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6岁女房客-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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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在往下说了。”
“我想说。”
米彩眼中含泪摇着头:“昭阳,我真的很怀疑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你口口声声说着在乎我,但是呢?你愿意为了乐瑶来苏州打理酒吧,愿意为了简薇的广告公司去洽谈业务,唯独不愿意去卓美工作……”
“……真的不是你想的这个样子。”
“你告诉我,我是怎么想的,你再告诉我,这件事情如果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她们是不是能够无动于衷?”
我叹息,又在烦躁中点上一支烟,却忽然变得口拙,完全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米彩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然后便听到了收拾衣物的声音。
我忽然感到疲倦,甚至没有力气去阻止,只是目光涣散的看着电视机柜,却在电视机柜的旁边看到了一把竖着摆放的吉他。
我再次掐灭手中的烟,然后走到柜子边拿起了吉他,随之打量了起来。
这把做工精湛的吉他明显是定制的,我忽的明白这就是米彩前些日子说要送给我的那把吉他。
我又在吉他的背面看到了一个彩虹和朝阳的图案,我知道,朝阳是我,彩虹是她,虽然这把吉他上没有刻我们的名字,但是更胜刻上姓名。
我的心好似被扔进辣椒水中又疼又痛,抬起头极力让自己的气息顺畅,才放下了吉他,轻轻推开了米彩的屋门。
她已经将自己曾经留在这里不肯带走的衣服一件件装进了一只大行李箱,我的心好似一点点被抽空,然后感觉到了恐慌和窒息,只感觉自己又一次倒在了爱情的悲痛中。
我终于不能控制自己,两步走到了米彩的身边,然后死死的抱住了她,不让她继续收拾下去,每当衣柜里少一件衣服,我的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些,我无法忍受这种空乏的痛。
米彩挣扎着:“放开我。”
“别走,好不好?”
“你走开。”
我将她抱得愈发的紧,已经哽咽:“不要走、不要走……有些难处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笨,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但是,我爱你……真的爱,你走了,我会空的,空成一副皮囊!”
米彩紧紧咬着嘴唇,眼中隐隐含泪。
我不顾一切的吻向了她,她拼命的拒绝,又渐渐迎合,生涩的迎合着。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将她抱到了床上,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她的衣扣,她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陷入疯狂中的我又拉扯着她下身的睡裤,脸却在不经意间与她的脸贴在了一起,那泪湿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渐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却撇过头不看着我,这一幕让我迅速消退了生理的欲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半晌才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米彩系上了自己的衣扣,看了我许久、许久:“昭阳,让我们都冷静、冷静,好吗?”
“要冷静多久,我害怕你这么一冷静就不再回来。”
“我更害怕你和那么多的女人纠缠不清……这不是我想要的爱情!”
“我也不想和她们纠缠不清,可是……现实……”
“你说啊,现实怎么了?”
“现实……让我需要那笔钱。”
“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不明白吗?我想要的是一笔靠自己能力赚来的钱,而不是别人的赠予!”
米彩痛苦的摇了摇头:“现在我们连沟通都已经有了障碍……不要再说了,说的越多,我们的误解越深……让彼此冷静、冷静吧。”
我仰起头,不让眼角传来的温热感转化成眼泪,心中却泛起一阵铺天盖地的无力感,我无力去束缚米彩,让她继续留在这里。
……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夜晚她拖着行李箱离去的背影,因为那满满的行李箱里装着的不仅是她的衣服,还有我的灵魂。
……
我一个人在她的房间里枯坐到天明,我渐渐明白,这个世界上最不能被计划的便是爱情,我们的确可以把爱情憧憬的很美好,可现实生活却总在抹着黑,让我们迷失在爱情的泥流中。
而现在的我也只能寄希望于她那句“让彼此冷静、冷静”,因为她还没有说“分手”没有真正的去宣判我死刑!
我就这么困了、倦了,躺在米彩的床上睡了过去,可是她残留的温度却已经彻底消散!
……
我一直睡到中午时分才醒来,然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游荡在这个屋子里,一会儿站,一会儿坐,一会儿又走两步。
直到屋子里手机的铃声响起,我才一个箭步冲进了房间,祈祷着是米彩给我的电话,却是简薇打来的。
我点上一支烟后接通了电话,也不说话,只是等待着她先开口。
“昭阳,对不起……我原本将银行卡放在了你的口袋里,没想到赵柯(送我回家的人)怕你酒后弄丢,便交给米彩保管了……”
我打断了简薇,问道:“如果向晨知道我帮你做业务,他会不开心吗?”
简薇几乎没有思考,便说道:“他凭什么干涉我工作上的事情?”
“那你干嘛在意赵柯将银行卡给了米彩而不是我呢?我们只是因为工作才产生的交集,对吗?”
简薇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真的没有影响到你们就好。”
“嗯……没其他事,我挂电话了。”
“好,拜拜。”
我挂掉了简薇的电话,随即看到了一条没有打开的信息,顺手打开看了看,是简薇昨晚发给我的,她告诉我,银行卡在我衣服口袋里,还附上了银行卡的密码。
她没有撒谎,我现在所有的麻烦,只是因为赵柯的多此一举,可是能怪人家吗?毕竟人家也是出于好意,所以此刻我情愿相信,这是我和米彩走在爱情道路上必须经历的一劫。
可是为什么简薇可以说出向晨凭什么干涉她工作这样的话,而我却不能用同样的一番话去说米彩呢?
想来,爱情是从来不平等的,我和向晨都是爱情中弱势的一方,而米彩和简薇则是被偏爱的那一方。
……
黄昏的夕阳下,我抱着米彩给我定制的那把吉他来到了护城河边,看着吉他上那朝阳和彩虹的图案,我忽然很想她,想让她在我身边,听我为她弹上一曲,可是终究是奢望,她已经忍让了我很久,这次的事件不过是点燃长期矛盾的一根导火索,可是我真的错了吗?当局中的我真的不确定。
风又吹来了春天的味道,护城河边的柳树,也冲破了寒冬的束缚抽出了春天的绿芽……
眼前的春意盎然,让我什么也不愿意再去想,只是看着吉他上那条彩虹和一轮朝阳阵阵入神。
我想:彩虹的美丽是因为经历了风雨的洗礼,朝阳的光辉是因为冲破了黑夜的束缚,她是彩虹,我是朝阳,我们命中注定是要在一起的,而现在短暂的分别只是因为那阻碍我们的风雨和黑夜,总有一天我会看到她的美丽,她会沐浴我的光辉!
第214章:冷静后的结果
伴随着傍晚的春风吹过,我终于拨动了吉他弦唱了那首曾经无数次唱起过的《爱的代价》以劝慰自己、勉励自己。
一曲唱罢,我将吉他放在了身边的草地上,然后躺下枕在自己的双臂之上,静静熬过这与米彩失去联系的第一天。
此刻我没有习惯性的抽上一支烟,却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里面装着50万存款的银行卡,将其举在眼前看着。
50万,可以让我在座城市得到很多东西,只要我愿意,甚至可以在不贷款的情况下买下一座小型的单身公寓,从此结束这漂泊的生活。
可这是不是来得太容易了?所有的一切,只源于我在绝境中砸了一只杯子。
思来想去后,我终于拨通了简薇的电话,片刻之后她接通了。
我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正在陪客户吃饭,怎么了?”
“我现在在护城河边,你待会儿吃完饭过来一趟吧。”
简薇在诧异中沉默,片刻后才说道:“嗯,你先等一会儿。”
……
我原以为简薇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她只在半个小时后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然后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很好奇是什么事情让你主动打电话约我来这里坐坐。”
我将捏在手中的银行卡在她面前晃了晃,道:“因为这个。”
“这张卡有问题吗?”
“卡没问题,是我有问题,我从没有想过一笔业务便会为自己挣来50万,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清楚的很!”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按照我之前的心里预计,我只能拿10万,多余的40万你拿走。”
简薇不在意的笑了笑,道:“朝阳,你要觉得这些钱拿的心虚的话,可以参与到金鼎置业的这个项目策划中来。”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因为从答应简薇接这笔业务开始,我便抱着赚一笔便收手的侥幸心里,并没有打算与简薇保持长期合作的关系,因为害怕米彩在意。
简薇很不能理解的看着我:“你真的要放弃这个绝佳的展现自己才华的机会吗?”
我跳过简薇的问题,依旧坚决的说道:“我只能要10万,剩余的40万,你拿去为公司多打通一些广告渠道吧,现阶段提升公司的硬件实力才是关键。”
简薇沉默,许久也没有表态,只是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那只蓝色的打火机对我说道:“给你点一支烟吧。”
我点了点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让她为我点燃,心里却已经拿定主意,明天取出属于自己的10万块钱后,将这张卡再还给她。
……
与简薇在护城河边告别后,我迎来了黑夜,一个无处可去的黑夜,我想去酒吧买醉,却放弃了,只是漫无目的的开着车穿行在这座空洞的城市里,最后停在了卓美的大楼下。
我打开车窗点上一支烟,有些入神的盯着地下停车场的出口处,却不肯定米彩是否已经下班离开了公司。
或者,她是否已经离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这一路走来的光景,而卓美的大楼下便是那光景中的一站,值得我此时的驻足停留。
等待中,一辆回头率极高的法拉利458停在了与我相隔30米远的地方,我知道这是蔚然的车,他来到卓美,我倒是肯定了此时的米彩还没有下班。
蔚然打开车门手捧一束鲜花从车上走了下来,这明显打算向米彩表达爱意的行为刺激了我,我当即打开了车门,可是却在脚尖接触地面的一刹那,又收了回去,然后关上车门。
此刻,我很想看看米彩是如何处理她自己与异性朋友之间的关系。
我给自己点上一支烟,静静的看着路过的女人们向蔚然投去的目光,这些目光包含爱慕和羡慕,当然,她们羡慕的是即将从蔚然手中接过鲜花的女人,想来一个女人能够得到这么一个优质男人的青睐,是修行了多少辈子才攒出来的福分!
我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依旧在蔚然的等待中、等待。
我终于看到了米彩拎着手提包从出口处走了出来,她的身边还跟随着一群卓美的高管,簇拥中,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她,就好像一位高贵的公主,而自己一直平静的心绪却忽然躁动了起来,我想看到结果,却又害怕结果,以至于握住方向盘的手开始不自觉的发力,摩擦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米彩发现了蔚然,她示意随行的人先离去,然后蔚然便带着笑容向她走去,而他说了些什么我一点也听不到,只看到了他将手中的花递给了米彩。
米彩又和他说了些什么,却没有伸手去接他递来的花,蔚然依旧不死心,他打开了车门示意米彩先上车,米彩向他摇了摇头。
这一幕,让我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当即打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向蔚然和米彩那边走去。
我们三个人就这么在人潮涌动中见了面,我将米彩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对很显错愕的蔚然,说道:“谁让你给她送花的,谁他妈让你这么干的?”
蔚然往我面前走了一步,丝毫不示弱的说道:“我有追求Betsy(米彩英文名)的权利。”
“追你大爷……你要带种就把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我说着已经攥紧了拳头,早就看他不爽的自己,巴不得找到一个宣泄的口,揍他丫的一顿。
蔚然一点也不惧的看着我,说道:“你听清楚了,我有追求Betsy的权利,你要是不能给她幸福,就趁早从她身边滚开!”
就在我准备抬脚踹向蔚然的时候,一直被我挡在身后的米彩,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我,然后站在了我和蔚然的中间,她表情带着痛苦,控诉般的向我,问道:“昭阳,这就是你冷静后的结果吗?”
心中燃起的火焰好似被7月的雷雨瞬间扑灭,我怔怔的看着米彩,半晌不知道怎么去应她的话。
米彩最后看了我一眼,然后拉开了法拉利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室里,蔚然不屑的瞥了我一眼,随即也打开驾驶室的门坐进了车内。
车子在瞬间启动,然后风一般的向一个有红绿灯的路口驶去,只留下了被路人指指点点的我……我有些恍然,随后痛苦如狂流一般向我涌来,我躲不开,在淹没的窒息中,我问自己:难道我又做错了吗?
第215章:坏天气
那辆载着米彩的法拉利,很快转过了路口,驶向另一条我视线触及不到的马路上,这一刻,站在卓美偌大的广场上,我好似一个被世界遗弃的小丑,在痛苦中承受着路人奚落的目光。
只恨此刻我没有一张遮羞的面具。
我真的有些疲倦了,却一遍遍的问着自己: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要如此重复的去体会那爱情中的悲痛,与简薇如此,与现在的米彩也是如此。
挫败感,好似冻住了我的血液,我迈着僵硬的步子上了自己的车,在失魂落魄中,让车子化作一阵风,掠过城市、掠过虚妄……
回到老屋子,已经是深夜的11点,我没有再抽烟,更没有喝酒,只是默默的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因为在米彩推开我,上了蔚然的车时,我就觉得我们之间结束了,至于那分手两个字,不说出来,是米彩给我的最后礼物,让我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
很快我便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即将离开老屋子的那一刹那,我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梦,因为做梦都没有想到会突然将矛盾激化到这一步。
再想想,人生本就如梦,人生本就无常,谁也没有能力让这个世界顺着自己规划出的轨迹去发展,所以根本不值得为了这无常的世界去患得患失,而被玩弄后的我们终究有一天会学着逆来顺受,只是我稍稍学迟了一些。
……
米彩送给我的那把吉他,我很想带走,却没脸带走,最后还是留在了老屋子里。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我终于为自己点上了回来以后的第一支烟,重重吸了一口,才提着行李顺着楼道向下走去。
在我的一步又一步中,终于下到了3楼,却忽然听到了从一楼传来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这个声音在深夜中格外的清晰,而我更熟悉这个踩踏的节奏,映像中只有她才能走出这么自信的脚步。
于是我们在2楼遇见了彼此,可是那走得出自信步子的她,面容却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如此的憔悴和疲乏。
我们不得不停下了各自的步伐,因为提着许多行李的我在狭小的楼道中挡住了她的上行,而她阻碍了我的下行。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那些被我提着的行李,眼眶忽然湿润。
“你要去哪里?”她终于向我问道。
“这么大的城市,还怕找不到一处安生立命的地方吗?”
她沉默着……
“麻烦你侧一下身,让我过去,好吗?”
她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我尝试着用手推开她,她却伸手拉住了护栏,依然不想离开原来的位置。
我忽然有了一种错觉,她变成了初次见面时的我,而我变成了初次见面时的她,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