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三神仙-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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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好,一统教的根,就这么决定啦!
翌日!
他去见钱神通!
钱神通一见到她,就一竖大姆指,笑道:“教主,您真是功德无量!”
“那还要钱老配合支持呢!”
“那的话,为一统教,我老命全可赔上!”
二人彼此哈哈大笑!
水清华问道;“钱老,我朱师弟同侯师弟跟几位兄弟走了么?”
“没有,还在抢购粮食呢?”
“扬州乃鱼米之乡,粮不好买么?”
“不是,朱大弟他们来时,说要提十万银子购粮!当我知道您的用途之后,就跟他们几位商量,大伙全认为您作的对,大伙决议,全力支持,又调了二十万银子助赈,现在是一面买,一面运!”
“我替黄氾区灾民谢啦!”
“您这是什么话,我们全是一统教徒哇!”
说完,两人又哈哈大笑!
到了钱府,她跟七煞们又亲热了一番!
不一会,猪啰他们回来了!
一见面,猪啰就问道:“大姐,黄河决堤了么?”
“我来时还没有,但现在该差不多啦,所以你们购粮得马前点!”
“大姐,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还有点事,办完就走!”
“什么事?”
“购盐!”
钱通神接口道:“教主要购盐?”
“对!”
“教主,塭可是管制品哪!”
“就是管制品,河南省才缺盐,钱老有办法么?”
“扬州有四大盐商,平时跟我还多少有点交情,您要多少?”
“三十车行么?”
“我跟他们打打交道看!”
“多谢!”
钱老大这地头蛇真不简单,跟四大盐商一谈,二话没说,第二天连车带盐全送到了钱公馆!
水清华谢过之后,押车北返!
因粮车络绎於途,加上几十车食盐,包装一样,到开封这段路上,倒是通行无阻!
她们还没到商坵,就遇上了灾民潮!
水清华上前问道:“各位乡亲,黄河那天决的堤?”
灾民被问的一楞!那天?他们也不知道!
赶临车的把式一听,这不像话,那有没闹水灾,瞎跑的,问道:“没闹水灾,你们逃什么?”
“这位大爷,您不知道,水距堤面还有五尺,神仙在空中示警,又有府台大人令谕,我们才逃的!”
水清华问道:“你们逃这一路,各地方照顾的还好吧?”
“大姑啊,这一路好像有菩萨保佑,走到那里,都有吃喝,有的地方不但有吃喝,还给盘缠呢!”
“一路上有人管吃管喝,那你们为啥不留下?”
“不行啊,我们要留下,后边灾民又赶上来啦!”
“今年会不会跟以往一样,死很多人?”
“不会,不会,今年有菩萨保佑,往年我们到商坵,虽然只四五百里,就得走一个月,人也得死伤大半,今年到这儿还不到十天,路上一个人也没伤亡!”
“你们打算到那儿去?”
“跟以前一样,到徐州投亲靠友!”
“好!你们走吧,前往同样有人接待!”
“您怎么知道?”
“我看见了前面路上有粮车!”
水清华说完,押着盐车走啦!
她们刚才谈话,声音很大,其中就有人听出来啦!
等盐车走了之后,听出声音这位道:“哥们,咱们往前走吧,前面饭都好了!”
有人说道:“二傻子,你别乱讲!”
“真的呀!我闻到饭香了呀!”
大伙嗅了嗅道:“你真他妈胡盖!”
“胡盖!你们没听出来?刚才那位女菩萨的声音跟那天在天上示警的神仙声音一个味,这是神仙显圣前来点化!”
大伙一想,可不是一个声音,至朝水清华消逝的方向跪了一地,虔诚膜拜!
第七章 开封府尹救黎民
一出商坵,水清华叫马车直放开封,她自己知去了定陶县。
这时定陶县已成泽国啦!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查氏兄弟。
一见面她先道了辛苦。
查玄问道:“教主回来啦,这一路灾民情形如何?”
“我在商坵碰上头一拨,据他们说这次很顺利,你们这儿的情况呢?”
“我们这儿沿岸本地居民早疏迁啦,现在的灾民全是由上面逃下来的!”
“赈粮还有吗?”
“有,有,还很多!”
“灾民不多吗?”
“不多?一天有好几万!快半个月啦!”
“那怎么还会有粮食剩下?”
“教主,单凭咱们购的那点粮,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三天不到救光啦,不过咱们也抛砖引了玉,地方上的广大群众给以全力的支持,几乎家家出粮捐献!”
“说实在的,天底下还是好人多!”
“可不是吗,就是那么几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再过几天,灾民潮退了,二位兄长可以把赈济任务交给地方会首,回开封啦!”
“好!教主,咱们开封见吧!”
“好!开封见!”
水清华告辞之后,来到兰封,直奔百善乡。
小娟她们果然在这儿。
大伙见了后,非常亲热。
小玉道;“大姐,你成了活神仙啦!”
“怎么回事?”
“灾民传来说你在商坵显圣呢!”
传言真快,瞬息几百里。
水清华问道:“这儿还好吗?”
小泥鳅道:“好哇!事前有准备嘛!嘻嘻!”
“幸好单老伯能富机立断,下令疏散,不然等到如今沿岸已成泽国水乡,不知要死多少人呢!”
小娟问道:“大姐,那个单老伯?”
“开封府尹哪!”
“你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可是他却认出我来啦!”
“怎么回事?”
“原来他跟我爹当年是同事、世交,而且还是………”
小玉道:“大姐是什么?”
“是我从小就定了亲的公公呢!”
“你公公?有何为证!”
“就是我这块项珮呀,他说他儿子也有一块呢!”
小泥鳅道:“大姐,这下子你可跩了!”
“去你个蛋的!”水清华追着要打他。
逗得大伙,嘻嘻哈哈直笑。
闹过之后,水清华道:“有郑员外这位大善人在兰封照料,用不着咱们了,你们跟我回去吧!”
众人向郑百善辞行,然后回到开封。
一到开封府衙前,就见公告栏上,一张大告示,两旁还有服装整齐的差人守着。
她们一看告示内容。
哇!乖乖!就见上写着:告 示开封府尹,四品正堂单。
照得,大灾发生,必有奸人乘势作乱,为防未然特令示凡有左列情形者杀无赦!一、妖言惑众,动摇国本者。
二、聚众抢劫者。
三、囤积居奇,哄抬物价,使民不聊生者。
四、聚众滋事,扰乱治安者。
五、贩卖人口者。
六、逼良为娼者。
令示周知凡我军民人等,一体禀遵。
她们看了,真是充满了杀气,令人毛骨栗然。
到后堂见了府台大人。
单大人道:“你们回来啦,多有辛苦!”
水清华道:“伯父,您衙门口那告示,可真是治乱世用重典哪!”说完之后,嘻嘻直笑“孩子,你不懂,这叫防患未然,使黎民百姓知法、惧法,而不犯法,刀子虽利,你不碰它会刺手吗?”
“您说的也对,公告到现在砍了几个啦?”
“你们没见衙前广场有六根桩子?”
“看到啦!”
“木桩上有血渍吗?”
“没看见!”
“对了!那就是一个还没杀过呢!”
“这么说,开封府内全是良民百姓啰?”
“也不尽然,前任知府交待时说,地方上有几个势棍,一旦地方上有点事故,就兴风作浪,上次下汛他们几个就联合起来,垄断市场,弄得民不聊生,前任知府又是个好官,硬被他们弄垮啦!”
“您上任以后呢?”
“我是老官场了,知道为官不得罪巨室的箴言,上任后曾拜访过他们,有几件小事,我也卖了面子,到如今还算相安无事。”
“您也跟他们一样啊,官官相护啊!”
“不!你跟我虽相处没多久,想你也该有感觉,伯伯我是外圆内力,小事可以马虎,大事是必认真!”
“也对,您要事事认真一天也不得安宁!”
“不过我最近得悉,这几个势棍,正在串联呢,可惜抓不到证据!”
“您要抓到证据呢?”
“只要犯了我公告上的六条,不管他是什么后台,豁出我的身家去,也要正法,以振民心!”
“好!伯父,我们给您去找证据,不过您得告诉我们的侦察对象啊!”
“你到开封城内转转,凡挂千顷牌的大户,全是!不过我要警告你们,他们家家有保镖护院的打手,而且人数众多,可千万不能被他们抓住!”
“嘻嘻!伯父,被他们抓住了又当如何?”
“那可不得了哇!万一他们私下抓了,无凭无据,我也没法找他们要人,任由他们处置啦,再者,他们把你们捆送我这儿来,硬说是抢劫,你叫我怎么办?”
“他们说我抢劫不成啊,得有证据呀?”
“证据?哈哈哈哈,随便栽点赃你们就百口莫辩!”
“伯父老大人,放心吧!出不了事!”
“真的,你们有把握?”
“当然,不信您可以试试!”
“怎么试?”
“叫差人抓抓看!”
府台大人还真不信,就听他大声道:“来人哪!”
立刻从外边进来了三班衙役!大人指着水清华她们道:“全给我抓起来!”
差役全有点纳闷,她们不是叔侄吗,处得好好的,今天大人怎么翻脸抓人?纳闷归纳闷,大人口谕,谁敢不遵,可是三班班总还是先礼后兵。
对水清华一抱拳道:“姑娘,上命所差,您还是跟我到班房委屈几天吧!”
水清华道:“话倒是好话,可是姑奶奶们不吃这套,抓人,哼哼,动手吧!你们只要能使我离坐位,我就跟你们去!”
班总没办法啦,出手抓人!抓人?距水清华还有三尺,就遇到了气墙啦,手递不进去了,起初他还不信邪,可是试了几次,才知人家是高人!忙跪到大人面前道:“属下无能,求大人开恩!”
“哈哈哈哈!起来吧!”
班总起来之后,不知所措。
大人道:“我想叫她们替我去办事,又怕她们功夫不够,想叫你们先试试!没想到拿你这位三班班总全不行,这下我放心啦!”
“大人,水姑娘已练成了武林中只听说而没见过的罡气,属下今天也开了眼界啦!”
“好!清华,带你的弟妺替我去办事吧!”
水清华等,展开了调查。
先在城内各大街上转,见有一大户人家,看宅第气势,足可与故宫媲美!七开间的正面,前出厦,后出簷,一律是琉璃瓦顶,中间是高大门楼,高台阶,两头石狮子把门,旁边是上马石、下马石,对面粉白八字影壁,两旁是一排系马桩,四棵大龙爪槐大门旁有幅对联,是楠木刻的,缸底金字。
上联是:荣华富贵吾门第!下联是:汴梁城中第一家!好大的囗气!门上方是一块大匾,也是金字,竟是“千顷之家”。
喔!这家就是挂千顷牌的呀?大门内有五个保镖的在站岗,每人都跨着腰刀。
门囗房簷底下,吊着一对大宫灯,灯上写个严字。
水清华等,顺着外墙绕了一周,不但七层到底,还有跨院,四角还有稠楼,均有人把守看起来,这家比开封府衙气派多啦!大伙看过之后,回到了新购的镖局。
小虎问道:“大姐,黄河氾滥,开封到处是饥民,怎么没到那千顷之家乞食的?”
“我那儿知道哇!”
小娟道:“大姐,大人不是叫咱们调查吗?何不就在附近访访?”
“好哇!咱们一块儿去打听,打听!”
她们到了邻居的新货店,一面买日用东西,一面同掌柜的闲聊。
水清华道:“掌柜的,我们是外地刚迁来贵宝地的!”
掌柜的笑道:“班主,我认识几位,你们不全是马戏班的吗?”
好,他也是马戏班的观众。
“我们想在这儿落户,在附近买了房,准备开镖局!”
“那好哇,咱们成了邻居啦!欢迎欢迎!”
“掌柜的,您知道,入国问禁,入乡问俗,想向您打听点事?”
“好哇,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了!”
“你想知道什么?”
“我看这开封城里到处是“千顷之家”!”
“班主,您真会开玩笑,到处千顷之家,实说吧,掩这河南一省,只有严千顷跟武千顷两家,一在南城,一在北城,挂百顷牌的倒是不少!”
“我在别处听说,路客遇到挂百顷牌的供吃,千顷牌不但供食,还给盘缠呢!”
“不错,是有这规矩!”
“那现在闹水患,饥民这么多,刚才我们由严千顷的门前过时,怎么没见人去要饭领盘缠呢?”
掌柜的先向店外看了看没外人,才小声道:“班主,您是外来人,官府是有这规矩,可是开封附近的乡亲们,宁愿饿死,也不会去向严千顷家去讨饭!”
“为什么?”
“为什么?附近乡亲全叫他“阎王爷”,谁敢向他讨饭索盘缠!”
“鸡道他不遵官府规定吗?”
“官府?那在他眼里呀!”
“他家有势力?”
“当然,老阎王有两个儿子,一个在外省当知府,一个是户部主事,开封府谁敢惹呀!”
她们得到了所要知道的,回去了在客厅开小组会!水清华道:“对这个严千顷已知道了个大概,小娟你们四个同小虎留下看家,等夜里我跟小泥鳅去踩踩!”
二更一过!姐俩去了严千顷家中。
夜间——这严府更是碉斗森严,宅院里里外外,到处是保镖的镖客,不停的巡狩。
小泥鳅传音道:“大姐,你看,真是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啊!”
“当然,人家是大财主嘛!你怕吗?”
“怕什么?想当年大师伯他们,还偷过皇上跟娘娘呢!”
“那咱们由房上走,进去看看!”
於是二人展开轻功,入了宅院!保镖的只觉面前起了一阵微风,什么也没看到。
宅内各处,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虽然人在走动,但一点声音也没有,有点阴森森的。
她们姐弟在房上看了会,发现这些人全是往三层大厅进出,於是沿房脊到了三进。
有声音啦,大厅正在宴客。
一张大圆桌,上首坐了一位绵衣老者,看样子也不过五十多岁,鬚发乌黑油亮,脸上红光满面,一丝皱纹也没有,声音宏亮,可是眼晴开阖间抑一点神采都没有。
水清华以医家眼光看,其人准是酒色过度。
身旁坐的是位年龄差不多的清瘦老者,书生打扮,像是鸦片烟客,有点没精打彩。
其余清一色江湖人物打扮,老少全有。
就听老者道:“褚大侠,一路辛苦了!”
见一个五旬左右的江湖客,瘦瘦乾乾的,站起来一抱拳道:“老太爷,您说那里话来,小子我要不是严大老爷搭救,小命早完啦!”
“小儿怎么帮严大侠的忙?”
“老太爷,自从偷儿祖宗收了山,天下的偷儿们全各自为政啦!我跟着师父,一向在山东河北一带行走,后来家师临死,就把地盘交给我啦!“我想当年老偷儿偷过皇上的九龙玉盃、娘娘的肚兜,足见皇宫内警戒不严,何不浮点御宝?於是我就进了御宝库,好东西真多,我只拿了一小袋就被发觉,漏了相。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