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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乡村首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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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挪死人挪活,这钱也是,不挪不长,挪吧又没有什么好出路,毕竟不是什么事都跟养鱼这么简单,还能碰上这么好的运气,思来想去,不是儿子张晨当初点了头脑,兴许也没承包白湖湾,心里不免动了些心思。

“你说说看,我看看你这个小学生有什么想法。”

见老子难得开明了一回,张晨随即便在脑中思考起来,他自然看得出自家里老子有些放不下身段,说这话无非就是抹不开面子,毕竟每次都让十一岁的儿子出主意,这对一个大男人来讲还是有些心里障碍的。

“爸爸,你不如去上海看看再说,那里是大城市,肯定有很多发财的事情能做。”

张文林一想也是这个理,对于儿子没能拿出个明确的注意反倒是长须了一口气,儿子还是那个儿子,没变成妖孽。

殊不知张晨却是有意埋下了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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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争当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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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小学并不大,却很有生气。

校园的那片干巴巴的黄土操场上,一下课就挤满了打玻璃球的皮实孩子。

那几处水泥桌子,排队打乒乓的人永远比拿球拍的人要多上不止一倍,这时候能买得起不到十块钱一双的红双喜球拍,那绝对教室里的明星。

除了上课看看闲书走走神,下课“孤僻”地在操场上跑圈以外,张晨最坏的也就是把几个小女孩吓哭。

在老师看来,张晨跑圈这个怪癖绝对是屈指可数的,整个白鹤小学除了张晨之外就只有张海林这么干,而众人皆知的是,张海林是张晨的跟班,他之所以跑那不是怪癖,而是有样学样。

对于张晨这种成绩不上不下,偶尔还考出逆天分数的学生来讲,老师一般都不会过多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但是从暑假以来,在张晨身上发生的变化足以让段春元和王月秋另眼相待了。

期末考试几乎年年都是浑身湿答答地完成的,今年也不例外,窗外的雨下得比水泼还要急,按理说寒冬腊月里的雨水该是雨丝缠绵的。

校园的花坛里空荡荡的就那么一株寒梅,听说这株梅花都长了十几年了,枝桠遒劲,雨水打落的花骨朵落在四周的黄泥上,厚厚的一层,倒是好看了许多。

白鹤小学进校门前后两排教室,每排五个房间,相对而立,校园左右两侧都是打乒乓球的水泥台子,中间一个直径约莫五米的花坛,校园里四周都栽着一颗颗的冬青或者樟树,倒是四季苍翠。

在校园门前是唯一的一条从乡里通到下面各个大队的黄沙泥土路,后面是一片连绵的山林,这山里别的没有,松树成林,杉树多如牛毛,野鸡野兔的足迹漫山遍野都看得到,只不过要想抓几只却是难上加难。

张晨往四周扫了几眼,见左邻右舍的小学同学都在紧扣着时间埋头苦算,手中的笔迟迟不肯动手写,不是他不会,而是这小学五年级的数学题实在是提不起他的兴趣。

倘若是以前的心态,好不容易重来了那么一遭,还不是回回满分,傲视全校,但是真在学校里呆了大半年,当初的那点兴奋早就被耗尽了。

见教数学的王月秋老师已经背靠着手往自己这边走了过来,这才动笔开写,张晨的身板虽然不怎么显得壮实,但是个头在班级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十一岁的孩子已经一米五有余了,只是后来发育期长得并不多,所以上辈子也就长到170出头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班主任力主让他坐到了最后排靠墙的位置。

五年级上学期的期末考就在雨声和监考班主任的目光中结束了,小学的寒假总是显得无比畅快。

唯一的遗憾是在等待过年的时间里张晨要独自在棚子屋里守夜,老娘快要临产了,老张连夜去了隔壁村的桃园队,只跟迷糊中的张晨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几天的换洗衣服走了。

年底只几天也没几个客户预定来拉鱼,所以如果仅仅是守夜的话张晨完全不在话下,再加上还有张文明夫妇住在水塘子边上的棚子屋里,家里养的那条黑狗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这个情况似乎跟张晨记忆中有些出入,原本老张家的幺妹子是在鱼塘边上的棚子屋里生产的,但是由于张家的鱼大卖,鱼塘也火了,这棚子屋里来来往的人很多,老娘也只好去了桃园队上生产。

鱼塘也总得有个人看着,张文林原本是坚持要留在这里让张晨去桃园陪着妻子的,但是那小子却很固执地要留在鱼塘的棚子屋里,说什么老头子在这里看家他不放心。

这可把张文林原本软下来的心给说定了,三思四思之下收拾东西天还没亮就走了。

桃园跟张湾的路程也不远,上辈子张晨不知道来来回回跑过多少次,抄小路走得快些一个半小时也就到了,要是走走晃晃恐怕也得一个半小时往上。

早上没做饭,而是坐在张文明家的那口棚子屋里等饭吃,海林还没起,被他老子掖着被子在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今天要去学校拿成绩单,乡下的孩子大半年的指望全在这上面,不说别的,考得好年过得好,不仅逢人被夸,还能得到些一块两块的小面票子,就更不说如果能够拿到一张簇新的还散发着油墨味的奖状,回来贴到屋子里中堂下的空白里,那简直就可以炫耀整个学期。

但是考不好的代价却更大,考不好的寒假生活那不叫生活,没有小票子,没有新奖状,三天两头臭骂一顿,不挨上几巴掌那是轻的,作业成天往死里写,写完了家长让你抄生字,就是没文化看不懂但是那抄的字总少不了。

曾经张晨老娘就闹过笑话,刘爱平没上过学,只认得十个阿拉伯数字和自己的名字,张晨有一年没考好,张文林在外打工也没回来,她愣是让张晨抄了三天的日历。

在她的精神境界里,孩子多抄点字不出去玩总是好的,结果就是让张晨狠狠地学习了一下过去一年的日历。

“睡得比谁都早,起的比谁都晚,你还念什么书,今天回来要是考不好看老子不打死你。”

“张文明,你够了,看你那德行,有本事你去考啊!你也是,晓得今天拿成绩单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张晨都起来从队上跑了个来回,不说他,考不好我都要拿笤帚抽你。”

看着张文明和石秀红夫妇一个打一个拉的架势,张晨只能在心里为张海林默默祈祷两句,天下父母皆如是,就没见过哪家不是这样的,像这两口子还是叫好的,碰到那种夫妻俩一个出气筒里出气的那更惨。

三两口扒了几口饭,张晨就拉着张海林往学校里跑,四五里地的路走起来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等两人紧赶慢赶地到教室时,前脚刚进来坐下,后脚班主任段春元就拿着一叠子成绩单和很薄的几张奖状走了进来。

没人去关注抬了几捆寒假作业进教室的班干部,几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不过几张的奖状上,这东西也着实奇怪,就那么几张纸。

但是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有这么大的吸引力,即使是平时再不努力的学生也想有一天这里面有那么一张是属于自己的,就连张晨看着心里都有几分忐忑起来。

他的同桌并非张海林,张海林的个头现在还没有张晨高,后来怎么样张晨也不知道,上辈子他甚至没挨到这个期末考试就化作了一缕炊烟。

这小子的学习成绩很好,几乎每次都有一张属于他的花纸,乡下村里人都把奖状叫做花纸,成绩单拿回家先不问别的,就问你拿到花纸没有,没有拿到,那成绩定然是不好的,在村里的那些个人心里,只有拿到花纸的学生才是成绩好的学生。

同桌叫唐庆,成绩一般偏下,说直白点就是成绩倒数,性格极其内向,从不说话,张晨从没见过他回答过班主任的问题,令人奇怪的是班主任也从来不说什么。

一直到初中毕业后,他才发现唐庆之所以成绩不好,绝不是因为不学习,而是因为父母双双事故瘫痪,他要做的和承受的远比同龄人来得多、

这样也就说得通为什么段春元和王月秋从来不谈唐叶成绩不好的问题,想来他们是知道他家里的情况的。

“唐庆!”

沉思间,班主任段春元已经念出了第一个名字,很不意外,唐叶仍然蝉联了倒数第一,与往日不同,张晨并未跟班上其余的同学一般暗自发笑,反而看向那个走向讲台的背影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钦佩。

唐庆比班上的同学大了两岁,但是有几个十三岁的孩子能够从十岁不到开始,承受了如此巨大的压力还能坚强地走到现在。

头一次张晨重新认识了这个同桌。

“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

似乎看惯了人情冷淡,在听到张晨的这句话后,唐庆并没有惊讶或者其他的什么反应,只是静静地看了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同学一眼后,便把成绩单和寒假作业装进了补缝的布袋里。

“石小伟!”“彭杨飞!”

“彭兵兵!”

“--”

每听到一个名字,张晨脑中就会浮现出记忆中关于他们的事情,紧接着念到的两个名字令他最为深刻。

“李令平!”

“徐连”

李令平是一个皮肤微微黝黑长相柔弱的女孩子,徐连则是一个恰好相反皮肤非常白,眼睛极大的男孩子。

这两人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都是跟张晨一个班,一个在后来出落得亭亭玉立,女大十八变都不足以说明变化之大,一个后来领衔百崇县一中,考了当年的理科状元,毕业后听说就去了国外,后来两人在美国还专门约见过。

如果是往日里,这两人绝对是稳稳占据前两名的,但是这一次,张晨却作为一匹黑的不能再黑的野马杀了出来。

“张晨,第一名,数学100分,语文98,进步非常大,值得表扬。”

惜字如金的班主任段春元特意将张晨的分数报了一遍,作为第一名,全班只有张晨一个人数学满分,语文也是最高,自然不存在抄袭的问题。

尽管难以置信,但是他还是认可了成绩的真实性,也正是因为张晨的异军突起,张海林也从第三名径直落到了第四名,与花纸只有一线之差。

看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张晨就知道这小子回去一顿抽肯定是少不了了。

第十一章乡里来的“大人物”

没有拿到花纸,张海林那小子却仍然得了五块的纸币,按照石头秀的说法。

“儿子没得花纸不是因为考得不好,而是老师太抠门,只准备了三个人的份。”

自然,对张晨第一名外加一个百分的成绩,称赞是必不可少的,更难得的是竟也有一张沾着鱼腥味的黄褐色票子。

石头秀是一个分外敞亮的直性子人,在她嘴里,没有老张和他媳妇爱平大量,就没有她石秀红的今天。

过去一年的记忆想来仍旧让她唏嘘不已,一年里家里起了火灾,险些一家子都丢了性命,亏了老大家的晨子,性命没丢,房子烧了就烧了吧。

谁料想得到,这一年没过完,新屋子起了,还是楼房,村里村外的口碑也变好了,儿子考了第四名那是好成绩,没有花纸也是好成绩。

往日里回娘家,家里穷东西买不起,前些时候屋子没了回娘家,家里兄弟姐妹,屋前屋后的娘家婶娘叔伯(bai)可怜是可怜,但是那眼里的神光脸上的表情话里的语气怎么都透着一股子的看不起,真叫人心痛。

但是前些天回娘家,各样的东西挑了一担,自家那口子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包好的袋子,整整小两千块钱,这是张家老大文林给的那两千,还有小两千夫妻俩存进了信用社。

那叫一个神气,似乎她石秀红这辈子就没这么神气过。

如今家里的新屋子起好了,还是两层的小楼,五里八村的也没有几家人家起了这样的屋子,那些个东西烧了也就烧了,一时也用不上。

看老大家鱼塘的行情来年肯定还是要在鱼塘做事的,老大为人仗义,一年下来,夫妻俩加起来除了吃喝用度,五千块钱那是少不了的。

直到现在,她脑子里还记得那天家里村里村外那些熟人震惊的模样,按理说家里起了大火,没个几年是缓不过来神的,年底早些时候才从娘家借了两千块钱,加上老大家预先给的工资,这才起了房子。

没想过翻过年没多少天,不仅仅房子起了,连娘家借的钱都够还了,家里还存了款子,这人气色好了,说起话来底气都不一样,用老大家晨子那啥话说这就是“有钱就是任性”。

家里这天大的变化说到底还是亏了文林一家,这心里生了善根,眼里看着老大一家子人就是一个好字,嘴里时常也就念叨。

队上谁家没个苦日子,但是也没见老大家帮着谁,年底的时候让队上凡是能喘口气的都去鱼塘帮忙拉网,哪家没落个三五七百的。

要她说,这些钱就是老大白花花送出去的,就那点活,她家两口子加上老大家三五日不够,十天半个月也能做得来。

村里不念着好也就算了,这不,前两天队上还有话下来,说村里接到乡里的通知,老张家的鱼塘签的那叫什么?合同,就是合同出了问题,要老大去乡里重新签字,搞不好还不能承包。

说白了一个理儿,那些人就是闻了腥味的猫,见不得别人发了财挣了钱就眼红,当初老大家承包那鱼塘的时候,乡里的远,就不说了,村里村外,除了张湾本队上的人,哪个不在私底下说张老大脑子不好。

承包那么大一塘子水,一眼望不到边儿的地儿养鱼,也不看看养不养得起,就是队上的一些人私底下都嚼舌根,平日里也没见十里八乡哪个财主来张湾花半毛钱承包白湖湾。

如今张家发财了,不管别人知不知道,光看老大家塘子里三天两头来拉鱼的车就晓得,那挣的钱肯定少不了。

前些日子,村里就有人发了话,开了口,张湾队上张文林家的鱼塘子往少里讲,三四十万是到手了,扣掉开支和下鱼苗的钱,那也得有个三十万存款,这不是发财了是什么?

说得难听点的,就是老张家占了队上的便宜,不光如此,还占了村里,占了乡里的便宜,这往深里讲,那个道理就大了去了。

一个个都钻进了钱眼,到村里闹了几回,要从老大家手里把鱼塘包下来,老大家的媳妇有肚子这样隐秘的事情也没瞒着她们夫妻俩,石秀红自然知道老大这些日子去了桃园照看媳妇,心里感激得紧,自然也就把老张家这片鱼塘看做了自家的无异。

年前这几天,乡里总算是忍不住下来了人。

这天天气很好,没什么风,腊月里碰到这样的天气叫人也舒心,张晨一早起床就往几里长的河坝上跑了两个来回,刚刚用凉水里里外外擦了个遍,还没换好衣服,就听到石头秀在棚子屋外面扯开了嗓子叫骂。

“乡里的干部怎么了?乡里的干部就能随便推人家门了?你欺负我男人不在家是吧?我跟你们讲,你要是再推一下我就叫派出所了了,还耍流氓!”

石头秀就是能搞事,不搞些事会作死。

不过张晨此时却觉得有这么个能搞事会搞事的人在也不是坏事,至少眼前那些个乡里来的干部干事就没了辙了。

张晨隐约听出来自然就晓得是咋回事,前两天队上的通知里就讲这几天乡里有人要下来,搞不好就是家里那几十块鱼塘的事情,当初乡里负责这件事的刘明副乡长一手敲定了这个合同,白纸黑字作假肯定做不了。

但是自古以来民不跟官斗,张晨自然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张家要把这鱼塘搞下去,肯定不能跟当初那样一张合同一锅端,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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