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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的江山我的妻 作者:悠漾(晋江vip2012-08-23完结)-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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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
  陈太医手忙脚乱地从医箱里翻出他的针灸包,打开,拔了一根长长的银针用手小心地捏着,另一手按住喜桂的头颅,银针犹豫着就要往喜桂的头顶上刺下去。
  “慢着!”晔謦翾的声音吓得陈太医的手抖了一下,银针差点就握不住。“你现在要扎的位置距离百会穴还有2分的位置,身为太医,你应该知道扎错了会是什么后果。”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顿时,陈太医手中的银针吓得落在地上,人也跪倒在地上猛是磕头。
  “给本宫重新扎,若再敢有半分差池,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定叫你们全家陪葬。”
  陈太医从地上咕噜地爬起来,重新取了一直干净银针过了火后重新再来,尽量稳住自己老迈颤抖的手,终于将那枚银针稳稳地扎在喜桂的百会穴上,他自己松了一口气,全部人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喜桂终于在昏迷中幽幽转醒,有了知觉,月儿将备好的甘草水为她喝下,脸色才逐渐地转回正常的颜色。
  “喜桂姐姐你终于醒过来了,娘娘好担心你呢!”
  “喜桂,你觉得怎么样?”
  “奴婢没事,让娘娘担心了。”
  眼见喜桂说话也有了气力,晔謦翾坐在床边顺势把了下脉,果真是没事儿了。
  “还好那庸医救了你,不然本宫绝饶不了他。”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急匆匆地就到了喜桂床边,在这凉爽的天气里愣是满身大汗。
  “喜桂,你没事儿吧!”
  “步大人,喜桂没事儿,你有心了。”
  “你也是,怎么这么不小心,狗肉也能当成了羊肉。若是娘娘的饮食你也这么不小心,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步风眠的语气听不出来是着急还是生气,喜桂被他说得有些委屈,眼眶里盈满了雾气。
  “好了,步大人,你究竟是来探望的,还是来责备的?本宫都没怪责,你倒立起威来了。再说了这是人家姑娘家的房间,你怎么能随便进来,得啦,得啦,赶紧出去吧!也好让喜桂好好休息。”晔謦翾推着步风眠往外走,还不忘安慰喜桂,“喜桂你好好休息,月儿,你好生伺候你喜桂姐姐,我那边的事儿不用你忙活了。”
  一场意外的中毒事件再一次有惊无险的落幕,只是另一场万劫不复的阴谋却在油然而起。
  
  新皇宫落成后,翊坤殿地盘扩建了不少,也随之更名为帝玺宫,每日早朝就在这比翊坤殿大了不止两倍的帝玺殿上举行。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要事启奏。”
  宓功颐抱着玉牌站在大殿上,直视着金殿上的公仲孜墨毫不避讳。
  “扶硕王爷有何要事?”
  “老臣查清了几年前的一段往事,特来回禀皇上 。”
  公仲孜墨挑眉看着宓功颐,他知道,每当这老贼直面于他的时候,必当是不好的征兆。
  “哦?往事?是何往事让扶硕王爷这般费心?”
  
  扶硕王府
  “王妃,查清楚了。那日海叔马车里载着的人是他,李谦,曾经是南翼国皇宫里的太医。”
  春儿将一张画像递到秦越娘手里,把秦越娘吓得整个人踉跄地朝后退了三步。
  “现在什么时辰?”
  “就快到辰时了。”
  “不好,宫中要出大事儿,我要即刻进宫。你马上设法通知步大人和陆将军,让他们马上去凤寰宫。”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残忍的剧情来了,亲们挺住,别恨悠!




☆、翻江倒海卷巨浪

  此时的皇宫已是禁卫森严,禁卫军里三层外三层的更是将后宫重重围起来;坐在马车里的秦越娘心里七上八下的无法平静;正当南宫门离她们越来越近的时候;马车却被拦了下来。
  “放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府上的马车;你们竟也敢拦?”
  印着硕大“宓”字的马车素来在扬子城里就是一张畅通无阻的通行证;无人敢拦;哪怕皇宫也自然是进出自如;可今日竟然有人敢拦下来?这下连秦越娘也坐不住了;撩开帘子站在马车上怒瞪着拦下他们的将士;威严十足。
  “末将参见扶硕王妃。”
  “既然知道是本王妃在此;还不赶紧让开,误了本王妃的事儿,你们谁担待得起?”秦越娘转身回到马车里,扯下马车马车帘子,“小九,开车。”
  原以为可以顺利同行,没想到守卫的将士们冲到马车前,将马车拦住,“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出皇宫,违者立即拿下。王妃恕罪,今日末将无论如何也不能遵命。”
  “你们…………”
  秦越娘被气得七窍生烟,却也只能瞠目结舌,无奈至极。
  “那本将军是不是也得听命于你们?”
  急促马蹄声后,一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勒停在秦越娘的马车边上。人未到,声先来,让禁卫军傻了眼。
  “末将参见将军。”
  宓夫晏?秦越娘从车窗上清楚看见坐在枣红色大马上,一身暗铜色盔甲的人不是宓夫晏又是谁?他不是被皇上派去淮南赈灾了吗?怎么会在这出现?
  “让开。”
  “将军,王爷……”
  “父亲问起,有我担着,但你们此刻再做阻拦,立即按军法处置。”
  就这样,在宓夫晏的带领下,秦越娘的马车过了宫里的重重守卫,一路赶到了凤寰宫,但终究是晚了一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后晔氏杀害永孝亲王,弑子之心尤为歹毒,令朕痛心疾首,着立即废黜皇后之位,贬为庶民打入冷宫,听后发落。钦此!”
  当所有人都为这从天而降的横祸感到震惊的时候,晔謦翾反而淡定了,她从张全的手里接下圣旨,五体投地的恭敬谢恩,额头贴在院子里冰凉的地上,她凉凉的一笑:该来的终是来了!
  “怎么回事儿?”在宫外听到圣旨的秦越娘冲进来,一把揪起张全的衣领,“你这个狗奴才这胡说什么?你可知假传圣旨是死罪?”
  “王妃冤枉奴才了,这可是皇上亲笔下的圣旨,上面还有玉玺为证!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假传圣旨啊!”
  “不可能,皇上不可能下这样的圣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是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一切都得从一个时辰前的帝玺殿早朝说起…………
  “老臣查清了几年前的一段往事,特来回禀皇上 。”
  公仲孜墨挑眉看着宓功颐,他知道,每当这老贼直面于他的时候,必当是不好的征兆。
  “哦?往事?是何往事让扶硕王爷这般费心?”
  “皇上,请恩准臣传召一名故人。”
  当所有人屏住呼吸等待未知的好戏时,惟有公仲良誉站了出来。
  “扶硕王爷,你当知道,金殿之上议的是国家大事儿,若为旁的事儿惊扰了圣驾,你可知罪?”
  “王爷放心,老夫所奏之事必定是国之大事,且是最大的事儿。”
  半柱香过后,禁卫军领着一名老者出现在大殿上,朝着金殿之上的方向缓缓走来,越走越近,近得终于让公仲孜墨看清了他的模样。
  “草民李谦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谦,曾经南翼国的太医。公仲孜墨隐约知道即将要到来的暴风雨所为何事,他突然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来人,将这前朝余孽给朕拿下。”
  “慢着。”宓功颐精心布置了这么久,怎会这么轻易就让公仲孜墨你搅黄了,“皇上,老夫有话要说。”
  “不必再说,扶硕王爷,私通前朝余孽,你可知罪?”
  眼下公仲孜墨只想尽快解决眼前的这两个人,他不知道他们知道了多少,但他们此番前来决计不会有任何好事,他不能让他们说话,一个字都不行。
  才走上大殿的李谦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却被禁卫军一路拖着,眼看就要出了帝玺殿,“皇上饶命,草民知道旭皇子之死的真相。”
  一语惊起千层浪,这段几乎被所有人都要遗忘的往事再被翻出来,让殿上的众臣再也静不住了。
  “启禀皇上,既然此人说有旭皇子之死的真相,皇上听完再将他处置也不迟啊!”
  “是啊,皇上,皇嗣之事关乎我朝社稷,皇上且听完再做定夺也不迟啊!”
  就在众臣为李谦求情的时候,宓功颐微低着头,偷偷给被禁卫军架在大殿门前的李谦使了个眼色!
  “是皇后杀害了旭皇子。”
  刚才一片求情声的帝玺殿,顿时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众人的抽气声,震惊的人们根本回不过神来。
  “嘭”的一声,公仲孜墨一掌拍在面前的龙案上,龙案应声断成了两段,“信口雌黄,污蔑皇后,罪无可恕,来人,即刻拖出午门斩首。”
  “皇上饶命,草民有证据。”
  “皇上,事关重大,还望皇上查清真相,以还皇后清白。”
  宓功颐想借为晔謦翾洗脱嫌疑为由,意图将自己的阴谋继续进行下去。
  “皇后清者自清,不须跟这等刁民证明什么,拖出去……”
  “请皇上查明真相,还皇后清白……”
  “请皇上查明真相,还皇后清白……”
  在宓功颐的带领下,群臣跪在大殿上,齐声高呼要为晔謦翾讨回清白,无奈之下,公仲孜墨唯有妥协。
  “笑话,既是早知真相,又何必要在时隔多年的今天才将所谓的真相公诸于世,可见此人居心叵测!又或者……”公仲良誉是唯独没有跪下求情的人,话语里充满了戏谑,转而漫不经心却是颇有深意地看向宓功颐,“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草民绝没有受任何人的指使。当年草民之所以隐而不宣,是因为一切只是靠草民医术造诣上的推断,并没有真正的证据,害怕有人杀草民灭口,所以才匆匆辞官归田。”
  好你个老狐狸,竟然用这一招逼朕骑虎难下,应了你的阴谋。该来的终是来了,既然躲不过,也许…………
  “好,朕如你所愿。但是如有一字虚,朕必将你碎尸万段。”
  “谢皇上不杀之恩,谢皇上不杀之恩。”李谦如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着爬到金殿下,将所有隐匿的往事娓娓道来。
  “草民李谦,曾经是南翼国王宫里的太医。当年旭皇子误食含有五敛子的栗子糕,是草民替皇子诊治的,只是当草民赶到的时候,皇子已是奄奄一息,回天乏术了。当时连草民也以为皇子之死是因为误食了五敛子中毒的缘故,但后来草民再一次查看皇子尸身的时候却有意外的发现……”
  说着,李谦从怀中摸出一枚银针,“草民在皇子的枕骨穴上发现了这枚银针,草民当时就怀疑皇子是死于这枚银针之下。而在草民前往贤平居为小皇子医治的时候,守在小皇子身边的就只有翾夫人一人,哦不,应该是皇后娘娘才是。”
  公仲良誉走过去取过李谦手里的银针,端详了良久才半信半疑地问道,“哦?单凭这一枝小小的银针,你就敢妄断是皇后杀了小皇子?如此不是信口雌黄又是什么?本王问你,这针灸之法可是世人皆会之法?这枕骨穴又是不是凡人都能找到的地方?皇后并不通医术,而你却精通医术,换句话说,根本是你诊治的时候对小皇子下的毒手,后来又恐东窗事发才辞官归田,你说本王说的对不对?”
  “冤枉啊,草民没有,皇上,冤枉啊……”
  “你不单只杀害小皇子,还嫁祸给当今皇后,其心当诛。皇上,此等恶毒刁民死一万次也不足为惜。
  “皇上……冤枉啊………”
  “来人,将这刁民拖下去,赐凌迟……”
  两兄弟难得的第一次合作,亲兄弟之间的默契就是这样与生俱来的,只是有些人不会让他们轻易如愿。
  “慢着,老夫这里还有位新的证人,足以证明皇后娘娘其实精通医术。”
  而宓功颐口中的这位新的证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医院的陈太医。
  “微臣参见皇上。微臣可以证明皇后娘娘精通医术。”
  陈太医将那日在凤寰宫替喜桂诊治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道来,言辞凿凿,令人难以不信服,“皇上,确如誉亲王所说,人身上的穴位四通八达,非常玄妙,若非精通医理之人,又怎会这么精准的知道微臣下针之处差了2分?”
  陈太医的一袭“证词”让大殿上顿时一片哗然,之前跪求皇上还皇后清白的人里面,其实又有多少人是想看到真正的清白?只是事情的真相实在令众人措手不及。
  “皇上,由此看来,皇后不仅精通义理之道,而且还对针灸之术颇有研习,可见当日守在小皇子身边的只有她一人,也惟有她是最有可能加害小皇子的真正元凶。皇后竟然亲手杀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弑子之心世间罕见之歹毒,恳请皇上为小皇子讨回公道,除皇后之命,赐其死罪,以告慰小皇子在天之灵。”
  “求皇上严惩凶手,赐死皇后……”
  “求皇上严惩凶手,赐死皇后……”
  偌大的帝玺殿上,跪满了山呼叩拜的群臣,依旧站立的公仲良誉和慕赫显得尤为突兀,慕赫看着公仲良誉也只有无奈地摇头,此番已是大势已去,回天乏术了!
  此刻,面对这样的人证物证俱全,就连公仲良誉也辩驳无力了,他微微低着头竟不敢去看兄长面上的表情,但心中可预见那是怎样的悲凉。从来只知道生于帝王家的悲凉,而今日,这也是他第一次他真正知道当帝王的悲凉,都道帝王能号令天下,无所不能,但谁又知道帝王却保全不了自己最心爱的人,何等讽刺?
  




☆、追思往事不堪寻

  如果说晔謦翾当年所居的长璧宫只是媲美冷宫,此时此刻身处的寒影殿那就是不折不扣的冷宫了。放眼令宫中人闻风丧胆的冷宫;昏暗的屋子;糊窗户的纸破了;风正从那处灌进来;呜呜作响。她伸手;轻轻滑过破旧的桌子;上面结着厚厚的一层灰;只是;这里除了寒冷和荒芜外;其实也没有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么糟。
  “狗奴才;你们滚开让本王妃进去!”
  院子里传来叫骂的声音,冷宫禁地本就不是常人能来的地方,只是谁又拦得住她秦越娘?
  秦越娘进来的时候,晔謦翾挽起袖子正准备收拾屋子,手里握着湿漉漉抹布还未碰到那厚土般的桌面,就被来人一把拍掉在地上,溅起地上同样厚厚的浮灰。
  “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收拾屋子?你当真要在这里过完下半辈子?任凭那些人这样没天理的污蔑你?”
  太可笑了,秦越娘觉得太可笑了,竟然以杀害公仲兴旭的借口将晔謦翾除去?这世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害小旭儿,唯独她不会,没人比她更清楚,晔謦翾是如何爱这个得来不易的儿子。
  “这样荒谬的谎言,亏得公仲孜墨竟然也信了,我当真是错看了他。”
  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晔謦翾,唯独公仲孜墨不行,除非他的良心让狗吃了。
  相比秦越娘的愤愤不平,作为当事人的晔謦翾更是显得冷静,却是目如死灰的冷静,她从地上捡起那块沾满尘土的抹布,浸入木盆里洗净,用力地拧干,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拭桌子。
  “没人冤枉我,他们说的都是事实。”
  一擦,桌面上被擦出一条清晰的痕迹,看着那干净和污秽的鲜明对比,晔謦翾笑了,如果人生也能有一块抹布,能擦去过往所有不堪的往事,那该多好。
  “不可能,世界上所有人都可能害旭儿,唯独你不会,是个母亲,没有理由去害自己的孩子。”
  “是吗?我没有理由吗?我也许是为了子皙的江山呢!为了皇后的位置呢!为了……不管什么原因,凶手的确是我。”晔謦翾一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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