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能力起源 >

第317章

能力起源-第317章

小说: 能力起源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的情况司徒平日里倒也见过,他们普通人自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但也听得些传闻,据说这样审出来的必然都是冤案、错案,至于其中更细的一些东西就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猜得出的了……当然,就算猜得出,他们绝对也不会去说,自古以来,民便不与官斗,这可是俗理,有这般说法自然有它的道理。

司徒虽然平时胆量算不得大,但也知此时已到了关键时候,如果自己再不出声,恐怕一通大刑下来,自己不管是有没有罪,到时只怕也只能是有罪了。

县老爷也像是没想到司徒这个小小百姓竟也有如此胆量,倒也对他有了几分兴趣,是以也不顾一旁师爷眼色,只把眼睛去瞧司徒,“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

“真的不知!”

见身旁如狼似虎的衙役停下手脚,司徒心下也稍松口气,只要还有处说理,他自信自己没犯过丁点儿错事,对方真想要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也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前天夜里,城东王员外家失火,就是有人及时发觉,水龙也是救助不及,这一把火足烧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待得火势稍弱才终于扑灭,后来才发现他府中竟是被淋了生油……”

“……”听了县老爷的话,司徒自然是摸不着头脑。“着火?与自己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有人说是自己放的?这种话怎么会有人去相信?自己可是个小老百姓呢,又不是什么江洋大盗。”

不提司徒有何想法,县太爷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司徒,这才又继续往下说道:“王员外府中上下十几口人的性命也被贼人一同害了。”

“什么!?”

如果说先前司徒也只是‘惊’的话,那现在他确实已有些‘怕’了,他虽然还是听不出这些事与自己怎么能扯上关系,但却是有种极为不好的感觉。

“王员外一家虽然俱都身死,但他们却不是死于火中,凶徒放火也不过是为了掩盖罪证,幸好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一番周折后,我们终于还是在一个隐蔽之处找到了杀人凶器……一把一尺多长的砍刀,经鉴定,王员外家众人身上的刀伤正是这砍刀所造成的!”

“!”

听得县太爷说出‘砍刀’这两个字的时候,司徒便已知,自己这次怕是很难‘洗清’了。

对于先前的一幕幕他自然记得清楚,自己那天为了向那人介绍这刀好处,手上翻来覆去的摸了怕是不下数十次,上面当然全都是自己指纹,而对方手上自己当时没有留意,此时用心去想才想起,那时最后掏钱收下砍刀时,抓走砍刀的那只手上分明是戴着手套的……

到了这个时候司徒已经隐约明白了些什么,他此时唯一不明白也只有一点,那就是对方为什么要故意陷害他!

之所以想得对方是在陷害他,当然也是有原因的,如果凶徒不想自己的指纹贴在上面,大可以把上面擦拭干净,反正没有了指纹,也一样是死无对证。

再有,只不过两天的功夫,县太爷就能这么准确的找上自己,甚至于还没有去验自己的指纹,就能如此肯定,对方总不会是未卜先知吧?

“为什么?”司徒虽然不过是个平常人,也说不上有多大的胆量,但此时想通了这其中的事情,出乎意料的,他的心里竟极为平静,只好像发生的这些事情也都不重要似的,但他还是想要一个结果。

看见司徒这样变化,县太爷也有些意外,就是一旁的师爷看了司徒那平静的目光,也突然觉得身上一冷,再不去多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去自顾自的认真抄写笔录,此时看他倒才真像是个师爷模样。

县太爷见了司徒这副模样也自有些不安,但他为官数年,倒也有些见识,几乎什么样的人也都见过,自然不会真的惧了司徒,但也不愿与他再多做纠缠,是以又开口说道:“看你模样,应该也知恶事已经败露,这倒是省了本老爷许多唇舌,至于‘为什么’却是我要去问你的,你这恶徒为什么如此恨心,竟害了王员外一家性命?如果只是求财,行那鬼崇之事也就好了,又何必害了这么多人命……”

司徒对于县太爷的话,再没有听进去分毫,此时他已知,这次这黑锅他想背得背,不想背也得背!总而言之一句话:这黑锅他是背定了。

县太爷又说了许多,司徒既然没有在听,自然也就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两旁的衙役便又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司徒既然已知事情结果,当然也无意再去为自己辩解,是以还不待用刑,他就已是‘坦白’招了。

对于司徒编的那个与王员外家有血海深仇的话,师爷虽然运笔如飞,一个字也不漏的记了下来,但其实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别说是县太爷,就是他也不信司徒编的这些个故事,就算司徒不招,他们也能编出千百个版本的不同故事,目的其实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使用得整件案子更为合理,不至于漏洞百出。

待一切事毕,司徒在供辞上按下了手印,接着就被打入大牢。

外面人只知司徒犯了事,害了王员外一家十几口人的性命,所以才会被打入大牢,等待斩刑,但有几个真的会去相信的就真不好说了,毕竟街里街坊这么久住着,司徒是个什么样的为人,他们自认还是十分了解的,如果说这小老板会去占些小便宜,把手头货物卖些高价,这个他们信!但要说司徒会为了什么理由去杀人,而且还是灭人满门,这事确实就有待商榷了……

不管怎么说,这事到此实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又过了些时候,旁人才听说司徒的妻儿竟也是死了,听说是投井死的,至于原因,从衙门那边传出的是因为司徒进了大牢,这一对母子过不下去了才会走此绝路。

可其实也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传出,那就是他们母子其实是被逼死的!

司徒下大牢的当天,他家便被查封,所有财产都作为补偿给了王员外家的旁支,只是如此也就算了。

后来听邻居所说,待得那些衙役走后,县太爷的轿子还送过来一个衣着华贵,看模样权势不凡的年轻男子。司徒此时既已是不在,这人来此的目的自然一想便知,想来也必是司徒的妻子不从,这才会投了井,看那人进去后不多时便就出来,还一副扫兴模样就可知,他一番‘苦心’只怕未能如愿。

当然,这些事情就只能是靠了旁人去猜想,至于几分真几分假,就确实不大好说了。

司徒如今身在大牢,虽是与世隔绝,本也不该知道外面那些事情,但常言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不久之后,这事他到底还是听说了。

因为司徒能够看明白这事情的原违,认罪的早,倒是没吃了什么苦头,他所在这县城平时倒也不曾有什么治安问题,是以也不会有很多囚犯关押在这里,倒也没受了人欺负,他唯一担心的也正是自己的妻儿,只有他们才是自己的一块心病。

这事司徒其实是从大牢的狱卒口中听说的,这狱中总共也就那么四个狱卒换班当差,两人一班,平素这里最为清静,倒也无事可做,所以平时他们在一起,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喝酒,这酒一多了,话也就多了,这个事情司徒就是这么听说的。

两个狱卒酒醒后自然不再记得先前自己说过些什么,对于司徒这个马上就要死了的死囚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司徒此时说是一穷二白也不过为,从他身上根本捞不着什么好处,这些人又怎么会把他放在心上,不给他找些麻烦就已算是照顾他了。

司徒很平静,非常的平静,如今的他在这里能够静下来,只去专心想一件事,再得到这个消息,如果还想不通事情的来笼去脉,恐怕也就太笨了些。

妻儿的死,说实在的,他说不出自己是种什么感觉,他知道的只是,其中并不仅仅只是悲伤,还有些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这种情绪给人感觉非常不好,尤其是对于司徒,他常做的那个梦最近也是越渐清晰,他隐约有种真觉,在这梦的背后必定藏着一只‘怪兽’,一只自己连想都想像不出的‘怪兽’……

“已经死了呢……”

司徒被关一共不过数日时间,而他整个人却是足足瘦了好几圈了,开始时狱卒有时还能听到他时不时的喊冤之声,但在后面几天,他所在的牢房便再无一丝声响传出,害得狱卒也要时不时的察查一番,才好确定司徒确实还老实的关在狱中。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幻生、幻灭……”

对于司徒他们所在这座小小县城,这样灭门大案自是不会积压过久,需要的也不过是向上禀报的一个简单流程,上面见‘证据确凿’,批复的也是极快,根本用不到等上太久的时间,当然,这一切也许与那华服青年也并非没有丝毫关系,也不知那人是何身份,竟为了一己之私制造出如此大案,更是把这黑锅扣在了司徒这个无辜之人头上,而县太爷也好像无所顾忌一样,竟一点也不怕事情败露,好像有这个年轻人在,便没什么摆不平的事情似的。

司徒‘行凶’被抓后的第七天,刚好一周左右的时间,牢中终于得了准信,说是要在明天处决司徒,地点是县城的菜市中央。

县城极少有这样的大案,是以菜市中央的这个行刑台已是好久没有用过,上面早已辨认不出其原本的颜色,全都变成了乌乎乎的一团,有泥、有土、有各种残渣,当然也少不得混在里面的那些干涸血渍,每到晚上这里便是所有人都不会来的去处,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太过阴森罢了。

对犯人行刑,狱中必定是要知道的,倒也不是什么特别原因,只因为在犯人处以极刑时,按老规矩是要给犯人准备‘上路饭’的,这点不论在什么时候或是什么地方也都没有很大区别,就是再心狠的狱卒也绝不会去克扣这一餐,也不是说他们是发了善心,据说只是怕那些枉死的人心有怨念,死后再找上自己。

所以这一天清早狱卒就早早去问司徒有没有什么要求,待从司徒那里得不到任何答复,他们也不像往常那般脾气,只当是人死前有所畏惧而已,毕竟谁也不会闲到无聊,去跟一个已知活不长远的人去斤斤计较。

第五百一十五章破妄'第二更'

司徒那边不说话,那狱卒就准备‘标准’的吃食,大鱼大肉,加上白花花的米饭,还有味道非常不错的沉年老酒。

这些东西都是给足了份量的,别说是给司徒一个人吃,便是两个司徒也是足够吃的,狱卒们是绝不会在这里面缺斤少两的。

司徒先前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狱卒也以为就算是把东西给他,他也未必就会吃得下,可没想到他不但吃下了,而且还吃的个干净,就是那满满一壶好酒也喝的一滴不剩,倒是让狱卒暗骂:黄泉路上只怕又少了只饿死鬼。

待最后一餐吃过,便再没有什么说法,唯一要做的也只是把司徒送到行刑台去,路上自然不会有说书的常讲的什么‘劫法场’或是‘六月飞雪’之类的戏码,只是夹道两侧确实有不少街坊百姓。

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来这里看热闹的,可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来‘送行’的,别管司徒如今是个什么罪名,在许多人眼中,他依然不过是那个天天守着店铺、守着妻儿的小小杂货铺老板,除了这个身份,他也再无旁的身份,至于那个什么王员外在他们眼中只是无数个有钱人中的一个罢了,并没有很深的印象,甚至比起司徒还要不如。

司徒身处囚车,几天的牢狱生活早使得他饿瘦了好几圈,熟悉他的人也都无法从这人身上找到以前那个小老板的影子,如果不是眉宇间依惜可见,只怕他们也都会觉得自己是认错了人,见他这副模样,有几个熟知他的人甚至于还露出了丝丝不忍,不忍再去看司徒此时的凄惨模样,心稍软些的女人们甚至还有些滴落下些泪水。

司徒本人倒是对周遭的一切都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脸上根本不见丝毫表情,目光呆滞,口中像是在轻念着些什么,但旁人都离的极远根本听不真切,只当他是吓的傻了。

从大牢到行刑台一路,本也不是很远的距离,在囚车有意识的缓行慢移下,也走了许久的功夫,这也是个规矩,走的慢些,好让周围的老百姓看清司徒的模样,或震慑、或提醒又或是让老百姓们发泄他们对于坏人的痛恨,这一路上囚车中的囚犯少不得会挨上一番好打,老百姓手中除了利器,几乎什么都有可能投抛到他身上,但司徒这一路行来却是一个抛砸司徒的人也没有,看得出司徒平素里的名声倒是极好,但也没有一个人敢真上前去为司徒鸣冤。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待到了行刑台,司徒就又在两个衙役的押送下推上了高台,直到把手、首在夹木上扣紧,这才松了身上撩铐,此时他们倒再不必怕司徒再有什么危险举动,因其已被压的半跪在了地上,脑袋被夹板压紧后,就是想要抬起头来也是极为不易。

幸好司徒也无意去抬头看什么,他一如先前一般的沉默,只低垂个头,仿佛认命了一样,对于一旁县太爷宣告自己‘罪行’,他也未做出任何反应,直到县太爷念完,依旧是那副模样。

县太爷对于这样的事也不算陌生,毕竟司徒也不是第一个冤死在他手中的人了,不论是流程,又或是司徒的反应,在他看来都极为正常,接下去自己也只需要扔出手中的‘令箭’,刽子手举起磨的雪亮的屠刀,一刀下去就算了事。

见司徒不做反应,他也丝毫不以为意,也无意再去问司徒是否认罪,反正什么回答此时都是无用,他可不会因为司徒一句‘不认’,就回过头去再重审这案子,先前那位‘贵人’可是要他抓紧解决了这事的,对方应承他,这次事情办的好,一定会向自己老子求情,把他调离开这穷乡僻壤,给其一个更有油水可捞的肥缺,他现在虽然还在这位置上,但已开始筹划起了以后的长远发展,甚至于再纳一房小妾都已提上了章程。

随手在桌上木筒中抓起一枚令箭,又抬头看了看刽子手,还有那依旧稳稳半跪在那里的司徒,脸上得意一笑,手中令箭就已然抛出……

人之所以为人,不只是因为他们有极强的适应能力,也不单是因为他们智谋百出,更不是因为他们懂得驱吉避凶,在这其中自然也还有许多更为深刻的原因,在这众多的原因中,畏惧之心不可否认的,也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点。

最早人类诞生的那洪荒年代,巫族与妖族虽已淡出历史舞台,但人类却也还需要直接面对许多危险生物,这些危险生物每一个都不是单独某一个人能够对付得了的,往往需要的正是集体的力量,人类只有在数量上占优才有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像是一些书籍又或文献所载的那些,说某某人单凭了一己之力便与天地相争,与妖魔相斗,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多数人美好的愿望罢了,人们渴望的是英雄,英雄也确实是存在的,但普通人不知道的是,这些说法中数万个能有一个真的,其实就已经是件极为了不起的事情了,更别提他们眼中所谓的‘英雄’其实也都是从‘狗熊’开始做起的。

如果要是没有畏惧之心,只是靠了硬拼硬碰,很难想像人类直面那些实力远超于自己的对手,会怎样取得胜利。

只有先知道怕,而后才会去想周全计策,把自己的位置与对方拉近,当两者站到极为相似的高度,再一鼓作声,战胜对手,才是人类所最为善长的做法,如果只是凭了硬拼硬碰,只怕就是再天赋异禀的天才,也免不得会陨落在前进的道路之上,这也正是为什么人们口中的天才如此之多,但绝大多数最后都未能落下什么好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