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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权贵-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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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又说起上午掉包王建男的健力宝一事,田凤才正色道:“他想害人,虽然不对,但是咱知道了,只需把那健力宝扔了就是了,没必要回过头害他,这是人生大事,可能会毁掉他的一生,冤家宜解不宜结。”

夏小洛心想,这哥们真是憨厚得可爱,不过成熟稳重,可谓大智若愚。

何诗韵倒不以为意,道:“嘿,这有什么,他家里有钱,考不上的话大不了交点借读费,打打他的嚣张之气,他爹爹不定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现在正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三个人其乐融融地吃完了饭,何诗韵结了帐,夏小洛一看电子表,才十二点半,距离下午开考还有两个多小时,道:“凤才,你中午咋弄?”

田凤才道:“我找个小树林眯一下就行了。”

“你没住旅店?”何诗韵问,夏小洛瞪了她一眼,能住得起酒店,还用啃干馒头?

“凤才,不嫌弃的话,去我家休息吧,我家有两张床,睡得下。”夏小洛真诚地发出邀请。

田凤才大为感动,这萍水相逢的两人咋对自己那么好呢,而且还是两个生的那么俊俏的城里小孩。

“城里人”在他心目中无疑是高贵的代名词,心中存着无限的仰慕,这会他忘记了田老五那种势利的小市民也是“城里人”。

他越是感动越不愿意给二人添麻烦,连连摆手道:“不了不了不了,我睡树林里挺好的,正好距离学校近,不怕耽误考试,铃声可以当那啥……那闹钟。”

夏小洛微微一笑,也不强留,道:“那好吧,下午好好考试,我们走了。”

田凤才站在那里不动,鼓起勇气道:“夏小洛,我们还会再见面么?我要考不上第一高中,我就只能在土里刨食了,没机会见到你们了。”

夏小洛看他说得真挚,俨然已经把他们俩当成了好朋友,也一阵感动,道:“放心,你一定会考上第一高中的,我家住县卫生局家属院,你啥时候到县城玩的话,一定来找我,对了,诗韵,你家住哪里啊?”

“我家住县政府大院,有空你找我玩,随时欢迎。”何诗韵大大方方地说。

三个人就此告别,直到夏小洛和何诗韵走了好远,看不见了,他还在远远地望着……

余下的考试夏小洛也做得非常顺利,考试期间,夏小洛都和何诗韵去饭馆请田凤才吃饭,对比一下答案,虽是短短的两天,三人之间已经产生了深厚的友谊。

第一天考完,夏小洛让田凤才去他家睡觉,可是那厮执拗得很,脾气倔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来,死活不去,坚持要睡在小树林的长椅上。

夏小洛无奈,只好借花献佛,让何诗韵去街上买了床单给他盖。

他们不知道那田凤才是多么重情重义的一个人,这床单他足足珍藏了一辈子。

时间过得飞快,两天考试结束了,三人在那田老五小饭馆做了最后的小聚,夏小洛又让何诗韵请客,他理由很充分:“你家住县政府大院,怎么着也是处级单位,我家住县卫生局,鸟不拉屎的清水衙门,你不请谁请?”

灯光昏黄,五十瓦的电灯泡,并不怎么亮堂,夏小洛要了整整一箱啤酒,两个人大口大口的喝着,为这即将散场的青春,为了尚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重聚。

两人喝酒之凶猛,看得何诗韵心惊胆战,心说,也就是见过县政府那帮人喝酒这么厉害,一杯接一杯的猛整。

她觉得两人还是未成年,喝酒不妥当,但是瞧着这二人都有一股子让人不敢小窥的自信,那阻拦的话怎也说不出口,气鼓鼓地坐在那里干看着,不吃不喝。

正吃着喝着,屈小元带着一帮坏小子过来了,一进门就大叫:“夏小洛,你丫在这吃独食呢,也不叫上我。”拿起一个猪蹄就啃起来了,“夏小洛,你发财了?”

“何诗韵请的。”

“哦,傍上富婆了,牛叉。”他说了一个刚刚学会的新词儿。

夏小洛给了他屁股一脚,屈小元斜眼看了旁边的田老五一眼,道:“瞎眼了,没看来客了么?还不给我加菜加椅子拼桌子啊?”

屈小元是附近远近闻名的街痞子,田老五怎么敢惹,讪笑了一下,赶紧动了起来。

眼前这个十五岁的骄横少年一句话就让在田凤才心目中高大无比的“五叔”屁颠屁颠地擦桌子挪板凳起来,再加上前天田老五对他势利地冷言冷语,这个崇高无比的“五叔”已经在田凤才心目中完美地坍塌了。

他也明白,这世界,是不能靠别人的怜悯生存的,要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实力赢得别人的尊重。

他如同仲夏时节已经泛黄的小麦子,经过东风一吹,就变黄了,瞬间成熟了。

那天晚上,夏小洛和田凤才、何诗韵、屈小元还有一帮坏小子喝到很晚才回家,他们怀念着美好的初中时代,知道他们之中的一些人,会落榜,会去不同的学校读书,也许从此以后就走上不同的道路,几个初识人间愁滋味的小子都哭了。

屈小元一帮人更是对夏小洛敬佩有加,似乎要立马对他肝脑涂地,那意思现在谁要敢惹夏小洛,他们立马将之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因为夏小洛为他们争取到的“秘籍”命中了不少原题,大大提高了他们的成绩。

不过夏小洛回家之前,先到屈小元家里洗了个澡,把东西都吐了出来,才敢回家,自己在父母眼里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回家要被发现喝了酒,非被揍死不可。

屈小元老爸县状元红酒厂的厂长,酒厂位于东街,其主打产品之一就是包谷酒,父母都不在家了,也没人盘问,小元回家一头扎进床上,像猪一样睡着了。

小元本来就不能喝酒,还爱逞能,喝了吐,吐了再喝。

夏小洛回家后,看见父亲夏近东正坐在外间专心致志地看书,他回来也没抬起头,他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尽量表现得正常。

第12章父亲的仕途

父亲戴着黑框眼镜,上身穿白色的衬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虽然都是便宜货,但是显得气质儒雅,长身玉立;一双漆黑的眸子,显得深不可测,又娴静淡然。

“爸,我回来了。”夏小洛喊了一声。

“哦。”父亲好像从梦中醒来一般,把书撂在一边,书名是《社会转型与当代文化》是从县图书馆借的。

“小洛,考得怎样啊?”语气中透着亲切,但有一丝不容触犯的威严。

儿子惧怕反抗父亲是天生的,不然怎么会有俄狄浦斯情结?

“还行啊,我妈还没回来么?”

“臭小子,就惦记你妈,我那么久没回来你也不想我?”夏近东戏谑道。

前世自己父亲这么有幽默感,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印象?唉,大约是他后来仕途不顺,抑郁了一生,这种天然的乐天被艰难的生活消磨掉了吧。

既然自己今生重来,就不能在让悲剧再重演了。

“想。”夏小洛不再掩藏自己的感情,笑嘻嘻地说。

“你妈妈今晚上替别人顶会儿班,马上就回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许小曼进门看见夏近东坐在沙发上,一皱眉,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夏近东冲儿子做了鬼脸,那意思是“儿子,别嘲笑你老爸”,低声下气地解释道:“老婆,对不起,不是要工作么?”

“人家王俊伟不是跟你一起出差的,怎么回来啊?还开车送自己孩子考试呢,自己儿子考中考,家里连个人做饭都没有,只能到小饭馆吃饭,真是的。”

许小曼很溺爱儿子,自己受多大苦没关系,却不能亏欠儿子一点。

提起王俊伟,夏近东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开始闷头抽烟,夏小洛赶紧打圆场,道:“外面吃挺好的,吃得饱,吃得好,没啥,你别说我爸了。”

许小曼一把拉过儿子,问:“咋样?考得好不好?”

“还行吧。”

夏小洛还是那句话,他不想过早张扬,觉得等成绩下来,一切有定论了再说,要是在前世十五岁的时候,肯定不靠谱到处吹嘘了,可是他现在比同龄人多了二十岁的人生经验,稳重多了。

许小曼充满期望地问:“儿子,考上第一高中有信心没?”

“第一高中?考上二中就不错了,你不要给他太大压力。”夏近东一向鄙视成功学之说,认为做人只要本分、自在就行了,更不愿意为了考个第一高中把自己儿子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你懂啥?我儿子现在厉害着呢!前段时间模拟考试在班级里第二名,比王俊伟家儿子都厉害,他们班第一名的何诗韵对他钦佩得不得了。”

许小曼一口一个“我儿子”,好像夏小洛是她一个人生出来的。

“真的!儿子!这么棒?”夏近东喜出望外。

考试过后,成绩还要半个月才能下来,夏小洛绷紧的那根儿弦儿一下子松弛下来,他开始想自己父亲的事情,他印象父亲就是自己在初中阶段走下坡路的,父亲没有什么关系,虽然是名牌大学毕业,但是分配到小县城的卫生局工作。

都说高层靠能力,基层靠关系,他不擅长专营、拉关系,混了十多年才混个股级干部,本来快提副科了,却在今年急转突下,一直当了股级干部干到退休,郁闷了一辈子。

到底是什么导致了情况的转变呢?他决定这些日子多关注下父亲工作上的事情,看能不能有所改变。

第二天夏小洛一直在家里看电视,临近下午下班的时候,他去菜市场买了菜,做了个凉面条,炒了几个小菜,自己前生也是单身老宅男,搞饭菜那是手到擒来。

母亲一下班,看见桌上摆好了饭菜、碗筷,惊呼一声眉开眼笑:“哎呀,乖儿子!你太棒了,啥时候学会做饭了?”

夏小洛道:“电视里有个教做菜的节目,我看着电视里说的学的,我看也没什么难的么。”这撒谎可是不带一点脸红的,自然无比。

父亲夹着一个人造革公文包下班,一进门就急呼呼地往那一坐,不说话。

许小曼一拉他胳膊,道:“你咋了?丢钱了?你看儿子做的饭,尝尝,味道还不错呢。”

夏近东道:“烦!这王俊伟这是胡来呢!”

“咋了?别烦,你慢慢说。”许小曼看丈夫不高兴,语气温和起来。

“前几天我和王俊伟去几个药材市场和药店暗查假药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们去了三个市场,其中一个是鹿鸣镇中药市场,那里有二十多个门面,十几个摊位,我和王俊伟装作进药的商人一家一家的看过去,王俊伟对中药不熟悉,他业务差得很,没有辨别能力,我看了一遍,以次充好的不少。”

许小曼道:“严重?”

夏近东道:“何止是严重?触目惊心!我到一个摊位上感觉黄氏颜色有点不对,闻闻味道很淡,再尝一尝,知道煮过一次的,药性失去了;到另外一个摊位,我问石蜜多少钱一斤,那老板忽悠我们说,他的石蜜都是云南原始森林产的,治咳嗽特别灵,我闻一闻,味道不对,可是一层层的蜂窝叠上去,上面还长满青苔,蜂窝可是早不出来的啊,后来我猛然醒悟,这是用片糖养的家蜂做出来的,用水一泡全是片儿糖水,做得真像啊;疯人果当罗汉果卖!也不怕吃死人!”

许小曼道:“唉,我当什么事情呢?不就是假药嘛,没有假药你们市场监督股做什么?你们查了不就行了。”

“问题是王俊伟不让查啊,也不让我报告给钱局长,他说鹿鸣镇是钱局长的老家,查了的话,都是乡里乡亲的,钱局长还不挨骂啊,他建议把槐树乡的中药市场砍了。”

谈起副局长王俊伟的官僚作风,夏近东气愤而又无奈。

话说到这里,夏小洛脑海轰隆一声,如同闪电闪过,前世发生的事情如过电影一般在他脑海闪现。

前世自己父亲就毁在了这中药市场一案上,当时父亲发现鹿鸣镇中药市场假冒伪劣以后,在副局长王俊伟的压制下,没有上报,也没有整改,反倒把都是真药的槐树乡的中药市场砍了,三个月后省卫生厅突击检查,发现洛水县的中药市场全是假药,通报全省批评,钱局长自然难辞其咎,虽然没有当即拿下,但是给县政府、卫生系统都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就此升迁无望。

后来他被调到农业局当了个副局长,而王俊伟则顺利上位,成为了正牌儿局长,但是钱局长走之前可是自己老爹当了替罪羊,撤掉了他副科级储备干部的资格。

前世没人能看明白王俊伟这一妙着,可是后世的自己却看的清清楚楚,自己能改变历史么?

现在想起来,王俊伟这招真阴险啊,他拿着鸡毛当令箭,假传圣旨,故意把假药遍地的鹿鸣镇的中药市场留下,其他干部还以为是钱局长的意思,无形中钱局长的威望就降低了,其实钱局长根本不知情。

这样就等于给钱局长留下一个定时炸弹,也把最有希望和他竞争的父亲给坑了,因为钱局长不可能扳动他,但是却动的了自己父亲,上台以后还大力整顿鹿鸣镇中药市场,搞到不少钱,也出了政绩。

真可谓一箭双雕,而他却坐收渔利。

后来,他当上副县长的时候,自己刚刚上大学。

夏小洛忽然问:“爸,你觉得钱局长这个人怎么样?”

夏小洛冷不丁抛出这个问题,爸妈都愣住了。

夏近东道:“你小孩家家的管这么多干嘛?”

许小曼却陷入沉思之中,道:“老夏,不对,这事不对,钱局长什么性格?他这个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做事还比较公平,甚至可以说铁面无私,就说这分房吧,严格按行政级别执行,谁也不偏向。”

夏小洛不禁心中赞叹:“没想到自己的老妈政治智慧甚至比父亲还强一点呢,父亲真是读书太多,有点呆了,虽然理论水平很高,但是还需要多磨练,自己还要多点拨他才行。”

夏近东要是知道对面的儿子正在想着如何点拨他,磨练他,估计要吐血了。

夏小洛道:“老爸,我觉得这件事未必像王副局长说的那样,那样不仅不是维护钱局长,而是害了钱局长,钱局长有没有特别提到过鹿鸣镇中药市场呢?”

夏近东道:“走之前,钱局长说‘鹿鸣镇是我的老家,有什么事情多和当地乡政府沟通’。”

“王副局长就以此推论钱局长的意思是要保住鹿鸣镇中药市场?这也太捕风捉影了,爸,王俊伟这是要坑你和钱局长呢!”

夏近东眯着眼睛,陷入沉思之中,直到香烟燃尽烫到手指才回到现实中来。

他并不是书呆子,他饱读史书,政治斗争中的种种阴谋诡计,他太明白了,只是他恪守着知识分子的良知和责任感,不愿意去低下高贵的头颅,像苍蝇一般追腥逐臭罢了,“非不知也,乃不为也”。

第13章转折

他忽然想起厚黑大师李宗吾老先生说过的一招“捧杀”来:这捧杀与棒杀相对,棒子杀人简单粗暴,捧杀杀人却婉转阴险,把你捧得高高的,然后忽然放手,捧得越高,摔得越惨,这保住假药遍地的鹿鸣镇中药市场正是对钱局长的捧杀,表面上是维护,其实是陷害。

他背上惊出一声冷汗,自己是市场稽查股长,发现问题不上报,最后出事的话,钱局长还不算到自己头上?

他不禁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儿子,心说,这小子,什么时候懂得这么多了,这小心思,可是比很多成年人都想得周全。

他忽地站起来道:“我现在就去找钱局长汇报。”整治鹿鸣镇中药市场其实也是他的想法,只是迫于主管副局长王副局长的压力,不能说出来,这下听夏小洛一说,明白了说出问题所在,及时解决才是真正的维护钱局长。

夏小洛莞尔一笑,父亲年轻的时候脾气还挺火爆,道:“爸,你到时候别冲动啊,先探探他的口风。”

夏近东有点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小子怎么忽然这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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