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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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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无情沉思一下,忽问:“这个人会是方明?”
  李娇娇耸了耸肩道:“这很难说,我也无法确定。不过,除了他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谁会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来。”
  楚无情神色自若地笑问:“那你认为我刚才是在练功吗?”
  李娇娇正色道:“这个答案最好由你亲口告诉我!”
  楚无情道:“我已经说明了……”
  李娇娇接道:“不!是不是练功并不重要,我要知道你来秋鸿山庄的真正目的!”
  楚无情脸色微愠道:“小姐,你似乎很健忘,我好像记得这个问题你已问过,我也回答过你,甚至庄主也会……”
  正说之间,突见李娇娇神情一变,以右手食指向唇上一竖,示意楚无情噤声,随即以闪电般的行动夺门冲出。
  楚无情见状,心知这少女家学渊博,武功根基极深,必是警觉屋外有动静。他哪敢怠慢,也急急跟了出去。
  哪知刚出木屋,就听已追出两丈外的李娇娇发声轻呼,双手按在胸前。
  楚无情大惊,急忙趋前,只见李娇娇一脸痛楚,似已为暗器所伤。
  “怎么啦?”楚无情惊问。
  李娇娇双眉紧蹙,强忍痛楚道:“快扶我进屋去。”
  这一惊非同小可,楚无情慌忙将李娇娇扶回木屋,让她在床边坐下,取了火种将桌上油灯点亮。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李娇娇胸前中央靠右侧部位,插着一支银色似发钗的暗器,仅余不及两寸在外。
  楚无情急问:“小姐,你中了暗器?”
  李娇娇微微点了下头,一咬牙,忍痛将银钗拔出。
  楚无情一惊:“这是什么暗器?”
  李娇娇审色凝重道:“这只是一般女子用的银质发钗,但钗头上淬有剧毒!”
  楚无情惊问:“来人是个女子?”
  “不!”李娇娇道:“这支银钗是我自己的,师父将它喂了毒,给我作为防身之用。刚才我在房内更衣准备练剑时,发觉窗外有人窥探,就随手摘下银钗射出,大概没有射中,反被那人接住带走。现在他竟以牙还牙,用我的银钗射中我,实在意想不到。”
  楚无情一听银钗上有毒,情急道:“这可不能耽误,快让我送你回去急救……”
  李娇娇苦笑道:“这事惊动了爹,教我怎么说,能说是在你这里被人射中的吗?”
  说的也是,李娇娇身为庄主的爱女,夜深人静跑到马厩来找楚无情干吗?这实在很难解释。
  楚无情没了主意:“那,那怎么办?”
  李娇娇道:“这种毒不会致命,但一发作就得昏迷三天三夜,而且没有解药,现在我已用内力将毒逼住,只要不走动,设法把毒吸出即无大碍了。”
  将毒吸出,这是最普通的急救方法。经常出入深山的人都知道,一旦被毒蛇咬了,如果身边未带解毒之药,只需用口将伤处毒汁吸出即可保命。
  但是,李娇娇的伤处是在胸口,她自己根本无法吸。
  这里又没有第三人在场,那么……
  楚无情不禁面有难色道:“这……”
  李娇娇似乎并未察觉出他的为难处,径自背转身,解开上衣,只见浅红色的小肚兜上,胸前已渗出少许血迹。
  她退下小肚兜,自行以双手拇指用力挤向伤口。
  伤口仅绿豆般大,挤出的血是鲜红色,不似中毒的乌黑。
  楚无情见她默不做声,急问:“怎样?”
  李娇娇沮然道:“毒已深入,无法挤出……”
  楚无情一听,忧急道:“我以前也被毒蛇咬伤过小腿,只好把脚扳起,低下头用口吸……”
  李娇娇悻然道:“我自己要能吸到,早就吸了!”
  事实上,她受伤的部位,自己绝对不可能吸到。此刻除了由楚无情代劳,根本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但是,偏偏李娇娇伤在胸前部位,令楚无情不敢贸然造次。
  楚无情一时实在不知所措,尽管李娇娇已说明,银钗上的毒不足致命。可是,万一毒性发作,她得昏迷三天三夜,那如何是好?
  尤其是人躺在他这里!
  如果明晨不见李娇娇出现,整个秋鸿山庄势必引起骚动,展开全庄严密搜寻,楚无情住的这小木屋自然不例外。
  更何况,窥探李娇娇更衣之人,既是故意把她引来这里,必然有所图谋,而那人又以这少女自己的银钗伤她,显然就是要让楚无情背黑锅,到时候有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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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情开豆蔻
 
  情急之下,楚无情只好硬着头皮问:“我可以为你将毒吸出吗?”
  李娇娇保持沉默,似已首肯。
  楚无情已别无选择,略一迟疑,终于当机立断,坐向床边郑重道:“小姐,请让我看看。”
  李娇娇缓缓转过身,神态落落大方,毫不忸怩,用两手扒开上衣,好让楚无情看得清楚。
  楚无情并非外行,一眼就看出伤口并无中毒现象,不禁暗觉一怔,诧异道:“流出的血呈鲜红色,似非……”
  李娇娇接口道:“银钗上喂的并非致命之毒,主要是使中枢神经麻痹,毒性异于一般毒物。所以足以使被射中的人掉以轻心,疏于急救,等到发觉情况不妙为时已晚,抢救也来不及了。”
  这番说词使楚无情信以为真,不便再多问,当即将身子挪近,低下头,张口对着她胸前伤处用力吸吮。
  他吸出一口鲜血,吐掉继续再吸。
  伤口距李娇娇的右乳不过寸许。她两手扒开上衣,小肚兜又已退下,双峰形同全部裸露在外。
  虽然楚无情不敢用手相助,以免触及她敏感部位,仅以口对准伤处吸吮。但他这个吸吮的姿式,由于距离太近,脸颊仍难免贴靠着她的右乳。
  其实,刚才李娇娇追出屋外,根本没有警觉任何动静,更未被人以银钗射中。而是她临时灵机一动,摘下发间另一支银钗,自行忍痛插入前胸。
  银钗并未喂毒,她的目的只是借此试探楚无情。
  如果楚无情真是为她而来,这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好良机,他岂会轻易放过。
  否则他就是无辜的,或者另有目的了。
  但是,楚无情面对这半裸的少女,似乎无动于衷,更没有丝毫非分的企图。
  李娇娇内心充满矛盾,不知是欣慰抑或失望,一阵莫名的激动,令她情不自禁,突以双手抱紧楚无情的后颈,使他的整个脸紧贴在自己的胸脯上。
  楚无情似有所觉,立即轻轻推开这少女紧贴的上身,仰起脸来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李娇娇突从迷乱中回过神来,惊觉出自己的失态,忙掩饰道:“痛!好痛……”
  楚无情释怀地一笑道:“那就好了,能觉出痛表示中枢神经尚有知觉,并未麻痹,可以不用再吸了。”
  李娇娇嗔道:“你懂什么?”
  楚无情一怔,茫然道:“怎么?”
  李娇娇愤声道:“就是被绣花针扎一下也会痛,我被那么长的银钗射中,几乎整支没入会不痛?”
  楚无情道:“我虽然不谙医道,只懂医马,不过我知道,凡是受伤中毒,能感觉痛就是好现象。你赶快回去敷上金创药,休息一夜应该就没事了。”
  李娇娇给他个白眼,哼声道:“我说你不懂,你还不承认!这会儿毒虽吸出,余毒未尽,我怎么能走动?”
  “那……”楚无情想了想道:“我这里有一些伤药,只是不及庄主亲自调制的,不知管不管用。”
  说着便起身去取伤药,使李娇娇不由地暗生娇嗔,无法分辨出楚无情究竟是不解风情,对她毫不动心?还是自惭形秽,不断接近她?甚至是装出来的?
  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如此青春貌美的半裸少女,居然能无动于衷,实在是令人无法相信的事。
  除非……
  如果不幸被李秋鸿说中,楚无情果真是城府太深,那这个人就太可怕了。
  但是,李娇娇自信她有把握,绝不会让这个人得逞,一定能全力阻止,甚至必要时亲手杀了他。
  楚无情取一个小竹筒,倒出些许深灰色粉末,洒在了李娇娇的伤口上。
  一阵清凉,顿觉伤口痛楚消除大半。
  李娇娇嫣然一笑:“你这药还真管用。”
  楚无情急促道:“你快穿好衣服回去吧……”
  李娇娇不悦道:“你撵我走?”
  楚无情担心道:“万一射伤你的人志在陷我于不义,再去把庄主引来,那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李娇娇郑重其事道:“你现在已经洗不清了,老实对你说吧,如果让爹怀疑你只是打我主意,或许后果还不致太严重。否则,要让他老人家认定你是乐九玄派来卧底的,那你就休想活着走出秋鸿山庄!”
  楚无情深深一叹,沮然道:“早知如此,我真不该来秋鸿山庄的。”
  李娇娇冷冷地道:“可是你已经来了!”
  楚无情强自一笑道:“这些不去管它了,但至少不能让对方的阴谋得逞,抓住我们的小辫子。你就算帮我个忙,赶快离开这里吧!”
  “好!”李娇娇赌气道,“只要你能让我相信,你确实不是为我而来,我立刻就走。”
  楚无情问:“你要怎样才相信?”
  李娇娇道:“用事实证明!”
  楚无情怔怔地道:“用事实证明?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娇娇不屑地道:“哼!你不必装,我不信你从未接触过女人!”
  “我……”楚无情的神情突变,似激动,又像是无限的沮丧,深深叹了口气,却黯然沉默下来。
  李娇娇毫不放松地逼问:“你怎么不回答?”
  楚无情沉吟了一下,始道:“我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女人。”
  李娇娇追问:“像我这样的呢?”
  楚无情不知该如何回答:“你……”
  李娇娇自我解嘲道:“人家背后叫我‘江湖豪放女’,你看我够豪放吗?”
  楚无情笑问:“不知你是喜欢听好听的恭维话还是……”
  李娇娇道:“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楚无情正色道:“好!我可以老实告诉你,自从那天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深深体会出,为什么人家替你起了个‘火娘子’的外号。至于‘江湖豪放女’嘛,那就要看对‘豪放’两个字的定义是什么,以及从什么角度去看它了。”
  李娇娇迫切地问:“那你的定义是什么,又以什么样的角度看我呢?”
  楚无情正色道:“首先,我觉得豪放并非坏事,那是指一个人的性格。不仅习武之人或江湖儿女,即使文人雅士,也可从他们的文章中表现出来。所以,从这个角度上看你,充其量你只能算是一位矫纵任性的大小姐,与真正的豪放尚有很大距离。”
  李娇娇颇不服气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还不够‘豪放’?”
  楚无情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娇娇突以命令的口气道:“你过来!”
  楚无情毫不迟疑,走到了她面前。
  李娇娇拍拍床边:“坐下!”
  楚无情刚坐下,就被李娇娇出其不意地扑抱住,送上个火辣辣的热吻。
  这少女抑制已久的热情,突然间似火山爆发,又像洪水决堤般狂泻而出。
  十九年来,她如同是父亲、外祖父与师父三人联手塑造的木偶,从来不能凭自己的意愿,去做任何她所喜爱的事。活着的惟一目的,只是把自己锻炼成天下无敌的剑手,为他们完成心愿,击败乐九玄。
  任务的沉重压力,练剑的辛劳,加上精神上的空虚和寂寞,使她性情变得浮躁、易怒,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地找个人发泄。
  久而久之,她这“火娘子”便出了名,反正已是“恶名”四扬,即使被人讥为“江湖豪放女”她也不在乎。
  这时她扑抱住楚无情热吻,正是借此发泄她的情绪。
  楚无情被扑倒在床上,似乎麻木不仁,没有任何反应,全然由李娇娇采取主动,他如同是在“逆来顺受”。
  李娇娇的上身形同全裸,而楚无情则是打着赤膊,这种肌肤紧贴的感受,使这位情窦初开,却从未接触过异性的少女,内心引起,一阵阵剧烈的激荡,更感到无比的兴奋与紧张。
  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既新奇又刺激,更令她心神荡漾,意乱情迷。
  对男女之间的事,李娇娇一无所知,更谈不上经验。她全凭天生的本能,借四唇相交和肌肤的接触,希望能引起楚无情心灵上的共鸣。
  但是,她失望了。
  楚无情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泥塑木雕似地躺着,任凭李娇娇热情似火,他却无动于衷。
  李娇娇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这对她无异是种莫大的侮辱和委屈。突然双手一撑而起,愤愤怒哼一声,顿时热泪盈眶,抓紧敞开的衣襟就奔门冲出。
  楚无情两眼无神,木然望着屋梁,梦呓似地喃喃自语着:“娇娇小姐,你误会了,豪放不是放荡……”
  又是三天过去了。
  这一连三天,楚无情未见到李娇娇,她也没有来马厩骑那匹“赤胭脂”。
  李娇娇无论是住在秋鸿山庄、她外公或她师父那里,每天清晨遛一趟马已习以为常,从无间断。所以三天不骑她的“赤胭脂”,显得很不寻常。
  是否在养伤?
  楚无情无从知道,因为这三天里,他几乎废寝忘食,日以继夜地在勤练“飞花逐月”那三招剑式。
  而惟一可以打听的人只有李老忠,但他每天只早晚来马厩巡视两次,连招呼都未跟楚无情打。似乎受了庄主交代,不便打扰他练剑。
  第四天一早,庄院的空场上,照例还是聚集着那些人,包括李娇娇在内,由李秋鸿亲自督促大伙儿练功。
  突见楚无情提着那把剑匆匆赶来,所有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他身上。
  他直趋李秋鸿面前,恭恭敬敬一礼,振奋道:“启禀庄主,那三招我已练成了。”
  李秋鸿一怔:“你说的是哪三招?”
  方明一旁不屑道:“那还用问,当然还是那‘雁回三式’!”
  “不!”楚无情道,“是四天前庄主教的‘飞花逐月’三招剑式。”
  李秋鸿似乎难以相信,诧异道:“哦?才三天,你就能练成?”
  方明更不服气道:“哼!我练了快半年,尚未得要领,充其量只能算作个样子,摆个架式,唬唬人而已。我不信你小子三天就能练成,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楚无情认真道:“我是真的练成了,否则怎敢来向庄主复命。”
  方明正待出言相讥,已被李秋鸿以手势制止,向楚无情吩咐道:“小楚,那你就演练一遍给我看看。”
  楚无情恭应一声,立即摆开架式。
  “飞花逐月”其实是一招三式,从出招到收势,三式一气呵成。
  前两式可虚可实,旨在诱敌,最后一式才是杀手。
  顾名思义,它是以快取胜。
  但楚无情使出的一招三式,却是动作迟缓,稀松平常,毫无威力可言。
  方明看在眼里,哈哈大笑道:“这也叫‘飞花逐月’?我看追追老牛还差不多!”
  李秋鸿怒斥道:“方明,你给我住口!”
  方明仍不服气道:“庄主,‘飞花逐月’讲求的是速度,这小子却像是老牛拖破车,岂不是存心要砸您的招牌?”
  李秋鸿瞪他一眼,转向楚无情正色道:“小楚,方明说的不错,我那一招兰式是以快取胜,你……”
  楚无情恭声道:“这个我知道,我之所以把速度减慢,是想让庄主看清招式是否正确,若有错误以便纠正。”
  李秋鸿微微点头道:“你的出招收势都很正确,只是……”
  话犹未了,方明已挺身而出,仗剑挑衅道:“这一招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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