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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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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刚才出去时候还高高兴兴的,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气鼓鼓的,倒说说是谁气着我的喜桂姐姐了?”
  “奴婢……”喜桂欲说,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怕惹主子伤心,又怕不说以后主子会更伤心,左右为难之下,也就吞吞吐吐。
  “什么事儿值得你这样吞吞吐吐的?说与我听,若真是受了委屈,我替你出气便是。”
  “奴婢……没受什么委屈!”
  晔謦翾看着喜桂嫉妒欲言又止的样子,多半也能猜出了一些。她们主仆二人虽不是打小一起的情谊,但也算是交心了这么些年,亲如姐妹,如今也算是她的家人了。
  “是为了昨夜承乾殿宫宴一事?”
  有些事,哪怕没人告诉她,她也能猜到几分,喜桂不过是心疼她罢了,殊不知,她早不是当年她。
  “娘娘……”
  “喜桂,以后有事但说无妨,这宫里那里容得下那么多的不忍心?”
  越是不忍心,到头来便越是受伤害。
  喜桂终是将在太监那处听来的话细细回禀,自然是修饰过,不似刚才听到的那般直白。
  “就为这事儿也值得你这般为难?”晔謦翾放下手中的书,喜桂扶着她从榻上起来,掩嘴仍有些咳嗽的声音。“我倒想问问你,昨日陛下统共新纳了几位嫔妃?”
  “十九位。”
  “若今日要为一位嫦昭仪为难,明日要为另一位张昭仪伤身,这今后的日子我们过是不过?知道你是心疼我,但身为皇后,必须得有容得下三宫六院的肚量,雨露均沾的道理我懂,你们今后也该懂。”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容不下,所以才会被撑得生疼。
  
  “皇后娘娘驾到……”
  承乾殿外太监的传话声,让殿内握着毛笔的人手微微一震,一点朱红落在折子上。
  晔謦翾举步缓缓走进来,一身木兰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一如以往的淡雅,若不是头上那支金镶玉凤凰展翅步摇,还真看不出来皇后的样子。
  一阵凉风吹过,飘来一阵异香,引得她掩袖的轻咳。
  “既是病着,怎么还过来?”
  原在龙案前的人不知何时到了她身边,牵起她的手,他的手依旧那么宽厚温暖。只是这温暖昨夜握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躺在他们曾经趟过龙榻上,该是怎样的温存?
  知道自己介意,却不知自己这般介意。
  她仰起头对着他盈盈一笑,“昨日封妃大典,我的缺席已是失职,今日再不来朝贺,当真是不懂半点礼数了。”
  公仲孜墨心下一紧,将她抱在怀里。她越是笑,他心中越是难受,他真愿意今日她是来闹的,尚不至像现在这样,压抑着独自尝尽心中的苦涩。
  “这殿里好香,这香好特别!像是花香,却又比花香更要媚些。不知是何香?”
  “哪有什么香?我怎么没闻到?”
  你自然是闻不到,气味这玩意儿,但凡是习惯了,也就闻不到了。
  “皇上,再过几日便是十五,我想在宫中举办一场家宴,也好见见新来的这些妹妹,如此也不至于以后在宫中遇见也不识,你说可好?”
  “过些日子你身上好了,她们自然是要日日去向你请安的。”
  操办宫中宴会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他不想她劳神。
  “那不一样,作为皇后,我已经失礼,总要笼络笼络人心的,子皙,你说对吧!”
  他搂着她,听着她难得撒娇的声音,万事都是好的。
  “行,只要你高兴,都随你。只有一点,别太累了。若实在忙不过来,让宓贵妃协助你便是。”
  “好。”
  两人相拥无言,都似心中有话,却总不知如何说起。曾经,他们之间似有说不完的话,如今,沉默的时候越来越多,是他变了?她变了?还是他们都变了。
  
  “今天皇后娘娘设的赏春宴,不知娘娘要穿属意哪件衣裳?”
  曦雨殿里兰馨桂馥,很是醉人。屏风后的内殿里,宫女们一字排开,手中皆小心翼翼地举着华丽的衣裳,等候主子的挑选。
  铜镜前坐着一名肌肤胜雪,五官高俏的女子正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含春,妩媚娇俏的模样当真称得上是艳如桃李,娇若春花,令人着迷的还有她身上那股不同于中原女子的异域之美。听到贴身宫女的垂询,才缓缓抬起眼来,神态中更是有种傲人之姿,扫过身后的一众衣裳,这里头每一件都是那样的美,都是她的最爱,让她很是为难。
  “本宫也挑得晕了,春妍,你给本宫出出主意。”
  春妍是嫦曦从相国府带来的侍婢,自然也是她的心腹。
  “要奴婢说呀,这件玫红色石榴团福如意云纹缎裳最是合适,这贴身的设计更能显出娘娘无人能比的姣好身段,这玫红色也更能凸显娘娘飞肌肤白皙胜雪,这裙上的花纹更是富贵吉祥。保准娘娘这一出,威震全场,将别的娘娘全压了下去。”
  春妍的话着实令嫦曦听得很是舒服,手轻轻地拂过衣裳的丝滑面料,眉开眼笑。
  “哦?是吗?当真?比起宫中盛传的倾城皇后又是如何?”
  未入宫,她可就听说了皇后的容貌举世无双,她倒是不服气,当真这般美?
  “那自不用说,想想,娘娘入宫前,皇后在宫中可是独得专宠,如今娘娘才一入宫,皇上便日日上娘娘这来,鲜少再去凤寰宫。可见,娘娘定是比皇后要美。”
  “你这丫头当真会说话,好吧,就这件。”
  嫦曦慢条细理地换好衣裳,又在细细地理着妆容,任凭时辰流逝过去,丝毫不见着急。这时候殿外传来通报声。
  “回禀娘娘,玉瑶台那边来问,赏春宴开始多时,问娘娘可是准备好了?”
  嫦曦手上的动作未停,身边的春妍深得主子的意思。
  “你去回禀,我家娘娘这就到。”
  又过了半个时辰,嫦曦才迈出曦雨殿大门。要艳压群芳,自然不能早到,这晚到,才能将众人眼光锁住,牢牢的锁住。
  
  四月十五那天,天气很好,春风带着泥土的芬芳拂面而来,御花园里百花迎风吐芳。福荫池边上的垂柳长出鲜嫩的枝芽,过了柳絮的季节,春风吹过惟有千百条柳枝滑过碧波荡漾的睡眠,留下一道道水痕。玉瑶台临着福荫池而建,风从水面吹过,正巧将郁郁青青的水汽带进来,叫人心旷神怡。这是宫中春天最美的地方,能将御花园里的春景尽收眼底,故而今日的宴会也就设在了玉瑶台。
  宴会已经开始了一个多时辰,众妃围坐在一起,看着对面戏台子上的戏,其乐融融的聊天。晔謦翾坐在主位上,浅浅笑着,只是听着,鲜少说话,除了起初的请安,也鲜少人与她聊天。旁地副位上坐着的宓幽则不同,一众新妃们端茶倒水递鲜果,殷勤得很,这场面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皇后。
  这时,有人静静地过来替晔謦翾的杯中加满热茶,晔謦翾只是不经意的转身去取茶杯,发现竟不是侍婢,是新晋的贤妃,慕宛眉。
  “这些事儿可使不得贤妃妹妹做的。喜桂,你们怎么这般失职,劳烦了妹妹来倒茶。”
  “回娘娘话,是贤妃娘娘执意如此。早前的几次热茶也是贤妃娘娘给娘娘亲自加的。”
  “娘娘莫怪她们,是臣妾要来倒的。”
  晔謦翾看着眼前这个清清淡淡的人儿,样子眉清目秀,略施粉黛后更显出几分清秀而不是绝美,脸上连笑意也吝啬显露,到像是冷美人。她身上的颜色也很是素雅,若不是现在,如她这般真要淹没在这争艳的花海里。
  说不出来为什么,晔謦翾觉得自己倒是挺喜欢这个清淡女子,只是唯独不明白她此番来究竟是为献殷勤,还是另有原因?她无疑质疑她,只是宫中女子从来不做无谓的事儿,更何况她与她并无前恩旧情,更不该如此。
  “妹妹倒是令本宫好奇,别人都是巴巴的去给贵妃妹妹献殷勤,独独是你来本宫这里,你倒是不怕别人说你不合群?”
  “臣妾无疑奉承谁,只是皇后乃是正宫娘娘,臣妾如此也是应分。臣妾也从来看重合群之说,每个人心中都有杆称,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
  这边的两人对话略显冷清,那边的众人热议很喧闹,但都被接下来的一声通传止住。
  “夕妃娘娘到…………”
  人未到,随风而来,已是一阵异香,更甚玉瑶台上的脂粉香。




☆、西出阳关无故人

  人未到,随风而来,已是一阵异香,更甚玉瑶台上的脂粉香。
  听到太监的通传声,玉瑶台上果真安静了不少,刚才还在叽叽喳喳的众妃嫔们,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脸上表情精彩各异。
  一身玫红色衣裳步入亭台,月白色抹胸内衣紧紧裹着她的胸线,半裸在外的球有呼之欲出之势,那样雄伟,撑得抹胸上金丝绣的石榴花绽放得更是妖媚。她的细腰如水蛇般摇摆,缓缓而行,长长的裙摆摇弋生花。她中众嫔妃身边走过,昂起的头目不斜视,嘴角带着胜利的微笑,因为她知道自己成功的引得了众人的目光,而且是嫉妒的目光。
  “宫宴也敢迟到这么久,当真以为自己才是主子?”
  “你看她那副得意的样子,真就是小人得志。”
  “这也难怪,人家新进宫不到半月,原来与我们同时昭仪,如今已正式封妃,独得皇上盛宠,自然是要得意的。就不知道能得意多久。”
  晔謦翾仍是端坐着,听着背后传来的低声抱怨,只是微微一笑,心里知道,这位夕妃果真不一般。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臣妾昨夜侍奉皇上……今日才贪睡忘了时辰,如此姗姗来迟,还望姐姐们恕罪。”
  嫦曦这话绝不是无心之失,而是有意要来挑事儿,挑动女人敏感嫉妒的神经线。
  看见她嚣张跋扈的样子,晔謦翾日前烦扰的心绪倒是烟消云散,心情突然大好。未见时想,宫中如此盛传的女子若是谦卑有礼,知书达理,她自然要担心些,如今看来,眼前这人锋芒毕露,可见一般。
  蓝相国难道没有告诉她,这宫中最要不得的便是生活在那风口浪尖上?
  “夕妃侍奉皇上劳苦功高,何罪之有,快快起来。来啊,赐座!”
  晔謦翾亲自去扶起嫦曦,不经意地看见宓幽脸上的表情,只是转瞬即逝的嫉妒,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火光,然后恢复盈盈笑脸,仿佛刚才的神情从不在她脸上出现。
  深宫里,懂的隐藏自己的人,才是高人,卿染夫人是最好的例子。
  “皇后娘娘,您还不知道吧!我们的夕妃娘娘可是跳舞的好手,放眼这宫里上下恐怕无人能及呢!”
  挑事儿的人来了。
  “本宫略有耳闻,听闻夕妃娘娘擅长西域舞蹈,且跳得极是出众!”
  嫦曦只是玩着自己修长染着红艳艳蔻丹的指甲,脸上得意,找不到半分谦虚之意。
  “既然眼前就有位舞艺高手,我们又何须舍近求远的看那些乏味的戏文,何不邀夕妃娘娘为我们跳一曲,也好叫我们开开眼界。宓贵妃姐姐,您说可是好?”
  从刚才夕妃进来就点火,一直到现在,宓幽只是安静的坐着,未作任何表态,若不是现在有人吻她,恐怕她没打算出来淌这浑水,看来说这话的人马屁可是拍到马蹄子上了。
  晔謦翾倒也想看看这样一位很会躲得太平盛世的人,会如何回应。
  “既然众姐妹想看看,那还劳烦夕妃妹妹让我们开开眼界,很是荣幸。”
  原以为她会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看来她的心下也是被刚才夕妃的挑衅样儿气着了。
  “还望姐姐们见谅,臣妾昨夜侍奉皇上,身上还未大好,实在不宜跳舞。”
  夕妃自然不能答应,只是她这话怕是又要挑起一把烈火。
  晔謦翾安静地喝着茶,乐见众人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正好让她看清众人的面目。这世上,唯有旁观者最清。
  “哟!夕妃娘娘好大的口气,当真是连皇后娘娘的面子都不给呢!”
  “臣妾是为皇上所伤,若今日陛下命臣妾跳,皇命难为,臣妾跳便是。如今皇上并不在此,想必皇后娘娘也不会为难臣妾。”
  这些人果真都不是省油的灯,不单只能把火烧到晔謦翾身上,而且夕妃这话摆明是了是说她只卖皇上的面子,话尾落在晔謦翾身上,让她不论怎么回答都是错,好厉害!
  宓幽仍是盈盈的笑,如今这笑比刚才展颜了不少,真正是中了她的下怀。
  “夕妃说得没错,皇后娘娘自然不会勉强你。”一直真正未发一言的还有一人,那就是慕宛眉,她喝了一口茶,有些漫不经心,“皇后娘娘的舞艺精湛,曾以一曲白雪红梅惊艳朝宴,有幸目睹之人何其多,真正实至名归的惊艳。”
  好一句真正实至名归的惊艳!这言下之意说的是,那曲白雪红梅是得世人所见的惊艳,而嫦曦的西域舞蹈不过是难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儿。慕宛眉反将嫦曦一军,叫她的脸色由红到白,青白青白的。
  晔謦翾会心一笑,看着手中的热茶,不知刚才续这热茶的主人是真心帮她,还是无意助她,又或者另有目的,但是,此刻,都不重要。只愿这人真能如这茶般温暖。
  “今日既是赏春宴,风光旖旎,大家难得齐聚一堂,赏花品戏便是乐事,这舞蹈一事日后有机会再做讨论便是。”
  晔謦翾这话将这番暗潮汹涌划下终结。而后众人继续看戏,却再不似再不似刚才那般热闹,空气里安静的只有戏文在其中萦绕。
  后宫里最害怕的不是吵闹,而是沉寂,沉寂的背后是妒恨,是阴险,是计谋,是很多防不胜防的不堪,哪怕是死人,空气里安静得连血腥的味道都没有,只有阴森与恐怖。
  
  “御花园里的春日宴进行的如何?”
  在安静的承乾殿里日理万机的人仍不忘关心御花园里的满园□。
  “回陛下的话,众位娘娘赏春听戏,其乐融融。”
  “是吗?”公仲孜墨停了手中的笔墨,微微抬头瞟了张全一眼,“跟着朕这些日子,本事见长啊,也学会了报喜不报忧了。”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所说的可都是实话。”
  “哦?实话?”
  后宫里头真能其乐融融,张全当真以为他不知道嫦曦是怎样的女子?自己亲手将她捧得高高在上,以她的个性绝不会在那样的场合消停,定是要给话别人听,给气别人受。
  不知她听了可是受气?
  “当真是没什么!不过是夕妃娘娘晚到了一个多时辰。”
  “然后呢?”
  春日宴上的事儿张全着实觉得没什么,宫里的女人逞口舌之快也是常有的事儿,不过既然主子问起,他便一五一十的说了。
  “皇上,奴才觉得这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事儿,本不想说与陛下费心的。”
  “嗯。”
  看来这场春日宴还真是热闹。
  倒是那慕宛眉倒是让公仲孜墨另眼相看,自她进宫以来,最是低调,他几乎就快忘了有这样的人,不忘,是因为她是慕赫之女。慕赫果真如父亲所说,是位贤臣,能将自己女儿教育得如此贤德,可见其为人必是以贤良见长。与父亲有着生死之交,却从不张扬,一直秉持着为人低调的作风行走在朝堂之上,甚至不曾对父亲有过半分请求,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如此吧!不似某人,功利心不言而喻。
  “皇上,誉亲王殿外求见!”
  公仲良誉,他的弟弟,如今世上除了晔謦翾之外,他唯一的亲人。对于这位弟弟,他谈不上感情,甚至回国后都不曾见上几面。恰恰是他这位见不上几面的弟弟,曾经一度入主东宫,站在离皇位一步之遥的地方。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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