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杀手俏佳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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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音乐。

但是它们都造价昂贵，根本不是一般校的财力能负担的起的，所以苍龙在一中见到这样两架钢琴，还是有些惊讶。

“我就选这架吧！”苍龙最后坐到了古黄色的那架架钢琴前，试了试音色，后又调了下，才点了点头。

见到苍龙的熟练，魏东魁也认真起来，因为他知道苍龙是个高手，在音乐上，魏东魁有着独特的造诣，还从没输给过别人，今天也也不会输给苍龙，这是他心底给自己要求。

“你先开始，还是我先开始？”魏东魁问道。

“你先。”苍龙回答道。

魏东魁不在推辞，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拨动了琴键，乐曲伊始，魏东魁双手八奏出了有着很长旋律线的主部主题。

当听到这一段时，外面的音乐老师已经露出了惊讶之色，其中一位更是掩不住惊呼：“是拉赫的第钢琴协奏曲！”

“他居然弹这一，他在没有曲谱的情况下，弹奏完？即使能记住所有曲调，但他真的能奏完？”两位老师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拉赫的第钢琴协奏曲是世界上公认最难的钢琴曲，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速率快，同样是因为他的漫长，足足需要保持在那种状态下，四十分钟，在这四十分钟里，不能有任何错误，曾有人说，奏完这一曲，就和铲了十吨煤消耗的体力一样。

第钢琴协奏曲，分为篇乐章，而且篇乐章中间是没有间隙的，所以在演奏中，不仅仅要保持不断的速率，同样也需要在各种格调中转换，这不仅仅需要高超的技艺，也需要无数次的磨练，才能不出一点差错，最重要的是体力消耗。

在两位老师的担忧下，周围的气氛也紧张了起来，一些女生更是深揪着心，虽然她们不知道谁是拉赫，也不知道第钢琴协奏曲，但光是这气氛，让她们觉得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容易的曲。

但是，魏东魁却完全沉寂在了自己的演奏中，琴键拨动，乐声透着俄罗斯民歌的气质，也是构成整部作的基本骨架，其后出现带有谐谑色彩的降b大调副部主题。

展开部以主部主题的发展为主，以强大的动力形成巨大的**，而后的华彩段显得沉郁悲壮，华彩之后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但很快，魏东魁开始了接续了第二乐章，琴音透着哀怨惆怅，在魏东魁指尖拨动下，越来越快，情绪越来越激动，力不断增长，所有人都被带入了这种节奏当中，除了耳边飘扬的琴音，连心跳都似乎停止了。

随着主题的转换，魏东魁额头溢出了汗水，最后琴音里似乎透着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突然跃起，直接不间断的进入第乐章。

终曲速更快，曲调透着节日的狂欢气氛，又具有哥萨克风格，音乐时而谐谑，时而抒情，时而宽广，时而沉静，前两个乐章中忧郁的阴霾在这里已经一扫而空，但同样对速的要求也越来越快。

魏东魁脸上细汗直冒，露出了艰难的表情，在前面的节奏中，他没有错过一次，后面的却难以为继，此时主题已经变成了一庄严而辉煌的颂歌，钢琴的强奏大和弦像钟声般敲响。

这是所有钢琴协奏曲中最辉煌灿烂的瞬间，最后，乐曲速转为急板，狂热的连音从高音区倾泻而下，魏东魁双手交替的快速华彩音型从低音区再次跃起，最后以拉赫玛尼诺夫的“签名”，即四个强悍的进行曲般的音符虎虎生威的结束全曲。

当弹奏结束，在场的人还都沉浸在刚才的节奏当中不能自拔。

“他居然毫无差错的弹奏完了整曲，虽然用了五十分钟，但在他这个年级却为难得！”两位音乐老师比刚才还惊讶。

而魏东魁则是重重的喘息着，他抬起头，有些精疲力竭道：“老师，该你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苍龙，而苍龙表情依旧平静，但他不得不承认魏东魁的弹奏技巧以及记忆力确实达到了很高的水准，但要说是奇迹却算不上，因为苍龙曾见过比他还年轻的人弹奏过这一曲。

“他行吗？”有些人质疑了起来。

“教历史的，怎么也和音乐扯不上什么关系，我看他这次栽了。”一些老师不相信道。

“虽然他是巴黎高等师范院毕业的，可能他也会弹钢琴，可他要是能弹奏出拉来，我跟他姓了。”一位音乐老师低语，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因为他自己也做不到。

“他估计傻了，这次是撞铁板上了，钢琴不是篮球。”九班的人也都看着苍龙。

此时他们真为苍龙捏了一把冷汗，因为苍龙的手和魏东魁的手一比，区别大了去了，一个显得粗糙笨拙，一个却细嫩修长，这根本就不像是弹钢琴的手。。。。。

第016章，琴弦上点烟

魏东魁刚弹奏完，个反应过来的女生立即拿出纸巾同时递了过去，而魏东魁却也习以为常，见个女生大眼瞪小眼就要擦出火来，魏东魁随意的接过了其中一个女生的纸巾擦了擦。

而他举动却让另外两个女生有些不满，不过魏东魁却不在意，而是看向了苍龙，目光里透着挑衅的意思，说：“苍老师，该你了！”

与此同时，其他人的目光也都落到了苍龙身上，可苍龙却丝毫也不紧张的坐到了古黄色钢琴前，很自然的弹奏了起来，同样是拉赫的第钢琴协奏曲。

当琴音连贯的扬动在众人耳边时，周围的生都露出了惊讶之色，苍龙的手并非是一双能弹钢琴的手，至少比起魏东魁那双细腻修长的手显得粗糙一些，只是这双手拨动琴键时，却显得优雅而自然。

魏东魁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但他并不相信苍龙一个历史博士，能够在音乐上有多高的造诣，那两位音乐老师也是如此，其他看不明白的生，自然也不认为苍龙能弹奏完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蝌蚪的乐章了。

但令人越加吃惊的是，苍龙起手就闭上了眼睛，而他的手却依旧在拨弄着琴键，琴音缓缓而流畅，他的表情是那样忘我而凝神，指尖就如同在琴键上舞动。

魏东魁弹奏拉时，面前没有曲谱，而此时苍龙弹奏拉也同样没有曲谱，但区别就在于，魏东魁弹奏时从头到尾都是注意力集中在钢琴上，但是苍龙却是闭上眼睛，仰着头似乎在他此刻的世界里，音乐已经与他融为一体。

琴音流转，与魏东魁弹奏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刚才是听不出来，现在一对比，立时发现魏东魁完全是照着节奏在走，给人的感觉有些牵强，可苍龙却并非是照着拉的节奏在走，却又不失拉的曲调，风格上完全摆脱了拉，而且给人的感觉为自然。

即使是不懂拉赫第钢琴协奏曲的生们，也没觉得这琴音有任何不对或者不妥，如果真要说区别，那么魏东魁的琴音给人的感觉是处处的束缚，没有一点自我洋溢的发挥，只是照着脑海里的曲谱在弹奏。

而苍龙的琴音给人的感觉就如同逃脱了牢笼的鸟儿，飞出了天外，自由自在，没有任何的束缚。

“怎么会！”魏东魁有些失神，连他也不由沉浸在这种洋溢的音乐当中。

“节奏变了，风格也变了，但曲调却没有变，有拉的神韵，可是却与拉表现出来的张力与情感，完全不同！”两位音乐老师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讶。

“这是什么风格？”另外一位音乐老师奇怪。

也就在此时，音乐的韵味急转直下，透出了孤独苍凉之感，那种孤独让听的人都感受到了凄凉，心底似乎澎湃这一种感情，想要宣泄出来，却最终没能宣泄。

随着琴音韵律变动，透出的韵味再次改变，就如同从干渴的沙漠中，突然跳入了一片绿洲，变动如此之大，却让人生不出任何怪异和烦躁，只是觉得是如此自然。

在琴音中，他们仿佛来到了这个沙漠的绿洲，在绿洲中，一位浑身遮掩在黑纱下的女亭亭而立，饥渴的旅者，来到绿洲寻获的不仅仅是生命的水源，还有人们渴望的爱情，音乐中交织情感的释放。

旅者摘下了女的面纱，那绝世容颜，古今难言，爱的**在燃烧，在沸腾，起起落落之间，没有厌倦，只有相思相守，缠绵与共。。。。

不知持续了多久，韵律再次变幻，在缠绵中突然出现了悲泣，爱情之火被浇灭，沸腾转化为悲凉，一时间所交织出来的情感让人愤怒，透着深深的恨意，直到现实将一切打碎，一切重归现实。。。。。。

琴音徐徐流转，显得沉闷，没有了躁动，没有了沸腾，也没有了悲凉，一切都显得漫无目的。。。。。。

琴音在人情绪跌落到低谷时，缓缓停下，而此时苍龙的脸上，却挂着淡淡的忧伤，只是这忧伤在众人还未发觉之前，就已经消失了。

当他缓缓站起来，注视着正处于失神状态的魏东魁，说：“还用比吗？”

听到此话，魏东魁才回过神来，目光里交织着各种情绪，最强烈的是不甘，但最终他摇了摇头，一脸颓废：“我输了！”

“什么？输了！”九班的生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苍龙的琴音给他们的感受深了，但此时回忆起来，却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

“怎么可能，他才弹了几分钟，你怎么就输了，而且。。。。而且。。。。”几个生不甘心。

“对啊，他弹的和你弹的根本就不一样，而且弹的时间比你短多了，肯定是捡了那些容易的弹奏的。”

“就是，刚才他弹奏的虽然。。。。虽然。。。。。虽然还可以，但弹的时间短了吧，远远没有你弹奏的久。”

一群人顿时打抱不平，有的甚至拿时间长短来说事，但是魏东魁却不说话，因为他知道他输了。

“十分钟弹完拉赫的第钢琴协奏曲，而且还别有风味，魏东魁确实输了！”其中一位音乐老师开口道，在他眼里这些不懂音乐的生，简直就是在瞎起哄。

“十分钟？”一些生顿时惊讶的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不算上过去的几十秒，确实是十分钟，而他们以为才过去了十几分钟，这才是他们惊讶的地方。

看了时间之后，一个个顿时不说话了，他们看向魏东魁，似乎想从他那里来找点专业的说法，但是魏东魁却低着头，一脸的沮丧。

如此情景他们知道指望不上魏东魁了，于是在沉默了片刻后，一个九班的一个生说：“老师你可不能拉偏架，东魁弹了四十几分钟，汗都流出来了，明显他弹奏的曲谱比苍老师弹奏的难，你却说他弹的没有苍老师好，我看你是成心的帮着苍老师吧！”

“对，王老师，你是成心的吧！”外班的一个女生说道，于是一群人顿时有了借口，整个音乐教室开始闹哄哄的。

而两位音乐老师顿时无话可说，和这群不讲理的生，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在说几句估计就得被生们说成是“官官相护”了，毕竟苍龙虽然是特聘的老师，但于情于理，都是老师，生们自然有理由。

“刚才魏东魁弹奏的明明比苍老师弹奏的快吗，光是论弹奏的速，苍老师就输了。”又有人说。

整个音乐教室顿时闹哄哄，也并非是全部都在为魏东魁说话的，争论顿时不绝于耳，看到如此情景的魏东魁却抬起了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母亲的一句话“音乐不在于长短，不在于技巧，而在于发自内心的感情，以及那触动灵魂的韵律”

以前他一直认为母亲的这句话是抽象的，或者说世上根本不存在这种音乐，但今天他感受到了，感受到这发自内心的感情，感受到了那触动灵魂的韵律，而弹奏者不是一个七老八十的大师，只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师。

输了就是输了，魏东魁不会连认输勇气都没有，所以他抬起头，想要告诉所有人他确实输了，但就在此时，琴音再次响起。

“这是。。。。”魏东魁脸色一变。

教室里的争吵突然间停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琴音的源头，却发现不知何时，苍龙又坐回了那架古黄色的钢琴前弹奏了起来。

而且这次的节奏快，所有人的心绪都被这节奏带动了，苍龙的手触动着琴键，快的不可思议，甚至连看起来都有些模糊。

尤其是琴音的节奏，被带动的人感觉自己好似喘不过气来，因为音乐的流动快了，快的他们的心耳朵刚刚接受了一段，第二段第段第四段立刻就来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琴音在急促中结束，而整个教室的人都目瞪口呆，除了苍龙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之外，连根针掉落在地似乎都能听到。

“谁有烟？”苍龙淡淡的问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却都是同一个动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刚才的节奏快的让他们似乎要窒息。

“没有吗？”苍龙又问道。

闻言，几个男生下意识的往口袋里掏了掏，却又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还是其中一位音乐老师递一包烟过来，还以为苍龙是想抽烟缓解刚才的疲乏。

但谁也没想到的是，苍龙从烟盒里拿出一根香烟，将烟头伸到琴弦里，只听到“滋滋”的几声，烟居然被琴弦引燃了。

看着那飘扬着的烟雾，无论是生，还是老师全都傻眼了。

“这是历史的？”

“博士？”

“变态了！”

生们不可思议的是，一个历史博士，居然能把钢琴弹的如此出神入化，弹的好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弹得琴弦热的足以点烟。

以前他们还以为这只是电影里的特技效果，却没想到现实里还真有这样的高人，而且这个高人还是他们未来的班主任，至于输赢，似乎已经有了定论，即使不懂钢琴的生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人家都能弹到让琴弦的温足以点烟了，他们还能说啥？

第017章，九班的爷们

正常人眼里，历史博士应该是带着老花镜，骨瘦如柴，呆板木纳的样，而眼前这个历史博士，不但年纪不大，而且是运动与艺术身兼，就连校的老师也从没见过的另类，更别说是这些生了。

一中的老师里面得到教授资格都有好几位，但这些教授资格的也没这么厉害的，别说弹钢琴，就是和生打个篮球，估计都得伤筋动骨的那种。

“不愧是巴黎高等师范院出来的！”一位音乐老师说道。

巴黎是西方化的中心之一，有着浪漫之都的美称，而屹立在这里的巴黎高等师范院，则是全世界最好的师范院之一，甚至在欧洲人眼里，这就是最好的师范院，而没有之一这么一说。

从那里走出来的，都成了欧洲教育界的代表，而且对于音乐老师来说，巴黎是一个值得向往的城市，那里虽然不是音乐之都，却是西方的艺术之都，所以苍龙展现出如此出乎意料的身手，也说得通。

而此时生们都木讷的看着苍龙，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输了就是输了，即使狡辩之后，也输的体无完肤，另外一些生却对苍龙一脸的崇拜，但是以左羽几人为的九班生，却都不服气。

王娇也是一脸惊讶，怎么也没料到苍龙居然如此多才，一时间这个在机场相遇的老师身上，显得不在是那么普通，在他身上似乎遮掩着一层神秘面纱。

“时间不早了，比试就到此为止吧！”苍龙突然开口，“大家回教室，至于剩下的比试，我随时奉陪，但不是现在！”

苍龙的话让沉默的气氛顿时一松，也给在场的生们一个台阶，第一场和第二场都输了，所以在他们心底都生出了担忧，他们担忧第场也会输掉，在第场比试之前，留一些时间出来，再好不过。

在沉默中，生们都出了音乐教师，九班最后离开的是魏东魁，他将钢琴重新盖好，朝苍龙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最后整个音乐教师，只剩下两个音乐老师。

“你好，我姓王，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一旁的男老师个不高，却透着一股艺术的气息。

“我叫苍龙！”苍龙礼貌性的回了一句，“日后还请王老师多关照，我先回教室，有空在聊！”

离开了音乐教室，苍龙就径直的朝九班而去，