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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纨绔邪皇-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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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虽非凤凰血脉,可却还有这涅槃重生的机会。当这九次涅槃用完之后——

嬴冲微摇了摇头,挥去了这妄想,随后就向众人询问:“如今是何时辰?形势如何?陛下可还安好?”(未完待续。)

五八零章 君臣之道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后,还是由郭嘉开口:“如今是子时三刻!至于形势,自太学主以身合剑之后,就已急转直下。惟可庆幸的是,陛下他仍安然无恙。”

“以身合剑?”

嬴冲眉头微蹙,蓦然也腾空而起,往西面那大战之地看了过去。

涅槃之后,他的目力大幅提升。可那边百里之外的情景,也只能模糊见一个大概而已。

不过叶凌雪却很贴心的,给他加持了一个远视的术法,终可望见那元力风暴最核心处的影像。

可那边入目的情景,却让他面色骤变。只见那边一口赤色的剑器横于虚空,太学主立于那剑之上,可其一身上下,却已都被赤红色的火焰包裹。

而就在距离千丈之外,天圣帝的那辆辇车,已是残破不堪。在太学主无穷无尽的剑气轰击之下,似如一条随时都可能翻沉的扁舟。

之所以还能幸存,是因那半空中,守正道人依然还在于太学主激战,还有那正加诸于太学主之上的风雷水火之劫。都牵扯住了太学主,绝大部分的注意力。

而嬴冲的第一眼,就已认出那太学主,再非是‘人’体。显化于诸人之前的人形,只是其元神而已。

那位的本体早就残破不堪,大半的血肉,都被那位儒门宗主,祭献给了脚下的赤色残剑。

——当这位的肉身完全燃尽之际,也就是这口赤色残剑恢复之刻,亦是太学主真正以身合剑,踏入皇天位之时!

他仔细注目片刻,见那御辇虽是残破,可其实只是表面不堪,内中结构未损。而守正道人,也仍有能力护持,陛下可暂时无恙之后,这才轻松了气。

“那是何剑?”

放下对了天圣帝的担忧,嬴冲的目光凝聚如针的,再次指向了太学主。

虽是远隔百里,可他能够感受到那口赤剑的气机,完全不逊色于自己的邪樱枪。

如非是嬴冲能够确定,那些即将现世的神器,都是处于损而未残,大致完好的状态。他几乎就以为这口赤剑,也是那十二件神器之一。

“那是赤霄剑,曾经的十二神器之一。乃是炎帝神农的佩剑,最终被轩辕剑所斩。”

叶凌雪最近一直留神收集自古以来的神器与争龙之战,故而知晓更多。

“当时应是有两位道祖,争夺人道正统,结果赤霄剑身后的那位道祖败落。不得不放弃赤霄,另铸神器。可轩辕剑也未能获全胜,不得不与之妥协,于是炎黄并为我人族共祖。之后赤霄剑就消失无踪,直到今日现世。”

说完赤霄剑的典故,叶凌雪就幽幽一叹:“太学主能狠绝至此,放弃肉躯,以身祭剑,真不愧是人杰!我是不解,那两位为何一定要分个生死高下?太学主与天圣帝又为何定要如此决绝不可?可如真能被他完成这一步,此人必可无敌于天下。”

毕竟那赤霄剑虽已残破,可却是实实在在的神器之身!太学主以身合剑,也就等于是绕过了那层天障。可以令这位应劫的压力,至少削弱七成。

如真被太学主完成了以身合剑的步骤,那对天圣帝而言,确实是灭顶之灾。便是大秦与武安王府,也将处境艰难。

嬴冲眉头紧皱,面色铁青。思忖了片刻,就又凝声问道:“那些学子呢?还有那四尊镇龙桩何在?”

仍是郭嘉答道:“嵩阳与其余十宫学子,以及所有神策军人等,都已在半个时辰前,从山河社稷图中撤离。另奉殿下涅槃之前的军令,权神策左军节度使花彤,已率军入城,与神策右军节度使嬴道全一道,镇守咸阳,以防变乱。可学生却对城中形势,颇为心忧。”

——左右神策军与左金吾卫,共有大军三十万,天位二百有余,权天境战力六人。平常的情况下,倒是足可稳定咸阳了。

可此时咸阳城内是什么情况?数百个大大小小的世家,还有连同诸皇子与齐王赢控鹤在内,诸多不安分的皇族。其中天位近千,光是镇国一级,就接近二十。

如有武安王府作为神策军的后盾,想必无人敢于造次。可此时嬴冲将府中绝大多数力量,都集中在山河社稷图内,却会令许多人,看到可趁之机。

不过嬴冲却无动于衷:“无妨,陛下早有准备。始龙甲既未现身此间,想必是在城内。更有九脉龙魂阵,两三日之内,必无人敢放肆。”

所谓出头的椽子先烂,此时城中,谁越早动作,越易成众矢之的。似那赢控鹤等人,怎么也得观望一阵。

郭嘉闻言,不禁唇角微抽,心想他这位主君见事倒还明白,看来是并未被天圣帝深陷陷阱的景象,冲昏头脑。

这道理是没错,可他真正想要提醒的是,武安王府如真要等到天圣帝死后再做应对,必定会失去先机!如欲从这场变乱中胜出,那么此时就需预先布置了。

据郭嘉所知,如今那三王九公与裴家这些世族,都在暗中抽调天位强者入京。尤其是道兵,可能只需数日,就会有数十支精锐道兵,汇聚于咸阳之外。

那也就等于是数十位上镇国,甚至伪开国,云聚于此——

“希望能如此吧!”

暗暗一叹,郭嘉压住了胸中失望,面色淡然:“至于那四尊镇龙桩,臣请示过主母,已代殿下布置妥当!”

听得此言,嬴冲才注意到那边五方五行阵,确实是有了些变化,运转起来,颇多滞碍。

这多半是因那四尊镇龙桩,已钉入地脉之功。

见得此景,嬴冲的面上,顿时现出了几分喜色。转过头,朝郭嘉一礼道:“嬴冲多谢先生,感激不尽!”

想也可知,那儒门五*君*子与魏无忌,绝不会坐视他们将四尊镇龙桩打入地脉。郭嘉为此事,想必是费了不少心力。

这一步既已预先完成,他就可节省许多时间。

“臣不敢居功!”

郭嘉忙往旁一让,眼神复杂。

那四尊镇龙桩,他其实是不愿意的。只是想到嬴冲,可能无论如何,都要介入此战。那么自己身为武安王府谋主,就不能不预作筹谋。

这些镇龙桩,不足以扭转局面,却可干扰五方五行阵,拖延太学主身剑合一的时间。

“其实殿下与其用这虚礼来谢臣,倒不如答臣一问,为臣解惑一番来的实在。还请殿下实言相告,您是真的想不到,那太学主今日其实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跨过皇天之障?”

此句道出时,周围诸人的视线,不由都错愕的望向了郭嘉。后者却视如未见,定定的与嬴冲对视者。

而嬴冲则是陷入沉默,良久之后,这才开口:“或者真如先生所料,今日太学主必然陨落,可陛下他,只怕也难以活命?”

郭嘉失笑,心想他这位主君果然是想到了。天圣帝绝不可能无有准备,那位哪怕同归于尽,也不会容许太学主功成。

而只从这两个时辰以来,观睹到的战况,就可知那位陛下,依然还有后手未曾施展。

且即便天圣帝的后手失效,值此争龙之局还未真正开始之刻。那些圣人道祖,又怎会容许太学主这样使局面失衡,破坏了规则的人物存在于世?

“那么殿下可知?今日武安王府只需坐视旁观,就可在数日之后,轻而易举,取得大秦权柄?”

——那时他的主君,或者还无法登基御极,却可名正言顺,以神策上将之身,掌握住咸阳城与所有禁军,挟制新君。

甚至更过份些,还可以用宗室身份,扶持幼主,暂摄朝政。

嬴冲又是一阵无言,有些失神的看了西面一眼,随后就果断的摇了摇头:“陛下他不负冲,冲亦不负陛下!圣上素来对冲照拂有加,极力提拔,委以重任。此时此刻,冲又怎能束手旁观,离他而去?”

见郭嘉眉头大皱,嬴冲又回望了过去,语声沉凝:“卿不负本王,本王亦必不负卿!这便是本王践行的为臣为君之道,永难更易。如先生有不同见解,请恕本王这次,不能采纳。”

郭嘉嘴里一时间,满含苦意,也终是哑然无声。心想有这样的主君,真是最麻烦不过。明明一举成事的良机就在眼前,却因良知与义气而错过。

可他胸中懊恼的同时,却又觉莫名欣慰。

虽说当今之世,君择臣臣亦择君,他郭嘉之‘道’,与主君并不相同。可此时此刻,郭嘉却并没有灰心沮丧之念,亦无离之远去的想法。

尽管错过今日时机之后,不知还要多久,才能有这样的机会。可殿下他走堂堂正正之路,倒也不是没有好处。

而随后郭嘉就又望见,周围诸人看嬴冲的目光,与之前已大为不同。

这使他哑然失笑,看来自己的劝谏,倒也有些无心之得。

“殿下即是执意如此,那么臣也无可奈何。可之前的分兵之策,却实在太过冒险。”

郭嘉说话时微一拂袖,将整个咸阳城的地图,印于身前地面。

“殿下当局者迷,所以不知。这破局之策,其实在外不在内!”(未完待续。)

五八一章 有他足矣

“殿下当局者迷,所以不知。这破局之策,其实在外不在内!”

“在外不在内?”

嬴冲惊异的眼望郭嘉:“先生所指,是山河社稷图外?此意何解?”

郭嘉却笑着反问:“敢问殿下,魏无忌与太学主到底所求为何?又是否真是有志一同?所以臣言,殿下要想援救陛下,从山河社稷图外着手,才是最妥当之法。”

嬴冲闻言,不由若有所思,已经隐约明白了几分郭嘉之意。

魏无忌与太学主是否有志一同?这可未必。这二人无疑都欲祸乱秦境,阻秦中兴之势,所以必欲袭杀天圣帝。

可如若此举,达不到影响秦境的目的,反而会祸及自身,这两方又会作何反应?

郭嘉的思路,应该就是指的这个方向。

可随后嬴冲,又眯起了眼,仔细看着自己的谋士。心想若真如其所言,那么他就必须在咸阳城有所作为不可。

可这岂非是正如了郭嘉促他自立之愿?无论怎么看,他都觉郭嘉此策,饱怀私心。

且这方法,也未必就保证一定有效。且陛下他,也未必就能撑到那时。

“分兵之法,实在太过冒险。贸然强攻,必定死伤狼藉。”

郭嘉的神情淡淡,似浑未察觉嬴冲的置疑,淡然以对:“殿下,我武安王府能有如今之基业,极其不易。不知殿下此时,能否拿出万全之策?臣只恐武安王府哪怕伤亡殆尽,亦不能对陛下有丝毫助益。”

嬴冲气息顿窒,眉头深深皱起。目光在周围众人扫过一眼后,目内就现出了苦笑之色。

郭嘉的这一句,还真是将他问住了。

的确,此时强攻那座五方五行阵,风险极大。没有足够实力的话,那就等于是让自己的部属去送死一般。

这位的潜台词,无疑是在质问,他嬴冲就只在乎陛下的性命,可对自己部属,难道就全不在意么?

而此时嬴冲心内深处,虽还在怀疑郭嘉的目的,可其实意念已有了偏向。

自己不是那种将部属性命当成草芥之人,可在某些时节,却也可冷硬起心肠,否则便是妇人之仁!

——君臣大义,又岂可以此来计量?

然而在明知胜算不多的情形下,仍旧让部属去拼命,亦非是明君所为。

在有更好选择的情形下,再选择这毫无把握的强攻,那就是愚蠢。

深吸了一口气,嬴冲诚恳问道:“先生既然如此建言,想必对此早已有了对策?敢问先生,本王如欲从山河社稷图外着手,到底该如何去做?”

嬴冲不止在问郭嘉,自己也在极力的想。将一切希望都寄托于郭嘉之谋,无疑是能省不少心力,可那岂非是等同于自己部下的提线木偶?

他必须得自己思考,一方面可查遗补缺,一方面也可防臣下的私心误事。

也仅仅只这须臾时间,他的脑内就冒出好几个歹毒的念头。

那东河裴氏与齐王赢控鹤,既然是勾结魏无忌太学主这些外人,祸乱秦境。那么他这里,也有的是办法使那几家自食恶果。

“首要自是咸阳城内!臣在城中,已预先做了些布置。预计以殿下掌控的三十万禁军,我武安王府两位镇国神射、两位伪开国——”

“是三位!”嬴冲出言纠正着,他神情虽恬淡,目里却显出几分自豪。

郭嘉若有所思的,扫了周围的‘九月’与‘孔殇’二人一眼,心道果然,这几位只怕是英灵之身。

而主公本人,亦如云真子之言,是一件神器之主。

之前嬴冲诛灭血云道人的过程,就使他感觉不对劲。尽管有凤凰血炎以及本命神通‘玄心火’的作用,可那血云覆亡的过程实在太快。身为天荒四魔之一,那位竟全程都无还手之力,情势可谓诡异。

还有九月孔殇,这几人实力提升之速,也同样使人疑惑咋舌。

“三位么?原来殿下手中,还有隐藏。若是如此,臣倒是更有把握了,以我武安王府之力,必可破得此局,使殿下如愿以偿——”

郭嘉正说着话,却见那远方天际,忽然有一道金光急飞而至。周围众人,不由都凝神以对,面现防备之色。可当那光华接近到他们眼前时,才发现那光华之内,赫然是一张卷轴。似乎是受嬴冲气机牵引而来,全不受吴不悔的幻法影响,直扑此地。

嬴冲眉头微挑,也未怎么犹豫,直接将那诏书接在手中。匆匆展开后,他只望了一眼,面色就一阵变幻不定,怪异无比。

须臾之后,嬴冲就将这诏书,递于郭嘉。后者仔细看后,先是眼现惊叹之色,而后面色也转为轻松。

“不知这到底是陛下的意思,还是那位白衣卿相的手笔。不过看来,我等与陛下那边,果是英雄所见略同。臣原本还担忧此策逾越,可而今有此诏在,主公已可名正言顺——”

※※※※

此时百里之外,御辇之内,刘雪岩遥望着那几道诏书飞去的方向,还有那一身剑意气机不断增长壮大的太学主,目中既有期冀,也有担忧,甚至还有着几分懊悔。

那几道飞诏,是他们最后可避开太学主,与外界联络的手段。诏发之后,就再难追回。

可他却无法确定自己仓促制定的谋略,是否有成功可能。如若有什么意外,那反而是天圣帝与他的催命符。

“先生这是担心所托非人?”

天圣帝倒是彻底放下了生死之念,竟有心思笑问:“其他几位也就罢了,不足以牵动大局。可冲儿那里,却是一念可决朕之生死。”

“陛下!”

刘雪岩感觉自己心思都被看穿,一声苦笑:“那张诏书送至武安王殿下之手,臣真不知是对是错!一旦臣看错了武安王,那么我大秦自始帝以降数千年之世系,可能就此断送。”

“可先生既然向朕建言此策,想必也是认可了冲儿的为人。即便不信自己,也该相信朕的眼光。”

天圣帝笑了笑,目望咸阳。虽不能目视那边的情景,却可想见那城内,此时正是各家自扫门前雪,对他这个秦皇不闻不问。

而随后他又低下了头,望着车窗外。可见一层黑白光华,正牢牢护持着这辆御辇。使辇车在太学主那连绵不绝的剑气冲击之下,依旧能安稳无恙。

可望见这幕之后,他却觉心痛,深知这黑白光影的御主,到底为此付出何等代价。

一声叹息,天圣帝的眸光。却愈发的昂扬璀璨:“如今咸阳城内,想必有人会讥朕昏聩暴虐,终至众叛亲离。可即便真是众叛亲离又如何?朝中余者碌碌,都无需在意。如今只需安石公与武安王二人以及汝等,还在朕的左右,那么朕即可无忧——”

刘雪岩闻言,不禁再次动容。(未完待续。)

五八二章 打为叛党

只短短一个时辰之后,嬴冲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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