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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纵横八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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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图这一番指桑骂槐、旁敲侧击的痛快咒骂,听得秦天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僵硬下来,犹如肌肉抽筋一般,脸色极其难看。

秦如月笑的前俯后仰,银铃般的笑声在树林中回荡。可是,秦天却觉得这动听的笑声很是刺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出丑,这是男人的软肋,秦图脸上发烧般的烫,低头四望,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哭丧的想,不带这样的,真不带这样骂的。

【第五章雷霆手段,敲山震虎】

第五章雷霆手段,敲山震虎

“你你”

秦天不是个只知道意气用事的傻瓜,当然知道秦图在拐着弯子骂他,他想要反击,可一时间又找不到应对之词,觉得自己的嘴很笨,话到嘴边又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脸都憋成了猪肝色,那模样看着实在是难受之极。

“你什么你,秦天,快点放人,我的忍耐,可不是无限的。”秦图不想再与秦天纠缠,一字一顿,厉声喝道。

“放人?”

秦天恼羞成怒,粗长的眉毛一皱,虎目狠狠地瞪了秦图一眼,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歇斯底里地吼道:“秦烨,秦毕,你们两个上,让这秦图这个白痴尝尝咱们的厉害。”

话音刚落,便从人群中走出两名少年,约莫着有十三四岁,是一对孪生兄弟,有九分相似,只不过左边少年右眼皮上有颗的黑痣,如果不细心观察,根本难以觉察二者的异常。

“哼,不打你个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秦图冷哼一声,手握鱼叉,向前轻踏一步,目光冷厉,淡扫过冲刺而来的秦毕兄弟二人,待二人冲到秦图身前,伸手出脚的前一刻,秦图暴喝一声,抡起鱼叉便扫向秦毕,只听秦毕惨叫一声,扑通一声,趴到在地,旋即一个驴打滚儿,抱起大腿,低声呻吟起来。

好奇心真的能杀死一只猫吗?答案是肯定的。

就在秦图手握鱼叉的那一刻,其余人心中都暗自猜测,他真的会用鱼叉攻击吗?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锁定在那鱼叉上,直到秦毕的呻吟声响彻,众人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心中惊诧,他真的敢动用武器啊!太疯狂了。

随即,倒吸凉气的声音不断响起,众人瞪圆了双眼,目瞪口呆起来,心中不约而同升起一个念头:秦图,疯了,他疯了!

“秦天,放人!”

秦图知道这雷霆一击已经起到了敲山震虎的效果,趁热打铁,暴喝一声,俏脸上挂着狰狞笑容,恍若从地狱中爬出来的修罗,一怒而杀人。

果不其然,在场的众人在秦图这一暴喝之下,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难以抵抗的无力感,心中惶恐不安。

“这个疯子竟然来真的!”

秦烨见秦图一招把秦毕撂倒在地,心中惊骇万分,身体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平日里这些村头小霸王打架斗殴,一般都是拳打脚踢,小打小闹而已,从不伤筋动骨,而今日秦图的凌厉手段显然将这些迷途的少年完全震慑,惶恐之下秦烨急忙掉转身形,如受惊的兔子般,朝相反的方向逃窜而去。

“大家快跑,秦图疯了。”

秦图这一跑,秦天顿时慌了,虽说他的父亲是村长,可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尤其是在秦图的雷霆攻势之下,他头脑些发懵,晕乎乎的,双腿打颤,感觉背后凉飕飕的,额头上浮现一层细密的汗珠,喉咙轻轻滚动,大吼一声,便率先夹着尾巴逃跑了。

树倒猢狲散,六七名少年惊慌地抬起秦毕,仓皇而逃,片刻间便消失在树林之中。

“老大,你真狠。”秦霜从地上缓缓爬起,请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而后对着秦图竖起大拇指,笑着走来。

“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秦图匪声匪气地道,引得秦如月一阵娇笑。

“老大,我在这里呢?”

秦惧憨实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秦图三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笨拙的身影从地上缓缓爬起,灰头土脸的,胸前怀抱着一个罐子,朝着秦图憨厚一笑,洁白的牙齿上隐有殷红的痕迹,快步走到秦图身前,略有些兴奋地道:“老大,你看,这是盛放蝉蜕的罐子,它没有碎。他们打我时,我用手撑着地,把罐子藏在胸下”

秦图有种想哭的冲动,他眼眶微红,泪水始终在眼眶打转儿,却没有滑落下来,他缄默无言,只是站在原地,怔怔出神。

而一旁的秦如月见到秦惧那憨厚的模样,心中一软,便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可是,他能清晰地听到身体中某些东西破碎的声响,一种久违许久的感觉,在这一刻犹如火山爆发一样,瞬间涌上他的心头,而后顺着经络蔓延至四肢百骸,润养着他的心灵。

秦图现在很满足,因为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人,他有两个肝胆相照的好兄弟,一个叫秦霜,一个叫秦惧。

同时,秦图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欲伤我兄弟者,死。伤我兄弟者,让其死无葬身之地。

秦图急忙收拾情绪,恐怕他们看出端倪,用力拍了拍秦惧二人的肩膀,煽情地道:“好兄弟,煽情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咱们兄弟就是大秦国的‘刘关张’,哈哈哈走,咱们回家。”

“嗯,回家。”秦霜二人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神态。

“月月乖,快别哭了。天不早了,跟哥哥回家吧。”

秦图笑着对一旁抹泪的秦如月招了招手,宠溺地说道。

秦如月用绣帕擦了擦俏脸,表情略有些羞涩,乖巧地轻挽住秦图的手臂,四人缓缓向西走去,夕阳的斜晖,将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白石山时,青石村上的居民已经开始为了生计忙碌起来。

秦图的爷爷木匠雕刻技艺极为精湛,雕龙似龙,刻凤夺神,在青石村中无人能及,当地人送给他一个称号——“巧匠”。

秦图的父亲深得其父真髓,在木匠雕刻之上也颇有建树,造诣极高。再者,秦图这个“药罐子”在青石村中的“名气”极高,丝毫不亚于他的爷爷和父亲,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秦图的家位于青石村最西端,这里偏离青石村的主街道,平日来往的人不多,可也算不上冷清。不过,此刻却有一行人浩浩荡荡出现在道路之上,急匆匆地朝秦图涌去。

“爹,饭已经做好了,赶紧回屋吃饭吧。”

这年轻美妇人是秦图的母亲蓝蓉,她身着一袭淡紫色流云长袍,面容清秀,眉宇之间透着一丝雍容,俏丽面庞之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从厨房走出来到秦震北的身旁,笑着说道。

“好嘞!”

秦震北躺在庭院中的藤椅上,闭目养神,听到蓝蓉的呼喊,缓缓睁开眼睛,笑着轻应了一声,而后问道:“蓉儿啊,秦图那个混账小子起床了没?这小子越来越嗜睡了。快,快将那臭小子喊起来,咱们一起吃饭。呵呵。”

“爹,您放心吧。刚才我已经喊过一次了,估计现在就该起床了。走,咱们先进屋吧。”说起秦图,蓝蓉言语之间透着一丝欢悦。

“好。进屋吃饭喽。”秦震北轻叹一声,从藤椅上站起,转身往屋内走去。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彻——

嘭!嘭!嘭!

“这大清早的,谁会来呢?”

秦震北止住了脚步,眉头轻皱一下,心中暗揣测,转身对着蓝蓉说道:“蓉儿,快去开门,看看谁来了?”

“嗯,我这就去。”秦震北轻应了一声,莲步轻移便走向朱漆大门。

吱呀!

蓝蓉打开大门,目光轻扫,见以村为首的一行人立于门外,秦云刚面色焦虑,其后的十数名街坊也都是阴沉似水,隐带一丝暴躁,蓝蓉觉得气氛不对,这阵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蓉心中虽然疑惑,可还是轻笑着说道:“村长,这大清早的,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快,快屋里坐。”

“蓉儿,北叔他老人家在吗?快带我去见他,要出大事了。”

秦云刚是一个皮肤白皙的中年人,约莫着有四十多岁,个子中等,圆胖脸,眼睛奇小却极为传神,身子略有些发福小肚微微隆起,眉宇之间透着一丝焦虑,急声问道。

“现在爹正在庭院里,快随我来吧。”蓝蓉更深深地觉察到气氛不对,收敛起笑容,将秦云刚代入庭院中。

秦震北负手而立于厅堂前的石阶上,不知为何,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家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听到声响,目光轻抬,恰好看到秦震北等人跨入庭院,急忙向前走两步,笑着道:“云刚啊,这么早带大家来这,所为何事?”

秦云刚脸色凝重,快步走到秦震北身前,还没来得及开口,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人,从人群中缓缓走出,如树皮般的苍老面庞微微抖动,浑浊的双眼中布满血丝,显然是一夜未眠所流下来的,愤然指责道:“秦震北,你我一样是村里的老人,想必也知道长老会的铁律,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赶紧将秦图那个小狗崽子交出来,交与长老会公断。”

显然,秦震青只是一只领头羊而已,其他人随之掷地有声地叫嚷起来。

“青长老说的很对,青石村绝不能容忍残害同胞的事情出现,一定不能徇私包庇,把伤人凶手交出来,还大家一个公道。”

“哼,他们一家蛇鼠一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难保不会徇私包庇。”

“我提议村中立即召开大会,在事情为弄明白之前,废除秦震北的长老职权,以保秉断公正。”

“交出来,把秦图那个小狗崽子交出来,还我一个公道。”

在一干有心人的煽动下,众人人可谓是群情激奋,如同声讨恶贼般纷纷挥臂呐喊,恶毒的讨伐声铺天盖地而来。

“都给我住口——”

【第六章都给我住口!】

“都给我住口——”

一道暴喝声响起,犹如怒雷在众人耳边炸裂,震的人们耳膜生疼。叫嚷喧闹的众人微微一愣,随后纷纷转身,目光投向庭院门口那道高大威武的身影之上,看清来人面貌之时,方才暗自松了口气。

来人正是秦图的父亲秦云帆,他趁着早上天气凉爽,便去青石山附近砍些柴禾。刚回到家门口,就听到这刺耳恶毒的咒骂,心中顿时怒气冲天,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狂狮,疯一般地破门而入。

“秦云帆,你回来的正好,赶紧把你家那个小狗崽子给交出来。”见来人是秦云帆,所有人心中顿时一松,旋即便肆无忌惮叫嚷起来。

“谁再敢再辱骂一句,我就劈了他。”秦云帆怒不可遏,浑身气得发抖,手提柴刀向众人走去,看他那势头,大有一言不合,就冲上来劈砍几刀的势头。

狗崽子?岂不是骂我是狗,我媳妇儿是母狗,我爹是?

见秦云帆发飙,众人下意识地后退两步,惊恐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秦云帆。不过,他们心中更多的是有恃无恐,他们不相信秦云帆真的会劈了他们,嘴上还是喋喋不休,只不过声音明显是小了许多。

“都给我住口,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得放肆。”

秦云刚气得面红耳赤,双眼能喷出火来,大声叱喝道。

秦云刚大清早刚起床,还没来得及吃饭,就被这帮家伙叫嚷着请到这里,不,应该是被迫胁从到此。这不,自己这个村长还没有开口,他们倒是嚷嚷开了,还真不拿村长当干部,真是岂有此理?

秦云刚转过身来,目光轻扫,见秦震北面无表情,正眯着眼打量着自己,心中暗叫一声糟糕,略有些为难地道:“北叔,您看还是把秦图侄子给喊出来,让他给大伙解释一下?”

“爹,这些人来势汹汹,图儿他”

蓝蓉阴沉着脸地走到秦震北身边,强忍着心中怒气,扫过石阶下的一干人等,急声说道。

在蓝蓉的心中,秦图一直都是个很乖很懂事的孩子,怎么会出去惹是生非呢?

“哼,肯定是有人要污蔑我家图儿。”蓝蓉大义凛然地想。

秦震北偏过头,递给蓝蓉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扭头扫过在场的众人,浑浊的眸子中爆出两团精光,在场的人都悻悻地低下头,聒噪声也缓缓弱了下去,庭院中沉寂片刻之后,秦震北才不急不缓地道:“云刚,你来给我这个老家伙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不知道?”秦云刚眼中的惊诧一闪而逝,疑惑出声。

“不瞒诸位,老朽我是真不知道,我家那混帐小子到底哪里得罪了各位?”

秦云刚心中暗自猜测,这老家伙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

装糊涂是一门学问,有时候很英明睿智,有时候就显得不那么聪明了

思维急速翻转,再三思量之后,道:“北叔,我与你一样,到现在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啊。想必青叔应该知道这件事的始末,还是让青叔来告诉您吧。”

“青长老,那你来给我这个老家伙来说说吧。”秦震北眉头一挑,目光轻移,面无表情地盯着秦震青,一副不急不缓耐心等待的模样。

秦震青冷哼一声,走到梵式身前,听了听胸膛,愤愤地道:“昨日,秦毕与秦图那个小狗崽子在村东的树林里”

“青长老,你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请自重。如果再出口不逊,休怪我不讲情面了。”秦震北第一次发怒,阴沉着脸说道。

人的年纪大了,什么金钱、名利都看的淡了,可是对于亲情他们却格外眷恋,而秦震青却丝毫没有作为长者的风范,张口闭口都是狗崽子,这彻底触到了秦震北的软肋,就算他修养心性再好,也忍不住动了怒火,冷冷地打断了秦震青的话。

龙都是有逆鳞的,触之者,龙必怒,灭顶之灾降临。

“秦震北,你你”

秦震青气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颤巍巍地指着后者,想要开口大骂,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口气硬是给憋了回去,呛得剧烈地咳嗽几声,片刻后才缓过起来。

“青长老,您老也别见怪,北叔也是无心的。”

秦云刚见双方之间剑拔弩张,言语之间充斥着火药味,生怕这两个老家伙再次发生冲突,急忙笑着跳出来和稀泥。

秦震青的身躯抖了抖,感激地看了秦云刚一眼,自然知道什么时机借坡下驴,冷哼一声,道:“就在昨天,秦毕与秦图在村东的树林中发生了一些小误会,而丧心病狂的秦图就伙同秦霜几人,对秦毕围殴毒打,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武器划伤了秦毕的膝盖秦毕到家之后,膝盖便开始肿胀、变紫、溃脓,整个人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生命危在旦夕”

“秦震北,你说,我该不该来为秦毕讨个公道。你说啊——”

最后几声竟然是嘶吼出来的。

秦震青竟然伤心地抹了几把泪,他悲天呛地,面色愤懑,真是听者伤心闻着流泪,在场之人群情激奋,声讨凶手的讨伐声再度窜起。

“我不相信,图儿身子一直都很孱弱,要说他用力气伤人,我不相信。”蓝蓉就像一只发怒的母老虎,对着在场的人吼道。

“我也不相信,我的儿子会伤人。”秦云帆单手揽着蓝蓉的肩膀,轻拍两下,示意她不用担心。

话音刚落,恶毒的反击在人群中奏响。

“那可说不定,或许秦图这么多年的病,都是装的呢?”

“有其父必有其子,老的抡刀劈人,小的持利伤人,这也不无可能?”

“够了,谁胆敢再出言辱骂,老朽必将其逐出庭院。”秦震北脸上浮现一丝烦躁,心中怒火犹如火山般爆发,冷厉喝道。

随即,秦震北深吐一口气,强压心中的愤怒,道“大家伙儿这么早来此,无非就是为了讨个公道,可我不能偏听一面之词。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让秦图出来对峙一下,到时候是非曲直,一切自有分晓。”

“如果真是秦图所为,我绝对不会姑息养奸,定将他交与长老会办理,还大家一个公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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