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里的道士-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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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高层顾问
“小陈啊,你的伤势怎么样?”一进病房,马书记就关切问道。
陈争笑了笑说:“我的伤没事,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重要部位。”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小陈啊,你昨晚可是立了大功。”马书记赞叹说。
“那现在形势怎么样?”陈争又问。
“形势好得很,昨天晚上我们回市区,就直接把向东明给控制起来了。然后对昨天参与要枪杀你们的那些警察进行了突击审讯,不过那些警察大多数都并不知情,只是听命行事。”
这点陈争早就想到了,点了点头。
“只有他们带队的警官和几个官职比较高的知道内幕,他们都是向东明的心腹,已经全都供认不讳了,就是向东明给他下的命令,要除掉你然后栽赃嫁祸。”马书记又说:“我开始也有点担心怕他死活不肯承认,不过证据、事实都摆在眼前,又被我们抓了一个现行,他想抵赖都抵赖不成。”
看来向东明还是掌握不好人心,其实这种事情,如果是陈争来办,他只会让一个人知道具体的情况,而向东明竟然让好几个心腹都知道了。
因为一旦被抓了起来,如果事情内幕知道的人多,他们肯定会人人自保,反正一想自己不说,别人也会说,必然会被审问出来。
陈争随后又问:“这次向局长恐怕免不了要做很多年牢的了吧?”
“做很多年牢?让他坐牢还是好的。”马书记又说道:“今天上午我成立了调查组,专门调查他这件事,非要把他所有的问题都挖出来不可。当然,主要还是钱的问题,刚刚我也派了人对向东明家中做了搜查。”
“哦?那结果怎么样?”
“结果,发现了数以千万计的赃款。而且这些赃款没有放到保险箱中,为什么?那是因为保险箱也根本放不下……”马书记介绍说:“原来向东明家中装修过好几次,特意弄了一个密室,幸亏搜的仔细,要不然差点漏过去,满满一屋子的钞票,都摞在了密室中央。”
随后马书记又说:“我也是发现完这些赃款就离开了,赶过来看看你,他们还正在点算,具体的赃款数目要过一会才会出来。”
虽然陈争没什么社会阅历,但这么简单的事情也知道,贪官肯定是不敢把赃款存到银行去,否则只要通过银行一查就能查得出来巨额收入来源不明。
仅仅是这一条就足够落马的,而不能藏在银行,也就只能藏在家里。
向东明家他曾经去过一次,的确装修的富丽堂皇。
装饰多了,房间内的面积也的确很难算,弄个密室十分轻松。
“而且我相信,这些钱也不会是他贪污的全部。”马书记又说:“向东明既然与黑势力有勾结,也肯定通过黑势力进行过洗钱行为,将赃款转移到海外去了很大一部分,毕竟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国外。”
胡雪菲曾经和陈争说过,向东明是个裸官,裸官的意义就是说老婆孩子都送出国,自己在国内当官。陈争点了带扭头。
“就现有的这些证据,就足够他被枪毙的,就算不枪毙,也是无期,别想出来。”马书记叹了一口气,又说:“只是可惜,被他倒弄到国外的这笔钱恐怕就很难追的回来了,让国家损失了一笔财富,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
马书记是两袖清风的,自然对于这种事情痛心疾首,陈争安慰说:“只要以后加紧控制,防止其他官员堕落就好了,已经造成的损失也没办法,不过这毕竟不是你的错,我相信在马书记你的带领下,沧海市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马书记又说:“中国这些年来经济发展,是好事,能够在短短二十年发展到今天的样子,十分难得,可以说得上是奇迹。可发展的太快,就也会出现种种问题,你说得好啊,这就是阴阳的两极,无法避免。”
马书记说的没错。
陈争虽然不在沧海市,但在清水河镇,也能清晰感受到国家变强,百姓生活变好。
陈争的师父古道长是个残疾之身,不过他通过医术为附近村民治病分文不收,救人无数,载德无量,因此附近村民感念他的好处,都会隔三差五送东西来道观。
而陈争记得小的时候,那些村民都是很穷的,如果古道长不帮他们看病,他们就根本没法看病。至于他们送的都的,也都是粮食而已,而且还不常有。
也不能怪这些村民,他们自己都是吃了上顿愁下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而等陈争再大一点,就会送些猪肉来道观了。
等到陈争出山之前,几乎各种各样的生活日用品,都会送来。甚至还有送钱的,只不过古道长坚持不收而已。
短短二十年,一颗大树尚且未必成材,但中国已经天翻地覆,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清水河镇毕竟是穷乡僻壤,而沧海市的变化就更不要说了,陈争刚入都市时,见到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确适应了一段时间,陈争甚至还有一段时间感觉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陈争还在感叹,马书记又说:“经过了这些天的接触,现在想来,老首长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一代奇人!尤其是算卦,竟然算的这么灵验,简直可以说得上是一卦千金啊!”
陈争笑了笑。
他师门传承源远流长,若是在古代的时候,那的确是一卦千金。
只可惜到现在玄学没落,大多都是假借玄学名义的骗子,反而败坏了玄学的名声,让人们不相信了,因此普通人愿意为了一卦奉上千斤的还真不多。
马书记没来之前,陈争还在想自己弘扬玄学五术的事情,见马书记说道了这里,顺势问:“马书记,你说如果我开一个命理风水会所,怎么样?”
“这个……”马书记犹豫片刻,说道:“不好说,你要开也不是可以开,但注册名字是个问题,毕竟涉及风水命理这些字样,会被定位为迷信的,工商管理部门不会允许。而如果你起个其他什么名字,倒是没问题,但只要上面风向一变,要加强精神文明建设,你这个会所就只能关门。”
陈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看来要弘扬玄学五术中的命相卜,还真的很困难。
“不如你看这样行不行。”马书记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眼前一亮。
“什么办法?”
“上次我说过,想要请你做我的智囊,我可不是说说而已。你的学识、眼光都让我十分钦佩,所以我想聘请你挂一个顾问的职位,你觉得怎么样?”
“顾问?什么顾问?总不会是风水顾问吧?”
其实在当今国内,很多高官员都有顾问。什么法律顾问、经济顾问等等等等,当然也有很多是风水顾问之类。
不过其他顾问有政府俸禄,风水顾问就没有了,而且风水顾问也绝不可能是一个市委内的职位,而都是官员私下里自己掏腰请的。
而且这种风水顾问都很赚钱,顾问费高的吓人。
可就陈争对马书记的了解,他两袖清风,怎么可能请得起?
“当然不会是风水顾问,我说的倒也是这个意思,但不能用这个名头。”
“那是什么顾问?”
“城市规划建设顾问。”马书记说道:“你的玄学知识我知道是真实的,并非迷信,可别人却不知道,所以只能给你安排这个名衔,但却做的也的确就是你所擅长的事情。”
没错,在古时候的中国,大到国都,中到城池,小到衙门,任何一个地方做任何一项建设,都要请风水师来看,无不如此。
因此中国古代的城市格局,全都是按照风水来设计的,就比如说北京,古时紫禁城就完全按照紫微星垣来设计,而其他建筑则按照星垣排列环绕四周。
可到了后来的新城,却反而乱七八糟,各种问题一大堆。
而且可以肯定的说,一个城市的风水,的确关系着城市发展兴衰的因素之一。
当然,这也绝非是惟一的原因,况且风水讲究的是藏风纳气,这些都是时刻变化流动,因为就算是风水大师点的穴,建的城,可以让它气运好上几百年,却也会随着风水气运的转变,而慢慢衰落。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真正的风水大师,也都是不世出的,百年有上一位,也已经难能可贵了。
因此陈争来做这个城市规划建设顾问,还真是很合适,在古代真正入流的风水师,也都是从事的这种职业。
“最重要的是你还能通过这个名衔,拓展很多人脉,这不比你开什么风水命理会所之类的强多了么?”
陈争也感觉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但依然犹豫了一下:“我又没有什么资历,更没有什么学历,直接被聘请成为顾问,这没关系么?”
“这没有什么关系。”马书记说道:“我说的这种顾问,全是各个领域的专家,很多官员都会聘请。而且最主要的,是并非面向社会招聘,都是通过推荐然后任命,别人又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学历,有没有资历?”
也不等陈争再说话,马书记又说:“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再介绍市长给你认识认识,毕竟他才是主管经济,主管城市规划的,而且他也肯定没问题,知道了你的本事后,他还求之不得呢。”
“那好,谢谢马书记了。”陈争点头同意。
第165章医院见闻
按照马书记的意思,陈争中弹受伤,那肯定是要住院修养几天才行,不过陈争却坚持当即就要出院。
毕竟陈争的医术精湛,虽然他是一名中医,中弹取弹头这些不如西医手术,不过现在弹头已经取了出来,剩余的也就并无大碍了。
无非就是自己抓点药,内服外敷,反而比在医院还要康复的更快。
马书记没有见过陈争的医术,但也毕竟听说过,就连老首长的尿毒症,被陈争一治都治好了七七八八,那想来也是绝对错不了的。
最后终于点头同意说:“那好,出院就出院。”随后又问:“你住在哪里?”
陈争照实回答,倒是让马书记大吃一惊。
因为陈争所住的天鹅湾小区在沧海市可是大名鼎鼎,就连马书记都知道,高档社区,住在里面的全都是沧海市最有的一个阶层。
陈争笑了笑解释说:“房子是我在诚德地产做风水顾问的一项福利,暂住而已,并不真是我的。”
“原来如此,难怪那些楼盘的销售广告里都说什么‘上风上水,,原来真的请你们这些风水师看过,而且你们这些风水师的待遇还真不错。”
马书记感慨一番,又说:“既然你坚持要出院,刚好,送你回家。”
“这怎么好,”陈争连忙推辞说:“马书记你日理万机,况且向东明的案子还等着你去办呢,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
“没关系向东明的案子,我已经成立了调查组,专门调查向东明的问题,应该还会调查一段时间,也不急于一时。而这个时间出租车也不好叫。况且我也要返回市政府大楼,刚好顺路。”
陈争见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再过分推辞,便点头同意。
陈争取弹头做手术的这家医院是沧海市中心医院,同样也有中药房,陈争要先去抓两幅药,因此考虑用不了多少时间,便让马书记先行上车而自己随后就到。
可没想到来到了中药房护士却无论如何也不给陈争抓药因为陈争他没有处方。
陈争解释说:“我是没有处方,不过我自己就是医生,我给我自己抓一副药,不必要麻烦你们医院的大夫给我抓处方了吧?”
“你是医生?谁能证明?”
陈争一愣,他的行医资格证都还在王教授那里,一直也没有拿过来,现在又怎么会有东西来证明自己就是医生?
“总之没有处方别想抓药,要抓药去挂号,让医生给开方子。”那位护士又说。
陈争也是毫无办法只得又去挂了号,找中医。
幸好排队的人不多,和坐诊的那位老中医仅仅聊了两句,陈争的医学知识就让对方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还有什么资格在陈争面前开方子?只是按照陈争所说的药物,一模一样的写了一张处方给他。
然后陈争再来到药房,那名护士才给他抓药。
可没料到药物一拿到手中,陈争便感觉出来不对,说道:“不好意思这药是不是不够秤?”
“怎么可能不够秤,你怎么知道不够秤?”那名护士冷冷说。
“凭感觉。”陈争说着打开了着药物的黄纸,轻轻闻了闻,说道:“应该是龙骨少了五钱,我要的是一两七钱的龙骨,你应该只给我秤了一两二钱。”
“你怎么知道是五钱,就凭你用手掂一掂,用鼻子闻一闻?我告诉你,可不要在这儿无理取闹!”
陈争倍感无奈。
要知道陈争从小和古道长学习中医,年纪很小便已经开始上山采药了,回来后自己晾晒、研磨、秤量,日积月累,只要一入手便能分得出某一味药的重量,甚至可以说是毫厘不差。
而如果说单独一味中药,两钱是很微小的量,倒也不重要,但一副药方是由很多味中药所组成,各味药如同君臣佐使,相辅相成,一味药少了一点,整体药性就要大打折扣。
按照道理说,病人花钱看病,医院也应该是服务行业,可却奈何一点服务的态度都没有,陈争也只好耐着性子说:“要不然,你就单独再给我抓七钱龙骨算了。”
陈争怕她又秤少了,因此干脆多要一些。
这次护士倒是没有再让陈争去开处方了,可能是她自己也嫌麻烦,抓起药材就往电子称上放,想了想又问:“以前多少克?”
陈争又是一愣:“以前没抓过,我这是第一次到你这里来抓这味药。”
“我问你以前多少克!”那名护士骤然提高了音量。
“我以前真的没有抓过。”陈争重申说。
那名护士感觉自己都要疯了,完全的鸡同鸭讲,最后她又问药房里另一个护士大姐同样一个问题,那个大姐显然跟她颇有默契,回答说:“三克多一点。”
陈争这才明白过来,这个小护士问自己的意思是“一钱等于多少克”……
连单位换算都搞不清楚,还要问病人?这是什么医院的护士?还敢派到病房来工作?
那位护士随便抓了点药,不耐地抛给陈争,又说:“这样总行了吧?真他妈是个事儿妈!”
一个小姑娘,怎么出口成脏?陈争狂汗。
陈争本不愿意与她计较,但有一件事他还是不得不说:“另外再给我另外抓一两石决明。”
“我靠,你还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故意来消遣我的?”那名护士皱眉说道:“石决明这味药刚刚不是给你上了么?你怎么还要?”
“可是你刚刚给我上的不是石决明,你刚刚抓错药了。”
“你说我抓错了药?你可不要乱说!抓错药很严重的能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你想害我丢工作啊,你想害我被扣工资啊?你是不是故意来玩我的?再胡说我告你诽谤啊!”那名护士厉声道。
“原来你也知道能吃死人……”陈争汗颜:“你给我的药里面,把石决明错抓成了珍珠母。这两味药虽然外形相似,都是成片成块的,但厚度略有差别石决明厚六厘,而珍珠母厚一分五”
“什么厘啊分啊的,你说公制单位!”
陈争无奈,没想到医院抓药的护士竟然不懂这些,:“好吧,用你听得懂的话说,石决明厚约两毫米,珍珠母厚约五毫米。你给我抓的药厚足有五毫米所以我说你抓错药了。”
“另外这两味药虽然外形相似味道也相近,但石决明性味咸平,珍珠母性味咸凉;石决明质坚硬,不易破碎,珍珠母质松软,可层层剥离。石决明可治刀枪外伤,但珍珠母只适合止血。我的伤势血已经止了,所以我只要石决明,不要珍珠母这么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陈争一口气说了一堆,感觉十分无奈,来医院抓药,还要给医院的护士上课。
自己本身就是个中医还好,可如果是普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