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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剑情深-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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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秋萍想了一下道:“好!但为了慎重,我还想摸摸他们的底子,同时事情还得二位配合,兄弟先去换套行头,等兄弟再次进店后,钱兄就开始行动!”
  说着又低声指点了一下行动的方法。
  钱斯同首肯后,回到座上与钱斯民继续用饭,没有多久,古秋萍穿了一身走方郎中的衣服,手执着一方旧布招,肩挂药箱,手摇串铃,也进入店中,拣了一副座头坐下。
  钱斯同借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地走到许君武桌上,先眯了眼睛看了半天,然后才道:
  “这位莫不是铁板先生许大侠吗?
  幸会!幸会!兄弟在一边看了半天,越看越像,十几年不见了,大侠怎么落得这般潦倒?”
  许君武漠然不理。
  那两个押送的汉子都变了脸色。
  一名汉子连忙道:“朋友!你别看错人了!”
  钱斯同冷笑道:“笑话,我会看错人吗,把他骨头烧成灰我也认识,许大侠,你可能不认识我了吧!”
  许君武仍是漠然不理。
  那大汉听钱斯同语气不善,好像是找岔的样子,乃微笑道:“朋友跟姓许的是什么交情呢?”
  钱斯同装出愤怨的样子道:“交情深得很呢,十六年前兄弟恰好接下一票买卖,眼看已经到手了,就是这位许大侠仗义路过伸手,挡了财路不说,还用铁板打断了我的两根肋骨,许大侠,山不转路转,人总会碰头,今天咱们该把旧账清一下了,你说是如何算法吧!”
  罗秋远脸上现出了愤怒。
  许君武双目虽盲,神情仍很镇定,淡淡地道:“朋友!许某管过的闲事太多了,记不起是那码子的事了;但你既然认准了,大概错不了!”
  钱斯同怒道:“当然不会错,当年,你不过举手之劳,在下却养了三年的伤,恨不得活生生地剥了你!”
  说着捋袖就要动手。
  那汉子道:“朋友在哪条路上得意,报个万儿出来,说不定咱们还可以打个商量。”
  钱斯同冷笑道:“贱名不足挂齿,反正是靠卖命混饭吃,这个姓许的既不是保镖,又不是护院,只是仗着武功欺人,今天狭路相逢,绝不能放过他去!”
  那大汉一听笑了道:“原来是合字上的朋友,那就更好说话了,兄弟叫魏九,匪号人称红脸吼,这位是青背狼张七,俺们都是东路金翅大鹏吕老当家的手下兄弟。”
  钱斯同微怔道;“原来二位是雁荡吕寨主老大的手下兄弟,怎么会跟许君武走在一路了呢?”
  魏九笑道:“尊驾跟吕老当家有交情吗?”
  钱斯同道:“同拈一炉香,交情当然是有的,只是兄弟十几年不甚得意,少去拜候是了。”
  青背狼张七也道:“反正是自己哥儿们,事情就好商量了,吕老当家近几年跟天魔帮合了伙。”
  “天魔帮莫不是四大天魔新组的那个帮派?”
  “正是,朋友既然听说了,俺们也不必见外,天魔帮中的老大已经过世了,现在由刘、李、马三位前辈当家,他们新练成了绝技,势力大可熏天,吕老当家早几年就入了伙,把俺们弟兄都遣在天魔帮下效力。”
  “可是许君武怎么又跟二位混在一起呢?”
  张七得意地笑道:“许君武师徒在姑苏被刘帮主擒住了,叫我们押到扬州去交给金枪王老头儿。”
  “为什么呢?王金枪跟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
  “那可不知道,我们只是奉差遣行事而已。”
  钱斯同一笑道:“原来闻名一世的铁板先生也有失手被擒的时候,刘光远倒是真给咱们绿林露了脸。”
  张七笑道:“铁板先生算得了什么,连侠林领袖凌云峰都被天魔帮并吞掉了,今后咱们在江湖上可以好好地吐一口气了,老兄,许君武师徒都被刘帮主废了武功,你要找他们报复真是赶上了机会,但这俩点子是刘帮主交代一定要将活口送到扬州的,老兄能不能暂时等一等。”
  钱斯同摇头道:“那可不能等,这口气我忍了十多年,好容易埋头苦练,有了点成就,发誓要找到他算账。”
  魏九忍不住道:“朋友,大家是自己人,好说好商量,你干吗一定要跟我们过不去呢。”
  钱斯同沉声道:“在咱们这一行里面子第一,义气第二,我为了许君武,十多年见不得人的。”
  魏九刚要发作,张七推了他一下道:“老九,这位兄台说得对,绿林道中的面子第一,他吃过许君武的亏,站在同道的义气上,咱们也该帮他出这口气,何况人家苦练了十多年,敢出来找许铁板的晦气,自然有几分把握,凭你我这两手功夫,也拦阻不了人家。”
  魏九一怔道:“那该怎么办呢?”
  张七道:“事情很好办,反正帮主交代只要送到活口,并没有别的限制,咱们乐得做个人情,请这位兄台下手的时候稍留分寸,不要伤他的性命,让咱们好交代就行了,朋友,这点面子你总该赏吧?”
  钱斯同笑道:“二位兄台如此通情,兄弟还有什么话说呢,看在二位的分上,兄弟只打断他四根肋骨就是了。”
  魏九一怔道:“断了四根肋骨,他还有命吗?”
  钱斯同单手一按桌面,木桌上深陷下一个掌印,深约分许,历历分明,然后笑道:“兄弟自有分寸。”
  张七与魏九看他露了一手内功,分明已是绝顶高手的境界,不禁脸色微变。
  张七忙赔笑道:“兄台有这分成就实在值得敬佩,天魔帮已经挑了凌云别庄,用那儿作总坛根据地,兄台如果肯到那里去,一定会受重用的。”
  钱斯同笑道:“那要等我了结了许君武这段过节再说,前债未清,我也没脸再出来混。”
  张七道:“人在这里,听任兄台处置。”
  钱斯同用眼睛望望许君武冷笑道:“姓许的,你怎么说,十多年了,对本还利,不算太苛求你吧?”
  许君武仍是漠然不答。
  罗秋远却愤然道:“乘人之危,算得了什么英雄,如果我们的武功不失,凭你这点本事,不必我师父出头,我就可以打发你了。”
  钱斯同哈哈一笑道;“我也不愿意打落水狗,正因为你们的武功散失,我才将就加倍还本算了,如果许君武能动手,我非要他命不可。”
  许君武这才叹了一声道:“虎落平阳被犬欺,掉毛的凤凰不如鸡,到了这步田地,咱们只好认命了,朋友,要下手快一点,少说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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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志在毒经
 
  钱斯同举起一只手,正想按下来,那边的古秋萍摇着串铃踱了过来道:“朋友,等一下,山人在一边听说二位的过节了,大丈夫有仇当报,趁人之危的确不够英雄。”
  魏九怒道:“滚开,你是什么玩意儿。”
  叫着就是一拳击来,古秋萍用左手的布招一卷,布角兜着他的拳头,将魏九抛开老远,手上鲜血淋漓。
  张七一瞧怔住了,不知道从哪儿又冒出这个无名的高手。
  钱斯同却装做不认识地问道:“台端是否想替许君武架下这个梁子,你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古秋萍笑笑道:“山人浪迹四海,跟谁都没关系。”
  “那你插手管什么闲事?”
  古秋萍笑道:“山人并不想多管闲事,只是看阁下也是个豪杰,必不愿行此趁人之危的事吧。”
  “不错,可是不能因为他散了功就罢了这段过节,阁下如果有意架梁子的话,我就找阁下讨教。”
  古秋萍摇摇头道:“山人并不认识这个姓许的,何苦自找麻烦替他架梁子呢,不过山人却可以使他恢复武功,让你们公平地打上一架。”
  “你有这个办法?”
  “山人专治疑难病症,起死回生,也许可以一试。”
  钱斯同道:“这样最好,我也不想拣这个现成便宜。”
  张七忙道:“朋友,这可使不得。”
  钱斯同笑道:“没关系,一切由我负责。”
  魏九被古秋萍一布招卷退了五六步,手背上又被布角刮得皮破血流,心知遇上高手,不敢再加阻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忍着痛过来跟张七二人窃窃私议。
  古秋萍将随身带来的药箱放在桌上打开,取出几瓶药,每样倾出一颗,对许君武道:
  “你张开嘴,我把这些药喂你吃下去,每次喂一种,到了屋子里,如果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立刻告诉我。”
  许君武张开了嘴,等待对方把药放进去。
  罗秋远却颇为紧张地问道:“慢来,你这是什么药?”
  古秋萍笑道:“自然是毒药,见血封喉,入腹穿肠,这几样都是世上最剧烈的毒药!”
  罗秋远变色叫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许君武叹了一声道:“秋远!你真是想不开,咱们师徒狼狈至此,人家一巴掌就可以要了我们的命,还值得在咱们身上浪费毒药吗?朋友!你别理小徒了!”
  古秋萍拿起一颗绿色的药丸丢进他口里,然后叫他喝一口酒送下去,问道:“有什么感觉呢?”
  许君武顿了一下才道:“像火烧一般地灼热!”
  古秋萍慎重地点点头,又送下一颗红色的药丸,这次竟然像冰一般地凉,接着顺序将黄白黑蓝等各色药丸服下去,所得到的反应也是痛麻酸痒不一,各种难受的滋味使得许君武遍体冷冻,像历游过十八层地狱。
  最后送下一颗深紫色的药丸,许君武居然毫无感觉。
  古秋萍笑笑道:“总算找到症源了!”
  钱斯同忍不住问道:“阁下真能使他恢复功力?”
  古秋萍道:“没问题!找到了症源,对症下药,药到病除,而且可以立刻见效!”
  说完在药箱中取出另一些药瓶,向店家要了一杯米醋,调了几味药粉进去,再送给许君武喝下。
  药粉化入醋中,就发出一股触鼻的臭味,许君武捏着鼻子硬落下喉去,立党腹中一阵翻腾着,一般难以名状的恶心感觉直冲喉头,再也无法忍受,哇的一声,吐得满桌都是秽物,五颜六色,而整个人感到疲软不堪,倒在桌上!
  罗秋远勃然怒道:“你这个臭江湖郎中,害死我师父了,我非要你偿命不可!”
  迎面就是一拳打来,古秋萍伸手轻轻托住笑道:“江湖上传说铁板先生是何等英雄,却受人如此欺凌,倒不如死了的好,我是不忍心看他受罪,才帮他解脱……”
  罗秋远功力全失,拳头在古秋萍的掌握中如为铁铸,一动都不能动,急得头上青筋暴起,目中怒火直喷!
  张七与魏九也很着急,可是慑于古秋萍的武功,不敢发作,张七只得苦笑问道:“先生!他是真死了?”
  古秋萍微笑道:“假如活不成,那就是死了!”
  张七推推许君武,居然应手倒地,他的一对眼珠本就瞎得黑少白多,往上一翻,果然像是气绝身死,不禁急了道:“朋友!这是天魔帮刘帮主指定送出的差使,你给医死了,叫我们如何交代!”
  古秋萍微笑道:“那很简单,抓我去抵账好了!”
  张七眼珠一转朝钱斯同道:“朋友!这全是你惹出来的,我们是合字上的同道,无论如何总得让我们好交代才是!”
  钱斯同笑道:“那当然,但我们先得确定许君武死了没有,否则人家好心帮我的忙,我怎么好意思怪人呢!”
  张七道:“气都没了,怎会不死呢?”
  古秋萍道:“要死了是他的寿命当绝,与我没关系,我的药是吃不死人的,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看!”
  说着随手抓起两颗药丸,朝张七与魏九道:“来,试试看,如果吃死了,山人给二位偿命吧!”
  张七与魏九脸色大变,对看一眼后,互相作了个暗示,突然同时撤出腰间的兵器,往后退了几步叫道:“你们根本是串通好了的,故意来寻老子们开心!”
  钱斯同哈哈大笑道:“你算说对了,我与许君武仇深如海,好容易碰上了,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他,所以特邀了这位朋友帮忙,非置他于死地不可,二位不肯给面子,我们只好自己设法了!”
  魏九怒吼一声,拉刀就要上前拼命。
  张七比较沉着,他见识到钱斯同与古秋萍的功夫,两个人加起来,对一个也打不过,动手绝无幸理,乃笑笑道:“朋友也太心急了,其实这两个点子刘帮主根本没放在心上,叫我们送到扬州去也不会让他们活着,死了不就算了!”
  钱斯同一笑道;“朋友这么说,我就不必费事了!”
  张七笑道:“先前是为了职务在身,请朋友高抬贵手,让我们好交差,现在人已死了,我们最多落个不是,又何必伤了同道的和气呢,还有一个活的也交给朋友了,朋友留个万儿,我们就向刘帮主回报了!”
  钱斯同道:“名字不必留了,反正我们迟早也要到天魔帮去的,那时自然会知道!”
  张七点点头道:“那也好,我们就这么回报,同时将两位的身手先向三位帮主推介一下,两位日后到天魔帮时,一定会大有出息的!”
  钱斯同拱拱手道:“承情!承情!我们把身边的琐事摒当一下后,不出三五个月,必然会到天魔帮去的!”
  张七也拱拱手,客气了两句,拖着魏九出门而去。
  这边的罗秋远怒声道:“我师父跟你们究竟有什么仇恨,你们要下这种毒手对付他!”
  古秋萍一笑道:“仇恨大了,尊师已经先走了,你何必要我费事呢,干脆也自己服毒算了吧!”
  罗秋远怒瞪了一眼道:“好,罗爷把命卖给你们了,哪一种是毒药,罗爷自己动手,不要你们侍候!”
  古秋萍道:“每一种都是毒药,但为了快一点起见,最好每种都服一点,免得死前要受苦了!”
  罗秋远一言不发,接过古秋萍的各色药丸,一口吞了下去,再端起许君武喝剩的半杯药醋一仰脖子也灌了下去。
  古秋萍鼓掌道:“壮哉,阁下视死如归,既有这份勇气,何不早点自寻了断,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呢?”
  罗秋远大声道:“我们师徒岂是贪生怕死之徒,我师父忍辱不死,是为了责任未了,想救出几个陷身在天魔帮中的人,现在既然遭了你们的毒手,我们都认了!”
  说着胸头一阵恶心,也像许君武一样,张口吐了一地,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古秋萍微微一笑,这才将他们师徒拖到一张干净的桌子上并排放好。
  他们在这里拉拉杂杂地活动时,钱斯民早已悄悄离座了。
  这时回到店中道:“我四周寻找了一遍,没有别的人活动,那两个家伙赶了车子直奔回程,大嫂和李姑娘追上去了,不会放过他们的。”
  古秋萍听了点点头,然后问道:“钱大哥,这家店子里的人靠得住吗,我们说话是否方便呢?”
  钱斯民笑问道:“老弟为什么有此一问呢?”
  古秋萍道:“因为我发觉这店家很奇怪,方才我们闹了这么多的事,店主人充耳不闻,也不过来问一下!”
  “开店的人眼皮子最亮,处世的经验也丰富,知道是江湖人的事,他们怎敢过来插手呢!”
  “话虽如此说,但小弟发觉他们颇不寻常,店堂中打得闹翻天,他们连一点惊色部没有吗?”
  钱斯民哈哈一笑道:“老弟,这可以看出你很精明,但我也不是糊涂蛋,干了多少年的刑名师爷,什么坏点子不会,如果这个地方靠不住,我也不会住,我也不会选中它了!”
  “这是大哥选中的地方?”
  “当然了,要不然除了我们外,怎会没有别的客人!”
  钱斯同也笑道:“我们钱家兄弟多,子侄也多,干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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