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海腾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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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洞中一片阴暗,弄不清究竟多深多远?
这时假山附近人声喧哗,想必是风流公子及蔡立已到了,毛青青略—思忖,在云志耳边轻声说道:
“我早就怀疑这洞穴有缘故,看情形,这地方很有可能是堡中一处秘道,咱们不妨先下去探—探!”
说完,将手中剑伸入洞中划了几下,一见没有碰着什么东西阻碍,便轻轻地落在地道阶梯上。
云志见状,十分敬佩他的这份胆识,惟恐下面有何意外,于是也立即跟着落人地道中。
二人下了地道,毛青青又将那石板移回洞口,又留下一道三指宽的小缝,使人乍看之下不易发现曾有人移动过。
“哇操!有够细心!”
毛青青用剑试探着阶梯,一级一级往下走去。
大约过了二十多级,似觉地道略为开阔!
只觉一阵霉湿之气扑鼻,二人停下来察看一阵子,隐约看见阶梯已尽,前面是一个方丈大小的石室。
二人进入石室,却见室中空无一物。
毛青青略一思忖,道:
“大哥,以我推想,这室中必然另有通路,咱们分开来沿着石壁两面找找看。”
“哇操!好点子!”
毛青青朝来路静听了一阵,一见毫无动静,自怀中取出两把火摺子,晃燃了后交给云志一个,二人立即一左一右在室壁中搜寻出路。
云志功力通玄,早就将室中看得一清二楚,但为了避免伤毛青青的自尊,他沿着石壁缓缓而行。
陡闻毛青青轻“啊”一声,云志回首顾视,猛感脚下一软,踏出去的一双右脚,已经迅速陷了下去。
“哇操!不妙!”
他以为误踏上这石室中的什么机关,猛的左脚一蹬,身形倒翻出去,手中火折为他猛翻的劲风一激荡立即熄灭!
毛青青以为有人暗算他,呼的一口将火折吹熄。
手中剑一式“天罗地网”,护住全身要穴,跃到云志的身边,跟着他退到通道阶梯之前,伏身不动。
此时,这到中一片漆黑,静步悄的,只听毛青青在云志耳边轻声问道:
“大哥!什么事,有人暗算吗?”
“哇操!真漏气,真是紧张大师!”面上一红,讪讪的道:
“哇操!方才这一脚踏空,以为触动了室中的什么机关呢!”
抖燃火折,果见壁脚泥土陷下去一大块。
二人走近一看,只见方才云志所踏之处,现出一深陷脚痕。
毛青青用手中剑在洞穴周围一点,顿感泥土松浮,应手即陷,他用剑在陷落下的泥土中一插,嗤然如中败木。
毛青青喜道:
“大哥,这地方埋有东西,咱们拨开土来瞧瞧!”
云志笑道:
“哇操!站开些,我对挖土最擅长了!”左手深插入泥土,用劲一逼,浮土一阵翻飞,土中已露出一个腐朽木箱!
毛青青轻呼一声:“你!”双目圆瞪,一时说不出话来。
“哇操!小把戏,别紧张,来,看看木箱中有啥子宝贝吗?”
当年埋藏这木箱之人,因时间仓促,未曾深埋,再加上时间过久,木质已腐朽如泥,故承受不住云志那一脚,就塌陷下去。
云志及毛青青小心的将朽木拨开,只见箱中盛着衣物之类,因为在土中受潮太久,因此,已腐烂不堪!
毛青青正要将泥土拔回重掩,云志却叫道:
“哇操!稍等,俗语说:‘好酒沉瓮底’,我再瞧瞧有啥东西!”
取过毛青青宝剑在箱底一圈:“哇操!有包硬硬的东西!”用剑一跳,居然出现了一个油布包裹。
“哇操!果然有好货!”
用剑挑开油布,只见内里尚有着一层完好的白绫,拔开白绫,竟是一副乌油油,既柔且韧的软甲。
云志“啊”了一声,叫道:、
“哇操!真巧,毛兄,这不正是你所要寻找的那副祖传金丝甲么?”
毛青青识得正是金丝甲,不由又惊又喜。
但这宝甲乃是云志无意中获得,自己怎可要过来,因此点了点头,就瞪着双目,看着云志手中的宝甲发愣!
云志见状,已知其意,连忙双手递过金丝甲,说道:
“毛兄,这是你家故物,请好好的收起来吧!”
“不!大哥,它是你获得的!”
“哇操!伤脑筋,对了,毛兄,你家中有没有妹妹?”
毛青青不知其意,摇头道:
“没有,家父家母就只生下我一人!”
“哇操!可惜!你我甚为投缘,你若有妹妹,我就以这金丝甲为聘,将她娶了过来,咱们亲上加亲,有多棒!”
毛青青身子一震,黑脸顿现红霞。
好半响,毛青青好似鼓起了最大的勇气道:
“大哥!如果我是女的,你方才所说的话是不是仍然算数?”
显然他已存下了以身报答之意!
云志没有深思,便笑道:
“哇操!算数!”
“好!那我收下了,多谢大哥!”
“哇操!快收下来,咱们还得赶紧找出路哩!”
毛青青接过金丝甲,也不打开瞧一瞧,一面仍用白绫包好,道:
“对了,我发现那边石壁上好似有一道门户痕迹!”
转身走到那堵壁前,将痕迹指给云志看。
“哇操!有搞头了!”用剑沿着痕迹印一挑,果然挑开一道石板,现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狭小地道。
“哇操!赞!”
二人熄了火摺,云志能夜中视物,在前边引路。
毛青青惑然的问道:
“大哥,你看得见路呀!”
云志笑道:
“哇操!我生肖属猫,所以能够夜中视物!”
“你!贫嘴!讨厌!”
“哇操!拜托,那是女生的口头语哩!”
毛青青自觉失言,红着脸,不敢再多盲。
约莫走了顿饭时间,脚下忽感地势上升,心知快到了尽头了。
毛青青笑道:
“大哥,你最坏了,方才下来时还拿着火摺,故意假装看不见,嘿!想来实在太过份了!”
“哇操!方才我属鸡,鸡在晚上是看不见的呀!”
“你……好坏!”
“哇操!又来了!”
地道斜着上升二十来丈,已到尽头。
云志一见头顶늵着一道石板,伸手托住石板朝上一顶。
竟纹丝末动:“哇操!好石板不挡路,快开!”
左右一推,“卡啦!”一声,石板移开二尺有余。
陡见一缕阴暗微光泄了进来!
二人钻出地道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哇操,咱们是跑进‘夜道会’(坟场)或是‘棺材店’?”
毛青青闻言,噗嗤一笑!
只见四周阴森森的,二人又置身在一间石室中。
光线由石门缝隙进入,当中并放着三具石棺,靠右边这具石棺已开,正是二人方才出来的地道口。
情形诡异,二人不想再多事停留,赶紧推开石门,只见林荫蔽大,二人已经来到一个清幽茂密长林。
回首一瞧,石室系一座巨大坟墓!石门就是墓碑,高达五尺,上面刻着“柳母徐夫人之墓”八个大字。
只是碑上苔痕斑剥,字迹为风雨侵蚀,非细瞧,辨认不出!
碑上年号,距今已在两百多年以前,云志心中恍然,笑道:
“哇操!这条地道连蔡立老鬼也不知道哩!”
毛青青颔首笑道:
“是呀!依我推测,金龙堡花园中的假山,当年建筑之人,如果不是江湖黑道魁,也一定是朝中权贵,为了预防一旦有事,好隐藏或是逃避,因此才筑下这条地道,作为事急的退路。”
“哇操!判断正确!”
毛青青笑道:
“筑这神秘地道,自然是很少人知道,若干年后,知道此事的人已雾散,所以这秘密一直没有人知道……”
云志听到这里,想起园中被挖得坟穴累累情形,心中一动,续道:
“哇操!昔年令祖一定也是为了躲避乱兵,走入那假山边,和毛兄一样,在无意中发现了假山洞穴及地道石室。”
“一见洞室隐密,不易为人发现,就匆匆将宝甲埋藏在石室地下,记下这园中位置,以备日后来取。
“因假山目标明显,他没有在图上画下确定藏所,因此蔡立只有派人拼命的在园中遍地挖掘,哇操!活该!”
毛青青笑道:
“大哥所言不差,若非大哥发现埋藏之所,这宝甲决不会轻易的就找得到,我真不知要如何的谢谢你哩!”
说罢,不自禁的低下头,显出羞涩之态!
“哇操!怪啦!他怎么似女生呢?”
想归想,口中却忙道:
“哇操!咱们快走吧!这地方可能距离金龙堡不远,被他们发现了又要节外生枝了!”
二人将墓碑复原后,穿出林外。
只见日色偏西,已是申刻,举目向四方一瞧,只见金龙堡在左面半里之外:“哇操!还挺近的哩,咱们走吧尸二人当即绕道奔向绵阳。
第九章 裸体狐仙
二人一入绵阳,却见街头尘烟滚滚!
原来金龙蔡立已经派将三位梁山泊寨主,昨夜窥探金龙堡铩羽而归的种种经过,在城中散布开来。
江湖人物最识时务了,震于风流公子的名头,自认无力与他抗衡的,便屁股一拍,相继离开绵阳了。
二人见这般人仓惶出城之况,不由相视一笑!
“哇操!‘八堵’(肚子)饿了!前面有一家酒肆,咱们先进去补充一点‘营养’再说吧!”
一入酒肆,要来酒菜,立刻痛饮起来。
二人相识时日虽短,因情意相投,却似数十年知交般!
尤其是云志,自幼就孤零零的,唯一的幼时小玩伴,小杜鹃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现在他从未有过知心朋友,无意中结识了毛青青,心情自然畅快无比!
二人边饮边谈,毛青青的食量好似甚小,对酒也是浅尝即止,专门挑拣那些青淡的菜肴约略的吃了一些。
云志因肚子饿,不客气的大吃大喝起来。
言笑之间,酒菜频添,直到了桌上堆满空碗空碟,店伙计掌上灯来,二人才发现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哇操!竟过了近两个时辰哩!真快……”
因为相别在即,二人同样的情怀依依,不忍别离,因此谁也不愿意提起那令人伤感的“结帐离店”之事。
又挨了一刻时光,毛青青低声道:
“大哥!你不是说只路过这里的吗?不知你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办事?”
云志暗忖道:
“毛兄为人不错,自己之事告诉他也无妨。”
主意一定,立即将奉师父之命,要去鄂西见师母,相商为师父复仇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毛青青思索一会,道:
“大哥!令师英名,我倒是闻名已久,至于令师被仇家暗算之事,却没有听人说过。”
言至此,突问:“令师离开故乡有多久了?”
云志默算一下,道:
“大约有二十多年了!”
毛青青道:
“这二十多年中,令师母若是和令师一般,到江湖上寻找爱子,或是寻找你师父,那你又将作何打算?”
“哇操!对呀!”不由一怔。
毛青青又道:
“大哥,反正我已取回金缕甲,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了,你若不嫌弃,我和你同去鄂西寻找令师母。
“若令师母离开了鄂西,就同我回家去玩一些时候,家父对昔年武林之事,知道甚多,也许可以知道令师仇人的下落。”
这些话,不但言之有理,而且说得十分恳切!
云志既感动又惭愧,更是心喜这么个朋友作伴同行,忙道:
“哇操!不好意思啦,太劳累毛兄!”
毛青青笑道:
“大哥,何必如此客气呢?”
话锋一转道:
“时间不早了,咱们快离开这里吧,不然人家以为咱们是没银子会账,才拖时间,打算找机会开溜哩!”
“哇操!这些老包真的在紧张哩!”
只见店伙及掌柜的正看着他们二人,悄声议论着。
原来他们二人不但年事甚轻,而且有点不伦不类。
毛青青形同叫花子;手中却又拿着一个极好的白绫包裹,云志的一身蓝衫虽有点象样,却又挂着四大串骰子,十足的赌鬼。
若不是他手中拿着宝剑,店家早就拒绝他们上门了,何况二人叫了这么多酒菜,又一口气坐了两个多时辰不去。
这叫店家如何不但心呢?
“哇操!伙计!”
那伙计以为他又要叫酒菜,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硬着头皮道:
“客官,你老有什么吩咐?”
“哇操!再来一桌上好的酒席,等一会一并算帐!”
毛青青一愕,但立即会过意来,知道云志故意在开伙计的玩笑,心中虽然在暗笑,表面上却不予以说破!
伙计面现难色,回看了掌柜一眼,问道:
“二位要请客呀?时间不早了,又怕灶上办不及了,晚儿早再替二位准备吧!”
云志笑道:
“哇操!你是怕我们吃‘霸王饭’吧?”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桌上:“哇操!算帐吧!”
伙计一见这锭银子至少也有十两,心想:“这小子怪模怪样,哪来这大锭的银子?不要是以假的来瞒骗我们吧!”
口中陪笑道:
“哪里!哪里!”急忙拿着银子转身到柜上来,由于担心二人藉机开溜,还不时回头观看。
掌柜的瞧了一眼,掂了掂,方定下心来。
心知是十足纹银,再放到秤上一量,不多不少共是十两,扣除酒菜七两七钱,还得找回二两三钱。
伙计拿着找回的银子,装成笑脸,恭恭敬敬的送到云志面前,云志手一挥道:
“哇操!送给你吧!”
伙计闻言,一时惊呆了!
云志起身拉着毛青青往店外就走,伙计追在身后道:
“二位不是要用酒席吗,我这就吩咐灶下赶快办!”
“哇操!下回再来吃吧!”
出店后,毛青青低声对云志道:
“大哥,你回店收拾东西,我在西门外大道左面的那座树林前候你!”
云志愕然道:
“哇操!这么急干啥?今天已晚了!咱们回店先歇息,明朝赶早动身,不是更好吗?”
毛青青笑道:
“这绵阳已成是非之地,要不快走,难免不会被金龙堡中人发现,届时还要和他们纠缠不清,划不来!”
一顿后,又道:
“今宵月色不错,踏月夜行,你不愿意吗?”
云志笑道:
“哇操!愿意,我回店取了行囊马匹,就出城去候你了。”于是将宝剑还与毛青青,径回客栈。
云志方欲进房门,心里突觉怪怪的;不由嘀咕道:
“哇操!怪啦,怎么突然觉得不大对劲呢!”
真气布满全身,扭开房门!
陡闻香风一阵,一条人影疾扑上来。
云志迅速一闪,叱道:
“是谁?”
云志凝神一瞧,只见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娇媚女子,身披薄纱,正款步扭摆的点燃了案头的烛火。
“哇操!你是谁?”
只见那身披粉红色薄纱,内部“真空”的妖媚女子,回过身来,娇声道:
“你这冤家真是薄情郎,居然把我忘了!”
云志满头汗水,急道:
“哇操!你有没有搞错呀?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少胡说八道,半路认‘老公’!”
只见那女子,挺着高耸的下乳直逗向云志,尖声道:
“什么你不认识我,那你终该认识你自己的‘齿痕’吧?”
说完,双手一撕,“沙”的一声,那对高耸又丰满的“圣母峰”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在云志的面前!
云志闭上双目,后退三步,叫道:
“哇操!别这样子!”
妖媚女子嘴角含着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