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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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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喜桂姑娘善解人意。”张全话语间朝后头跟着端着盘子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端着盘子上前来。“这是御膳房新研制月饼,口味很是清新,皇上赐名为‘深山月翠’,特命奴才送来给皇后娘娘尝尝鲜。”
  “深山月翠?好特别的名字,这深山里的月亮是翠绿的吗?”
  姑娘们不明白名字的缘由,只是觉得奇怪,但浅尝了一口的晔謦翾展露会心的一笑。
  “待到深山月上时,娟娟翠竹倍生,果然很是恰到好处。”此月饼的皮面是带着竹子的清香沁人心脾,用了荷花入馅儿,让味道甜而不腻,与当日在清溪城里吃到的荷香玉泥糕有异曲同工之妙。吃着这入口即化的清香,还让晔謦翾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张公公,这月饼如今只有本宫这里有?”
  “那是自然,御膳房才按着皇上的意思研制出来,正想着中秋赏月宴里拿出来给众人分享,只是皇上迫不及待的想要皇后娘娘分享,这才让奴才送来的,至此一份,再无旁的了。可见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及了。”
  “有劳张公公替本宫谢恩。”
  “老奴替娘娘自然不如娘娘亲自谢恩来的恰当。”
  晔謦翾低头笑而不语,喜桂她们也知道张全言下之意是皇上今晚要过来,自然也是为自己主子喜上眉梢。
  “有劳公公了。”
  张全才走,喜桂几个就要来说些恭贺的话,这里头就属香巧最是年轻,自然最是沉不住气。
  “以前常听说宫里人说皇上待娘娘与别宫里的娘娘不一样,今日得见,果真极是不同,皇上可是最好的都想着娘娘呢!”
  “这里头就属你最多嘴。”晔謦翾推了推香巧讨喜的额头,心情大好的掩不住的外溢,“既是这样,本宫就派你一趟差事。”端起桌面上还剩下的几块深山月翠递给香巧,“替本宫把这个送到怡景宫去。”
  “啊?娘娘,这可是皇上赏给娘娘的恩赐,怎能拱手让人呢?”
  “贤贵妃最喜欢竹子,素日里又吃得最是清淡,向来这深山月翠最是合她口味。”
  “女婢遵旨。”
  香巧端着盘子听话出了凤寰宫门,朝着怡景宫方向走去,只是她走的路线却是绕了最远的那条。
                          
作者有话要说:大事预告:有些亲应该猜得出来会发生什么事,太明显了,不过,好戏在你们猜测的后头,这才是我要预告的!敬请期待!




☆、月宫秋冷桂团团

  夜幕降临,微风吹来一阵醉人的桂花香;桂花香浓;晔謦翾不喜,故而凤寰宫里并未种有;此时从墙外吹来的香气散了浓郁,幽香淡淡,倒也惬意。
  想起以前在家中;老太君的院子里也种有几株桂花树,每逢这个季节;香气也是这样随风进了她的斓馨阁;虽然她在家里住的时间不长;但这股幽香就好像老太君在眼前一般温暖。
  “月宫秋冷桂团团,岁岁花开只是攀。共在人间说天上,不知天上忆人间。”
  她抬头望向夜空待圆的明月,思念着逝去的亲人。
  “娘娘,娘娘…………出事儿了!”小礼子从外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何事如此惊慌?小礼子,你且别急,慢慢说来!”
  这宫里日日都可能出事儿,任何事儿都有可能发生,进来这么久,她也就习惯了。
  “怡景宫出事儿了,禁卫军正朝着咱们凤寰宫过来。”
  “怎么回事儿?怡景宫出事儿为何禁卫军会朝着咱们宫里来?”
  喜桂听得心上突突的跳。
  晔謦翾也不明白,但她抬眼看去,延璧殿里好像少了一个人,香巧,这个时辰香巧竟然还未归。
  “香巧呢?”
  “娘娘,就是香巧!香巧送去怡景宫里的深山月翠里被验出含有红花,她人已经被内侍监抓起来了。”
  “怎么会?那盘深山月翠是皇上赐的,也是娘娘亲自尝过才命香巧给贤妃娘娘送过去的,怎么会有问题?”
  喜桂不明白,但晔謦翾却是渐渐明白了,定是在送去的路上出了问题。
  “贤妃怎么样了?”
  若让贤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辜受了罪,才是她晔謦翾最大的罪孽。
  “还不知道,皇上传步大人一人去了怡景宫。如今禁卫军正朝着咱们宫里来了,如今我们该怎么办?还望娘娘早些定夺。”
  香巧,竟然是她?!从来她宫里的人都是他和秦越娘亲自把关的,从未出过纰漏,所以她才松了警惕,未曾想就真混进了他们的人。
  怎么办?小礼子问她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别人有心要害你,必定是防不胜防的,在这深宫里与其怪别人害你,不如怪自己不够小心谨慎,轻信了旁人。
  喜桂三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晔謦翾却坐在回廊里未动半分,而禁卫军已经到了。“末将参见皇后娘娘!传皇上旨意,皇后娘娘立即前往怡景宫。”
  禁卫军如此阵仗根本就是把晔謦翾当成了犯人要带走一般,心急如焚的喜桂护住心切,挺身挡在晔謦翾前面。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既然是皇上旨意,自当由张公公来传旨,你们如此鲁莽,可知罪?”
  不曾想,晔謦翾淡定地饶过喜桂,缓缓步下阶梯。
  “既然如此,本宫随你们去便是。”
  
  怡景宫
  公仲孜墨坐在怡景宫的正殿翠染殿里,略微蹙眉但仍是神情自若地问着从内殿出来的步风眠。“贤贵妃的身体如何?”
  “回皇上的话,幸得贤贵妃娘娘身边的李嬷嬷发现得及时,娘娘并未沾染含有红花的深山月翠,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略微受惊,微臣开些宁神静气的药调理下便可。”
  果真是有惊无险,公仲孜墨这才松了一口气,步风眠却看见他的眉心仍旧蹙着,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看着四下近身无人,压低了声音问了句,“皇上相信是皇后所为?”
  公仲孜墨抬头微怒地瞪了步风眠一眼,“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如此明目张胆,翾儿没那麽笨。再说,她根本无需这么做。”
  “如今表面上一样的证据确凿,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也要皇后像和仲那样吗?”
  都是看似证据确凿,都是被诬陷,同样的事情在再他身边人身上发生,他不可能一错再错。
  “皇后娘娘驾到……”
  殿外传来太监的通传声打断了两人的密谈,公仲孜墨瞟了步风眠一眼,只留了一句话,“贤贵妃的真实情况先别对外说,让里头的人守好自己的嘴巴,否则格杀勿论。”
  “姐姐你可算是来了,刚才宛眉妹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差点就……”
  晔謦翾刚进翠染殿,早早就到了的宓幽冲上来,就拉住她,声泪俱下,啜泣里还真有那么几分心惊胆战的颤抖。
  面对宓幽的眼泪,晔謦翾比谁都清楚,这件事上谁才是罪魁祸首,借她之手除掉慕宛眉肚子里的孩子,也同时除掉她,果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
  “贤贵妃身体如何?”
  “太医还在里头,还不知道呢!”宓幽拭去脸颊的泪珠,还不忘对着晔謦翾苦口婆心,“姐姐,妹妹知道您心里苦,妹妹我又何尝不是,但是宛眉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皇上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姐姐如何狠得下心?”宓幽说着说着才拭干的泪水再次落下。
  哼,好一个声泪俱下的控诉,这戏演得可真是到位,真是生怕坐不实她的罪名了。
  “幽贵妃失言了。”公仲孜墨在屏风后面站了一会儿,将两人的对话听得真真的,挑了这样合适的时候出现。“你倒是勤快,替朕都定了所有人的罪名了。”
  他走过宓幽身边时目光不曾停留,实在是连厌恶的目光都吝啬给她。而晔謦翾,他的目光也没敢触及,他心中思虑,此番究竟该如何保下她。
  “臣妾失言,皇上恕罪。”
  公仲孜墨不看她们一眼,三人各怀着心事坐在殿上,不曾有半句言语,一坐便是半个时辰。
  陆陆续续,人都到齐了,就连慕赫也带着夫人连夜进宫,这夜的怡景宫好不热闹,宫里宫外站满了人,灯火通明。
  “既然人都到齐了,是时候开始了。”公仲孜墨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下令,“将贱婢香巧带上来。”
  晔謦翾抬眼看去,香巧是被人抬上来的,想起今天下午她还与自己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地扎着孔明灯,这才不过几个时辰的光景,已经是去了半条命的人了。她别过眼不想看。她与香巧相处的日子不长,但已有情分在,年纪轻轻的姑娘,她能感受到她的真,她就快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了。如今,哪怕知那人是背叛了自己,但心中那份情分仍旧不愿相信香巧是这样的人。
  “步大人,贤贵妃的情况如何?”
  “回皇上的话,怀孕之人本就不能碰出麝香、红花之物,如今贤贵妃娘娘不慎服下含有红花的深山月翠,自然是…………”
  “朕只问你,贤贵妃身体如何?腹中孩儿如何?”
  步风眠屈膝跪在殿前,“臣自当尽全力保住贤贵妃母子平安。”
  尽全力,宓幽笑了,听这语气,慕宛眉腹中的孩子看来是保不住了,也就是说晔謦翾这一趟定是要遭殃了。母亲这一招果真是釜底抽薪啊!
  “好,很好!贱婢香巧,你都听到了,谋害龙裔你可知罪?”
  “奴婢知罪,奴婢自知罪该万死,求皇上赐奴婢一死。”
  香巧的话是想要以一死了解此案吗?这可不是她宓幽要的结果,“香巧,贤贵妃素日里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要害她?定是有人指使了你这么做,说,到底是谁?”说吧,用你的答案为本宫吹响胜利的号角。
  “没有,没有人指使奴婢。”
  “是吗?香巧,你可知道,谋害龙裔是要灭九族的,你是要你全家人替你陪葬吗?你若说出来,皇上自然会免你家人死罪。”
  “奴婢……奴婢……奴婢招便是了。”香巧伏在地上,含糊着终于松了口,“是……是……是宓夫人指使奴婢这么做的。”
  香巧一言既出引起轩然大波,翠染殿里的人个个倒吸了一口冷气,每个人都看向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宓幽,却无人敢发一言。一直沉默的慕赫抬眼看向宓幽,深沉的眼中暗藏着杀机。
  犹如正在等待着宣判的晔謦翾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瞠目结舌地看着地上的伤痕累累的香巧,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胡说,你这个贱婢胡说。”是宓幽的气急败坏的怒吼打破了一切沉寂,朝着香巧冲了上去,被宓夫晏及时抱住。
  “娘娘,不得无礼,皇上在此自会主持公道。”宓夫晏虽然也被惊了,但他终究是要比他妹妹来得冷静,“还望皇上明察,还家母一个清白。”
  “好,朕必定查个水落石出,定不会冤枉任何人。香巧,你说是宓夫人指使你的,可有证据。”
  “回皇上,奴婢本是宓府的丫鬟,在府上待过不到一月的时间便被宓夫人送进了宫里。皇上若不信,奴婢手上还有出入宓府的令牌,是临进宫是宓夫人给奴婢的,现在藏在凤寰宫西南角假山背后的榕树下。”
  “命人去查。”
  不出半个时辰,禁卫军国真的带着一块刻有硕大个“宓”字的古铜色令牌回来。
  “荒谬,你以为区区一块令牌就能证明你与宓家的关系,就想嫁祸与本宫母亲?皇上,这贱婢如此也太可笑了。”
  “幽贵妃稍安勿躁。”
  公仲孜墨若不是有了十层的把握,又怎会如此?他微微侧目看了一眼身边的陆风,陆风颔首,“来啊,将他带上来。”
  一名小太监被禁卫军带到殿上。
  “奴才参见皇上。”
  “把你看见的从实道来。”
  “回皇上,奴才是御膳房的送膳太监,今天傍晚时分,奴才刚从熹华殿出来,在御花园里看见凤寰宫的香巧姑娘正和长春宫的雀儿姑娘说话,奴才看见雀儿姑娘将一包东西交到香巧姑娘手里,奴才当时只当是她们姐妹之间互赠东西,不曾留意,未曾想……皇上,奴才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长春宫,峰回路转,矛头竟然指向了宓幽,原本被人带来的“犯人”晔謦翾,如今倒成了安心看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要倒霉了




☆、青裙玉面如相识

  长春宫里,峰回路转;矛头竟然指向了宓幽;原本被人带来的“犯人”晔謦翾,如今倒成了安心看戏的人。
  雀儿的粉墨登场让这场阴谋背后的黑手呼之欲出;宓幽由一名幸灾乐祸的看客,转眼变成策划阴谋的主角,人证物证俱全;任凭她百口莫辩。宓夫晏看着自己妹妹陷在这不知从何而起,却与自己家族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阴谋里;爱莫能助。
  “你们胡说;你们诬陷本宫;皇上,臣妾没有,臣妾绝不会做伤害皇上龙裔之事的,皇上……”
  宓幽跪倒在公仲孜墨面前,扯住明黄色的下摆,急切地想要为自己辩白。
  “人证物证俱全,幽贵妃还想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吗?那么他们又为什么冤枉你呢?还是你安了心想要冤枉旁人?”
  任凭脚下人的辩白,公仲孜墨却未曾看她一眼。
  “皇上,末将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幽贵妃娘娘绝不会这么做的。”
  “你的项上人头?宓将军,你当知谋害皇嗣是要满门抄斩的,你的项上人头如今也是岌岌可危了。”
  “来人,将幽贵妃拿下,长春宫里所有人全部交由内侍监审问……”
  公仲孜墨的话尚未说完,殿外有声音传来,“皇上且慢。”只见宓夫人从殿外进来,她卸了珠钗装扮,素服出现在翠染殿上,脸上高傲从容未露一丝慌色,“一切都是罪妇所谓,是罪妇安插了香巧进入凤寰宫,是罪妇命雀儿将红花粉交给香巧意图谋害贤贵妃娘娘,一切的一切都是罪妇所谓,幽贵妃娘娘绝不知情,求皇上宽恕娘娘。”
  “娘……”
  宓氏兄妹二人没想到母亲会突然出现,会将所有罪名都担下来,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快,不止他们,殿内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既然宓夫人已经认罪,皇上,谋害皇嗣是重罪,当处满门操斩,幽贵妃和宓将军恐怕也不能独善其身!”
  慕赫心中将宓家恨得咬牙切齿,只是言语间却人就平和,但这儒雅平淡的语气,有时也可以是最快的刀,杀人于无形。
  宓夫人仿佛早有准备,她从袖中缓缓摸出一封书信模样的东西,“回皇上,这是扶硕王爷写给罪妇的休书,如今我已和宓家再无瓜葛,一切的罪名就由罪妇一人承担。”
  “娘……”
  晔謦翾在一起看见母爱的伟大,宓夫人再坏,在狠毒,她所做一切的一切也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前程,她定不是一个好人,但她绝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看到这里,晔謦翾的胸口又开始剧烈痉挛抽搐的疼,疼得她渐渐开始呼吸困难,她想要离开这里,马上离开。
  “回皇上,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回宫了,至于香巧之过,臣妾也有管教不严之过,自当在宫中闭门思过。”
  公仲孜墨看着她发白的脸,知道这一幕又再触及她伤心的往事,不敢留,不忍留她。
  “准了。皇后身体不适是该在宫里好生养着。陆风,取朕的玉辇过来,送皇后娘娘回宫。”
  “臣妾告退。”
  走出怡景殿,已是子夜,风寒露重晔謦翾坐在摇晃的玉辇里,陆风和喜桂尽职地跟在一旁,谁也没有讲话。
  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晔謦翾突然说话,“落轿。”
  “娘娘这是要做什么?”
  喜桂扶着晔謦翾跨出步辇。
  “坐在上头摇得本宫更是头疼,这里离凤寰宫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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