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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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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是绝色,但在红梅掩映间的一眼,胜过人间无数惊艳。
  后宫之地,母亲不让他亲近,自那其后,他便再没见过她。
  今日,趁着母亲无暇,他便有了再来寻芳的机会。
  荣宠多时的花澈影如今虽未至失宠,但不用常伴君王身侧,人倒是闲暇了不少。
  影怜殿里大王为花澈影辟了一处练舞的画堂,他喜欢在此处看她长袖起舞。这日她画堂里练着今日新编的越舞,正午春光日暖,身上乏了,一身香汗便躺在画堂的榻上沉沉睡去。
  公仲觐进了影怜殿,正午时分,殿中无人,他正好轻手轻脚地朝殿内走去。
  画堂里光线射入碧纱窗里,把香炉画屏映绿,香炉里白色烟雾袅袅缥缈,萦绕着股沁人心脾的柔香。
  公仲觐觉得这香更像是女子身上的脂粉体香,扑入鼻中,呼吸都要被催得急了些。
  定睛一看,他要寻的芳踪此刻正在画堂里午睡,那一幕比香气更艳丽的景色。
  花澈影和着玫红色的轻纱舞衣侧躺在海棠花绣榻上,舞衣薄如蝉翼,玫红色的轻纱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如承宠后娇媚的颜色。侧躺的姿势正好把她胸口白花花的一片袒露出来,醉人的曲线若隐若现,乌云般的秀发铺散在绣榻上,几缕贴在额上颊边,还带着点香汗的湿润,美人卧榻的体香一缕缕地传过来。
  这一幕看得公仲觐眼泛金光,砰然心跳,他觉得这一室的香气真就是美人身上的体香。
  不觉上前几步,想要将美人睡态看得真切,不觉碰到了脚边的香几,香几上的香炉轻晃了下,忙伸手去扶,香几未到,发出的声响却是惊醒了绣榻上的香艳的美人。
  被惊醒的花澈影睁开眼睛,双手捂住胸口坐起来,反射性地轻声叫道:“谁?”
  抬眼看去,殿里站着的人束发的是翡翠镶嵌银冠,一袭紫红色的锦袍,她便知此人非富即贵也。
  “在下公仲觐,美人,有礼了。”
  公仲觐轻俯腰身,头仍旧抬着,目光丝毫不愿错过眼前香艳的美人。
  公仲觐?花澈影听过这个名字,刚进宫的时候便听舞坊里的前辈说着,公子觐的事。她知道,他是姬夫人的亲子,是这宫中除了姬夫人外,大家都不敢得罪的人。大家说着他的可怕,却欲言又止的未说怕从何而起。
  她原以为他是一位凶神恶煞之人,故大家才会如此怕他,却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年轻俊秀的模样。他长得不似虞阳帝的英武外貌,倒与姬夫人的样貌极其相近,男子张这般模样显得妖媚了些。
  公子觐斜靠在画堂的屏风上,双手抱胸,凤眼微眯,嘴角勾笑。他见过宫中许多绝色,她的姿色不在上乘,但她身上就是有一种或人心魄的魅。尤其此时,她惊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他就这样被她看得身体的某一处渐渐烫了起来。
  “公子觐,花澈影失礼了。”
  花澈影这才想起来行礼,便赶忙从绣榻上下来,赤脚落在光洁的地砖上,俯身行礼,欠身低腰的刹那间,胸口的雪白柔嫩大半暴露在外,摇晃着。
  本就身体发烫的公仲觐这一眼过去,眼中顿时充血,脚步不稳,身体向前倾的就要迈出步子,忙伸手扶住身后的屏风,这才稳住自己。呼吸急促地喘着,再难压抑,眼光却如何也转不开来。
  顺着公仲觐赤辣辣的目光,花澈影一低头,惊觉自己真是失礼了,面红耳赤地慌忙逃进里间更衣,留下一室轻喘的呼吸。
  再出来,画堂里空无一人,玉炉里的香气白烟依旧袅袅,恍若刚才不曾有人来过。
  
  南翼国
  “夫人,裁衣的师傅来了,可是要传?”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JQ的味道吧!




☆、恨为相逢未嫁时

  晔謦翾坐在屋里看书,听着屋外丫鬟的通传声,放下手中的书,缓缓从榻上起来,娇柔无力的小心翼翼。
  裁缝在丫鬟们的引领下带着自己的女弟子进屋来,恭敬请安,女弟子饶过画屏入了里间,软尺在晔謦翾身上轻巧绕着,将数字报以外间的师傅听。
  正巧,公仲孜墨撩帘进屋,裁缝师傅要起身行礼,他抬手示意免礼,径自进了里屋。
  女弟子已完成手头上的功夫,晔謦翾正在挑着托盘上的绸缎花样儿。
  晔謦翾没有太多的犹豫,手轻轻落在一批水蓝色织锦贡缎上。
  “就这匹吧!”
  才入画屏的人,过来,执起绸缎花样上的芊芊玉手,包裹在大掌里。
  “这匹太过素净,不适合赏春宴。”公仲孜墨笑看着眼前的人,吩咐着身旁的女弟子,“这匹留下了,平日里穿着甚好。下去换些鲜艳的颜色过来。”
  “是。”
  女弟子得令,众人转身出去。
  房内仅剩相视而笑的亲昵身影。
  “子皙这是作何?”晔謦翾笑嗔地抽了抽被握住的手,无果,索性偎他的怀中,撒娇道,“我觉着这颜色很好,怎地就不适合赏春宴了?”
  “哎……你平日里就素雅得紧,那日既是赏春宴自然要着些鲜艳的颜色,如若不然,相爷当以为子皙我怠慢了他的掌上明珠。”
  前几日贤平居接到糜玉珩发来的玉函,说这月十五要在宫中举办赏春宴。今年的赏春宴与别年不同,是大宴群臣,携眷出席的大型宫宴。
  手持玉函,公仲孜墨想起去年的赏春宴,就是那日,宫墙下的一眼,他们被订下终身。
  她素来讨厌这样的场合,他也从不勉强她,这次也不例外。本不愿去,但听说老太君和二娘也会去,她才欣然应承下来。
  “父亲才不会这般迂腐,你待我好,他们定是知道的,又怎会在这衣着上计较。子皙,小人之心了。”她磨蹭着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仰起头带着娇羞,含着微笑,眼中闪着俏皮,“那般百花争艳,子皙就不怕我招了蜂蝶的眼?”
  他眉峰微凝,嘴角抿紧,这小丫头说话是越发的厉害了。
  抬手二指在她腰间轻轻一戳,她整个人跳起来,想要从他怀中逃开,却是晚了。
  他牢牢地搂住她,丝毫不让她有机会逃跑,手指在她腰间轻掐。她在他怀中身体扭动挣扎着,笑得花枝乱颤。
  “啊……子皙……饶了我吧……就饶了……饶了翾儿……这一遭吧……以后……以后再不敢了。”
  俯身低头,将唇埋在她的耳畔。
  “小翾儿,是我太宠你了,你这小丫头越来越伶牙俐齿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不敢了……”
  挠痒厮磨,他熟知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弱点。
  她笑得无力,娇喘着求饶。如夜里,她也是这般求饶的,他也未曾放过她。
  眼前的人与前些日子的消瘦不同,小脸开始长肉,圆圆的再现她娇俏的鹅蛋脸,杨柳蛮腰仍是婀娜,却不似以前那般不胜一握,贴着他的胸口更是高起了不少,已不是他一掌所能掌控的范围。乱颤间交领深衣衣领微敞,雪白的曲线坦荡着。
  “翾儿,你近来似乎丰腴了不少。”
  话间,腰间的二指停住,抬起手朝微微敞开的领口探去,领口越长越开,春凉过境,惊醒怀中人。
  她忙抬手抓住他肆虐的大掌,隔着衣服,死死地按在胸口,滚烫的大掌紧紧贴在凝脂肌…肤上,酥麻贯穿全身,双颊绯红,轻喘如兰。
  “裁缝怕且就快回来了,别…………”
  “公子,裁缝新换了一批绸缎过来。”果真,门外就传来丫鬟通传的声音。
  他微眯着眼睛掩不住浓烈的颜色,“翾儿既说蓝色甚好,那便不必再挑了。”
  此时他哪还管得了其他,身下撩起的火苗冉冉升起,越窜越高,想按都按不住。
  “不不不,还是挑的,翾儿也觉得那颜色素淡了,怕失了子皙的面子。”
  她按着他的手丝毫不敢懈怠,生怕一松,接下来的事情便一发不可收。如今外头阳光明媚,叫她怎能与他……
  他死命地盯着她,良久,咬紧牙关,额上略显青筋,手才从缓缓地衣襟里滑出来。原路返回,所过之处,仍引得她微微颤抖。
  裁缝携女弟子再入屋来,晔謦翾胸中才长长舒一口气,恍若逃过一劫。
  
  北玥国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扬子城里飘着渺渺细雨,正逢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大王出行的祭天仪仗队伍几百人踏着湿漉漉的石板路出了王城,缓缓走在城中大道上,朝着太庙的方向前进。仪仗队里静鞭、罡铜、兵器、旌旗、幡幢、宫扇、伞盖、金八件等仪仗器物一路摆开,阵容的浩大庄严。
  姬夫人虽未加封王后,但贵为后宫之首也荣得随行前往。
  祭天大典需时三天,这几日虞阳帝入住太庙外的行宫。宫中因着许多人都随性侍,人便少了许多。
  入夜,王宫更是寂寥。
  午夜一轮明月当空,月光清辉透过窗纱上,依稀照亮殿中闪光的桃花屏风,玉炉香烟袅袅,烛光映照,重纱帘影内静寂声。
  “咿呀”画屏外传来开门声,室内传来帘中人娇弱慵懒的声音。
  “我已睡下,你们也不必伺候了。”
  红烛的光摇弋着,层层绣帘静静地垂在地上,来人揭开锦绣帘帐,步履轻柔往里走,揭开最后一层纱幔,看清里面的一切。
  花澈影秀发松松绾成堕马髻,发髻上别着一朵小花,乌黑的鬓发凌乱地掠过她闪着霞光的脸庞,脸庞弯眉描得又细又长,额上昨日花细依稀残迹,藕色轻纱睡裙斜倚在床榻间,头枕着桃花锦绣枕头,长发落床畔外,风中零乱,分外妖娆,双目凝视着手中的玉坠子,把玩着。
  这是那日他留下的玉坠子,上面吊着红色的穗子,她在指尖绕。
  “它原是被你捡着了,让我好找!”
  熟悉男子的声音,花澈影惊魂未定地朝声音的方向寻去,只见一袭粉白团花宽袖交领曲裾立在离床榻只有几步的纱帘处,额上汗珠晶晶亮地闪着光,双眼毫不顾忌地注视她薄如蝉翼纱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呼吸不稳。
  “怎么是你?公子不是随大王出宫祭天了吗?如何会在此?”
  慌张间,花澈影扯过床上的牡丹锦被遮住胸前,被他看得低下头去。
  “我来……取回我的……玉坠。”
  贵为公子,公仲觐自然要随行祭天。既然母亲也随父王外出祭天,如此良机他怎会放过,入夜策马飞驰而归,就为了此刻。
  花澈影抬头怒瞪着公仲觐,“公子如何这般失礼,几度擅闯后宫妃子寝殿,可知……”
  “可知什么?死罪吗?”
  说着话,公仲觐迈开步子朝前,不到三步,人已到床榻前。他伸手扯住花澈影手上的玉坠,将她的握着玉坠的手攥在掌中,稍稍用力,将她从榻上提起来。
  花澈影瞪大的眼睛,惊叫出声,一时忘了挣扎。
  “公子自重,不然我要叫人了。”
  “叫人?哦?”公仲觐笑看着花澈影,手再一紧,将她整个搂在胸前,两片胸膛温热的紧紧贴着。“你手中握着本公子的玉坠,你敢说心中想的不是本公子?你还敢叫人?嗯?”
  他的脸上似笑非笑,眼角眉梢染了层邪魅之气。
  “放手,我不知道这是公子的玉坠。”
  “当真不知?”
  他低□来,她躲着,纤细的舞腰往后弯着,躲开他喷在脸上炙热的呼吸,面早如火红的晚霞。
  “美人,你可知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
  “你赶紧放手。我知道又如何?我是你父王的妃子,你如此便是大逆不道。”
  她直觉下颚传来疼痛,他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握着。
  “从来本公子想得到的就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哪怕是……父王的女人。”
  他的唇赫然印上来,手扣住她的头丝毫不让她逃脱那片温热。用力地将她压向自己,含住,强迫她接受自己的疯狂。
  她用手推着,握拳捶着,他纹丝不动,而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酥麻,使不上力。
  唇上的热度不断攀升,传遍了全身。他的吻与大王的不同,含住她的香信,狂热地好似要把她融化。
  两人唇舌交…缠,口沫相…交。她口中尽是他的味道,他也毫不客气的感受着她身上梅花般的冷香。
  他不知何时拉开了她轻纱外衣,颈上的细带也蠢蠢欲散,岌岌可危地挂着,那抹布片纠缠间早偏了方向,几乎遮不住开始泛红的风光。
  “公子……你或者不怕大王,可贱妾……”
  知道无从挣扎,却不是不怕的,后妃出墙,那是灭九族的重罪。他如此不管不顾不是生生把她往死里逼吗?心中怨气化成眼泪落下。
  身下人的梨花带雨让他心中微颤,停住了手中所有的动作。手从颈上的细带处离开,抚上她脸上的湿意,轻柔地一颗一颗地为她拭去。
  “影儿,本公子定会护你周全。”
  从来没有女子能这般扣动他的心弦,她并不美,但他就是一眼后忘不去,那日画堂重逢更是此生不可能忘。
  可是为何,为何她会是他父王的女人。他遇上她为何这般迟?
  她抬头泪眼中望去,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英俊隽逸,眼中不似刚才那般玩世不恭,闪着笃定的光,错眼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深情。
  “公子……我已为王姬,我们不可能……影儿只怨恨为相逢未嫁时……”
  “信我……他朝我为王,定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的女人。”
  呢喃间,他复低下头,吻去她脸上落下的晶莹,手指轻轻一挑,松散的细带就这么落下。
  吻移到她的颈上,落下,引得她全身酥麻泛起颗颗小小的疙瘩。
  她慌乱羞涩,忘了挣扎,或者不想去挣扎。
  他的手臂与大王不同,强劲有力,刚毅的线条清晰可见,他的掌心与大王不同,白净修长,温润滑过肌…肤。
  被他撩…拨得意乱情迷,抬手环上他,承受着真正年轻的激…情。在他身下,身上,她尽情享受前所未有的快乐。
  极乐间,他忘了彼此的身份,忘了所有,恍若这世间只有她,愿极致的死去。
  窗外乌云遮住那轮明月,轻纱重帘遮住一室狂乱。
                          
作者有话要说:JQ继续,有点肉,已经很克制了!
开始向虐进发!




☆、虬须公子五侯客

  四月里的南翼国王宫,春日暖阳,百花依旧盛开,未至荼蘼,御花园里朝中大臣,王族贵胄携如花美眷齐聚一堂,笑迎春风。
  恒昌帝糜玉珩坐在帝台宝座上,左边是鼎太后,右边是王后鼎琠伊。
  王后鼎琠伊眼眉高傲地扫过台下,眼光最后在最左边的位置上收住,那抹水蓝色的身影依旧如芒刺,扎着她的眼。
  今日赴宴,晔謦翾穿着的正是那日初选下的水蓝色绸缎,水蓝色底子上暗绣几朵云纹,领口白底子折枝玉兰刺绣蓝色滚边素软缎大袖袍,白色交领深衣,下摆是淡蓝色的百水裙,裙上素淡得不添任何花色。如墨秀发梳成髻,别着镂空兰花珠钗。整个人清雅淡漠地坐在公仲孜墨身旁,低眉浅笑,不置一语。
  这一身水蓝色,生生把帝台上的那抹大红色比了下去,叫鼎琠伊如何不恨?
  晔謦翾今日坐在这里,才想起初进宫的中元夜,帝台边上空置的位置原是他的。原来,他们那日本该重逢的。
  心里想着,低头,水蓝色大袖遮住忍俊不住的笑靥。
  微不可闻的笑声仍瞒不住紧挨着的公仲孜墨,他侧目看向她,眼神轻柔。
  “何事如此高兴?”
  “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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