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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八骏雄飞-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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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若兰道:“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如果有所作为而来,那就是有人在等着我们,如果是无心闯来的,就是咱们碰巧了,赶上人家有事,赶紧声明一声,免得引起无谓的麻烦!”
  朱若兰道:“雅萍跳水而逃,江中居然有人接应,杀死了我船上的两名护卫俄们抛弃了跟王金凤王翠风两姐妹一起追踪下来,还带厂四名剑婢,结果到了姑苏就断了线,所以我才想来看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不想麻烦你,怕你的伤势还没有好,在这家酒楼中,有人会来找我连络的,然后我想一个人去一趟2”
  楚手轻叹道:“兰姑娘,你的阅历太差了,早告诉我一声,我就会提高警觉,不至落入人家的圈套中了!”
  “什么!我们已经人了人家的圈套?不可能,这家酒楼是家父的别业,也是我们的一个连络站,全是自己人了!”
  “恐怕已经不是了,否则我们上来时就会得到警告了。”
  “也许他们不认识这两个老怪物,他们有多年没在外面走了,若非他们自己报名,我也不是他们!”
  楚平道:“他们也不应该认识我们,可是一上来就找上我们,你再仔细看看四周座上的食客……”
  朱若兰四下看了一遍道:“没什么呀,他们都在各吃各的,也没人向我们多望一些!”
  楚平道:“就是这点可疑,像刚才那种空中飞触般的方式,平时不多见,如果他们是酒客,应该对我们多望几眼才是,而他们居然视若未见……”
  朱若兰江湖阅历虽浅,人却不笨,被楚平一提醒,立刻也生警低声道:“这些人是在等着我们的!”
  楚平道:“不错,否则那个老怪物也不会问都不问一声,就朝我们来上这一手!”“那我的人都已遭到困住了!”
  “大概如此吧,否则对方兴许在此坐候,分明是早已算到你会来此的”
  朱若兰柳眉一坚道:“他们胆敢伤了我的人,我就要他们全部溅血在楼上,一个也走不了!”
  楚平道:“别急,我们的行踪虽然落入对方的算计中,但事情还不算是很重,问问清楚再说!”
  “那还有什么好问的,对方截下了我的人,问出了这儿的连络站,搬了两个老怪物在这儿等着收拾我!我就让他们瞧瞧,到底是谁收拾准!”
  “兰姑娘,这儿是闹市,他们可以霸下了这儿的人,却霸不了整条街,闹开来了,你这个郡主是货真价实,他们的身份却还不明,总是不利于他们,因此他们如果真有不利于你这之心,就不会在这儿等着了!”
  “那么他们是为了什么呢?”
  “多半是要告诉你贵属的消息吧!”
  后来的谈话声音已经较为大了起来,隔座的柏长青忽然开口道:“楚小友不仅神功惊人,连心也是超人一等,替老朽把话都说了,倒是免得老朽再多费唇舌了。”
  朱若兰忍不住道:“柏怪,你把我的那些人都弄到那儿去了!赶快从实招来!”
  相长青哈哈一笑道:“郡主这不是在问口供了吗?老朽尚非阶下囚,请恕无以为答!”
  朱若兰冷冷地道:“谅你们也没有这个胆子,你们只是传话的,少罗嗦,把能说话的请出来吧!”
  二怪脸色都为之一变,但柏长青还是用眼色止住了风入松,二人一言不发起立而行!楚平也按住了朱若兰,起身跟着二人之后,出了店门,直向城郊而行,快到横塘附近,但见一片巨大的壮院,傍河而踞,壮门外对站着两列汉子,有的擎着火把,大部份都是执着兵刀,松柏二怪头也不回地人壮而去,楚平与朱若兰也随之而入。行至那两刘汉子前面,那些汉子高举兵刀,齐声哟喝起来,楚平坦然无视,朱若兰却手按腰间,似有拨刀之意,楚子忙握住她的手道:“兰姑娘,这只是虚张声势,半为示威,半也是示欢迎之意!”
  朱若兰被他握住了手,脸上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色,却又不想挣扎道:“楚兄,这一套又不是江湖才有的,我在王府中也见识过了,只是我不大服气,不管这儿的主持者是什么身份,也不配在这儿搭架子!”
  楚千一笑道:“若兰,假如我这一个平民能挽住你的手行走,一个小芝麻官也能在你面前搭架子!”
  朱若兰心头又是一个惊,楚平把称呼改了不说,话中的意思更具有一种强烈的暗示。
  那是要求她放弃富贵,跟他一起并走江湖。
  自己这几天以来,衣不解带,一直在榻旁照料他,不嫌污秽,亲手料理他伤口,不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心头有着强烈的震撼,脸上地有着一丝娇笑:“楚平,你真是够绝的,居然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些!”
  楚平微微一笑:“这是个最适合的时候,因为不管对方的目的在你或在我,或者是我们两个人,既然安排了陷阱等着我们跳进来,必然是对我们已有相当的了解与把握。这一进门,何异是龙潭虎穴,我们不见得就能活着离开,我如若不说,以后就也许永远没机会了。”
  楚平轻叹一声道:“若兰,我以为洒脱的你,应该不会计较这些了,不过你一定要问,这也可以告诉你,如意坊楚家没有名份正庶,你能容得下别人,如意坊里有你办不完的事,容不下别人,也可以另行卷而居……”
  朱若兰一笑道:“像令尊大人一样,在四处别营金屋!”
  楚平一怔道:“你怎么晓得的,这是亡父的一个秘密,除了我之外,他老人家没告诉过任何人!”
  朱若兰娇媚的一笑道:“天下鲜有我不知道的事!”
  楚平笑道:“父亲是个真正不羁的狂士,他老人家有两句名言,宁使酒醉鞭名马,莫教薄悻负佳人—一有些女人不适合如意坊的生活,父亲只好安在别外!
  朱若兰道:“你要我在哪里呢?”
  “我希望你能够结尽杭需西子湖,那儿的湖光山色,正是栖居像你这样一位绝代佳人的住处!”
  ‘为什么不要我进入如意坊呢?”
  “你不适合,因为你不是那一类型的人,玉玲跟梅影她们都是抱着行侠济世的胸怀,能安于寂莫淡泊……”
  “你以为你没有那种胸怀?”
  “若兰,不要争这个,一个人矫饰本性,勉强去做另一种人是很痛苦的事,而且并不管用,黄金本来就是用来作饰物的,它之可贵处就在它有炫目的光泽,如果且定要用黄金打成黎锄去耕田,其用不如钢铁,而用钢铁制成钗珥,则较黄金逊色多矣,物各有所长,是为物之性、人也各有所长,是谓人之性…”
  “你好像已经为我安排好了!”
  楚乎笑笑一耸肩,朱若兰却不服气地道:“你得说说明白,你怎能知道我一定会接受的y”
  楚平笑道:“说了怕你不痛快。因为我睁开眼睛后,在船上没看见一个侍女,你是一向要人待候惯的,把她们都打发走了,是不愿意让人看见你侍候别人,我想到了这点,赶紧开口,免得你埋怨我不识好歹!”
  朱若兰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有一种心事被人揭穿的困窘,但随即笑了起来。’‘楚平,若非此时此地,我真想跟你打一架!”
  “所以我才选这个时机,我是个珠宝商,最主要的一门学问,就是揣摩对方的心理,及时讨价,珠宝本身是没有时价的,价格全在顾客对方某些饰物的喜悦,一明珠,我以!一两银子收进,却能千两高价脱出,这么高的盈利,我赚得却一点都不冤枉,因为我卖的并不是珠宝,而是我的本事!”
  朱若兰哼厂一声:“我也是你的顾客!”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是以心赚心,以情易情,以燎解换取燎解,这是最公平的交易,占不到便宜就是了。”
  朱若兰终于笑了,没有再说什么。
  两个人就在兵刀交中,示威呐喊声中、完成了那番谈话,这恐怕也是从所未有的定情场合。
  正因为他们这种目空一切,视威齐斧镇如不刚的从昏镇住了壮中的人,柏长青与风入松几次想挥手示令攻击都犹豫未能决定,而楚平与朱若兰已经进了壮门。
  两个老怪物对看一眼,显然为他们的豪情所折,一言不发,继续前行,进入一重院落,楚平与朱若兰继续前行,忽然屋中传出一声断喝:“大胆狂徒,居然敢擅闯禁地,来人,围上拿下,如敢拒捕,格杀无论!”
  发话的是一个满面胡须的中年人,风入松与柏长青应声回头,院中四处出闯出了一批人,男女都有。
  楚平一看人数,恰好是八个,哈哈一笑道:“喝,江南八怪都齐了,而且都替人当奴才,阁下的威风不小
  那中年人微微一怔,但没有说话,挥手示令进攻,八件兵器全围而上,威力非同小可,楚平与朱若兰虽然艺高胆大,却也不敢怠慢,连忙挺身应战,院墙外忽然又跳进一批人,为首的是龙千里,哈哈一笑道:“八骏图八怪,这是难得一见的盛况,兄弟,别慌,我们都来了”
  八骏友果然全到了,接踵而至的还有薛小涛与燕玉玲以及海兰竹等三女,人数突然多出了很多!
  那个中年人数上的优势突然转成了劣势,神色微微一变,但他还相当镇定,挥手令八怪退到自己的身边,然后才沉声喝道:“尔等好大的胆子,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擅人此地,又该当何罪?”
  楚乎一笑道:“阁下别拿这种话来唬人,别说这是一片农庄,就是官家的金殿,我要是高兴,也照间不误!”
  那中年人哈笑一声道:“你们闯进大内皇宫,也许罪不至死,但闯进了这个地方,却是死定了!”
  朱若兰淡淡地道:“我倒不知道天下还有比大内禁城更具权威的地方,倒要请教一下。”
  那中年人身笑道:“朱若兰,他们是江湖人,不知道本朝律令,你身为郡主,应该明白的,家父虽为万民之尊,操天下生杀之权,但是还得有个罪名才能杀人,只有这个地方,杀人无须理由的!”
  他亮出了一块腰牌,那是金质的,上面写着几个字,朱若兰看了下,淡淡地道:“这是成祖皇帝永乐爷所颁的厂卫腰牌,到成化先考宗皇帝时,又分设西厂,领提骑以捍卫京故,察访吏情以清政风,权威当真不小,你身怀西厂首牌,大概就是西厂的提骑总提调谷大用了!”
  谷大用险沉沉地一笑道:“不错,咱家正是谷某,郡主对本厂的权限知道得很清楚,就该知道厂卫所在之处,即为国中最机密的禁地,即王公亲属,擅入者杀无赦,就是令尊宁王爷来了,也将不免,违者以叛逆论处,郡主,你知道公然叛逆的后果如何,令尊虽然经略七省,恐怕也庇护不了你!”
  朱若兰笑笑道:“谷大用,元时儒人施耐庵先生写一部白话传奇说水浒传,不知你看过没有?”
  谷大用怒道:“朱若兰,你不要岔开话题,本厂是在追究你的私闯禁地叛逆重罪!”朱若兰仍是笑道:“想来你一定没看过这部书,所以才有此说,那部书中有一节,说的是太尉高球与禁军教头林冲有隙,设将林冲诱人议讨军机的白虎节堂,也是以擅入禁地的名义去构陷他,结果如何你知道吗?”
  谷大用倒是没看过这部书,因而问道:“结果如何?”
  朱若兰道:“结果没什么,只是把林冲逼反了,上梁山落草为寇,专设乱臣贼子以及贪污吏,王法反而奈何不了他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朱若兰笑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告诉你,江湖豪杰,行的是法外之法,朝律对他们是无力约束的,你今天不搬这一套还好说,搬出这一套来,不但唬不了人,反为你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你想这些江湖豪杰们还会放过你,等你出去调集大军来捉他们不成!”
  谷大用脸色变了一变道:“他们不知王法尊严,你却是知道的,他们子然一身,敢亡命以抗法,你却没这个胆子,别祸令尊宁王。”
  朱若兰格格一声轻笑道:“谷大用,你不必费这么大的事,裴王妃中有一大堆的证据,任何一条都足以致家父于死地,我也不必语言,家父果有不臣之心,问题是你们有种敢去抓他吗?”
  谷大用没想到朱若兰会冒出这句话来,倒是怔住了朱若兰笑笑又道:“你想必也明白,八骏侠都是草野义士,他们不避权势,不受威齐利诱,这次是为保驾而来,跟圣驾也见过面了,你乱加叛逆的罪名味不了谁的,倒是你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他们对挟权凌上、流毒黎庶的好贼忘阀都深恶痛绝,没事还要去找你们,你自己送上门来,不是找死吗?”
  谷大用色厉内连地吼道:“笑话!本厂岂会受一江湖暴的威协,此地早已布置在甲士近千,更有江南八义!”
  朱若兰淡然道:“江南八怪士鸡瓦狗而已,有出息的人不会在你手下当奴力,谷大用,你如果真有把握对付得了我们,就不会亮出身份了,西厂杀人无须理由,你更不是个讲理的人,今天你安排了陷讲,想把我与楚公子陷在此地,只是你的消息不太灵通了,没想到八骏快也会及时赶到,因此谷大用,你这一着失算,对你来说实在是太糟了,因为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厂!”
  谷大用神色死灰,显然未若兰的话击中了他的弱点,睁大的嘴巴,不知该如保回答。
  顿了一顿,他的眼珠一转道:“楚平,宁王父女心怀叵测,你们八骏友既以忠义自命,怎么为奸王所用……”
  朱若兰笑笑道:“谷大用,你实在很笨,名不副实,根本不是可棋大用之材,我刚才已经当面承认了家父有不臣之心,也告诉过你,八骏快的的立场是忠于陛下的,我们虽然在一起,可以想见他们绝不是为家父所用的,我在金陵也见过圣驾了!也向圣上表明过我的心迹!”
  谷大用冷笑道:“这么说你是叛令尊I!”
  朱若兰道:“家父有不臣之心是味于时势,知道了圣上为你们这些权臣所挟持后,或许会改变心意的,所以目前我是打算回去劝告家父一番,说明圣上耽迷声色,只是一种自保的手段。并不是如一般所想像的那么昏庸,只要肃清好队,呈上立刻就会振作的!”
  谷大用淡然遭:“令尊肯放弃他图天下的野心吗y”
  朱吉兰道:“哦不敢说,不过家父是个很聪明的人,他见到圣上励精图治,深得民心,自然会放弃野心的,家父虽然经略七省,但尚不足与天下为敌。”
  谷大用冷笑道:“只是不敢,并不是无此图谋。”
  “这是人所难免,别说是家父手上还握住一部分的实力,就是一个种田的乡下人,在晚上做梦,何尝不想过过作皇帝的瘾如果以内心所欲来作忠逆之别的标准,天下不存此念的,万中难得其一,故而叛逆之罪,必须要见诸言行才得作数,你也不必在这上面做文章。”
  她辩才如泻,口若悬河,不但句句都在理上,而且十分坦率,并没有伪饰自己的忠贞,倒是把谷大用驳得哑口无言,再也找不出理由来说话了。
  朱若兰笑笑又说:“谷大用,我说这番道理并不是给你听的,因为你这种人已非育理可喻,我是说给你手下的八怪听的,要他们多想想,是否值得为你卖命,你以富贵权势为诱,却并不实在,目前虽然圣上在你们的挟持威协下,但并没有为你们所控制,圣上向八骏友攀交,就是希望得他们之助,来剪除你们这些祸国的奸贼!”
  楚平立刻道:“若兰,你不该说出这些的,那会使人们对官家转生不利之心!”
  朱若兰一叹道:“你以为他们不知道?金陵北极阁一会后、接二连三的大批高手,全部冲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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