乐椅上,像他离去时一样未动分毫,脸上显出微伤难忍的神情。他抱住她,语气很伤感:“你会好起来的。”

他似乎察觉到她在笑话他,忘了她此时不动,正是魂体磨合所需。他自己也自嘲地笑了下,道:“今天看了什么?我猜猜。。。”他看了下水晶球,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他仅仅微愣,不动声色地把水晶球放到一边,将她抱入怀里。

他边喂她喝汤,边说起他做的事。这和他的贵族礼仪相悖,但他似乎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违背。

这是他的骄傲。

安波卡微笑,这就是伽里芬多,她最初喜欢的那一个,很高傲,很高傲的天才少年。

半个月后,安波卡在房间里扶着桌椅练习走路,想借此缩短磨合期。伽里芬多站在门边看她努力,等她累得停下来,他才走进房内将她抱入浴室,安波卡缓慢地比手势,问他怎么这么早回来。

伽里芬多调好水温,把她放入药汤中,等药渗入她的身体时,他说起现在的局势。

图利亚亲王已返师索伦,他不在时,梅斯霍特家的黑袍军团还可以乘乱围攻图利亚公国下各城邦占便宜;他在,那这战怎么打要帝国主人出面表态。毕竟说起来,图利亚并没有找出谋逆的旗号,为女儿报仇向阿拉索、克拉伦斯宣战,这是可以接受的公国之间的战事。

因此各方都在关注帝都卡文特里的动静,霍里茨殿下已回阿让宫,摄政公主何时归还皇权,是战是和平过渡,都要看阿让宫的动向。

“应该在最近就有结果。”泡药汤时间结束,伽里芬多将她抱出药桶,又换温水冲洗,“忠于卡斯曼二世陛下的家族很多,加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灭世神龙’已死,王子继位众望所归。”

回到房间,他问她是否想睡?安波卡微微摇头,伽里芬多笑着抱她到书桌旁坐下,他摊开羊皮纸,将羽毛笔沾好墨水,帮她合拢手指握住笔,带着她写字,这是灵活指头的一种练习。她勾画一个完整的字母,他就奖励她一个亲吻,再鼓励她继续尝试。

两人之间的气息逐渐升温,安波卡竭力让自己忽略伽里芬多的呼吸,可他就在她身后,两人的距离连放根头发丝的余地都没有。

伽里芬多的吻滑入她的颈内,安波卡握着笔的手吱啦划开,他将她转过身跨坐,紧紧地吻着,缓缓解开她胸前的衬裙包布小扣。

那样东西顶住她的时候,安波卡默默地垂眼,她什么也不想。

“抱歉。”伽里芬多胡乱扯过毛毯将她整个地包住,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欲望,他有点儿尴尬,掩饰性的笑道,“我从来没有这样冲动,是不是吓到你了?”

安波卡摇头,吃力地取来纸张写道:你可以继续的。

伽里芬多脸色微冷地扯开她手中的纸,冷然道:“我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回报。”

安波卡再摇头,她想了想,重新取纸写道适当舒解有利于身心健康。她写得很认真,伽里芬多却大笑,打趣说这话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会把她当成拐他堕落的首犯。

黑袍法师大多数冷情冷性,他们把毕生的精力专注于在黑魔法上,极少沉溺于身体的欢愉,大部分法师认为男女情事既浪费专研法术的宝贵时间,还有害于他们接受神的祝福。这位天才少年体验的时间虽然算晚,但和那些终身奉献黑魔法的那些老头子们相比,也足够多,颇让一些老持稳重的黑袍中坚不满,三番五次提醒他节制。

安波卡窘了,她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伽里芬多笑着把纸张收好,说要把这当成证据,道:“等我们结婚后,哪怕你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你。”他送她到床上,压好鹅绒被,在她眉心间轻轻一印,“晚安,吾爱。”

房门轻轻地合拢,安波卡看着那扇门,想着他款款情意,心中愈发坚定,必须了断。她增加自己的活动时间,到二月末,她已能独立行走,虽说四肢还有些僵硬。伽里芬多见到时,经她还高兴,一下子将她抱起来,笑着吻她的唇,“安波卡,我知道你能行的,你是个很棒的姑娘。”

安波卡轻轻拍他的肩,让他放下她。伽里芬多没有放开她,依势将她抱到书桌边,把纸和笔放到她手里,安波卡深吸一口气,一笔一画地写道:我要走了。

伽里芬多微笑着,道:“等你大好,我会带你到处走走。”

安波卡摇头,继续写道:“必须走的,我不想你伤心。”

“你留在这儿,我又怎么会伤心?”伽里芬多笑着帮她换了张纸,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笑道,“真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安波卡。”

185.新爱的龙(下)

安波卡微垂头,认真地写了几大行字:你这样爱我,我却不能爱你,我们中总会有一个人要伤心。

“你不能爱我?也就是说,你不是不爱我,只要没有别人碍事,你就会放开心怀爱我。”

安波卡拼命摇头摇手,她急忙地写道:你这样好,我怎么会不感动。想想又不对,连忙划掉,又换一行,你这样爱我,我很感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会这么爱一个姑娘?几乎是没有理智地突然坠入爱河?还是对一个你原本看不上眼的姑娘?

伽里芬多笑了,在她脸颊边亲了下,道:“女人谈恋爱时都爱翻旧帐,安波卡,你的心里真正喜欢的果然是我。”

安波卡没有抬头,翻过新的一页,继续写道:你最初宣布喜欢我的时候,有家族的压力,有自己的心意,更有沃森·梅洛朗的挑衅因素,当时,你心里到底有几分是想着把我从他手里抢走然后好反过来嘲笑他?请不要否认,我不是在责怪你,我是要告诉你,你会爱上我,更多是因为误会造成的。

那个傍晚,我们吵架的那个晚上,你因为笃定我最初喜欢的是你,不愿接受,就在第二天早上找了个女生,应该是想要引起我的妒意?(请允许我这样猜测。)我跑开我躲避,是因为你说过,再也不想看见我;我也不是躲起来伤心,而是在控制我即将暴走的龙之力。至于老师的笔记和书本,因为你很优秀,能够把老师的本领发扬光大,我才送给你。后来,我发烧,也不是因为撞见意外,是训练过度的缘故。

伽里芬多呼吸声很重,安波卡心里隐隐难受,她不想重温过往,可伽里芬多这样好,她怎么能让他继续爱错。她宁可他恨她的。她写道:“请原谅当时我什么也不懂,让你误会,误会我对你也有情意。”

“没有关系。”伽里芬多深呼吸后,淡淡地说道,“我们都错过,重要的是现在,我是真的爱你。”

安波卡默默的摇头,最后那关键的转折,她一想到心里就像在受凌迟一样的痛,她还是用力地一笔一画地写下去:去放逐森林,我在你和菲尼身上入了生命追踪魔法。你出事后,我赶去救你。你中了巫妖女王的魔法暗示所以要杀死我,可正常情况下,你杀不死我。是为了后面的计划,我故意让你刺伤我。

伽里芬多的手掌猛地捏紧她的腰身,安波卡眨眨酸涩的眼,写道:你随身带着席比斯魔杖,你在清醒后,魔化了。后面就是设陷阱灭杀巫妖女王,你抱着的那个是我事先做好的人偶,不是我本人。

黑袍愤怒地双掌箍牢她的肩头,眼底不仅有怒火,还有杀意。安波卡淡然地看着她,他咬着牙命令道:“继续写!”嗓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低沉嘶哑。

安波卡拿起笔,写下去:我本来要用忘怀咒,抹去所有的线索。但你提前清醒,执意要保留你以为的爱情回忆。她身子一轻,再摔到地毯上。伽里芬多如愤怒的深渊领主,居高临下地瞪着她,黑色的冥气翻腾,像要吞噬了她所有的心魂。

猛然,他又将她提起扔到房间内的花架床上,小小的白色花瓣像雨一样洒落。他用雪白的莉莉花亲手做出来的魔法花床,他说她就像这易逝的四叶花一样娇气美丽,他要用他的所有的呵护她保护她永远快乐。

现在他知道她这样坏,应该不会再爱她了吧?

他化身被激怒的猛兽,扯破他亲手帮她穿上的丝带裙,力道粗暴得像要把她整个人都撕碎,疯狂地吻着她压着她,反复蹂躏着那已经破碎的唇。

安波卡眼里湿润,不是因为他温柔不再,而是为她这样地伤害了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最初真正喜欢的这个人,黑色的发,黑色的眼,骨白的皮肤,严肃冷漠,不芶言笑,还是那样地好看,吸引着她的心。

她微侧着头,吃力地眨着眼睛,不能哭,如果这时候哭出来,那就一切都没有意义。

狂乱的动静忽然停止了,安波卡连忙看过去,却见伽里芬多没了满身暴燥气息,他俯在她的上方,苦苦的悲伤地笑:“安波卡,即使你这样、对我,我还是不能伤害你。”安波卡怔住,强忍的眼泪全部滑落,“不要哭。”他用手指勾掉她落在两边发鬓的泪水,他的笑容苦涩又甘之如饴,“也许这就是爱情,相互狠狠地伤害,又牢牢地相互吸引。”

安波卡不能看他爱她的脸,眼泪不停地冒出,他扶起她,取出手绢一点点地擦去她脸上的水珠,拂去那已成褴褛的布条,单手抱到她到浴室,清洗药膏,他的表情认真又一丝不苟,和平常一样的细致入微。

套上睡裙后,他送她到另一间卧室,全黑的布置,他的房间。

他把她放到床上,帮她把那顺滑浓密的黑发撩到耳后,微微半蹲,与她的视线平行,他用近乎誓言般的认真庄重口吻说道:“我爱你,安波卡,不管我们过去怎么样,也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时候,我既能甘愿受他人利用好换得你的爱,也能接受你的惩罚。事实上,我喜欢那些误会,因为它们让我真正地爱你。”

安波卡的眼有些模糊,她不值得的。她真恨自己现在不能说话,她抓起他的手掌,用手指急急地在他手心里写道:你不知道,除了误会,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我既怯懦又浮浅,我不敢坚持喜欢你,我这样差劲,根本不值得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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