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公子-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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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公子不进奴家的阁楼一坐吗?”一声甜脆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把他们从混乱思绪里拉了出来。
南云回眼看见一位二十左右的美丽女子靠在画舫下层阁楼的门边,一身浅绿色纺丝吊带长裙,恰到好处的紧贴在她那婀娜XG的娇躯上,紧贴丰满高耸胸脯上的淡粉色肚兜若隐若现,白玉凝脂般的修长手臂显露无遗,长而媚的眼睛正闪耀着动人的神采,微微含笑地注视着南云两人。
南云心中叹道,袁月惜果然不愧为西湖第一歌妓,拥有着男人无法抗拒的成熟女人无穷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紧搂怀中,呵护怜爱,现在的廖金山就已经魂游身外,眼中只剩下炽热的欲望光芒。
南云淡淡地微笑着,看着姿色稍逊慕容菲的美丽女子,而又散发着菲儿所没有的XG诱惑,的确是世间动人尤物,难怪杭州才子名流万般倾慕,不惜以性命相争。
廖金山已经缓缓移到了南云的身旁,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袁月惜,神情像要生吞了对方一般,见他这般模样,南云轻轻咳了一声,把他从失态中唤醒,见南云微笑地看着自己,有点不知所措,在师弟面前如此模样感觉有点丢脸了。
南云点了点头回应袁月惜,就让自己暂时放松一下吧,明天后将是无法估量的凶险,绝斩门,冷无情,南云我誓不服输。
袁月惜转身轻移莲步朝内走去,露出完美的T部弧线,在扭摆中微微颤动,诱人心神,从背后欣赏她,顺柔的黑色秀发轻披在宽窄适度的香肩上,柔弱无骨的纤细腰身修长挺拔,完美的与丰满翘T结合在一起,让人看一眼就觉得血脉贲张,不由自主地产生出原始的生理反应。
此时南云心里也有些微微波动,生出种想要征服此女子的欲望,两人来到一个圆形上等檀木桌旁坐了下来,阁楼内弥漫着心神迷醉的幽香。
袁月惜玉手轻握白色的精致酒壶,给两人优雅地斟上一杯美酒,微笑晏晏,万般风情道:“月惜要感谢公子,帮我赶走了那位坏人。”言笑中带着谢意和还有一丝难以发觉的不舍。
南云浅笑道:“我只是帮我自己,希望没有打扰到姑娘。”
他把握到眼前女子虽然对黄渺有些反感,但黄渺的手段估计让她感受到了难以忘怀的快乐,因此隐约带着不舍神色。他此时并未有任何瞧不起她,在黄渺精神异力的控制下,对于一般人而言,什么都可能发生。
袁月惜在南云出现以后,就一直关注着他,这个男子居然会让她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男女间的冲动。平常讨好她的男子,仅需自己一颦一笑,就能够让他们疯狂不已,心甘情愿的花大把大把的银子,只是为了要看她温柔一笑,吟诗一首,抚琴一曲。
南云则不同,见了自己后依然能够心定神闲,古井无波,对自己的魅力毫无意动。在他的面前,自己以往的自信和优越感渐渐丧失消除,内心迫切想得到他的抚慰疼爱,反想为了他而痴狂。
袁月惜眼含深情看着南云的迷人俊脸,眼神慢慢变得朦胧起来,内心叹道,世间居然有如此具有吸引力的男子,他真的好特别,给自己一种说不清楚的特别吸引力,仿佛不应该是凡人能应该拥有气质。
袁月惜开始有点情不自禁,情深款款道:“月惜能够知道公子的称呼吗?”
“南云。”
袁月惜渐渐心灵失守,美目发亮道:“你就是湖州出名的‘玄刀公子’,难怪呢!”
“难怪什么?”南云有兴趣地问道。
袁月惜避开此问题不答,她不甘心就这么把自己的心意赤LL地暴露在对方的面前,以前的她心气是多么的孤傲,虽然与黄渺呆了三天,也对黄渺的调情手段动心过,但还是守住了最后一道关卡,那是自己以死相逼换回的,她抵抗不了黄渺的精神控制,但她有能力自杀。因为黄渺没有让她真正动心过,所以黄渺在她画舫呆了三天,也只是听琴饮酒,说了些颤人心神的诱人情话。不过如果南云今天没有赶跑他,也许再过两日自己真的会芳心失守,被其虏获,女人往往很难经受得住魅力男人甜言蜜语的诱惑。
袁月惜端起装满美酒的小巧玉杯,轻轻道:“我陪公子喝杯酒好吗?”
南云见她不答自己,也不逼问,两人轻轻碰了一下酒杯,美酒入喉,散出淡淡醇香。
廖金山坐在旁边有种被冷落的感觉,袁月惜自始至终都没瞧过他一眼,心中很是不甘却又无可奈可,感觉非常不自在,想走又太不舍得,眼前尤物是很多男人没有多少机会能够见到。但见她的态度明显对师弟充满好感,自己呆着也是自讨没趣,不妨就让师弟好好享受一番吧。想定后终于狠心放下心情,对南云道:“师弟我先回去了。”说完未等南云发话,就朝阁楼外射去。
看着他的背影,南云没有阻止,他能明白师哥的沮丧心情,因为都是男人,自己也不能要求袁月惜假以颜色敷衍,只好随他去了。
袁月惜不安地瞧着南云,低声道:“你不会责怪我吧?”
“不会,夜深了,我想我也不便再打扰。”南云以退为进道。
她身躯微震,眼含怨色,“月惜让公子生气了。”
南云摇摇头道:“只是我……”
南云此刻想的是自己身无分文,真的萌发退意,在如此有名的歌妓画舫里饮酒作乐,收费应该是相当昂贵吧。
袁月惜哪会想到他这层尴尬,如果知道也不可能收他银两,只要南云答应留下,倒贴银子和她的人,她也乐意无限。
“唉……”袁月惜幽怨地叹了一口气,道:“公子看不上月惜吗,只要公子能够留下,月惜今晚就是你的人了。”
第三十八章孤身入滇
第三十八章孤身入滇
如此充满诱惑力的话语,在如此充满诱惑力的佳人口中说出,那将是何等的杀伤力,南云已经动摇,领悟过人生就是把握眼前的他,此刻生出了想要放纵的感觉,柔儿被掳的压力在他心里太重了。他能够与慕容菲贴身相对而把持自己,那是因为他真心喜欢菲儿,心里想着更多的是疼爱呵护,他要把最动人的时刻留在两人新婚之夜。
诚然袁月惜让他生出了好感,美丽动人的女人,又心甘情愿敞开心扉让自己侵入的美丽女人,总是让人难以拒绝,人性是会有弱点和缺陷,如果每个人都具备完美的人性,那世间就变得千篇一律,枯燥乏味。正是人性的缺陷,才生就了各式各样性格的人,才会有各式各样的追求,演绎着各式各样的故事。
明日自己就要踏上生死难测地征程,救不出柔儿,他也没有了求存之心。生命都不在乎了,还在乎世俗的东西,自己不是太可笑了吗?
眼盯着动情的袁月惜,心灵全部敞了开来,情绪瞬间被她的动人魅力所感化,起身把她的魔鬼般娇躯横抱在手里,后者如蛇绕般的把他紧紧缠着,意欲挤入他的身体里去一般。
袁月惜的动人身体在南云怀中越来越温热,不停地扭动着,娇喘连连道:“公子,快抱我到里面那个房间。”
南云抱进里屋把她放在床上,袁月惜情动地递上香吻,手疯狂一般不停地撕扯南云的衣衫,南云吮吸着她的香舌,两手快速把她的丝裙脱去,露出了粉红色的可爱肚兜,紧紧地包裹着散发着迷人体香的双峰,南云情不自禁的把头埋入其中,贪婪地呼吸着动人的香气。袁月惜顺利把他衣衫褪去,完美结实的身体丝毫无疑的展露在她眼前,玉手在他虎背上轻柔抚摸,胸部传来的酥麻感让她全身紧绷,嘴中发着蚀心入骨的娇吟声。
云雨过后,两人一丝不挂的紧抱在一起,袁月惜娇脸红潮轻挂,娇艳欲滴,酥麻地声音响起:“公子,我好幸福。”
南云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体会着软香在抱的美妙感觉,抚摸着她滑腻如水的肌肤,有点触动道:“月惜居然还是处子。”
“嗯,幸好公子来得及时,否则可能要SS于黄渺,那月惜可就要悔恨终身呢。”袁月惜枕在南云结实而又宽厚的胸膛上一脸庆幸道。
“黄渺手段一定很厉害,月惜也许会更觉得满足。”南云捏了一下她丰满弹性的双峰,后者身躯又轻轻一颤。
袁月惜白了他一眼道:“只有公子才能让我心动,他即便得到我的肉身,我也不可能真心爱上他。”
南云叹道:“人生苦短,何须想得太多。”说完又把袁月惜压在身下,自是又一番温柔动人的光景。
早晨,透过白蒙蒙的绫纱薄雾,湖心三岛和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隐隐约约地呈现出来,画舫不远处居然飘着点点荷叶,清新翠绿,荷花在绿叶的衬托下,姹美嫣红。被晨风拂过的湖面,荡漾着细小的水纹,有如柔滑的锦缎一般。
南云挺立船头,放眼而望,已是眼花缭乱,如醉如痴,西湖美景享誉世间,果非虚言,自己此时恍如坠身在幻梦中一般。
身后脚步声轻响,南云并未回头,轻声道:“月惜,我要走了,谢谢你让我体会了人生的美妙时刻。”
袁月惜俏立船舷,温柔道:“拥有了公子给我的动人一夜,月惜人生已是无憾,我也知留不住公子,只希望公子以后再来西湖,能够记得起月惜,再给月惜温柔呵护。月惜今生将只为公子守着玉身,公子这便去吧。”
袁月惜的深情与洒脱,让南云忽然觉得很惭愧,为了自己的快乐,却把佳人拖累一生,转身对着她深深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袁月惜体谅地抚摸着南云的俊脸,说道:“是月惜心甘情愿的,公子无需这样,公子记住,月惜爱上你了。”说完转身跑进了阁楼,脸上已是挂满了不舍情泪。
南云终究是要离去,让自己解决了眼前的难题后,再来为她考虑吧。
回到钱庄与师哥交代了一下,要他们把自己去云南的消息带给师父,免得挂心。总算得知柔儿的去向,这总比无头苍蝇乱转要好很多。
费如海比较心细,给了南云一包碎银和两张银票,说道:“师弟,这些带在路上用,千里迢迢的,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师哥本该和你一起去,但钱庄是师父的家业,不能丢了,而且以我们的修为,跟去反而成为你的累赘。师哥只能希望你成功把师妹救回来,玄刀公子一定会所向披靡。”
南云笑了笑,信心又回到了体内,“说得好,冷无情再厉害也只是一个人,我倒要见识一下他究竟有多大本事。”
说完后大笑而去。
洞庭湖,洞庭山最高峰上,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对背着他的一人说道:“少主,属下连夜不停地赶到那时,千年灵胎已经给人收取了。”
后者转过身来,年轻的俊美脸庞散发着诡秘的气质,“师叔不用自责,灵胎非凡物,得不到也可能是天意,只是我们魔门的入世会遭受很大的阻碍罢了。”
中年人道:“灵胎已丢,我们如何补救?”
年轻人沉吟了一会,缓道:“能得千年灵胎者,必须拥有玄阳体质,灵胎才能与其合而为一,否则终将全身爆裂,死于无形。我的体质正是玄阳体质,可惜啊。玄阴玄阳,焦不离孟,现在我唯有找一个玄阴圣女,配合我一起修炼魔功,才能有所突破,逾至大成。可惜如月没过十岁就夭折了。”
中年人道:“那属下再去一趟,也许能够找到玄阴女。”
年轻人精光一闪道:“去吧,总还有丝希望。”
中年人恭敬地鞠了一躬,消失在洞庭山的夜幕之中。
夜幕深沉如浓雾般无法散去,年轻人目视远方嘴角拉出诡秘异常的浅笑。
南云从浙江出发,途经赣、皖、黔,日夜不停的长途跋涉着,四日后,终于进入云南境内,自从吸入灵胎后,南云感觉自己慢慢在发生着变化,在四天未进食只喝了点水的现在,肚中居然还只是微有饿意。感受到这一变化,南云既欣喜又觉得有点沮丧,这样下去,那我以后都减少了好多品尝美食的机会,旋即又想到不饿也一样可以吃喝呀,心情马上舒畅了不少。
一想到吃,肚里也微叫起来,南云这刻到了一个叫沾益的小镇,此地离云南曲靖府只有几十里的路程,沾益虽只是一个小镇,但是地处要位,是滇的必经之地,有“入滇钥匙”之称。
小镇来往的人很杂,商人,江湖人,官府中人,全都汇集在一起。因此小镇的酒楼茶铺生意特别的好,在加上此处可谓之珠江源头,风光迤逦,也吸引着不少游人来此。
此地还一个特点,就是乱,南云刚进了一家风格颇为典雅的酒楼就深深体会了这一特点,只听楼上传来了辱骂声,接着是桌椅的翻倒声音。看来已经动上手,南云蹙了下眉头,在一楼找了个不起眼的座坐下,刚坐定,从楼上“噔噔噔”就跑下来一个汉子,额头上正在流血,看来是给人用东西砸了,脚下没停顿直接跑出了酒楼。
汉子刚出去又见楼上楼梯口站出两名汉子,面带凶相,粗声叫囔着:“狗崽子,跑得还算挺快,否则大爷不打折了你的腿才怪。”
楼下一些酒客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这时小二见惯不惯地来到南云身边问道:“公子,要点什么?”
南云几天没喝酒有点发馋,说道:“来两壶好酒,对了,你这有什么好酒?”
小二赶忙回道:“尝尝我们沾益的名酒,醉月,这名字雅致吧。”
南云一听便来了兴趣,忙道:“那就快点给我上来,再看着来几碟下酒菜就成。”
小二叫了句“好嘞”,赶忙去给南云张罗。
不片刻酒菜上齐,这里喝酒没有嘉兴杭州那么斯文,酒用坛装,给的也是大瓷碗,喝着酒名如此雅致的醉月酒,南云觉得别有风味,看着整碗醉月,颜色呈淡绿色,清香怡人,喝入口中,酒味淳香又带着点泼辣,火候刚刚好,整碗喝光后,南云叹了一声果然好酒!
第三十九章沾益酒馆
第三十九章沾益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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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间两坛酒已经下肚,以南云的酒量,居然觉得有些微醉,看来此酒后劲不凡。
好久没有过微醉感觉的他正自闭目享受着,忽然酒馆楼上又砰砰梆梆的响了起来,南云双眼一睁,见楼梯口又滚下两名汉子,南云实在看不过眼,借着点酒劲朝楼上走去,上得楼来,见楼上正坐着三桌江湖人,左手边那桌有四个人,全是汉子,都站起来怒视着右边桌旁三人,这三人为两男一女,坐在位置上也毫不示弱地狠瞪着对方,跨过这两桌的中间居然坐着三名年纪在六十左右的老人,各自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
南云从左右两桌中间走过,两旁怒目对视的七人眼光全都转到了他的身上,像看怪人般的瞧着他。南云全然不在乎,心想有啥好看的,你们继续啊,我就是上来看热闹的。
他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这时左边那桌走出来一名汉子,五大三粗,嘴阔耳肥,来到南云面前伸手敲了敲桌面,南云看了看他,道:“怎么了,你们继续啊。”
粗汉圆目一瞪,声音如老牛般道:“朋友,可别找事啊,我们帮派间在谈判你没看见吗?”
“哦,我看着呢,那你们谈啊。”南云随口道。
粗汉怪眼一番,两手一托桌面底部,便想用力把桌子给翻了,但使尽吃奶的劲后发现桌子居然纹丝不动。汉子见掀不翻它,右手改为用拳猛砸下去,拳刚碰到木板,整个手臂顿时被一股强劲飞弹开来,由于用力过猛反而被反弹之力把自己手臂给闪得脱了臼,不由惨叫了一声,右手挂在肩膀上晃悠几下。
左边那桌三人见同伴莫名其妙就已受伤,全冲过来把南云给围起来,后者依旧气定神闲的看着他们。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估计是四人的大哥,见南云气质非凡,不像普通人,语气稍微客气了些说道:“朋友,请你给个面子,不要找麻烦,好吗?”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