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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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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怀孕之事,宓幽私下看了许多大夫,但都未果,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事儿渐渐也成了她一桩难解的心事儿。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女儿身体甚好,但也说不上原因。”
  宓功颐抚着胡子,在殿中来回踱步,渐渐他好像发现了某些症结所在。
  “如今也不止是娘娘你,后宫之中也从未有孕事传出,难道……”
  “父亲的意思,是皇上?”
  宓功颐也不敢肯定自己的推测,只是觉得后宫的确太过于冷清,广纳新妃就是为了充实后宫,绵延子嗣,可为何丝毫不见成效。
  “老夫也不敢断言,毕竟此事太过诡异。只是从来后宫都是皇后得宠最多,也不见有孕。而曾经荣宠一时的夕妃也是因为自小的关系才无法有孕。或许问题真的出在皇上那。”
  “若是如此,那我们当如何是好?”
  如果问题出在她的身上,她还可以广寻名医调养,若是因了他的关系,那他们可就束手无策了。
  “父亲,不对,皇上登基前曾经与她育有一子。”
  宓功颐也想到这一点所以才觉得此事蹊跷,“幽儿,你放心,为父一定将此事查清楚。”
  
  春天渐渐到了夏天,长璧宫的难才渐渐显现出来,尤其是在落日时分,西晒能将长璧宫的墙壁晒得滚烫,屋子就像是个蒸笼,热得人发汗,喜桂他们在里面半柱香也呆不住,小礼子在院子里搭了个简单的凉棚,供晔謦翾乘凉所用,只有到了入夜,她们才会回屋。
  夜幕降临,远远地飘来丝竹声,好不热闹,晔謦翾在这长璧宫里呆着久了,到觉得这份远在天边的喧哗也有些闹腾了。
  “今夜什么日子?宫里好久不曾如此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发功,今夜还有一章




☆、唯有牡丹真国色

  “今夜什么日子,宫里好久不曾如此热闹了。”
  伺候在一旁的喜桂专心的摇着纨扇;低头不语;是不敢语。月儿更是借了别的缘由躲了去。
  她们都是她身边的人,如何瞒得了她;她们是心疼她不愿罢了。
  “小礼子,你来说。”小礼子正巧从院子外面进来,被她逮了个正着;吓得有点手足无措,支吾不语。
  “你们这是做什么?都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还有比被幽禁在这长璧宫更为难的事儿吗?只见这三人仍低头踌躇不定;晔謦翾从贵妃竹榻上起身;哀怨的轻叹一声,“到底本宫如今再不是皇后了。”
  听这话,这三人重视再也忍不住。
  “不是的娘娘,奴婢伺候娘娘尽心尽力,不论以前是小姐,后来是夫人,如今是皇后还是贵妃,喜桂都当娘娘是奴婢唯一的主子,忠心一片,决计不能轻看的呀!”
  “既是如此,你们便告诉我,不得有瞒。”
  究竟是他们要瞒着她,还是他有意瞒着她,她再清楚不过。
  “今夜……今夜是……贤妃娘娘寿辰,皇上在……朝阳羽翙台上举行宴会……”
  朝阳羽翙台得名于朝阳下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寓意凤和凰相偕而飞,夫妻相亲相爱之意。不过如此,也值得他们支吾?许事不在此。
  “喜桂此言未尽,有所隐。”
  贤妃是这样清淡的一个人,在她看来,贤妃并不看重这些,何时得此荣宠,这才是真正关键。
  “贤妃如今在宫中甚是得宠,因为……因为……”
  “说下去。”
  “因为……贤妃娘娘身怀龙裔。”
  “啪”的一声,晔謦翾手上的纨扇落在地上,玉骨手柄碎成数段零落而散。喜桂忙上前扶住身形摇晃的晔謦翾。
  “娘娘,切勿忧思过甚,保重凤体才是要紧啊。”
  贤妃怀孕了,他的孩子,他的第二个孩子,那怕是她此生羡慕而不能再得的幸福了。
  “本宫没事,是替皇上高兴。”
  她真心的想替他高兴,但胸口为何是那样钻心的疼,疼得她全随身痉挛,呼吸也渐渐稀薄,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留给他们一句话:“别让皇上知道本宫知道……”
  
  晔謦翾清醒的时候,果真看见了久未相见的步风眠。几月不见,竟有种故人重逢之意,嘴角艰难的牵起一缕微笑。
  “步大人……别来无恙?”
  “微臣无恙,倒是娘娘……”
  向来玩世不恭的步风眠,天塌都不怕的人,今日也说话谨慎了,让她听出了几分伤感。
  “让大家替本宫担心了。”
  “娘娘一早已经知道自己有心绞痛的毛病?”
  秦越娘说会医术,在步风眠看来,她恐怕不仅是会,虽不及他,却也是天下间多少大夫所不能比,就连太医院别的大夫怕也是难及了。
  “不过是偶发,不碍事儿,步大人别太惊慌了。”
  “听喜桂说,已经晕了两回,娘娘还说不碍事儿吗?”
  她应该知道,染上心绞痛这个毛病就算华佗再世也难痊愈,怎是她一句轻描淡写的不碍事儿呢?
  “如今步大人知道了,是要去告诉皇上吗?”
  这个病卧床榻的羸弱女子正在质问自己,不威而怒竟让步风眠顿生惧意,一时间忘了反驳。
  “如若步大人认为应该告诉皇上,本宫不拦着,只是这病有多麻烦你我都清楚,告诉他又能如何?诚如天下闻名的神医圣手都无计可施,他知道了不过是多了个忧心的人罢了。”
  “娘娘从何得知微臣是神医圣手?”
  步风眠这个身份除了公仲孜墨,就连杨鱼礼他们都不知道,这女子又是如何得知?除非是公仲孜墨告诉她的。
  “子皙没有告诉我,但也难不倒我。我去过你家陋室,陋室里飘着的旁人以为只是淡淡的药香,我却从中辨出了神医圣手独门秘药万里无痕的味道。”
  步风眠明白过来,这就是为何她在将狩台宫宴前召见他的缘故。
  “娘娘聪慧过人,微臣也不必再瞒。只是娘娘想以此要挟微臣欺君的话,恕微臣难从命。”
  晔謦翾笑了,张口轻笑出声来,“原来步大人这么看本宫。放心,本宫不会要挟你。你若去告诉皇上,与本宫不过是不忍皇上忧心,但于长璧宫中的所有人……你当知道若他知道是喜桂他们将怀孕的事儿透露于我,会是怎样一个下场,倒是哪怕是我想保,怕也是保不住他们。”
  盛怒之下的公仲孜墨她虽未见过,但也有耳闻,当年的和玺殿至今让多少人心有余悸,便是最好的前车之鉴。
  “娘娘…………”她这还不算要挟吗?
  “我宫里人的命要与不要,步大人掂量着看吧!”
  话到此处,步风眠除了答应她,别无他选。
  “步大人,本宫还有一事相托。”
  “娘娘有事吩咐便是。”
  “有劳步大人尽全力保住贤妃娘娘腹中龙裔。”
  步风眠糊涂了,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她弱不禁风,却聪慧过人,她心思敏感,却也冷静睿智。从睁眼看到他,她不曾开口问过贤妃怀孕之事半句,反倒担心起旁地奴才的性命,还托她保住贤妃的孩子?
  “娘娘这又是为何?”
  “子皙已经失去过一次……他再不能失去第二次。”
  丧子之痛有多痛,她比任何人都有体会,她不忍,更是不能看见他再经历第二次。
  “娘娘,微臣有一事想问。
  “问便是。”
  “究竟在娘娘心中,什么才是最重?
  她淡淡的笑了笑,只说了一个字,“他。”
  
  在这阖宫欢庆的时刻,缺席的除了晔謦翾,还有长春宫的主人。
  长春宫伺候的宫女太监们站主殿景玉殿紧闭的大门外,听着从殿里传出的碎裂声和巨响让他们胆战心惊,但没有人敢上前去问,就连贴身丫鬟翠菊也不敢惊扰殿中人。
  就在他们苦无办法的时候,救星来了,翠菊看见救星,冲上去,才要解释,“夫人,娘娘她……”
  “不必说,你且去通传便是。”
  翠菊小心翼翼的抬手去敲门,心里忐忑还不住地望向身后的宓夫人,极是为难。“娘娘,宓夫人给您请安来了。”
  屋里的声音终于停了,半响后,门闩被人打开,两扇牡丹雕花宫门露出一条缝来,透出屋内的烛光。宓夫人伸手推开门,抬脚才进殿内,便踩着满地碎片,沙沙作响。
  “幽儿,你这是做什么?当心伤着自己,岂不是要让亲者痛仇者快?”
  宓幽负气地坐在紫檀木雕花椅上,脸上仍有挥散不去的怒气。
  “母亲应该知道女儿为何如此生气。”
  “母亲当然知道。”
  若不是知道,宓夫人又怎会巴巴地离了宫宴赶过来。
  “凭什么是她?慕宛眉凭什么怀上龙裔?我进宫比她早,地位比她高,就连父亲的官职也比她父亲的高,凭什么?女儿不甘心!”
  从爱上公仲孜墨开始,她一心想嫁给他,从嫁给他开始,她一心想要为他生个孩子,得不到他的爱,她想也许是因为他们不曾有过孩子的缘故。可是,年复一年的过着,老天爷就是不能遂了她的心愿。
  “老天爷待我当真不公。”
  “幽儿,母亲知道你伤心,知道你悲愤,知道你的不甘心,但孩子这事儿我们还能想办法,最重要的是你不能倒,你是我们宓家最优秀的女儿。”
  “娘…………”
  是啊,她还有父母兄长的相助,相较于那孤身在后宫的晔謦翾,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孩子的事儿,你相信爹娘一定能替你想办法。现如今,你要做回你温婉贤淑的幽贵妃,再沉不住的气也要沉住,定不能让这些年你在皇上跟前树立的形象毁于一旦,明白吗?”
  “女儿明白。”
  “有时候,要成大事,忍辱负重是必要的。再者,贤妃不过是怀孕,这孩子能不能顺利生下来还是未知之数。”
  “母亲……”
  宓幽就算再不甘心,说到取人性命,她开始有所犹豫。
  “剩下的事情你父亲自有定夺,你只需要放宽心,调养好身子,如此怀上龙裔自然水到渠成。”
  
  入夜时分,今日长璧宫非宓夫晏当值,守卫松懈许多,禁卫军百无聊赖地打着牙祭。
  “听听,前边的宫宴都散了,好生羡慕他们,不似我们,守着这座清冷的长璧宫,跟守着冷宫又有何区别?你说咱们还得在这长璧宫守上多久?”
  “你这话在这说也就罢了,若让宓将军听见,二十下军棍你决计逃不掉。”
  “话说回来,咱们将军对这差事似乎很是上心啊!不然以他的身份,哪里用得着亲自来守,来巡?”
  “将军这叫亲力亲为,不像你这般不着调,所以,他是将军,你是兵,明白吗?”
  “哎…………你怎么说话呢…………”
  两人说着说着互相挤兑起来,丝毫未察觉藏在拐角暗处的那抹黑影。
  “两位军爷别争了,老奴给两位送宵夜来了。”
  “今夜这宵夜真是丰富啊!”
  “前头宫宴多得是,老奴就给军爷留了些,不然他们吃不完也是浪费了。”
  两位禁卫军看见御前的美食更是食指大动,关顾着吃,并未发现身后有一抹黑影闪过,就这么跃过房檐,消失在长璧宫顶上的夜空里。
  




☆、笑隔荷花共人语

  清溪城
  距扬子城五百里外的一座城池名叫清溪城,此城中有一弯清溪穿城而过;故得名;清溪城。每逢盛夏时节,城中的明月湖开满荷花;微风吹来,花影摇动,满城皆是清香气息;这便是一年里最美的时候。
  清溪河与扬子城里运河相通,一只画舫从顺流而下;由运河开到了清溪河;只消三日已驶进了清溪城;明月湖就在不远的前方。这晚正值十四夜,天空的月亮虽不是最圆,但稍许的缺憾丝毫不影响它的美丽。画舫缓缓行在明月湖上,湖中荷叶摩擦着船舷发出嗤嗤声响,岸边虫蛙正鸣着乐曲,船头站着相拥得会令人错看成一人的两人,仰头望向天空那轮明月。
  画舫在湖中心停泊,放眼望去,湖畔的繁华的烛火灯光犹如天上繁星,点点闪烁,听不见半点熙攘声。置身于这望不尽的十里风荷里轻曳于的烟水间,深吸一口气,荷叶与菱叶、芦苇的草叶清香别致清郁,沁人心脾。犹如这世间就剩下他们与这风荷明月相伴,在无人能打搅如此美好。
  “真美!”
  “每回出宫,你总是特别开心。”
  “你不开心吗?”
  “瞧见这样开心,我便开心。”
  公仲孜墨将怀中的晔謦翾圈得更紧一些。
  “子皙,你说他们会不会发现我不在宫里?他们会不会发现喜桂假冒的我?”
  “不会。”
  他将一切安排妥当,再者,如今贤妃怀孕变成了宫中的众矢之的,谁还顾得上她这位失宠的曾经皇后。后宫就是这样一个只闻新人笑,谁管旧人哭的地方。他突然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自从她被幽禁,自从她不再是他的皇后,他们之间相处得更似舒心许多,话说回来,若不是她如今的处境,他又如何能多过众人的目光偷偷将她带出来同游清溪?
  “子皙,你不觉得我们如此鬼祟,就好像……”
  “偷情?”
  他笑接下她的话,引得她面红耳赤,更令她娇羞的是,她竟然有点喜欢这样多过众人,天地间只有他们的感觉。
  “我家娘子越发的可爱了。”
  他忍不住低下头,唇印在她赤红的脸颊上,滚烫的温度犹如烫进心里,她总能让他把持不住。移步吻上她的红唇,在这明月下,荷塘上,满船星辉中徜徉,佳人相伴,让他怎能不陶醉其间。良久,才不舍地放开。
  她无力地依偎在他怀里,好容易顺过气来,说话仍是喘着浓重的气息,“你出来这几日,难为宫中那么些事你倒是放心。”
  没想到他会将慕宛眉和肚子里孩子的安危交托到宓幽手上,着实太冒险了,这和羊入虎口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宓家不想要命了,大可对贤妃下手。不过他们不会那么笨,正好给了我借口将宓幽除去。再说,有和仲兄他们看着,不会出事儿的。”
  他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真是看不出有丝毫紧张或者心不在焉,当真是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如此冒险?若是我,你也放心如此……”
  “不,翾儿,你不一样,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会安心。”
  她深深地贴近他的胸膛,也是为了你的安心我才回来的,子皙,我喜欢这样的时光,只有你和我,没有争斗,没有杀戮,我开始留恋在这里的时光,虽然短暂,但我已是不愿放手了,是我贪心了。
  风吹荷叶水汽带着点点凉拂面而来,引得她一阵咳,他没说话,只是更紧的拥着她,她的身子真的越发的不如前了,她让步风眠瞒着她,他便不知道,惟有如此她才会安心。
  “早些歇息,明日我带你去城里转转。”
  相拥的两人走进船舱,竹帘垂下,吹熄的烛火,明明停靠着的画舫开始轻轻摇晃,许是风吹,湖水绮艳如同流光,四处轻漾起华美软缓的波榖,摇晃渐渐变得剧烈,搅乱了平静的湖面,带着荷花和菱叶一同花枝乱颤。明月悄悄地躲进云里,羞怯地不敢看湖上的明明盛夏却是一片无限春光。
  
  正值十五,也正值一年一度的赏荷大会,清溪城自然热闹非凡,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头涌动,大家都在购买着晚上赏荷大会要用的东西。
  鲜少赶集的晔謦翾,集市上的所有东西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她光顾着好奇的左看右看,这边拿了胭脂水粉,那边挑着玉器发簪,但只是看,却不买。
  公仲孜墨只是任由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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