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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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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红顶白的小人!”
  喜桂只是笑笑,“这边是深宫,人人都是看着皇上脸色过日子,皇上不愿去的地方,那些人自然不愿来。如此也好,娘娘素日就爱清静,正好安心养病。我只盼着娘娘能赶紧好起来。”
  从未见过晔謦翾病得这样重,喜桂心中担心得已经是好几日夜不能寐。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若骂,尽管骂便是了,悠不想替男主洗白,有些感情总得细看才能明白!




☆、君心半夜猜狠生

  从未见过晔謦翾病得这样重,喜桂心中担心得已经是好几日夜不能寐。
  “已经过了时辰,怎么还没见步太医前来?”
  月儿看了看外头,今日步风眠来的是有些迟了。
  “我去外头看看。”
  月儿才要出去,在前殿遇上正撩起帘子进来的小礼子。
  “你这么着急的是要干嘛?”
  “哪儿啊?步太医差人送药过来了,我才这么着急的来找两位姐姐!”
  喜桂搁了碗,听声从寝殿里出来,小礼子手上果真拿着一包药。
  “步太医差人送来的?”
  “是啊!”
  “那步太医人呢?怎么没有亲自前来给娘娘请脉?”
  那日皇上走前亲自交代下皇后娘娘的身子必得是步太医亲自打理,别的太医碰都不许碰的。
  “说来也有些蹊跷,听来送药的小厮说步太医是往我们这来的,经过御花园碰巧遇上张昭仪意外落水,忙被拉去救人,步太医又心系我们娘娘这边,所以才差人将药先送了过来。”
  “张昭仪?”
  喜桂认得她,当初就是她在御花园里挑拨,才触怒了嫦曦非得亲自教训她。她是礼部尚书张之谦之女,张之谦是蓝相国那边的人,她与嫦曦的关系自然不能一般,如此一来,她今日的落水就真是蹊跷,也绝不简单。
  “小礼子,是谁来送的药?可是步太医身边的小厮?”
  “是,就是他,我听着姐姐总管他叫……小九,他手里还拿着皇上御赐的金牌,所以我才敢收了这药。”
  小九亲自来送的药,那这药应该没有问题才是。尽管如此,喜桂还是不放心,毕竟张昭仪落水总让她觉得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小礼子,你现将这药暂且放好,万事总得步太医亲自来后才能安心。”
  “明白。”
  
  傍晚,步风眠从欣然苑里出来便知道今日自己定是中了旁人的圈套,带着小九就往凤寰殿疾走而去。
  “小九,药给皇后娘娘送过去了?”
  “按照先生吩咐已经送去了。”
  “那就坏了。”
  步风眠心中着急,脚步更是快了。从进欣然苑到刚刚出来,足足过了两个多时辰,若喜桂他们按着方子里的医嘱煎药,这药怕是已经喝下了。
  “先生,可是有何不妥?”
  “我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妥,但总觉得你给皇后娘娘送去的那包药里有问题。”
  步风眠话到此处,停住脚步想了想,从小九手上接过药箱,低声在小九耳边嘱咐几句。小九瞠目点头接令,转身拔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暮色初降的时候步风眠才赶到凤寰殿,在门口正好遇见宓夫晏。公仲孜墨将守卫凤寰殿一职交给宓夫晏全权负责,故步风眠日日来都能见着他,两人也都见怪不怪的作揖行礼后,寒暄两句
  “宓将军。”
  “步大人今日怎么这个时候来给娘娘把脉?”
  “刚才在别处耽搁了些时间,故来晚了。”
  宓夫晏点点头,没再问,伸手让步风眠进了凤寰殿。
  小礼子就守在门边,有些着急的在院子里踱着步子,如热锅上的蚂蚁,看见推门进来的是步风眠,忙迎了上去,那心急如焚的样子在关门的那一瞬间没逃过宓夫晏的眼睛。
  “步大人,您可是啦了,奴才们都急死了。”
  “皇后娘娘病情不好?”
  步风眠心里咯噔的跳,他这才晚了些时候过来,怎么就出了问题,回头他的小命可也是不保了。
  “不是,不是娘娘,是大人您刚才送来的药……”
  “可是给娘娘用了?”
  “没呢,喜桂姐姐觉着有蹊跷,留了道心眼,正搁着呢!”
  “没用就好,没用就好!”步风眠心头赫然松了一口气,喜桂这丫头当真是机灵,回头得给她个奖赏才是。“赶紧去把药取来我瞧瞧。”
  “是。”
  小礼子这边才走,小九就来了。
  “先生,真如先生所料,太月湖边未见滑到的痕迹。”
  看来并非什么意外落水,倒是自己往里头跳的可能性大些。
  “步大人,步大人,药来了。”
  步风眠打开药包细细的检查,一样一样的药材辨别,大部分的药材都没有错,突然他放在鼻边的手抖了一下。
  “这药果真有问题。”
  “步大人,究竟怎么回事?”
  “这药被人动了手脚,其中的阴香被换成了肉桂,这两味药外形极为相似,若是不留心不易被辨认。”
  步风眠话语镇定,脑子里在一遍一遍地回想着刚才御花园里的遇见的情景。当时很是混乱,围很多人,他被拉去救人,小九自然跟在一旁,但若有人趁着这人多手杂的时候有心将药箱中的药包掉包也未尝不可。这药是他亲自抓的,在用药的时候自然不会起疑,凤寰殿中的人也不会起疑,如若皇后就此服下………此计不仅杀人于无形,还连带着一并将他除去,这般一箭双雕,可见此人绝不是一般的歹毒。
  “好毒的心肠。”
  公仲孜墨幽禁凤寰殿为的就是怕有人要害晔謦翾,如此看来,这些歹毒之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还是先给皇后请脉要紧。”
  今日这所有的事,步风眠也得事后慢慢的才能理清楚。
  寝殿里,喜桂见步风眠来了,迎上去正要将药的事说一遍。
  “小礼子都与我说了,当务之急还是得给皇后请脉。”
  一盏茶的时间,步风眠蹙紧着眉,收了把脉的手。喜桂接过去,将晔謦翾的手小心的放回锦被里,掖好被子,才追着步风眠出啦。
  “步大人,娘娘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这几日了还是这样昏昏沉沉的总不见清明,可怎么是好?还请步大人想想办法呀!”
  步风眠轻叹一口气,“皇后娘娘的身子本就不好,从小就长在阴平城那样四季如春的温润之地,方才见好,如今到了扬子城,气候不如那边,气血亏损本就需要好生调理。那日却又在曦雨殿里心悸受惊,感人风寒引发时疾,几重病因加着,才病得这样重。”
  还有些话,步风眠没有说,因为不知如何说起。请脉时,他能看出晔謦翾以前曾大病一场,也能看出经过一番好生调理,只是未调理好,仍是留了病根,所以才会在风寒诱发之下更为严重。
  “还请步大人想想办法才是。”
  “喜桂姑娘放心,下官自当尽心尽力为皇后娘娘医治。我再去换个药方,你按着医嘱给娘娘服下,若今晚起能止住发热,明后两天就能渐渐清明了。”
  “有劳大人。”
  走出寝殿,步风眠将写好的药方交到小九手里,谨慎地叮嘱,“你加紧着脚步往太医院去,必得亲自抓药,亲自送到凤寰殿来,这一路上但凡遇上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理会,一切都得以娘娘的事儿为重。”
  “是。”
  师徒二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凤寰殿,步风眠出来时,暮色已深,宓夫晏仍在门口守着,让步风眠有些意外。
  “时候不早了,宓将军仍在坚守岗位?”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既然皇上将守卫凤寰殿一职交给末将,末将自当尽心尽力。”
  按着常理他是禁卫军统领,就算守卫凤寰殿一职落在他身上,他也大可以不必这般事事亲力亲为。
  “宓将军工作尽心尽责,下官佩服,也自当向将军学习。”
  不过是四两拨千斤的客套话,步风眠隐隐觉得宓夫晏在此也有等他带出的消息之意。
  然,他的感觉是对的。
  “皇后娘娘的凤体……可好?”
  这话问得内有玄机,看来宓夫晏对凤寰殿里的事并非一无所知。
  “皇后娘娘凤体安康,不过是偶感风寒,只需静养几日即可。”
  眼前这位宓夫晏敌我难分,言语间步风眠不得不小心谨慎几分,只是有一事他不明白,既是敌我难分,公仲孜墨怎么就将这守卫一职交落他的身上?
  
  “药可是送进去了?”
  “奴才亲手将药包换入药箱中,又一路偷偷跟着,看见他将药送进了凤寰殿才离开。”
  “很好,你且下去领赏吧!”
  夜色笼罩下的皇宫,阴谋在人心里孕育滋生。
  
  “皇上,步大人殿外求见。”
  “宣。”
  承乾殿里公仲孜墨尚未就寝,从排列成山的奏折中抬起头,摇曳烛火中目光阴骛染不上丝毫暖色。
  向来桀骜不驯的步风眠见驾也都是不拘小节,今晚有些心虚。
  “微臣参见皇上。”
  “这些虚的都免了。今日御花园张昭仪落水,当真是意外?”
  如此一问,看来公仲孜墨已经听说了,也并不相信意外之说。在这守卫森严的皇宫里所有的意外都是些包藏祸心的人为。
  “经微臣查验,今日太月湖边……”
  “风眠,如今我们兄弟二人讲话,你就不要跟我绕弯子了。直说。”
  公仲孜墨心中烦躁,哪里还有心情听那些无关紧要的旁地。
  步风眠不敢有违,将今日发生的一连串事□无巨细的全部道来。公仲孜墨越听手中的拳头握得越紧,手中紧握的御笔被折成亮度单,血红的诛杀低落在宣纸上,红艳似血。
  “有人果真是按捺不住了。”
  “皇上,微臣认为此事与张昭仪决计脱不了干系。而这张昭仪的父亲张之谦是蓝相国的门生,此事会不会是蓝相国所为?”
  公仲孜墨用明黄色丝帕擦拭着自己手上沾染的朱砂,朱砂染红后的明黄色,透着一股嗜血的妖艳,他不以为然地抬头看了步风眠一眼,嘴边溢出的冷笑,妖孽中闪着肃杀之气。
  “蓝相国?风眠,你当真以为他会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下手?让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他?”
  




☆、有生何处不安生

  “蓝相国?风眠,你当真以为他会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下手?让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他?”
  “皇上的意思是………”步风眠赫然醒悟,“蓝匹夫如今在朝中再不如当年得势,夕妃一死,宫中更是再没他的人,他想下手绝非易事。但……张之谦是他的门生,张昭仪自然也是为他所用,怎么会……”
  “这朝野上下最不缺的就是见风使舵、趋炎附势之人,往昔蓝氏得势,鼎盛时更是门槛都被踩烂了,如今朕虽未真正削蓝氏的权,但一朝君子一朝臣的道理自然是人人都明白,张之谦这样暗中投靠也是情理之中。”
  经公仲孜墨这么一提点,步风眠心中很多疑团都已是迎刃而解。
  “如此说来,夕妃生前在后宫骄纵跋扈怕也是受了张昭仪的唆摆,看来他们是有意让她犯下众怒,然后再借皇后娘娘的手将她铲除,然后再借相国之手将皇后除去,如此便可将事情撇得是干干净净,这样一来,后宫可就是他们的天下了。好一招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之计,皇后这次根本是落入他们的陷阱,成了他们的棋子。”
  提到她,公仲孜墨只是笑笑的摇头,有点甜,也有点苦。
  这样一个陷阱如何瞒得了她?她有多聪明,旁人不知,他怎会不知?但他每次都不能将她彻底看透,看不到她最后绝杀的那步棋。终是他忘了,她柔弱的身体里藏着一颗强硬的心,有时,会比世间男儿都来得决绝。
  “他们都以为利用了她,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利用这事在后宫立下威望?也正是因为他们看见她有了母仪天下的威仪,才如此着急的想要置他于死地。”
  她的绝色容颜,她的清淡出世,都让世人错觉她是个极适合眷养在深宫的金丝鸟,从来不会有人将她与皇后联系在一起,她那样的容貌,从来都是世人口中的祸国红颜。如若她真如他母亲那般娇弱,养在宫中,依傍在他的羽翼之下,只想与他风花雪月的走完这一生,或者就不会招来今天的杀身之祸了。
  木强则折,翾儿,这样的道理你应该知道。
  “这么一来,臣更是有一事不明。”
  “说。”
  “既然皇上早知道了张之谦的暗中转投,也知道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为何还要将守卫凤寰殿一职交给他?皇上就不怕?”
  就不怕宓家人更容易下手了吗?
  “宓功颐可不是蓝匹夫,那样锋芒毕露,他最擅长笑里藏刀,阴险狡诈得多,又怎会给自己人找麻烦。凤寰殿若是在宓夫晏手上除了差池,宓家绝脱不了干系。”
  “所以皇上才将此任交由宓夫晏,就是要防着宓家的歹心。皇上思虑周全,微臣佩服。”
  步风眠这句可不是奉承,而是真心实意的佩服,若不是真心深情,两人又怎会这般彼此相护,公仲孜墨又如何能将事情安排得如此周详,想到了所有人想不到的所有事。
  “周全?”公仲孜墨一声冷笑,“如若真是周全又怎会有今日之事?”
  若不是喜桂警觉,她怕早已成了一缕幽魂。想着,公仲孜墨全身犹如冰水浇头而下,透心刺骨的寒意。
  “皇上,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也知谁是罪魁祸首,那接下来又当如何?毕竟我们没有真凭实据,也奈何不了他们。”
  公仲孜墨眼中厉光一闪,面上收起刚才柔和的神情,恍若换了个人一般。
  “那便将计就计。和仲那边进展如何?”
  “听闻已是收集了不少证据,再需要半月时间,便可呈交刑部。”
  “嗯,一切姑且照旧进行,只叫他们加快点,定不能让他们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微臣遵命。”
  此时殿外打更太监打过三更。
  “皇上,时候不早了,微臣先行告退。”
  “去吧!”
  一日的提心吊胆,步风眠也是累了,总要到了这会儿心才算落回一半。
  步风眠走出不过三步,人才到了门边,又被公仲孜墨叫住了脚。
  “风眠………”
  “皇上还有何吩咐?”步风眠应声回身,摇晃的烛火映照的公仲孜墨松懈后疲惫的脸,有历尽沧桑的凉意。
  “她可是还好?”
  不是忘了问,而是不敢问。不见数日,只有他知道思念是怎样的揪得人心肠寸断。
  “皇后娘娘身体渐好,皇上若是挂心……”
  步风眠没有说实话,看着那沧桑的凉意,有心于心不忍。
  “我现在不便去看她,否则便是前功尽弃。凤寰殿的事劳你多费心。”
  “微臣定当全力保娘娘凤体安康。”
  公仲孜墨微笑着重重点点头,然后抬起手,挥了挥衣袖,步风眠才缓缓退出承乾殿,留下他,又是一个独自对着烛光到天明的夜晚。
  
  云阳城简良居
  地处云阳城北的简良居,外表看上去并不出众,不过是一间带着院落的民居,但与云阳城里到处可见的茅草屋和小木屋相比,已经是这座城里最好的房子。而这最好的房子里住着的自然是这个城里最尊贵的人,卿染夫人和公仲良誉。
  这日的烈日高照,简良居的屋子后头有一大片的田园菜地,菜地里有个穿着粗布麻衣,头戴草帽的男子正给田里浇水,汗水湿透的衣背,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再放眼田园,菜地里枝繁叶茂,一点都看不出云阳城不毛之地的样子。
  “王爷……王爷……”
  田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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