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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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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鼎太后与她的渊源若真要讲起来可以说上三天三夜,若概述,那就是再简单寻常不过的女人之间的嫉妒。她们是世人眼中的手帕至交,世人不知,她其实是她恨入骨髓的仇敌。
  “大王见过翾儿,既然已不能低调,那就极尽张扬。那晚我是有意让下人们将翾儿打扮得光彩夺目,明艳照人,抢下所有人的光彩。越是这样,翾儿越是不可能入宫,她绝不容许这样一位女子入宫,尤其这女子还是我沈怀雁的孙女。”
  晔统庚这才明白素来低调的母亲为何在选后宴上背道而驰的张扬,原来一切都是她刻意安排的。
  “母亲的心思,儿子心悦诚服。”
  面对儿子的赞赏,晔老太君笑了。
  “我们都是为了翾儿好。”
  “母亲所言正是。”
  “现如今选后的危机已然解决,下一步我们该真正为翾儿的终身大事打算了。”
  话到这,晔统庚负手走到窗边,透过竹子雕花窗格看向窗外的院子,这里的冬天虽不寒冷,却也比往日显得萧条。
  
  对晔謦翾美貌的传说并没有因为王后的人选尘埃落定而变得平静,反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阴平城里近日来流传着这么一段民谣,大街小巷的孩子们都在传唱着,“南翼有佳人,养在深山中。群芳一夕无颜色,阴平中元夜倾城。”,却无人知晓这段民谣的来历。
  阴平城最大的茶楼宝福居素来是城中最热闹的地方,每日里总有很多人喜欢聚集到这里喝茶打屁,聊着城中最热门的话题,其中自有市井小民,也不乏达官贵族,将这楼上楼下大堂包间坐得是满满当当。
  与平日一样,今日的宝福居依旧高朋满座,小二们提着茶壶忙碌的穿梭着,茶居里悠闲喝茶的人们正热乎地讨论着时下最火的话题。
  “哎,都听说了没有,大王下旨了,王后人选可不是晔相府的千金,而是儒侯府的掌上明珠,汝南侯的女儿,鼎琠伊。”
  “这还能不听说吗?王榜都出了,大婚典礼定在下月十五。”
  “哎,你说这位鼎家小姐还能比晔家小姐更美?”
  “你个蠢蛋,大王立后又岂是貌美就得,还得家世好。”
  “相府家的千金家世还不好?”
  “好是好,却不是最好。儒侯爷可是当朝太皇太后的亲哥哥,而且汝南侯在边陲手握重兵,鼎家在南翼国的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再来又是亲上加亲,王家当然乐见其成啦。”
  “啊……那晔家小姐这就落啦?这样的绝代佳人大王都看不上,看来大王的艳福也不过如此嘛!。”
  “啪”的一声,一只茶壶重重的压在刚刚说话那人的桌面上,吓得他整个人往后跳了起来,才要发火看清了来人便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嘴脸。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宝福居的秦掌柜啊!”
  正式宝福居的老板娘秦越娘,她一身宝蓝色软缎烟水百花裙,头发稍稍用木簪子拍在头上,几咎秀发随意的散落,风情万种。她手叉着蛮腰,微微斜靠在说话男人的身上,似嗔非嗔的说道,
  “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看着人家姑娘漂亮了,肤浅。”
  男人才要伸手搂上卡点油水,秦越娘已然起身,轻巧的躲过。男子凉在风中的手只得悻悻的落下,赶紧找了个话题化解自己的尴尬。
  “不知秦掌柜此话怎讲?”
  “我倒是听有这么个说法。”
  “什么说法?”
  秦越娘这话勾起在场所有人的兴趣,就连刚才不好讨论者,如今也微倾着身子竖了耳朵等待答案,城中谁不知道宝福居的秦掌柜可是城中大红人,只要你出得起银子,在她这就没有打听不到的事儿。
  看着男人们好奇的嘴脸,无非还不就为个“色”字。秦越娘一甩软纱袖,白净修长的手指弯成芊芊兰花指,将这些个嘴脸的男人指了个遍,“瞧瞧,瞧瞧,一个个莫不是为了人家晔家小姐的美貌才如此关心?都是些贪色之徒。好吧,为了满足你们的男人本色,我就告诉你们我听到的消息。我是听说晔家小姐的八字不好,这次才落了选。”
  说完,秦越娘提起桌上的茶壶,一个转身,再一个甩袖,香袖洒在几个茶客脸上,风情的离开。
  “秦掌柜,你这消息可真?”
  回到掌柜台的秦越娘没有再搭话的打算。也不用她回答,这问话的人被旁边的茶客重重地拍了下脑袋。
  “你这小子,懂不懂规矩?这阴平城里克没谁敢质疑我们秦掌柜的消息。”
  秦越娘媚笑着也不怒,“大家吃好喝好,我得去后院看看我的茶了。”
  如此脱身,秦越娘很明显是不想再参与这个话题,但此话题也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结束。
  “想来秦掌柜的话也不无道理,若不是那样,相爷又何至于打小将她送到深山里?”
  “又何必大惊小怪的?自古红颜多薄命,越是漂亮的姑娘这福气偏偏就越薄。”
  “哎……这国啊,还是得安才好。”
  不知为何,话题飞转直下,渐入冷静,慢慢的也就转了去。
  在众茶客聊得热乎的那阵,谁也未注意门口来了位头发花白,袈裟上打满补丁的老和尚,他手持钵盂,背着顶草帽,抬腿进了宝福居。
  小二急忙跑上来,年纪轻轻的自然免不了势利,脸上略带嫌弃正想上前阻拦,被坐在窗边的一位茶客抬手拦下。
  “小二,我请这位师父喝茶。”
  小二见是客人要请,自然不好说什么,低首引了和尚到那桌去坐。
  和尚五指合实立于胸前的单手上挂着串佛珠,俯身鞠躬给茶客行了个佛礼。
  “阿弥陀佛,劳烦施主了。”
  “师父不必客气,请坐。”
  旁人不知,当以为这二人应是相识,殊不知,和尚坐下,二人却没再有交流,静静的坐着,茶客闻着茶香悠闲的看着窗外,和尚闭目转着手中的佛珠,窗外大街的喧闹,大堂里热闹,与他们毫不相干,他们只是坐着,喝着茶,歇着脚。
  不知过了多久,大堂的热闹渐渐退却。
  茶客回过头,给和尚添了茶,给自己添了茶。
  和尚停了转动佛珠的手,睁开双眼,目光淡然,嘴里轻声念道:“天何美女之烂妖,福兮祸兮?阿弥陀佛!”
  




☆、堪笑世间知路难

  北风起,天渐凉,阴平城似乎没有冬季,这里的冬季没有北方冬季那般寒冷刺骨,只是凉快许多,倒像暖秋。只是,若北风里再拌上些绵绵细雨,那就真的凉了。阴平城恰逢一连几日都是如此的天气,真有了几分凉意。
  这日清晨,太阳难得的露了脸,驱赶前几日的凉气,暖洋洋的洒落下来,北来的鸟儿站在枝头上依旧欢快的唱着歌,好不热闹,此情此景让人错当了乍暖还凉的春天。斓馨阁的池塘边上,几个家丁手持长长的竹篙正打扫着水面的落叶。
  如此明媚阳光,晔謦翾赶着起了个大早,也未惊动喜桂,独自批了外衣坐在亭子里,一身淡蓝色贡缎妆花裙的她笼在金灿灿的阳光里,阵风吹过,裙摆随风飘起,平添了几分飘逸。
  她宁静的坐着,闭起眼睛,久违的阳光有种说不出的香,好舒服。
  这些日子,府里面的下人私底下好像都在议论着什么,虽然她不能准确的知道是什么,却也能猜到几分。无非为了立后之事。这事儿老太君与父亲对她也只字不提,但她知道自己是落了。这样的结果让她有种躲过一劫的感觉,着实松了一口气。
  但,好像下人们并不这么看,几次她从院子经过,无意中听到下人们讨论时的惋惜声,和替她抱不平的声音。
  在众人眼中,难道当王后真的很好吗?
  又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几抹凉意,晔謦翾不禁地拢了拢身上的外衣。
  “我的大小姐,怎么大早就坐这风口上?这才好的身子当心再着了凉。”
  赶过来的喜桂紧张的将斗篷披在晔謦翾身上,脸上有点惊魂未定的模样儿。
  喜桂从膳房回来,发现闺房里无人,在转头一看,月白色兰花刺绣织锦羽缎斗篷在紫檀木施上整齐的挂着,温丝未动。她忙上前去取下,转身出了房,朝亭子走去。晔謦翾果真在哪,凉凉的坐着。
  那日中元夜回来的第二天,晔謦翾就病了,是前几日雨夜里吹了风感染了风寒,还是那一夜酒醉后受了冷风,无人知道,但她这一病就拖拖的耗上了好些日子,起初是风寒,再来是气喘,咳咳停停的,从夏末一直到了深秋。
  “姐姐不必着急,今日不冷,如此的阳光,暖洋洋的,倒有几分春天的味道。姐姐不觉得难得吗?”
  眼见喜桂着急的模样儿,晔謦翾脸上并无歉意,只是甜甜的笑着,她真觉得喜桂有时候紧张过了头。
  “小姐,再怎么难得,也得顾着身体啊!你这风寒气喘眼见才好利索,如今又来这凉风吹着,若再犯,莫说老太君和老爷那不好交代,就是王嬷嬷那奴婢也不知如何去回啊!烦请小姐还是顾念着我们这些做下人的难处才好!”
  喜桂一连串说了许多,晔謦翾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也巴巴地跟着服了软。
  “好姐姐,别生气,我下次再不敢了,啊?”
  喜桂眼见着主子都服了软,再大的气也不敢再担着,语气也跟着软了,拉着晔謦翾的手,苦口婆心了起来。
  “小姐可得记着才好!奴婢可听王嬷嬷说小姐儿时身体就不太好,老太君和老爷没少为你操心,如今小姐是一日大似一日,别再让他们替你操心才好。”
  晔謦翾有点想翻白眼,还是忍住了,乖巧地笑着说,“知道了。”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这个喜桂真的比府中的嬷嬷还要念叨。如此搬出老太君跟父亲来,她自然不能再不听话,不然可就是不孝了。
  “喜桂姐姐,难得今日天气大好,不如我们出府走走吧!”
  自从中元夜后,晔謦翾再没出过府,都赖那场风寒惹的祸。
  “小姐,这才说你……”
  “好啦好啦,姐姐放过我吧!我在府实在里闷得发慌,想出去走走,拜托,拜托啊!”
  三两句话,晔謦翾变回十四岁少女的样子,拉起喜桂的手撒起娇来,她的娇撒得可是从来让人难以拒绝的。
  喜桂也只好投降。
  “这奴婢可做不了主,若嬷嬷……”
  “我去跟嬷嬷说。”
  王嬷嬷这么疼她,哪有不准的道理。
  最后,王嬷嬷也没能扛得住晔謦翾的撒娇功力,硬着头皮只得放行,条件是,午饭之前必须回来。
  
  南翼国民风较为开放,未出阁的女子上街也是常有的事儿。但就算如此王嬷嬷也要求晔謦翾和喜桂换了男装方可出门,她深知阴平城现如今的情况。
  晔謦翾懵然不知,第一次穿男装的她倒是觉得挺新鲜,兴冲冲地拉着喜桂出门去。
  王嬷嬷将她们送至大门,看着主仆俩人渐渐走远的背影,眉心未曾解锁。
  “老太君,老奴不明。”
  晔謦翾不知道自己出门是晔老太君默许的,王嬷嬷就算在府中有再高的地位,如此的决定也是不敢轻易做主的。
  “贵喜啊,不论我们如何疼惜翾儿,她终究是要长大的。若注定了真要进宫,今后她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
  因閒悟得家山趣,堪笑世间知路难。
  
  身着身穿象牙白交领大袍衫外披浅灰色对襟大袖衣的晔謦翾,手持一把上好乌木折扇,翩然地走在阴平城最喧哗的朱雀大街上,男子宽大袍子着实隐去了不少艳光,却未能挡住路上往来人的注目。
  “这是哪家公子,长得好俊啊!”
  晔謦翾笑而不语的逛过了这个摊铺,走到了那个小店,她也没买什么,就是看,看着就已经心情舒畅得不得了。
  王嬷嬷拍来沿路护送她们的府中护卫偷偷的跟着,半点不敢懈怠。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五里朱雀大街主仆俩才逛了不到一半,腿脚已经有点累了。
  “小……公子,我们逛了一个时辰了?”
  起初战战兢兢不敢答应的喜桂,现如今也是喜上眉梢。
  “嗯………逛了这么久,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歇歇脚。”
  这时一阵茶香悠悠的飘来吸引了晔謦翾,寻着茶香,她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宝福居”三个字的华丽牌匾。
  “就这吧!这里的茶一定不错。”
  喜桂顺着晔謦翾手指的方向看去,宝福居,好熟悉的名字,这不正是传闻中城中最好的茶居么?
  “公子可是选了个好地方,这可是阴平城里最好的茶居。”
  说话间,晔謦翾潇洒地将手中折扇一甩,抬腿不上宝福居的台阶,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喜桂都看得有点懵了眼,被后面跟过来的护卫撞了下,才回过神,赶忙跟上,也进了宝福居。
  这才一进去,大堂里的客人均被这突然而至的俊俏少年郎引住了目光。
  宝福居里眼尖的小二一看就知道来了位不卓的客人,笑脸殷勤地迎上来,“哟,二公子是要上好包间呢?还是…………”
  这话还没说完,被人提了回去,挡了生意,挡生意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家掌柜的,秦越娘。
  “楼上雅间,二位这边请。”
  晔謦翾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位貌美的掌柜,心里不禁道:好漂亮的姐姐。艳而不俗,媚而不娇,好看。
  “哦,不必麻烦,在一楼给我们找个清雅的位置就好,在下与小厮只是进来歇脚罢了。”
  秦越娘满面笑容的最后给她们在一楼靠里边给她们选了个雅座。
  “这是谁家的公子,好面生啊?”
  茶客们探究了半天,终不得解。
  “我家的茶不好喝么?你们对我新来的客人如此好奇?”
  回走的秦越娘一甩纱袖轻扫落在某个茶客的脸上,挡下一众茶客收回无礼探究的目光。
  “哟,秦掌柜的莫不是见着少年郎的俊俏摸样,动了心吧?”
  秦越娘衣袖掩嘴的轻笑,
  “那可不定。不然我还能对你这癞蛤蟆动了心不成?”
  此话一出,引得全场轰然大笑,那位茶客尴尬摸了摸脑袋,随后也跟着大笑起来。
  秦越娘的嘴可是城中出了名的厉害,谁也别想在她这讨得来便宜。
  “这个秦掌柜好像很厉害呀!”
  坐在雅座里的晔謦翾将大堂里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尽收眼底,脸上带着笑意,眼中不加掩饰的全是敬佩之意。
  “啊,她就是传说中的秦掌柜,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姐姐与她相识?”
  喜桂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她这号人物怎是我们这些当奴婢的哪能认识?只是听府里的家丁们说起过,是城中响当当的人物。”
  “哦,原来她这么出名啊!”
  眨眼的功夫,大堂里已然找不到刚才那抹泼辣妩媚的身影。
  刚才的一处插曲才散去,大堂里七嘴八舌的又开始讨论时下最热闹的话题。
  “我听宫里面的人说,大王准备要选妃了。”
  “所言可信?这大王不是才举行了立后大典,难道王后那么快就失宠了?”
  “兄台此言差矣,君王三宫六院,佳丽三千,雨露均沾,方能王家繁荣。”
  “那这一次又不知道哪几位王公大臣的世家小姐能入宫为妃了。”
  “别人我不敢说,晔家小姐定在人选之列。”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晔謦翾手中的茶杯一晃,杯中温热的茶撒满一桌,湿了衣袖。
  “小,公子,您没事儿吧!”
  喜桂赶忙夺下晔謦翾手中的杯子,从怀中掏出帕子擦拭着晔謦翾手上、衣袖的茶水。抬起头,才发现晔謦翾脸色略显苍白
  也不怪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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