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海腾龙-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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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空沉思片刻,颔首道:
“行!”
手一挥,那三名堂主立即走向凌云志。
“哇操,你们不放人,走到我这里干么?”
马行空立起身子阴笑道:
“他们三人要侍候你啦!”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瓶,倒出四粒棕色药丸,分别塞入毛青青四人口中。
此时水汪汪已被挟往毛青青三人之处。
“哇操!青青,青青,好了没有?”
毛青青穴道受制无法出声,水汪汪颔首道:
“师兄,没事啦!”
凌云志暗自松丁一口气,叫道:
“哇操!快松绑呀!”
马行空阴声道:
“要松他们的绑很简单,请你合作吧!”
凌云志笑道:
“哇操!动手吧!一个人抵四个人,挺划算的!”
水汪汪凄声叫道:
“师兄!”
“哇操,一命抵四命,何况我已先宰了风流公子,已经值回票价啦!你以后就和青青好好的相处吧!”
“师兄!……”
“哇操!三位老兄,动手吧!”
三位堂主好似早已有默契般,各取穴道,迅速的制住了凌云志。
凌云志自练成“金蝉脱壳功”后,已成“金刚不坏”之身,哪会在乎区区的点穴,但表面上仍然装成穴道受制般萎缩在地上。
马行空吩咐手下解开了毛青青三人之穴道及绳索,阴声道:
“四位最好安份些,若妄动真力,发生意外,本帮主可不负责!”
四人暗一运劲,果觉气机迟滞,白发老顽童不由破口大骂道: .“妈的,亏你还是帮主哩,尽作小人事!”
“嘿嘿!不这样,你们会安份吗?不这样。那小子肯乖乖就范吗?你们乖乖的在旁欣赏本帮主如何凌迟这小子的吧!”
毛青青怒叱一声:
“卑鄙!”就败上前和马行空拼命。
刁婆婆出手如电,迅速的制住水汪汪及毛青青的穴道,柔声道:
“孩子,冲动不得。徒然坏事而已,静待机会吧。”
毛青青急道:
“师父,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志哥哥死吗?”
刁婆婆叹道:
“青青,咱们体内已被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若妄动真力,徒然使血管爆裂,根本无济于事!”
毛青青凄然唤声:
“志哥哥!”言未讫已泪下如雨!
水汪汪亦跟着悄然泪下!
只听马行空叱道:
“下手!”
那三位堂主巴不得帮主早点下令,人堂堂主立即右脚一蹋,将凌云志蹋上半空中。
地堂堂主身子一跃,挨凌云志身子即将坠地之时,双掌疾劈出一般狂风,立即又将凌云志身子劈飞上天。
三位堂主各占一方,轮流“开炮”。
可怜凌云志被震得鲜血狂喷,衣衫俱裂。
那四串骰练子早巳全飞散了。
马行空由阴笑而变成仰天长笑。
大仇将报,岂有不笑之理。
且说凌云志佯作穴道被制,被血煞帮三位堂主揍得全身体无完肤,而且为了求逼真,不得不喷洒鲜血。
“哇操,有够可惜,这些血可以卖不少钱哩,等一下再和这三个老包算帐。”
“妈的,真够狠!”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给凌云志逮到了机会,他趁着马行空笑得意忘形之际,双手暗暗弹出两股指劲。
事出突然,饶他马行空技艺高超,内力深厚,也在闪避不及之下,当场被制,笑声随即一顿。
凌云志身子轻飘飘顺势飞了过去,双手“拍拍……”连挥十来下。
马行空已双颊高肿,眼角,嘴角,鲜血进流了。
“哇操,大帮主,你好‘胖’喔!”
马行空被揍得七晕八紊的,哪敢再吭声。
三位堂主惶恐万分的围了过来。
凌云志双手连挥,分向三人劈出了一掌。
事出突然。三位堂主仓促应战,立即“蹬……”连退十来步。
俟三人站稳时,明角已带彩了,显已受了内伤。
好骇人的功夫。
明明被劈得鲜血直冒,半死不活的人,怎么会突然冲开穴,而且一口气伤了四位绝顶高手。
凌云志趁着众人怔住之际,双手朝地上连吸,立即吸来了数十粒骰子,“哇操,大帮主,咱们应该算算帐了吧!”
马行空尚未答复,凌云志出手似电,“咻!咻!”声中,那些帮众已经被制住了穴道,木立当场。
凌云志朝三位堂主笑道:
“哇操,我有话和你们帮主说,各位最好安份一点,否则,免不了又要挨揍!”
三位掌主冷哼一声不语!
马行空定下心神,冷哼道: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既已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凌云志鼓三下掌,笑道:
“哇操,有气魄,有够勇敢,其实,你根本不必太悲观,你手中尚有王牌哩!”
马行空双目不由一亮。
凌云志道:
“哇操!大帮主想出来没有?”
马行空沉声道:
“别作梦!要解药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凌云志笑道:
“哇操!真的只有一条吗?”
只见他双手—挥,骰子似雨般罩向三位堂主!
三位堂主正忙得一蹋糊涂之际,凌云志已疾驰跟前,双手猛劈猛打,他们三人被打得东蹦西跳,狼狈不堪!
骰影再现,三人已木立当场。
凌云志跃立在天堂堂主双肩,叱道:
“哇操!方才你揍我揍得最凶;就拿你先开刀吧!”
只是天堂堂主身子好象陷入天底渊般,一直往硬石地面沉下去,不久;地面上只剩下双肩及脑袋。
可怜,那张脸已胀成—片猪肝色了!
“哇操!大帮主,这是第一条命,交不交解药?”
“哼!”
“哇操!好!’
地堂堂主马上遭遇了同样的下场。
“哇操!心有够硬,再来!”
人堂堂主立即步上同样的结局。
“哇操!大帮主,改变主意了没有?”
“哼!”
“哇操!好。”
“大帮主,你一定吃过猴脑吧,我今天就请你吃吃人脑,看你会不会清醒一点,改变生意?”
走到血煞帮众面前,取过三把虎头刀,抖手一掷!
只见那三把刀“卡!”一声分别割断三位堂主的脑袋,而且刀身托着脑袋迅速回绕到凌云志面前。
凌云志微微拍了一下,那三颗脑袋双目兀目圆睁、并排落在马行空面前地上:“哇操!
已经有三条人命了,帮主还是心硬似铁呀?”
“哇操!大帮主,俗语说:‘抛头颅,洒势血,那三股血箭,不正在洒热血吗?有够壮观!”
马行空立即闭目不语。
“哇操,大帮主,你想一想,他们三人为你如此的‘死忠’,你为何还不改变主意,难道要另十几人也‘死忠’一下吗?”
那十多人—听凌云志也要如此“对待”他们,不由魂飞魄散,纷纷开口向马行空求着:
“帮主饶命呀!”
嗜杂,尖锐的声音困扰着马行空。
众人哀求到后来,竟涕泪交加,语不成声,心慌之下,马行空不由喝道:
“住口,违者按帮规处斩!”
众人下意识的一噤,不敢再出声!
凌云志骂道:
“哇操,大帮主,你已自身难保了,还有什么‘鸟’帮规,别再笑破人家的‘内裤’啦!”
马行空气得身子—颤。
凌云志笑道;
“哇操,为了节省时间起见,本大侠就直接拿大帮主开刀啦!”
身子—跃,立在马行空双肩。
马行空打了一个寒噤。
只见一股疾猛力道自双肩直贯入地面,他那双小腿疾陷入地下三分。
马行空叱道:
“且慢!”
“哇操,是不是改变主意啦?”
“是!是!”
“哇操!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前辈,麻烦你过来和大帮主商量一下,如何取用解药?”
马行空乖乖的向白发老顽童说出解药之用法,果然,对症下药,没有多久,四人已经恢复功力了。
毛青青一恢复行动,疾驰到马行空面前,对着他的前胸狠狠的劈了三掌,劈得他上身直幌,鲜血冒。
“哇操!救命呀?我会摔死呀!”
毛青青一见他那付“宝贝”模样,不由“噗噗”笑了一声,笑颜绽放,但不知何故,立即又愁容满面的退回了刁婆婆身旁。
“哇操!青青,你怎么啦?’
毛青青闻言不由扑进刁婆婆怀中痛哭失声。
凌云志满头雾水,立即把帐算到马行空身上,只听他朗声道:
“哇操!各位朋友,你们恨不恨大帮主?”
“这……”
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哇操!不要顾忌他,他今天已经死定了,差别在于是否死得痛快而已,你们中有谁想要揍他的?”
“揍他?这……”
“哇操!不错,他平常一定作威作福的,各位一定忍耐很久了,今天机会难得,要揍的,请出声!”
“我!”
“我……”
“哇操!有谁愿意弃权的?”
“我……”
“哇操,你有够,死忠’!”
凌去志身子一跃,纵在那人肩上,稍一用力,那人小腿立即穿人地下,急叫道:
“我要揍他。”
“哇操!太晚啦!”
双足一用力,那人立即全身投入地面,“波”一声。脑袋开花,脑浆、鲜血不断的进喷着。
凌云志迅速的解去众人穴道:
“哇操!去吧!”
十来名高手,拳打脚踏,饶他马行空身子多硬朗,由于穴遭受制,无法运功之下,便活活被打死了!
一代枭雄,竟落得如此下场,可叹。
“哇操!太过份了,我只叫你们揍他,你们怎么可以把他揍死呢,未免太心狠手辣了,留你们不得!”
只见他身子飞闪,连连出气,不久那十余人已神色败坏的立在那儿,显然“气海穴”已破,功力全失了。
“哇操!走吧,留住一条命,已经是够好命的啦!”
白发老顽童吐了一口气,叫道:
“你这小于,功力够高明,手段够狠辣,不过,老朽仍要感谢你的相救之恩!”
凌云志忙道:
“哇操!前辈别折煞在下啦,前些日子若不是前辈救了在下,在下哪会有今日!”
白发老顽童低声道:
“喂,老弟,你究竟对青丫头怎么啦,瞧她哭蹄啼的,伤心成那个样子!”
“哇操!我也不知道哩!”
刁婆婆好不容易才将毛青青安抚好,含笑对凌云志道:
“少侠,此处遍地血腥,不如移到蜗居休息一下吧!”
蜿蜒前行半个时辰,三间茅舍,奇花异香,小桥流水,荒山之巅,想不到还有此仙境。
毛青青及水汪汪手拉着手径入厨房。
刁婆婆招呼白发老顽童及凌云志进入凉庭坐定后,含笑向凌云志问道:
“少侠,你这—身功夫实在令人咋舌!”
凌云志红着脸道:
“哇操!登大得大雅之堂!”
白发老顽童笑道:
“我明明看见那三个死鬼制使了你的全身大穴,又揍得你鲜血直流,哪知你却安然无事,这是什么功夫呀?”
“哇操!那是‘金蝉脱壳功’的奥妙!”
当下将三藏活佛授功时情景叙述了一遣,听得白发老顽童及刁婆婆二位前辈异人既诧异又欢喜。
两人便用“千里人密”交谈着。
“哇操,在说‘悄悄话’呀,回避一下吧!”
刁婆婆一见凌云志已走远,立即悄声道:
“师兄,这孩子武功奇高,心智又超人一等,难怪青儿会那么伤心!”
白发老顽童急道:
“师妹,青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刁婆婆叹道:
“青儿曾被风流公子掳过,疑心已经失身于他,因此才会那么伤心,如果问清当时情况—定能真相大白!”
“那不就天下太平啦!”
“可是,那丫头死心眼,硬是想不开,你说怎么办才好?”
白发老顽童抓抓头发,突然笑道:
“有趣,干脆用事实来证明!”
刁婆婆一时会意不过来,问道:
“什么事实?”
“木已成舟,米已成饭!”
“你呀,老不正经,不过,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白发老顽童搔搔首,考虑着执行细节,陡听刁婆婆又道:
“师兄.另外那个玄装少女看样子与那娃儿也挺不错的哩!”
白发老顽童笑道:
“干脆‘一网打尽’,让那小子‘一箭双雕’,届时两相对照,青儿那丫头的心病自然可以消除了。”
刁婆婆白了他一眼,啐骂道:
“你呀!越老越不正经了!……”
“嘘!他们来了!”
只听凌云志叫道:
“哇操!吃饭啦,有什么话,吃饱再说吧!”
毛青青及水汪汪捂着嘴低笑不止。
二位老人却红着脸,只听白发老顽童叫道:
“小子,少胡说八道!”
“哇操!胡说八道,没有啦,别作贼心虚!”
“小鬼!”白发老顽童作势欲捶,凌云志立即边喊救命边奔进厅中。
这一餐饭,众人吃得十分愉快,唯有白发老顽童正在为如何进行“一网打尽”而伤脑筋,因而有点食不知味!
为了助兴,毛青青取出珍藏多年的“松子酒”助兴,众人浅尝即止,白发老顽童却一杯—杯的猛灌着,边呼好酒好酒,边在动脑筋!
他想了好多“点子”,但—想到凌云志‘精’得似鬼,便一一否掉了。
眼看着杯碗狼藉,菜已见底,不由叫道:
“酒醉饭饱,真过瘪,我先下去休息啦!”
“哇操,睡觉时可别‘打鼾’喔,‘呼声’太高,震垮房子,可不妙哩!”
“小鬼,别说我,只要你别兴奋过度,震垮房子就行啦!哈哈!”
刁婆婆红脸低阵道:
“为老不尊!”
凌云志莫名其妙的暗忖:
“哇操!什么含意?”
白发老顽童又哈哈大笑几声,迈向了右侧房间!
毛青青急道:
“师伯,那是师父的房间哩!”
白发老顽童急忙缩回脚,指着左侧那房间笑道:
“失礼!失礼!那房间一定是你的啦,我看我只好去睡凉庭了!”
说完,摇摇晃晃哼着歌儿走了出去。
哪知凌云志陪着刁婆婆闲聊没几句话,却听白发老顽童喝声:
“小子,别跑!”众人方欲出去瞧个究竟,却见他提着一个人驰了进来。
“哇操,你这家伙怎么又回来送死啦!”
原来正是那十余名血煞帮众中之一名,只见他四肢直挣扎,同时叫道:
“大侠,饶命,小的不敢啦!”
白发老顽童将他抛在地上,喝道:
“小子,你又回来干什么?”
“我……”
“哇操,你是不是被我废了功夫,心有不甘,要回来搞鬼?”
“我……”
白发老顽童叫道:
“我方才出去的时候,见他已溜到外头,一定已经搞了鬼。”
“小子,快说,你在暗小玩些什么花样?”
“我……”
“吐操!你是不是也要‘死忠’一下?”
“不,不!我说,我在你们的水缸中丢了一包‘回春散’!”
白发老顽童和刁婆婆不由面色剧变!
水汪汪亦芳容失色,忙低声告诉毛青青。
“哇操!‘回春散’是啥子东西?”
“这……”
白发老顽童突然笑道: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小子,你做得好,这链银子是谢媒礼,你走吧!”
那大汉接过银子,莫名其妙的瞧着众人,白发老顽童笑叱道:
“小子,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