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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山河引第三部-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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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 
孟长海赞道:“漂亮,漂亮,司马逸云殿主的和煦针,真是秋风和煦。捏拿之准,叫本圣佩服,咱们当中,谁先去领教司马殿主的高招?”☆藏禁楼耽美论坛(zadm)☆ 


三十四 回首玉重明 


司马逸云向玉龙吟躬身施礼,玉龙吟凝重道:“凡事量力而行,不要勉强。”司马逸云领命,便缓缓到了大洞的中央,那中央极旷达,天一帮卧底龙泽的林暮雨、楚好、萧飞便一齐跃下。司马逸云曾经受过玉龙吟三个月的点拔,玉龙吟自己虽然已经废了,但在传授武功上还是独步天下的好老师,所以司马逸云的功力就不在叔叔之下了,他的左玉笔右短剑的配合甚至已经超过了叔叔。他们三人虽然都是司马逸云的叔叔辈,但也不也托大。 
三人攻上,不到二十个回合,林暮雨的刀便已经飞上洞顶了。另两个不知高低还继续攻,司马逸云不想伤人,左手笔一带,右手短剑一个虚招,已经将两人的裤带给挑断了。这两人快六十岁了,用手拉着裤头着实难堪,只好遮着脸下去了。 
孟长海冷哼道:“丢人现眼,林江,你替为师试试司马殿主的高招。” 
林江是孟长海坐下四大弟子之一,据传已经是天一教中的前十大高手了。司马逸云不敢轻敌,左手的玉笔招术一变,尽是虚招,右手的短剑却招招致命。到了八十招左右,那林江不敌,叫司马逸云一剑挑中了手腕,脸色惨白的退下去。 
他一退,天一教的首席大弟子刘换便代师出战了。他舞动一根长枪咄咄逼人。司马逸云的兵器短,眼见得是吃亏了。可是司马逸云并不急于打败敌人,而是在外围转动,以逸待劳,那刘换急风暴雨般的攻了一百二十多招,却未能碰到司马逸云的一丝一毫。司马殿主依然气定神闲的在枪圈外打转。 
到了一百五十招,那枪破绽 已经露出,司马逸云是个厚道人,不想置其于死地,便玉笔一带枪头,剑直刺枪尾的手指,只想挑下他的枪便罢了。刘换的内力远不如司马逸云,只觉得一股大力从枪尾涌来,再也握不住了,枪便掉了下去,刘换已经是败了。司马逸云见他脸色如猪肝,心生同情,便想将枪递还给他。他刚将枪递给刘换,只听前、后、左、右各有四股气流直奔自己的上身的四个要害部位。司马逸云大惊,前胸和后背那一掌无论如何都挨不得,只得向左边一倒将气运于左肋,拼着硬受那功力最差的林江一掌。 
本来这一掌司马逸云非重伤不可,但是便在他四人无耻偷袭之时,风涵的麒魂剑已经出手,他人快剑更快,一剑将左侧之人的手筋挑断了。司马逸云虽然被击中,却只有一小股气劲伤了他,疼痛难忍,脸色难看,但是却无重伤之忧。但司马越等人却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风涵扶他在母亲身边坐下,司马逸云脸露愧色道:“泽主,奴才无能,请泽主责罚。” 
玉龙吟那张丑脸上便是关心人,也是难看得让人想要呕吐。玉龙吟道:“云儿,放松,好好运气调停,下次不可如此好心,江湖上有些人是不要脸的很。” 
冰麒杀星风涵已经脱下了披风,他上次重开龙泽率领殿主们参加武林大会,威震武林,武林人士都当他是玉龙吟第二,所以便称他为天下第一美男子,那也是名副其实。在洞中灯泡的照耀下,风涵峻俏倜傥,潇洒出尘,一张帅气的脸庞虽然冷傲,却不掩其英气逼人。孟长海看着他,心道,人们都称他为江湖后起第一人,果然不差,我名下的弟子怎么就没有这等人材?唯一一个真心儿可以比上一比,却被他那神智不清的爹,听了玉然明那兄妹两个的挑唆,活活给逼死了,真是可惜。玉龙吟这家伙有一个处置是对的,将玉然明送到苦寒之地去,也好为我心爱的曾孙儿报仇。 
风涵将麒魂剑一扬道:“你们剩下的三大弟子一起上,省得麻烦,反正已经偷袭过了,脸面还要他作甚?”他这话说得冷冰冰,极为刻薄。那两大弟子恼羞成怒,一左一右便扑上来。风涵哪里将那三个宵小放在心上,一百招左右,一招天外三星,扑扑扑三声,将三人右脚上的脚筋挑了,三人倒在地上痛得脸色青黄,总算顾着天一教的脸面,硬忍着不叫出来。 
孟长海脸色微变,他将手一摆,站在他身后的左大护法已经如旋风一样扑向风涵。这左大护法原来是银河教的长老,此人善于使毒,心恨手辣,他在学习蛊毒之时,用活人练毒,杀人无算,玉龙吟当时那么高的功夫,在收服银河教时,想要杀他却被他借毒逃走,若无龙翔神功护身当时只怕也身中巨毒了。所以玉龙吟见他出来,便有些担心的直起身来。 
此人所过之处,腥风扑鼻,洞中功力浅的已经被他毒倒,脸色都变黑了。好在他的心思全在风涵身上,所以毒都集中攻向风涵。他不知道风涵在经过那阴阳收魂刑的七日严酷的淬练之下,死而复生后,任何毒都奈何不得风涵了。那左护法,毒使得山穷水尽,便将从南拓仙俨教学来的蛊虫使将出来。那只要有一只蛊虫被他射中,风涵就可以被他所控制,他想怎样,便怎样。 
众人一看那种种毒虫在那长得古怪的人身上爬来爬去,无不作呕欲吐,风涵非常爱干净,一看直皱眉头。好在风涵在母亲的指点下,早就练过了龙神功,而且已经有小成、那龙是众毒虫之首,那蛇虫百脚都受龙的统治,风涵将龙神功凝于手中,借用麒钰神功将龙神功作为前锋,直扫那些个蛇虫。那些蛇虫被龙神功一冲,龙神功的冰寒之气驱赶着他们,这些毒虫竟然返过来直扑主人,一堆毒虫和那左护法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左护法发出绝望的嚎叫,这毒虫噬主,左护法的惨叫让殿中所有的人都胆战心惊,却又不敢过去救他。只见那左护法肿得如同一只胖猪一样,衣衫全破,皮肤呈青色,人是死了,那些个毒虫已经钻进了他的体内,不见了。许多人都吐出来了。 
右大护法一脚刚想要跨出去,孟长海站起来,一张脸如同坚冰 道:“难怪玉龙吟敢这样进洞,原来风涵已经得到龙泽神功的真谛,你去也是白搭。看来这回,我是来对了。”说罢,不顾自己武林尊长的身份,一招苍鹰击兔,挟着雷霆万钧这势直扑向风涵。洞中人只觉得气势骇人,都为风涵捏了一把汗,这排山倒海般的力量风涵如何能挡。风涵感到力量如山呼海啸般的向自己扑来,他遇强则强,根本不惧,一招麒神飞天,长剑拔地而起,劈向那狂风巨浪。诸人都仿佛有一种巨涛拍向山崖,却被山崖击碎了的感受,大家无不被飞碎的浪花射中,脸上是一阵阵的生疼。睁开看时,只见风涵的外衣已经裂了,里面是一件镶着黄金边的白色武装,双绣龙凤图案,更显得人品俊秀。而那孟长海,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赤色长袍也裂成了无数块,可见刚才这一招是不分胜负了。风涵心里知道,自己已经用了七分力,而对方不过只用了五分而已,这可是平生难得的大对手,他运只了气,一心想和孟长海好好比上一比。 
玉龙吟温言道:“涵儿你累了,下来!” 
“可是娘亲,孩儿还可再战。” 
“下来。孟教主的功力在你之上,这番大战,生死难料,你是龙泽中少主,龙泽以后的基业全在你身上,如何可以好勇斗狠,不爱生惜命。”风涵不敢顶嘴,便退了下来。 
玉龙吟从椅中慢慢站起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二十四年来,未与人动手了,只陪着那个滑皮番薯弄来弄去,还以为自己不行了呢?”说罢便向洞中央滑过去。 
孟长海听林暮雨他们禀报玉龙吟已经武功全失,所以这些年来一群护卫将他护得严严实实。再加上秦子恒刚才的证实,孟长海是确信无疑的。此刻看玉龙吟缓缓的向洞口滑来是,他不是一步步走过来的,而如同在云中漫步一样,如一道轻烟一样飘过来的,便暗暗吃惊。龙泽诸君原来见泽主武功全失还要出战都忧心如焚,如今见泽主露了这一手轻功,既惊讶,心却放下来了。 
玉龙吟将龙银带展开,道:“孟教主请了。”说罢向下方一站,显然持晚辈的礼节。孟长海不敢怠慢,将爱刀闪电斩霍得拔出,那洞中顿时打了一道闪电。这闪电斩的威力不在龙泽三大神剑之下。风涵急道:“娘亲,可要麒魂?”玉龙吟摇头示意不必。风净尘见他如此托大,心如火烧,恨不得马上解了毒和他并肩御敌。 
孟长海见他如此狂傲,更不敢轻视,闪电斩挥出,那得自于雷电变化的闪电三十六斩便如一道道在空中飞舞电光直向玉龙吟劈去。玉龙吟手上的带子却是如同天空中变化多端的乌云,任你闪电如何纵横,只要你一有空隙,便紧紧将你围住。龙神功中的龙游天际的招术,讲究龙在天空中的千变万化,龙身段的柔和,龙变化的无方,叫人捉摸不透。如今玉龙吟使出,恍惚之中,众人只看见一条玉龙在闪电中穿行,变化之奇,身姿之美,让人忘记了他脸上的伤痕,众人都震天的叫起好来。 
孟长海被一条软软的带子困住了,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当年玉沧泪便折在他手中,所以他一出手便拿出了杀招。但是玉龙吟已经远远在当年玉沧泪之上,他早已经从游龙功中悟出了克制闪电斩的招术。孟长海心中焦躁,闪电斩招术一变,使出看家本领奔雷斩,这回不但快而且声势惊人,那洞中只听得阵阵巨雷炸开的回音。但那孟长海一来便错了,他当年能胜玉沧泪,是因为沧泪修习的是麒钰神功,麒麟主火,最怕这风雷。而龙是乘风破浪而变化的,这龙神功正是孟家闪电功的克星。雷打的越响,这龙变化就越复杂,到后来那龙银带就是一条银龙在天际纵横,死死的缠住了奔雷斩。那雷恰被困在井中一样,雷声虽然响,却发不出力来。 
孟长海暗自心惊道:“没有想到这个贱人经过十年酷狱,功夫不但没有全失,反倒比原来更好了,看来咱们是上当了,这贱人只怕是故意引咱们来的。林暮雨他们这些年潜伏在龙泽是怎么打听来的。” 
这其实也不能怪林暮雨他们,玉龙吟在二十四前被亲生父母出卖,被丈夫弃绝,受尽了世上的酷刑和世人的凌辱。起初他惨遭巨变,无辜受屈,在种种酷刑下确是没有生存下去的勇气。后来知道只怕想死是不能够的,只有苦苦捱生,在精神和肉体上实在抗不过去之时,就将昔日奉爷爷之令生吞活剥背下去的十册玄天密录一节节再背出来,在心底参详。背到后来,便是身受火柱炮烙、剥皮、浸冰湖诸般全世上前所未闻的酷刑,他都能在心中念念有辞,潜思默想,以转移酷刑和凌辱带来的巨大伤害。天长日久,这密录便成了他活下去的最大支柱,其中历代泽主未能参透的环节他都一一想通透了。虽然鸿雁的酷刑耗尽了他所有的精血并几乎完全摧垮了他的肉体,但是他体内也如同一片空虚的天地,一旦火山爆发结束后,这片满目疮夷,伤痕累累的土地在阳光、雨露的滋润和他自己体内强大的融合力双重作用下,又重新恢复了生机。十年养伤,风涵兄弟的精血和骨髓,不仅治好母亲身上一半的伤,而且也使他多了年青人的活力,再加上长老们的功力相助,他终于突破了龙神功的极限,将集天地造化于一身的玄天密录的武功精要领会得入木三分,更正历代泽主许多不准确的认识,成为龙泽武功的集大成者。 
孟长海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一节,两强对垒,怪来怪去,便是要败的先兆。孟长海只道今日不使出绝技只怕要输,自己一个爷爷辈的高人败在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手中,这传出去,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想到这里,他蓄足了所有的劲力,在风雷斩即将要被玉龙吟困死之时,劲力突变,使出了闪电三斩中的看家功夫暴雨斩。他的招式一使出来,只见那闪电斩已经化作了千万条从天际散下的流光暴雨,都不禁大惊失色,不知泽主如何凭一条小小带子,穿越着千万暴雨刀光。只有乔一划知道大事不好,他尖叫道:“长海,不要使暴雨斩,龙是雨神啊。” 
但是这句话已经说晚了,千万暴雨已下,银龙乘雨而飞,龙银带从重重雨帘中穿过,带子扣住了孟长海的脖子,那千万雨光顿收。玉龙吟已经越过了孟长海的头顶,本来可以将他的头颅活活拧下,但玉龙吟只是在越过其顶时,一脚踢中孟长海的大椎穴。龙神功从大椎穴直破孟长海的全身。可叹天一教主孟长海,苦练了近九十年的功夫,一朝尽毁。他蓦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体内的力量迅速流失,骨髓格格作响,肌肉都在散开。众人亲眼看到,刚才还望去三十许人的一代纵横江湖罕有敌手的豪强,在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了一个九十多岁,衰老不堪的老翁。 
乔一划惨叫了一声,扑上来抱住了孟长海道:“长海,长海你怎样,你放心,他废了你。我把那贱人撕成一块块的,给你报仇。乔一划见爱人在倾时之间老去,蓦然间想到六十年前玉蓝烟宁死也不愿和自己双缩双飞的旧事,一时心中如被狂风撕成了无数片的碎叶,全都是一点点的绝望。他抱着孟长海站起来,将他温柔的放到椅子上,在孟长海那堆满了桔子皮一样的脸上轻轻吻过。乔一划那悲痛欲绝的精美容颜和孟长海那满脸幸福的苍老脸皮相映衬倒真是人间奇景,叫众人看得呆了。既觉得这二人的行径过于惊世骇俗,又被这两人的深情给打动了。 
众人都道乔一划心痛于爱人的惨变,必有一番急风聚雨般的进攻,没想到他虽然眼中含泪,倒提着成名的兵器,那根晶莹透明的玉尺,却静立于洞中,山静海平,一副绝大宗师的架势。玉龙吟知道他的功夫远远比孟长海要高,不再拖大,从风涵手中取过麒魂剑,双手捧剑,向乔一划施了一礼后,两人便交战了。 
二人在洞中都没有进攻,但是脚下的步法却走得很有讲究。玉龙吟便转,爷爷的话便在心底流过“乔一划武功博大精深,他的六昧神功已经到了六味真火的地步,正是龙蛇一类的克星。龙神功不可用,但是风涵的麒钰神功练到极致却可以与他一战。所以咱们现在不能和天一教为敌,要等风涵成为绝顶高手能战败孟长海以后。” 
两人继续转着,谁也不抢攻,半个时辰左右,两人的头上都有水气冒出,乔一划是一条火红的线,而玉龙吟却是一条晶线。乔一划心中狂喜,本来以为他会用麒钰神功对敌,没有想到玉龙吟如此狂傲,竟然还使龙神功,那六昧真火可是龙的克星,这玉龙吟必败无异。 
玉龙吟焉有不知这相生相克之理,但是凡物只要将自己划出世事之外,这相生相克便无意义。龙若已经脱离了形骸,可任意变化于天地之间,那六昧真火便奈何不得。若龙能于琼露津液当中流转,纵是烈火滔天,龙亦可以兴波灭之。龙本来惧火,但是经过十年酷刑中的火刑苦磨,玉龙吟已经完全不怕火,只要过了开始这一阶段,龙就可以兴水灭了乔一划的六昧神功。所以玉龙吟将爷爷临走时的嘱咐放在一边,依自己的理解抗敌。 
两人转了一个时辰以后,玉龙吟突然步法微乱,乔一划大喜,龙神功抵法不过这六昧神功,步法先乱了。他将玉尺一递,抢攻玉龙吟的双,玉龙吟身躯转折,玉尺飞过,两人便斗在一处。此番决战与刚才不同,二人没有什么看家招术,那龙长于变化,火也是变幻重生。所以二人各自施展平生绝学,转眼二百招已经过去,洞中功力薄弱者都已经晕倒了。三百招过去,众人都被逼到边上了。那石洞的巨大厅中,只有玉尺的寒光和麒魂剑的红光,纠结成光圈,那还有众人的立足之地。 
转眼到了五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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