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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赌海腾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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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能令人卖儿卖女,祸延子孙。
  多少赌徒为了筹措赌资,死乞白癞,连欺带骗,让人唾弃。
  多少男儿因赌而去偷、去抢、去……,走向犯罪的深渊。
  多少女人因赌而出卖色相,家庭破裂。
  赌之害人远过于吃、喝、嫖。
  况且十偷九诈,毫无公平可言,智者不为。
  奉劝读者诸君,切莫陷身赌桌,不能自拔,想读者诸君俱皆是明事理,有责任心之当世智者,我只不过是庸人自忧而已。
  云屠夫起初还能浅尝辄止,可时日久了,自亦交了三二赌友,不断灌输赌中之乐趣,渐亦有变化。
  酒为赌之媒,云屠夫原不饮酒,所以才能保持身体机能之良好。
  自从结交了这批赌友后,赌赢了以示庆贺须狂饮。
  赌输了,为解愁怀须滥饮。
  久而久之,酒亦上瘾。
  酒后乘酒兴,需玩两把,这时酒老爷当家,已不再计较赌注之大小,三次一输,已完全进入赌徒之行列。
  云屠夫自从结识了那几个赌徒后,在一起喝酒,在一起谈赌经,云屠夫慢慢的把赌博作为生活中的一项主要内容了。
  终于在一次酒后,为了表现自己的男子汉气概,和家境富有者步人豪赌行列。
  自此而后,生意没有心思做了,总觉得挣钱太慢,且挣得的都是小,钱,挣得实在没有意义。
  所有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了。
  月舒原也没有对丈夫的赌博行为严加责备,总以为丈夫辛苦一生,且前半生饱受流离之苦,生活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作为妻子总希望丈夫幸福快乐起来。
  然而等到发现问题严重时,想管也不行了。
  由于无心于生意上的经营,客户稀少了,资金周转不灵,货源也接近于枯竭。
  多年辛苦的积蓄输完了,镇上的房子也输掉了,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部被典当出去。
  生意已完全崩溃了。
  生活又处于极度的困难之中。 
  第二章 沉迷赌桌典妻卖子 
  镇外有一个村庄,进村一看,只见一位身形瘦弱,面色苍黄,但五官清秀,神色坚毅,年约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扶着一位泪流满面的中年妇女自房内出来。
  越想越伤心,那中年妇女伏桌饮泣着。
  “阿妈,吃饭吧,否则阿爸又要生气了!”
  中年妇女一把搂住那小孩,泣道:
  “志儿,苦了你啦!”
  “阿妈,你们肯收留我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我已经很感谢了,大叔最近心情不大好,过一阵子就没事啦!”
  中年妇女感动的道:
  “好懂事的志儿,阿贝若不迷上赌博,咱们一家三口,安 安 稳 稳 的过日子,不知有多好!”
  “你奶奶的,月舒,你不吃饭,在胡说些什么?”
  云志急挣开身子,低声道:
  “阿妈.吃饭吧!”
  手端着稀饭,泪珠直流,中年妇女不知是在吃饭还是饮泪水?
  好半晌,自房内走出一位身材魁梧,双目充血,气色败坏的中年汉子,“她娘的,还在吃呀,快一点好不好?”
  “阿贝,你也来吃吧!”
  妇女怯生生的道!
  “她娘的,我没有心情吃了,时候不早了,回来再吃吧!”
  中年壮汉左右双手分拉着那妇女及云志。
  云志默默的随他走着!
  月舒却急道:  、
  “阿贝,要去哪里呀’”
  阿贝用力一带,吼道:
  “她娘的!到了地方就知道啦!”
  月舒犹要问下去,云志却道:
  “阿妈,别问啦!阿爸又不会把我们拿去卖!”
  阿贝作贼心虚,神色一怔,道:
  “小鬼,你……”
  月舒凄然道:
  “阿贝,你真的……”
  阿贝吼道:
  “他奶奶,别胡说八道!走啦!”
  月舒神色一凄,不再说话了!
  她自嫁给云贝后,夫妇两人以杀猪为生,勉强度日,为了多挣些钱,两人便常往城里贩运!
  果然不错,收入一多。生活也改善不少,自乡下收养的孤儿云志的气色 也 随着好了起来。
  不料,在半年前搬了家后,在歹人引诱之下,云贝迷上了银子。
  劫数来临了,终于输得一精二光,而且欠了一屁股的烂债,云贝可以 说 是已经被逼急了!
  今晚他决定以太太和小鬼为押,好好的拼它几把!
  云贝压住紧张的心情,三步并作两步的拉着闷不吭声的月舒及云志 往“银 旺 赌 坊” 前进!
  “哗啦!”、“哗啦”,骰子推动声,依稀可闻!
  云贝血液更沸腾了!
  步伐不由自主的更迅速了。
  月舒绝望的任他拖着。
  云志漠然不语,好深沉的娃儿!
  陡闻——
  “哇!二,三,五,通赔!哈哈……”
  云贝大叫一声,“哇!听到没有,庄家通赔哩!今晚庄家气运已差,我的嫌钱机会终于来了!”
  不知哪儿来的精神,健步似飞,冲进了赌坊!
  在喧哗、拥挤的人潮中,云贝三人挤到了柜台前。
  又瘦又干的中年掌柜目光往月舒及云志身上一瞟,不屑的道:
  “老的老,小的小,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能值多少钱?”
  云贝忙对庄家李爷道:
  “他们都很听话,做事也挺勤快的!”
  姓李的掌柜冲声道:
  “少吹啦!要押多少?”
  云贝右手食指一竖,满脸祈求之色。
  “十两?”
  “不!壹百两!”
  “哼!少臭美!伍拾两!”
  “九十两!”
  “七十两,不加啦!”
  “好!好吧!”
  “哼!赌鬼!”
  云贝也不火,便将银子一抱,看也不看月舒及云志一眼,便疾冲向台桌,月舒绝望的泪流满面。
  “阿妈!莫悲伤,天无绝人之路!”
  月舒搂住云志边哭边道:
  “志儿,累你跟着受苦!”
  “阿妈!不要紧!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苦也不怕!”
  “志儿……”二人暗泣着。
  姓李的掌柜一向心黑手辣,原本叫打手前来监视,此时心一软,摇摇头暗叹一声,便打消念头了!
  再说云贝半跑半走的冲到赌桌,适逢庄家喳呼:
  “快!快下呀!”
  他忙叫道:
  “老千!等我一下!”
  便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之后,一瞧桌上堆了不少的银子,心跳立即加速,喘着气问道:
  “兄弟大,还是小?”
  一个瘦削老者没好气的答道:
  “大啦,你自己有眼睛,不会看呀,妈的,这么急着送银子呀!”
  云贝急着下注,忍住气,瞪他一眼,往银子多的一方押下一锭银子后,沉声向那老者说道:
  “他娘的,别走,等一下算帐!”
  瘦削老者自赌桌上取回一锭银子,回身嘀咕道:
  “衰尾的既然来了,庄家又要旺了,暂避避风头!”
  庄家嘴角挂着冷笑,喳呼道:
  “离手啦!”
  云贝暗暗念了一声:“亚你豆腐!”
  手拿屠刀,嗜赌如命,又不修口德的云贝,也会求神佛相助了,平时不烧香,有效吗?
  陡闻……
  “开啦!”
  “一,二,三,站点,吃大赔小!”
  “啊……”
  “哈哈,我就知道要给那衰尾道人沽上边,一定是稳输不赢的,还好,我见机收得快,啧喷!”
  瘦削老者将那锭银子吻得喷喷作响!
  “他奶奶的,少惑我喔!”
  云贝吼着道。
  “哈哈!谁惑你啦,输不起呀?”
  “他娘的,我……”
  “哼!你……你想咬我的‘鸟’呀!”
  “啊……”
  云贝疾冲向那瘦削老者。
  场中四名打手立即挡在那瘦削老者跟前,云贝刹住身子,悻悻而回。
  瘦削老者挪揄道:
  “来呀,哈哈……”
  庄家朗声叫道:
  “没事了,下注,快下注啊!”
  赌客们你看看我,我瞧着你,硬是不下注!
  庄家“卡拉!卡拉!”又晃了两下段盒后,“砰”的一声将骰盒量于桌上,叫道:
  “下呀,快下注呀!”
  赌客们齐瞧着云贝,仍是“按兵不动”。
  庄家心中了然,沉声对云贝道:
  “老哥!你先下吧!”
  云贝有自知之明,稍一犹豫,将一锭银子押在“大”。
  庄家心中暗骂一声:
  “妈的!这家伙真的有够‘衰尾’,为了赢钱进来,又非助他—把不可!真气人厂说完右手轻拍一下桌面,叫道:
  “各位,可以下了吧!”
  众人不约而同的将银子押在“小”。
  庄家喜在心里,表面却不动声色。
  原来,这家赌坊早在骰子里灌了铅,可以由庄家随心所欲的控制点数大小,可惜没有人揭穿。
  方才庄家已经掷出了“小”点,为了吃大赔小,只有轻拍桌面将点数变大,让云贝意外的赢一把。
  果然,在众人叹息下,开出了“六,五,五”。
  “吃小赔大!”
  云贝喜极而跳,叫道:
  “他奶奶的,中啦!我押中啦!喂,你们跟着我下吧!一定是错不了的!”
  说完,热情的向众人推销着!
  那气色、神情简直是判若二人!
  庄家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气在心里,嘀咕道:
  “哇操!真是没出息的家伙。输那么多钱,不知害怕,小赚—把即乐上了天,看我如何宰你?”
  “卡拉!卡拉……”连响,“砰!”一声,骰盒“安座”,庄家叫“下啦!”
  云贝胆子陡长,取出二锭银子,仍押“大”。
  这次有五六个人跟着下“大”。
  大部份的人仍下在“小”,准备再次观望。
  “开啦!离手!”
  “哗!四,六,六,仍是大哩!”
  云贝冲过去拉着月舒及云志之手,又抖又摇的叫道:
  “月舒,咱们大赢了,咱们出人头地了广
  月舒诚恳的道:
  “阿贝,见好就收吧!”
  云贝脸色一沉,骂道:
  “哇操,你这“查某”真是不识相,我的手气正旺,怎么可以见好就收呢?”
  愤愤的甩开手,重回赌桌。
  庄家挂着冷笑,叫道:
  “下呀,快下呀!”
  云贝将三锭银子仍押在“大”。
  这一次跟的人增加了不少,庄家双目一瞟,心中有个谱,决定继续采取原定的策略,”放长线钓大鱼”。
  果然,仍是“大”!
  这下子,人心浮动了,云贝成了“福将”了!
  只见他取出五锭银子,“砰”的一声!仍押“大”!
  神采飞扬的将腰挺得笔直,双目炯炯的环视着众人!
  众人亦解囊紧跟着押“大”!
  庄家朗声吆喝道:
  “离手!要开啦!”
  段盖一掀:“一,二,四,吃大赔小!”
  “唉!”
  众人顿足不已!
  云贝举起双手叫道:
  “兄弟们!不要慌!”
  说完,眯着双眼,倾听骰声。
  庄家见状,暗忖:
  “妈的,人模人样的,你若是会‘听牌’怎么会输得这么惨呢,咱们斗斗看吧!”
  “砰!”的一声,骰盒放在桌上,叫道:
  “下啦!”
  云贝慎重其事的将五锭子摆在“小”上。
  这次跟的人虽然少了一些,但仍过半数。
  怕的是,押“大”的人亦不多,观望的人逐渐增多了。
  “开啦!四,五,六,吃小赔大!”
  云贝额头冒扦了!
  他不信邪的一把一把赌着。
  银子亦一锭一锭的不见了!
  云贝颤抖着手,正要作最后一搏之际,月舒带着云志跪在他的身边,哭道:
  “阿贝,别再赌了!”
  云贝凄厉的笑道:
  “月舒,我若走了,你们怎么办!”
  月舒坚毅的道:
  “做牛做马也甘心,只要你戒赌,好好重新做人。”
  云贝眼眶一红,哑声道:
  “月舒,志儿,你们走吧!”
  说完,将银子塞进月舒手中,拉着二人往外行去。
  四名打手迅速地阻住他们的去路。
  云贝操起椅子,喊道:
  “月舒,走呀!”
  挥椅击向那四名打手。
  “哼,找死!”
  四名打手闪过来,各自劈出一掌!
  “砰……砰……”连击,云贝口中鲜血知喷,摇摇欲倒,也 不 知谁叫了一声:“做了他!”
  “砰……”云贝身子趴伏在地,寂然不动。
  “阿贝……”、“阿爸……”,月舒和云志抱尸痛哭不已!
  唉!赌!害人不浅!
  曙光未露,周遭仍是黑漆漆,静寂寂的,陡闻——
  “哎唷!”
  “哇操!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你这个没爹没娘的野杂种,还不起来干活,居然还睡大头觉,看我怎么治你!”
  “啪!啪……”
  竹板直响着!
  记记结实拍在肉身上,可是,却听不到哭泣声及求饶声。
  方才那声“哎唷”,由叫声中可以判断是一个十三四岁孩子所呼喊出来的。
  那阴沉的叱骂声,显然是出自成年人,稚龄少年承受着大人的含怒毒打,竟然连呼痈求饶之声也听不见!
  是皮硬不怕打?
  是个性倔强,宁死不求饶?
  唉!世间惨事真多!
  他娘怕,你这杂种,你那对贼眼睛瞪着我干什么?想咬下我的鸟呀?哼,还早得很哩!”
  说完又“劈劈啪啪”没头没脑的毒打着。
  幼龄少年双手捂着头,全身在地打滚,忍着剧疼硬是不求饶,好半晌,骂声、竹枝声停了!
  “他娘的,你这杂种还躺在地上干什么,想“摸鱼”呀!哼!在我卜某人眼前最好少来这一套!”
  少年狼狈的自茅草间钻了出来。
  只见那幼童蓬头赤足,赢弱苍白,神色憔悴,顾不得整理身上破衣,动作敏捷的自牛舍中牵着一头大水牛出来。
  山野中到处荡漾着响亮的歌声,此起被落,悦耳动听。
  只见幼童骑牛来到一座坟前,翻身爬下牛背,跪在坟前恭恭隆敏的磕了几个头,喃喃哭诉道:
  “爹娘啊!志儿看你两位老人家,保佑志儿快点长大吧!”
  凄楚激跃,敢情是向地下双亲倾诉祝祷!
  原来这幼龄少年就是云志。
  云志在赌场做了半年的粗活,由于他沉默寡言,该做的做,该吃就吃,很多人根本忘了他的存在。
  直到有一次,赌场打手柳豹恃强凌辱了云贝的老婆,使她自尽后,云志才成为“焦点人物”!
  他趁着柳豹熟睡之际,一刀割下了柳豹的命根子,等到众人闻声前来时,云志已溜回家乡了!
  赌场上上下下找了一阵子以后,便不了了之啦!
  他们并不知云志已被村中卜积德收下。
  那卜积德倚仗财势,时常欺压邻居,而且又苛待手下之人,是以村人在暗地里送他一个浑号“不积德”!
  云志在卜积德家打柴割草,早晚放放牛,吃些残菜剩饭,睡在牛栏草堆,虽可免冻,但与乞丐已差不了多少。万一柴打少了或牛腹不饱,挨打挨骂更是难受。
  那些同龄少年一见大人如此对他,自得常加凌辱,可怜他孤苦无依,受人折磨打驾,只有跑到父母坟前哭诉一番。
  但死去的父母,终究不能保佑他解脱现实的折磨,渐渐的在他那幼小的心灵中孕育着一股偏激心理及仇恨之心!
  他咬紧牙根忍受着毒打!
  他捏紧双拳忍受着羞辱!
  渐渐的他由不吭声,变成暗中喃喃自语,终会变成玩世不恭。
  他暗暗决定着:
  “长大后,一定要报复这般人对自己的折辱,尤其是卜积德,更是要连本带利偿还”
  这次他又挨了卜积德的毒打,借放牛之便来到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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