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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重生之权贵-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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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何京生拿出毛太祖的话来鼓励夏近东。

把夏近东打发走后,何京生站在窗前,他悠然地抽着一支烟看着楼下,袅袅的青烟让他眯着眼睛,马路上一辆黑色的丰田皇冠在门卫处没有丝毫停留地驶进隔壁县委大院。

轻车熟路,顺畅无比。

何京生知道这是董集的车子,他看着那个熟悉的车牌,心道:“财大气粗。要不要真的按照夏小洛这小子的办法,给他来一刀,放点血呢?放一刀,县财政是赚到了,有了一个亿,能办很多事情啊。可是,这样的话卢军超会是什么反应呢?”

想起夏小洛,他不禁莞尔失笑,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挺阴险的。

第92章宫廷秘方

当田凤才还在洛水第一高中读书的时候,他不知道他的父亲田盛文已经下了必死的决心,也决心不再拖累那些关爱他的人。

他悄悄地拔下吊瓶注射器的针头,由于刚刚来了几个重伤患者,医护人员都在忙里忙外抢救伤者,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孤独的老者撑着墙壁走出了洛水县第一人民医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

之前,他有很强烈的求生欲望,不想就这么死去,但是,当夏近东和众人施以援手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他反而觉得心中安宁,不那么畏惧死亡了。

他的出走让夏近东慌了神,他立刻通联系到和店乡乡政府。问了田家村的村长家的电话,打过去,果然田盛文回家了。

他放下了心,但是也有一丝怒意。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放弃,你却自己放弃了治疗,不是让大家白忙了一场么?

不过,他还是在周末的时候带着夏小洛直奔田家庄,本来以他的身份,现在下基层到乡里,完全可以带着几个科长、秘书,医院院长等工作人员,但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这次去要跟田盛文交交心,不然,带再多人也没用。

到了和店乡的时候,已经将近上午十一点,道路开始颠簸起来。

和店乡位于金牛山区的西侧,西边是一马平川的平原,往东却是山地。

整个洛水县也就和店乡这一带是山地。山也是土山,泥土夹杂着页岩、片岩。

沿途没经过一个乡镇卫生院,夏近东总是让司机停下车,装着普通群众的样子,在里面逛了一下,夏小洛跟在他身后,发现乡镇卫生院病房破旧,设备简陋,甚至医生都很少见到。

夏近东越走眉头越紧锁,到最后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走到一个躺在躺椅上打瞌睡的门卫老头身边,递了一颗烟,道:“老爷子,问你个事情啊……”

门卫坐起身来接过烟问:“啥事?”

“这里的医生很少的样子?人都去哪儿了?”

“哦,平时也没啥事,都去一些卖血站了,那里发钱比医院还多,到那里上班能领两份工资,医院一份,采血站一份,多好。”老头发出爽朗的笑声。

夏小洛听到“采血站”这三个字,脑袋“哄”地响了一下到后世的二十一世纪,洛水县成为了远近闻名的艾滋病县。人们闻之色变,这也从根本上导致了洛水县的投资营商环境恶化,经济萧条。

究其原因就是90年代的非法卖血惹的祸

1983年,艾滋病病毒感染了第一位华夏公民。被感染者是血友病患者,注射了来自美国的血液制品“凝血八因子”。

刚刚改革开放后不久的华夏,临床使用的血制品几乎全部依赖国外进口,但渐渐被艾滋病威胁的欧美血制品令中国卫生部门忧虑。

反应不可谓不快。1984年此时艾滋病病毒尚未被国际医学界正式命名,卫生部、外经贸部、海关总署就已几次联合下发通知,禁止或限制进口血浆、人血白蛋白等血液制品。此时的目标是:将艾滋病御于国门之外。

“献血(浆)是公民的光荣的社会义务,特别是我国有十亿人口,血(浆)必须自给自足。”有学者发出这种呼吁。

国内临床的血制品瞬间短缺,“血浆经济”被快速加热。但那种理想状态下的安全,与被经济利益挟持的现实渐相背离,不安全因素隐现。

时间进入到90年代,“血浆经济”遵从利益的逻辑突飞猛进。多个省份开始大规模引进国外资金、技术和设备,兴建血浆采集站和血液制品企业。

在洛水县,“血浆经济”被视为带领农民脱贫致富的第三产业。县委书记卢军超甚至发出这种论调“胳膊一伸,露出青筋,一伸一拳,五十大元。”

要知道这在今天看来很少的钱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要知道,农民把青菜挑到县城里卖,一斤也就赚一毛钱。

暴利时代即将来临,而农民体内温热的血浆正在成为一座取之不竭的富矿,危险的种子也悄然埋下。

采血过程中的检验检疫交叉感染是罪魁祸首。

“哦…………”夏近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两人重新上了车,让司机小李重新发动了汽车,夏近东道:“小李,等会再到乡卫生院不用停了,直接去和店乡。”

夏小洛不禁莞尔,他发觉父亲现在有了发号施令的感觉,有几分威严,在官场,到了那个位置,不知不觉中就被感染了,就慢慢地入戏了。

小李道:“好嘞”

夏小洛一直在想,如何把卖血会导致艾滋病爆发这个事情告诉老爸?得寻个合适的时机,不然说了跟没说一样。要摆事实讲道理啊。

现在“血浆经济”大兴其道,大家都认为卖血可以帮助农民摆脱贫困,还未认识到其危害性,如果现在提出自己的意见,未必被父亲采纳。

在种种思绪中,他们到达了田家庄。

一进村庄,村民们一听说是县卫生局的领导来看田盛文的纷纷围将过来,讲述这田盛文所做的好事。

很多被他治疗过、帮助的老人家都流出了眼泪,唏嘘不已。

田盛文家在村西头,三面环水,夏小洛率为懂点风水堪舆之术,觉得这个地方位置绝佳,前面一片通途,三面环水,阴阳调和,冥冥中注定此地必有不凡人物。

但是,田家的住房则破旧不堪,院子也只能说是残垣断壁。

在村长的带领下,一群人走进他家的院子。

田盛文正在劈柴,满头大汗,见众人来了,他笑了。

那笑容很坦率,很阳光,乍看上去,怎么也不像一个癌症病人。

没有过多的寒暄,他冲夏近东道:“夏局长你来了?”

夏近东没有说话,背着手走进他家的屋子四处打量着家徒四壁,日子很凄惶,简直像原始社会。

这是夏近东和夏小洛的共同感觉。

不过,桌子上放着的几本书,夏小洛拿起一本一看,是《伤寒论》,其他几本是《黄帝内经》、《本草纲目》什么的,都是很老的版本,书页泛黄,卷曲,可以看得出书的主人把这些书看了很多遍。

还有一本《历代文人故事》,里面讲述了文天祥、屈原等人事迹。

唯有这些书展示出他和一般贫困的农民的不同。

倘若没有这些书,人们会把他和千千万万个平原地区的贫困户混淆在一起。

田盛文把斧头丢下,道:“夏局长,我给你做饭……”他偏过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抹掉满脸的泪水。

菜都是现成的,就种在院子旁边的一小片篱笆围城的空地上,绿莹莹的小青菜、长长的丝瓜,紫色的茄子,虽然很家常,但是柴火烧饭,也别有一番风味。

再炖上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肉香四溢,最压轴的是一盘油炸蝎子,焦黄松脆,美味可口。

这油炸蝎子夏小洛在洛水县的“大饭店”城南酒家,和何家人一起吃过一次,当时就觉得美味可口。

夏小洛童心大发,用手捏了一只,扔进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司机小李也就是二十郎当岁,也跃跃欲试,奈何领导在场,不敢不顾礼节,只得无奈地看着夏小洛无限享受地吃着。

田盛文道:“别慌,孩子,我这里还有好东西呢。”

他走进里屋,片刻之后,抱出一个硕大的广口玻璃瓶,里面的液体是通红通红的。

他一拍瓶子道:“夏局长,来喝一杯,这是我泡了五年的灵芝蝎龙酒,祖传秘方,不足为外人道也~!”

夏近东接过瓶子一看,赞道:“哎呦,这个灵芝不小啊……难得,难得。蝎子酒口味甘爽,馨香、味醇色佳,香而不艳,不但具有保健酒的功效,可以息风镇痉,攻毒散结,通络止痛。同时还不失佐餐酒的口味。”

“嘿一听就知道夏局长是科班出身。”田盛文对这位业务精湛颇通医道的局长很是敬佩。“您说的不错,这酒啊对口眼歪斜、风湿、肩周炎等病症具有显著疗效,并有防癌,抗癌之功效。蝎酒含有人体所需的22种氨基酸和多种微量元素及维生素、牛黄酸等,对病患者无任何毒副作用,是男女老少皆宜和强身健体的高级营养农补品。”

“不错,是好东西。老田,你是下了血本啊……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我,我肯定掖着藏着!”夏近东开玩笑道。

田盛文给夏近东用粗瓷大碗斟了满满的一碗,又给司机小李倒酒,小李推脱下午还要开车,只喝了半碗。

夏小洛伸着碗,道:“大伯,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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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灵芝蝎龙酒

夏近东假装愠怒道:“胡闹!”

“唉!老夏,你生啥气?孩子们都爱尝个新鲜……”说着,田盛文给夏小洛倒了小半碗,举起酒杯道:“夏局长,我敬你,酒不是好酒,不是啥贵东西,包谷酒。里面泡的东西可是好东西,咱田家庄土山上的野生山蝎子!”

几个人碰了一下杯子,夏近东夸张地“吱”地吸了一口,然后吧嗒吧嗒嘴,品味片刻后,叹道:“啧……果然是好东西!蝎子和其他药物的味道冲淡了酒的辛辣味道,口感甚好,入口甘洌,回味绵长。”

“那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祖传秘方!”田盛文很是自傲地说。

夏小洛一脸好奇地问道:“伯父,你这个秘方和其他的蝎子泡酒有啥不同么!”

田盛文瞪着眼一脸严肃地道:“当然不同了!一般蝎子泡酒的方法无非是选用蝎子作主料,以灵芝酒为辅料,经选料、清洗、酒浸、装瓶、加入辅料、封瓶口和包装而已!我的办法可要复杂多了。相传,这个方子是我爷爷遇见清代最后一个落难的宫廷御医用一个包子换来的,这御医可是给太后老佛爷看病的。”

夏小洛心道,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此前他一直想做好蝎子酒这篇文章,奈何没有切入点,一直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现在有了这个神秘的宫廷秘方,那不是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夏小洛简直要偷笑了。

夏近东和田盛文又碰了一杯,酒过三巡,酒酣耳热,夏近东切入正题,道:“老田,真不明白,我们还准备给你继续治疗,你怎么偷偷走了?”

田盛文慨叹一声,道:“我知道这病是真的没治了,之前我是不甘心,总觉得还有力回天,现在我明白了,医生可以治病,但是不可以治命,我也不想浪费国家的钱了。”

夏近东脸色一黯。

田盛文红了眼圈道:“所幸的是我在人生的最后日子里认识了你,你是好官,你一定会步步高升,来,我敬你一杯。”

这样祝福讨喜的话,并没有让夏近东脸色好转,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圈红了。

这世界有太多苦难,即使你不想袖手旁观,却也无能为力。

夏小洛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地道:“田伯伯,说不定你那秘方还能卖大钱呢!到时候你就有钱治病了。”

田盛文听他如此说,笑道:“孩子,你开玩笑了,我还没听说过能卖方子的,嘿……不是我自夸,这个方子真是有点神奇,有病治病,无病强身,要是谁能把这个方子推广,我愿意白送他。”

想起自己已经是癌症晚期,他的神色有点黯淡下来,道:“可惜,医生可以医人,难以医己,唉……这个方子却治不了我的病。”

一时间,本来一直和司机小李打打闹闹做着鬼脸的夏小洛也收敛起笑容,气氛变得无比沉闷。

田盛文苦笑道:“你看我,笨嘴拙舌,不会说话,又让大家扫兴了,喝酒……喝酒……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好好地度过余下的几个月的生命,开开心心的,无忧无虑的……哈哈。”

他想用爽朗的笑容来驱赶大家心头的阴霾,却是徒劳。

田盛文的悲惨状况,让夏近东想为这些被华夏政府遗忘的赤脚医生这一群体做点实事的愿望更加强烈。

可是,他也没有丝毫头绪。

何京生抠门那真实如同塑料公鸡一般,连点铁锈都不带掉的,而且,从报表上看,财政也确实紧张。

一时间,一种无奈的心情充斥他整个胸腔,让他有一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从田盛文家出来,已经是午后了,他和田盛文的交谈很畅快,他们从中医谈到国学,从国学谈到俄语。

他这才发现,田盛文还是文革前的大学生呢,俄语说得很溜,可是他结婚后,就真正的在这田家庄生了根,再也没有挪过窝。

这种脊梁一般的知识分子,在商品经济大潮的冲击下,已经越来越少了。

走出田家大门的时候,夏小洛发现,树上的叶子几乎掉光了,光秃秃的枝干刺向高远的天空,又想一只濒死的手,想要抓住什么,却显得徒劳无功。

已经深秋,天地间荒草凄迷,一片浓重的萧瑟之意。

夏近东回到洛水县,直接去了县长何京生的办公室。

何京生正在埋头批阅文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见夏近东眉头紧锁,心里就有了计较这小子,不是又来要钱吧,得把钱袋子捂紧了。

秘书葛伟光刚想过来给夏近东倒水,何京生一挥手让他出去了。

他笑嘻嘻地道:“老夏,来喝杯水,我亲自给你倒……”说着起身给夏近东倒水。

夏近东忍俊不禁,道:“何老板,你可真是能屈能伸啊,为了不让我要钱,都能这么‘低三下四’。”

这两人在一起交往久了,人多的时候还遵循官场上的上下尊卑,人少的时候越来越随便了。

领导也是人,也有正常的感情需要,关键是你能不能钻到他心里去,形成朋友、亲人、战友般的感情。

夏近东虽然不善钻营,但是本色出演,误打误撞,竟然很得何京生赏识与喜爱,真是傻人有傻福气。

倘若要是心机深沉的下属对何京生如此不敬,恐怕早被他整死了。

何京生两手一摊,作无奈状,道:“你说咋办呢?现在不是商品经济?流行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也不难免俗?”

夏近东道:“嘿……你还真好意思。”

何京生一脸自得,理所当然的样子,夏近东觉得何京生的整体气质很诡异,既有文人的温文尔雅的风流气度,又有军人的杀伐决断的果敢,还有一丝草莽英雄之气。而且这三种气质可以在不同的场合得体恰当的转变。

或许,这样的人才能做大事。

他和县委书记卢军超交流不多,但是,他对卢军超的印象不太好,卢军超秃头,一张瘦脸如同刀削出来的一般,给人一种多思深沉的感觉,一双眼睛带着厚厚的眼镜片,目光凌厉,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何京生其实早已经有了主意,他只不过是想等把夏近东堵到死角再谈条件。

嘿嘿,不让他破釜沉舟,怎么激发他的斗志?

何京生此时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道:“老夏,伟大领袖毛太祖教导我们,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也要上。我要说,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为啥?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嘛!其实,这钱的事情嘛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

说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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